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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记吓了一跳想拉住跑跑却已经来不及,宋麟一把推开了跑跑。跑跑向后一个趔趄,狠狠瞪过去却发现原来是宋麟。他是红了眼了,但在他的心里终究是有着底线,在他的心里,宋麟和书记有着十分重要的位置。跑跑大口喘息着,半晌才稳住了情绪,咬着牙改砍为拍,刀背在青皮脑袋上“当当”拍了两下:“下次,你的头我一定要砍!”
青皮松了口气,书记和宋麟也是松了口气。青皮是因为死里逃生,书记和宋麟却是释怀终于拉回了跑跑,他们这种热血的年龄,一旦冲动杀了人,那就等于突破了做人的底线。连人都敢杀,还有什么道德规范不能破坏的?更何况杀了人还要受到国家法律的制裁,青皮不过是烂命一条,跑跑为杀他去坐牢可不值当的。
听到跑跑这话,青皮就知道他死不了了。一般砍人凭的都是一时热血,当这股热血退了,再砍可就很难鼓起勇气了,毕竟这是法治社会,要砍人没那么容易做好心理准备的。既然命保住了,三个狠学生都恢复了理智,青皮就得给自己搏下面子了。
别看青皮也才二十多岁,他可正儿八经是个大哥,手底下带着几十个小弟的,让三个学生给打成这样他的脸往哪儿放?
虽然是头被宋麟踩在脚下,不能去看到那些小崽子们是什么表情。但是凭想象,青皮已经觉得针芒在背了。他怕死,但是他更怕失去江湖地位。
一咬牙,青皮叫嚣道:“妈逼有种你们杀了我!否则我让你们走不出沙坝区!”
“咔嚓——”
宋麟一脚狠狠跺了下去,顿时青皮半边大牙都被震脱了,半张脸都瘪了下去,满口血沫子顺着嘴丫子流出来,宋麟一下子就哑巴了。疼倒是不那么疼,关键是心灵上的震撼,那清脆的骨骼断裂声刺激着脑神经,青皮几乎以为是自己的脑袋都被踩碎了……
而在其他人的眼里,看到的就是宋麟猛地一脚踩下,青皮的四肢瞬间伸得笔直,整个人一下子都好像拉长了似的。而当宋麟抬起脚来之后,青皮的身体蜷缩了起来,眼泪鼻涕鲜血甚至连屎尿都出来了……
这一脚是跺在青皮的脸上,但是却让那些小崽子们感觉是跺在他们的心上,不由自主的替换成自己,而后感同身受的打个寒噤,如果不是心里还有顾忌,只怕他们早就一哄而散了。
书记小脸煞白,把眼镜摘下来擦擦又戴上,戴上又摘下来擦擦,他是真被宋麟给吓到了。他认识的宋麟,确实是冲动、能打,但绝对没到这么残忍的地步。书记知道这和自己所受的教育相悖,从小父母就教育他要屈己待人,凡是忍让,他也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可是现在,他却觉得这样很畅快,宣泄淋漓的畅快!
跑跑却是攥紧了拳头,平时呆滞的眼睛此刻闪闪发光,兴奋的直哆嗦。宋麟的果断让他的血液又了起来,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呐喊着:打得好!
第19章 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
宋麟轻蔑的俯视着被他踩在脚下的青皮:“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啊,麻烦你再说一遍好吗?”
青皮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他张了张嘴想求饶,却“咕噜咕噜”的喷出几口血沫子,那模样要多惨有多惨。
小崽子们一个个战战兢兢的低着头,他们已经没有勇气直视宋麟,只敢拿眼角偷偷的瞟着宋麟的脸色。在老大青皮和两个老混子金毛、银环都先后倒下之后,没了主心骨的他们就像是受寒了的鹌鹑,哆哆嗦嗦的想打不敢打想跑也不敢跑,十几个人硬是被宋麟一个人给镇住了。
“女马的今天算你狠,可你们还要在这儿读书,信不信老子每天带人来你学校堵你?”缓过劲来了的金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向宋麟施加着压力。他们也不是没碰过硬茬子,但是对于出来混的来说,他们都烂命一条有什么好怕的?
