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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脚缩回去:“那是,以后我还真要注意着点儿跟你动手,不然天生的也得算到我头上来。”
真当我听不出你骂我傻?
“那是,要是我一个不小心反个胃什么的,陆鞘万一怀疑我怀孕了,两次孩子都跟你沾点儿亲带点儿故你说他会怎么对付你?”
他摊开手后退:“得!你厉害!我说不过你。”
我朝他一拱手:“承让承让。”
“嘴皮子痛快了就进来吧。”他转身进办公室去。
我跟着进去不客气地爬上他办公桌上坐着:“怎么着啊大爷,叫小女子进来有何贵干?”
他嫌弃地看着我:“我就不明白了,陆鞘那么好的条件怎么就吊死在你这课歪脖子树上了。”
“不明白就不明白呗,就像我也不明白你一洋龟居然也会愿意回来当土鳖是一样的,你乐意我就管不着了。”
王崇明不再跟我耍嘴皮子,直接问:“陆鞘在你办公桌里搞的那些小名堂你看到了?”
“看到了,”我转到他坐的方向去,伸长了手在他肩上拍了拍,“小伙子,学着点儿!”
他摇摇头,难得没有跟我斗嘴,无限疲惫地靠在椅子上:“这回你们家陆鞘可欠了我一个大人情!你以后跟我说话客气点!”
我不理他直接问:“你跟陆鞘该不会搞了一个秘密传销组织,利用善良的百姓做些非法勾当吧?”
“还真是那什么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和陆鞘我们俩,”他指指自己的脸,“你看看,就我们长的这良民样儿,能干出什么非法勾当来?”
“我呸!知道钟汉良是谁么你就敢说自己是良民?”我特别鄙视地看着他,“快!老实交代,你到底干嘛去了?”
他神秘地朝我眨眨眼:“你猜!”
王崇明的特点就是喜欢吊你口味,本来没多大事儿的给他整出来就显得特神秘,搞得你特想知道,我还就不信了,他都把我叫进来了,还能真不告诉我,我这回偏不上他当!
“爱说不说!”我跐溜从他桌子上*来,“我这国家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公司尽心尽力的好员工可要出去干活了!”
他立即起身拉住我:“还真走啊!”
我抱着手肘斜眼看他:“怎么着,说吧!”
王崇明就是这么讨厌!他居然就这么放开了我的手:“那你出去吧,一会儿我让易书给你交代一下该干什么。”
一秒,两秒,三秒。
他抬起头看我:“咦你怎么还没出去?”
我冲上去掐住他脖子使劲摇:“姓王的我是不是上辈子杀了你全家啊啊啊啊!”
他好不容易从我手里把自己的脖子解救出来,咳嗽了几声,翻着白眼答:“那哪儿能啊,要说也是我上辈子杀了你全家附带再杀了陆鞘全家才对啊!”
又想损我是吧?我不轻不重给了他一下:“别想离间我们夫妻感情,你上辈子杀我全家不就意味着杀了陆鞘全家?故意分开说就是想臭我们俩不是一家人是吧?”
……王崇明抱头:“伊景然你个怪物!”
“好了好了,”我又重新坐上他的桌子,“不说废话了,到底什么事?”
'20130714 118【谁让他害怕】'
王崇明告诉我,陆鞘正在筹备一个大案子,那笔买卖做成了,陆恒基本上以后就是每年只做几个小工程也能让每个员工全家不饿,我觉得奇怪,怎么现在陆恒的情况不好吗?
“情况也不是不好,只是碍着面子,展誉良不好跟陆恒合作,市政大厅的事也只能由我们公司出面,他总要证明一下自己确实能让你生活无忧才行。”
“他到底是要跟谁证明自己可以给我很好的生活啊?做这么多事是想干什么?”
王崇明似乎这才发现我不太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脸震惊地看着我:“陆鞘没跟你说?”
我白了他一眼,用“你能如此后知后觉我也真服了你”的表情狠狠羞辱了他。
他被噎住,后来自言自语一阵,“也是,以你的智商,知道了肯定得大闹天宫,这些天做的事就白费了。”
王崇明的话一句一句都像猫爪子似的挠过我的心,被他说得我心痒痒,一个劲烦他:“哎你这人怎么说话说一半就不说了啊?还有没有点职业道德了?”