“就算你能打又怎么样?你打得过我们这几个,可你打得过十几个几十个吗?”金毛说着狠狠的盯了书记和跑跑一眼:“再说别忘了还有你这俩哥们儿,他们可没你这么能打,哼……”
“告诉你,青皮哥可是我们毒蛇帮洪爷的儿子,你他女马就等死吧!”银环被金毛搀扶着,爬起来都费劲还在玩输人不输阵。
金毛和银环是有仗恃的,尽管他们的很可笑。他们不像那些小崽子们没见过世面,也有过被人砍倒在地的经历,所以一时被打倒并不能让他们就屈服了。
他们也对毒蛇帮有着强烈的信心,毒蛇帮的崛起,中间经过了不少风风雨雨起起落落,他们也曾被人追砍一条街,但是不管对手多么嚣张,最后都会被毒蛇帮强力打压下去,所以他们输得起也相信能够翻盘。
他们也不像青皮那么怕死,青皮是黑二代,毒蛇帮大佬的儿子,不出意外的话将来是要接班的,而金毛和银环只不过是打手而已,只图一时风光不管未来怎样。这就是他们的仗恃了,老子烂命一条,不服你就杀了我,要不然就是我砍死你。
就是这样。
听到金毛和银环的话,小崽子们本来已经低落到死了爹妈似的心情又死灰复燃了,他们这个年纪就是容易被煽动,几句话就能热血。
而书记和跑跑这时候也有点后怕,别看刚刚书记和跑跑敢拼命,可是终究还都是学生。学生对上黑社会,先天上就已经弱了一筹。
宋麟看了一眼书记和跑跑,他知道经过今天,自己这两个兄弟必然是卷进到是非里了。可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如果他们三个当初不打高粱,高粱那小子就会更加得寸进尺。老生里有先例的,有个和高粱一样的本地**在班里挨个收保护费,没人敢吱声,最后直到那**把他同宿舍男生的女朋友给弓虽女干了,男生连气都不敢吭一声,女生报了警,这才把那**给抓进了警察局。
对于高粱青皮他们这种人,忍是不行的。由于国民的教育,所谓的华夏民族的传统美德,什么宽以待人、什么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什么以和为贵,出发点是好的,但是逐渐就被人为的扭曲了,扭曲成了万事忍让、唾面自干,逐渐血性、刚烈这些纯爷们儿的东西都逐渐远去,仿佛受到了集体阉割。也正是因为如此,黑社会才会如此猖獗,因为无人敢管,人人忍让。就如同当初的满清政府,如果不是一次次签订丧权辱国的条约,又怎么会被列强轮番的欺辱?而一穷二白的新华夏刚刚建立,毛总就用抗美援朝的实例告诉全世界,别惹我,否则跟你死磕!这就是区别!
“书记,还记得你曾经经常跟我们说的一句话吗?还挺押韵的,什么世间辱我什么的。”宋麟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书记一句。
“啊……”书记想了起来,忍不住就飞快的念了一遍:“寒山问拾得曰,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拾得云,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书记脑筋转得快,说完就想到了莫非宋麟是想服软?这样也好,冤家宜解不宜结嘛……可是现在服软的话,是不是晚了点……
听到书记说这些话,就算是没什么文化的金毛、银环他们也都以为宋麟他们是要服软了。这才对嘛,什么时候听说过学生把黑社会打残了的?
两人大摇大摆的提着刀向宋麟走来,脸上的笑容隐藏着残忍。刚刚宋麟对他们没下死手,他们已经缓过劲来了,决定趁着宋麟他们软下来的时候出手,以挽回之前失去的颜面。
“你说的不对,不是这样的。”宋麟皱着眉头反驳道。
“怎么会不对?”书记一怔:“这可还是我讲给你们听的,我背得可熟了……”
“听着!”宋麟冷笑着迎着金毛和银环走去,边走边高声说道:“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
相距不过五步,金毛和银环握着砍刀的手已经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狼一般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宋麟,见宋麟好像浑不在意似的还在“背书”,不禁心中笑着**大学生,忽然极有默契的向着宋麟奔跑着冲上来,手里的砍刀高高扬起,在路灯下闪烁着刺眼的寒光。
“小心——”书记和跑跑都被金毛和银环的突然攻击给吓呆了,他们真没想到已经被宋麟打败了的人怎么还会再攻击。大学生终究是生活在象牙塔里的娇子,岂会知道这些黑社会的狠辣?
宋麟就仿佛没听到书记和跑跑的示警一般,声音冰冷的继续说道:“只是……”忽然快如闪电的猛然高高跃起,整个人与地面几乎平行的蜷缩如弹丸,而后双腿猛地向前踹出如同兔子蹬鹰:
“踹他!”
“呯呯”两声闷响,金毛和银环两人顿时鼻梁骨都被踢爆了,两蓬红雾“噗”的喷了出来。
“捶他!”宋麟落地之后又是一个箭步追上去,一双铁拳自上而下的重重击打在金毛和银环的胸口,金毛和银环的肋骨顿时发出“咔嚓”的脆响,显然是已经被直接打断了!
“轰轰……”金毛和银环就像是破布口袋一样先后摔落在地上,而这时宋麟猛然一个朝天一字马,右腿笔直的指向天际,而后重重的落下,如同一柄千斤重锤般正正的拍在了金毛的右腿上。
“拍他!”
金毛一声惨嚎,眼泪鼻涕全流出来了,他抱着自己的右腿疯狂的哭喊着,骨骼碎裂声就仿佛在他耳膜响起。而这条腿已经从膝盖开始彻底变形了,看起来至少也是粉碎性骨折。
“踩他!”宋麟转身一脚狠狠的踩在了银环右手手臂肘弯上,银环也是一声惨叫,原本还有点帅气的脸扭曲得五官都变了形。
“打残了他!”宋麟粗糙的鞋底在银环手臂上重重碾了几下,就仿佛碾灭一根烟头,但是银环扭曲的脸证明了这有多么痛苦。
“打完之后你再看他!”宋麟收回了脚,转回身看向了自己两个兄弟,很认真的道:“这就是我的版本!”——————合约已经到了,终于转a签了,呵呵,我们终于真正踏上了征途!兄弟姐妹们,我们现在是裸奔,而且可能还要再裸奔一周、两周甚至更久。所以我们唯一露脸的机会,就是新书榜了。投出你们手中的推荐票!让《丹王》在一百多人的新书榜上脱颖而出吧!!!——————
第20章 打完之后你再看他!
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
只是……
踹他!
捶他!
拍他!
踩他!
打残了他!
打完之后你再看他!
书记和跑跑的眼中闪动着震惊、激动的神色,听着这字字如同惊雷般的宣言,当真是闻所未闻的叛逆之言。 从小的时候,父母和师长们,都会意味深长的教导着他们,一定要屈己待人、吃亏是福、凡事忍让,千万不与人争执,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虽然觉得有道理,但是却总是觉得每次忍耐、退让,都心里憋闷、委屈的要命。
如果他们一直这样下去,虽然可能幸运的话一生都是平平安安,但是憋闷、委屈到麻木乃至习以为常、不以为耻,这得是多么孬种的人生!
那个时候他们已经没有了热血,他们已经没有了雄心,有的只是老迈的身躯与懦弱的灵魂。到死的时候,回头想想,自己这一生竟然没有过一次扬眉吐气的回忆,没有过一件意气风发的往事,这又是该多么悲哀的事情呢。
但是现在宋麟的所为,让书记和跑跑的心里似乎一下子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尽管宋麟这话和父母、师长们所教导的完全相悖,可是不知为何,却有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畅快。
是啊!
凭什么他们“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我们就一定要“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
这种行为,貌似好像是与世无争,但实则却是暗藏着极端的懦弱窝囊啊!这种行为和缩头乌龟有什么区别?
凭什么让他们这么欺负?
凭什么!
书记是个文人气质的家伙,一激动就会手指哆嗦眼眶湿润。但是此刻他的心里,一种火热的情绪正在点燃。跑跑伸出手搭在了书记的肩头上,书记感觉到了跑跑的手指也在颤抖,显然跑跑此刻的激动绝不下于他。
跑跑的喉咙有点嘶哑,但是说的话很清晰:“虽然我不懂,但是我觉得,宋麟说的对!”
书记点了点头,他知道宋麟的是杜撰的。可是宋麟的版本听着就是提气,男儿当如是!
“宋麟,教我们练武吧!”书记的眼中充满了热诚,跑跑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目光已经表明了他和书记的意见是一致的。虽然不知道宋麟为什么忽然大发神威,但是他们也看出来了宋麟肯定是练过武的。
宋麟对两个兄弟的表现非常满意,这表明两个兄弟的心中,都还有着血性,都还有着一腔不平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