他自从意识到陆鞘并没有跟我说清之后就打死不开口了,我手指都伸进他嘴里去掰开他牙齿了他都没有屈从。
陆鞘就是这时候进来的。
他诧异的看着我们:“王崇明你干什么了让然然这么大发兽性?”
我嫌弃的丢下王崇明跑去问陆鞘:“你跟他到底在密谋什么快点说!”
陆鞘掰开我的手,径直走向王崇明:“你还有没有点当老板的样子了?小助理都能随随便便爬到你头上去!”
我双手叉腰凶神恶煞地看着他们:“你们都皮痒了是吧?”
谁知陆鞘半点不给我面子,直接按下王崇明的内线,把易书喊进来:“把她带出去。”
于是我就这样被带出去了,回到座位上我还觉得莫名其妙,把抽屉里的盒子拿出来,最顶上放着的那张便利贴上墨迹还未干透,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然然,我爱你。
就跟刚刚在王崇明办公室把我赶出来的人不是他一样,陆鞘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在座位上发了一上午呆,到了饭点陆鞘还没出来,我又挨了一阵,终于忍不住了,愤而去食堂打饭。
再回来陆鞘当然已经走了,王崇明办公室的门开着,我就不客气地自己进去了,他还在看文件,听到动静就抬起头来看我:“果然跟陆鞘猜的分毫不差。”
“他猜什么了?”
“猜你绝对等不到十二点半就一定回去吃饭。”
……
“你跟陆鞘到底在玩什么名堂?”
“放心,我们取向都很正常。”
“这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就算他喜欢男人也不会找你这么挫的。”
“……”
王崇明一个劲跟我插科打诨,根本没有要告诉我的意思,我陪着他玩了一会儿也知道肯定是陆鞘不让他告诉我,哎,那就算了吧,反正他不想我知道的事,我就算再想知道也从来没有得逞过。
只是我仍然很好奇,他到底在瞒我什么呢?他连展誉良都不怕,到底怕的又是谁?
能让陆鞘花这么多心思,又不敢明着动手,我对这个人还真是越来越好奇了。陆鞘的反应也很奇怪啊,什么时候见他为得到一个人的认同这么用功过?
难不成是他妈回来了?
我的天啊虽然我感谢亲婆婆把我亲老公给生下来了,可现在陆鞘不还没通过我爹妈这关么?那小三婆婆再出来凑个热闹,这下可真完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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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714 119【求与得】'
说起来我的工作相当清闲,儿子已经在姥姥家被宠上天,乐不思蜀了都,根本不说起要回家的事,陆鞘跟展誉良都忙得满天飞,谁都没时间来管我。
所以我只好去烦王崇明。
“哎你说陆鞘到底在干嘛?是不是偷偷在外头养了小老婆?”
“别说得那么难听,”他头也不抬,“你不是跟他离婚了么?他现在可是响当当的钻石王老五,找女人也很正常,算不上养小老婆,顶多算续弦。”
“丫丫个呸的!别以为我听不出来!原配老婆死了的再娶才叫续弦,老娘死了吗?”
他配合的点头:“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吧。”
我了个去!你什么意思啊王崇明!
我用眼神表达了我的愤慨,王崇明只是笑了笑:“好了,我知道你心里憋屈,可他不想让你掺和进来,你就乖乖等他解决好了接你回去。”
我像是那么没有原则的人吗?
当然不是,所以我锲而不舍地缠着他:“说一下又不会怀孕。”
“你再问我就让你怀孕,”他色眯眯地看着我,“请相信一个壮年男子的‘能力’……”
我索性在他办公桌上躺下来:“是吗?那我试试。”
……他败下阵来:“你就不能直接去问陆鞘?”
“你明知道他不会告诉我的。”
“那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招供!”我恶狠狠地磨了磨牙,“说吧,你想我从哪里开始下口?别怕,我会给你个痛快的。”
每次都有人在最关键的时候闯进来,这回来的比陆鞘级别高多了,我看着方明明冲进来之后王崇明精彩的脸色,忍不住笑起来,他瞪了我一眼:“你还笑!”
“好好好,我出去,老板和老板娘慢慢聊哦~君子动口不动手哦~”
哎,这下连王崇明都调戏不成,我只好去串岗,于文江工作忙得很,不过她还是很给面子的搭理了我:“怎么了然然?”
她给我的感觉比景欣给我的感觉还要像姐姐一些,我伏在她办公桌上看着她:“我有一种大家都在忙,只有我不知道该干嘛的感觉。”
于文江放下手里的活:“我跟瞳瞳也说过,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始终是家庭,工作只是为了让我们有一个相对独立的圈子而已,以你的情况,想必不是跟我说工作,怎么了?陆鞘瞒着你做别的事了?”
看看,什么叫睿智什么叫聪明!
我可怜兮兮地点头:“问谁都说他是为了我好,他自己也不肯告诉我到底他在做什么,可两个人的未来难道不是需要一起努力打拼的吗?全让他一个人做了算怎么回事?不管什么决定,难道不是应该两个人商量着来做?”
她愣了愣:“也许他是觉得自己做的一切是为你好……”
“为我好?”我撇嘴,“为我好就该尊重我的意见,至少也要来问问我啊,他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我想怎么样呢?”
这下她完全愣住了,我也后知后觉地发现,好像她和康锦轩的故事里,一意孤行远走他乡的是她啊……
“对不起小江姐,我不是那意思……”
她笑了笑,“好了,我知道,我跟你们的情况也不一样,然然,你看看你耳垂多厚啊,一看就是有福气的人,既然陆鞘愿意操心,你就随他去呗,现在你想知道他偏不让你知道,等你不想知道了他就要追着跑着来告诉你了,这世上的事不都是如此吗?不求而得的,往往求而不得。”
我细细琢磨了她最后这句话,一字一句重复道:“不求而得的,往往求而不得,说得真好。”
***
朋友们,记得新浪微博私信我地址啊,不然我往哪儿寄呢?
'20130715 120【他真的挺爱我】'
那求而不得的我见得多了,什么时候有过不求而得?
于文江三言两语安抚好我,又开始埋头工作了,我看了一会儿实在看不懂,陆鞘这时候发来信息:你很无聊?
我回了他三个感叹号,很快他的电话就来了:“再坚持几天,很快就好了。”
“算了,我反正怎么问你也不肯说的,但是陆鞘,那件事有那么重要?”
“当然。”他毫不犹豫,“有什么比这件事更重要?”
我有些不高兴了,他很快明白我的意思,又追加了一句:“然然,你要知道,不管我做什么事,都是以让你快乐为前提的,我这个姓不是我自己想要的,但是毕竟是爸爸给了我生命,我不能辜负,就只好让他们明白,不管我姓什么,都能给你幸福。”
说实话,我被他绕来绕去已经绕晕了,不过美好的情话还是能让人心情愉快的,我很高兴地“嗯!”了一声,陆鞘被我如此小孩子的语调逗得很开心:“你真是个活宝。”
我准备挂断电话,他及时把我喊住,我“嗯?”了一声,他更加温柔的情话就追来了:“然然,我爱你。”
陆鞘这阵子有些忙,展誉良也忙,他们的计划看来已经有所进展,展誉良这天回来问我:“陆鞘平时对你怎么样?”
我当时正在啃黄瓜,闻言也没有太在意,很敷衍的说:“不怎么样啊。”
谁知他很正经的在我对面坐下来,还把正在吹盖头的小燕子无情地阻挡在了电视机里,我这才偏头打量他:“你怎么了?”
展誉良严肃的时候多,我本来已经习惯,可他今天的表情看上去好像不只是严肃那么简单,他很认真的问我:“我想知道,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是不是记得你的生日,你们的结婚纪念日他会有所表示吗?你不舒服的时候他是先管公司还是先管你?”
他这一问,我才开始回想,以前我总被人当狐狸精扇耳光,陆鞘表面上一直嘲笑我讽刺我,但好像每个扇了我耳光的女人下场都不怎么好,每年我生日的时候,下班总能神奇地看见他比我先到家,蛋糕是没有过,但是那一天他都会亲自下厨,那时候总觉得过生日就吃完面条难免心酸,现在回想起来才惊觉,生日不就是该吃寿面?
结婚纪念日从前每年我都会收到一个包包或者一件礼服,直到健宽出生之后,每年那一天,陆鞘都会送我一块最新出炉的儿子脚模,虽然我们结婚离婚闹了那么久,儿子最后也是非婚生子,可我们对他的出生一直感到庆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