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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
其实星星也没什么好看的,继那次自欺欺人的感叹完之后,我在这温柔的夜色里再次实打实的感叹。
在对面那男人的眼里,合同都比星星好看吧?
他看完之后打了个电话给陆放,说了没几句就吵起来,我从椅子上跳起来去抢他电话:“陆放我说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啊?陆鞘这还病着呢他就亲自跑出来看地方,你在干嘛啊?抱着你们家管芯瞳你侬我侬吧?你还跟他吵?信不信我揍你!”
陆放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伊景然你有点原则没有?他这么毫不计较后果地和展誉良抢生意,对陆恒来说本身就是负荷不起的重担,他这么做太不理智了!”
“我管他理不理智呢!我就知道你要还敢惹他不痛快我就让你更不痛快!”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
陆鞘坐在那里看着我:“你就真的什么都不管?只要我高兴?”
“我管那么多干嘛?”我哼唧:“全天下不也就你一个人能让我高兴么?我何必为了让别人高兴让你不痛快啊!”
他很高兴,朝我招招手,我就过去了。
“陆鞘。”
“干嘛。”
“你手干嘛呢?”
“按摩。”
“我没说让你给我按摩!”
“唔。”
“陆鞘!!!你手干嘛呢!!!你往哪儿摸呢你!哎……”
“我记得有人刚刚说过,要给我小兄弟按摩的。”
……
“哎你干嘛啊!你出去!”
……
“我忍不住了……”
我和陆鞘并排躺在床上,我哑着嗓子问:“我该不会怀孕吧?”
“怀孕了又怎么样?”
我努力侧过身子来掐他:“我看你挺得意啊!”
“我看是你忘形了。”他冷冷地顶回来:“一天不收拾你你就怀疑我有不足之症,你说你是不是找收拾?”
“陆鞘你是不是有病啊?让你得逞了你还来劲了是吧?!”
“然然。”
“干嘛。”
“以后就这样按摩吧。”
……“你去死。”
“我突然觉得膝盖没这么疼了,真的。”
'20130425 019【浪漫为何物】'
我把他的脸掰正,很认真的问他:“可不可以不管陆恒的事了?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不管陆恒怎么给儿子赚老婆本?”他笑着摇摇头:“陆恒不能不管,正如我们不能不管奶奶,不能不管爸爸妈妈,不能不管儿子,是一样的道理,有些东西就是不能扔。”
我不理解:“我妈妈离开你爸爸给她的锦衣玉食,嫁给我爸爸了不也一样把我好好养大了吗?我们不用扔掉奶奶,也不用扔掉父母和儿子,但是我们可以扔掉陆恒。”
“陆恒总有一天是要扔掉的,但那是等儿子大了之后,扔给他,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生气了:“我绝不会让健宽接手陆恒,他有他自己的人生,凭什么你就给他做主了?”
“他不要也可以,”陆鞘笑了笑:“给谁都好,但是现在我不能丢。”
在黑暗里,他捕捉到我的唇,近乎膜拜的吻了吻:“我不能让它在我手里穷途末路。”
说老实话,我其实并不太能理解陆恒之于陆鞘的意义,但是我也没打算逼他,在我把自己的手交到他手里的时候,他就告诉过我,他之后的某些作为会让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亲人反对。
我所能够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坚定地站在他身边,不离不弃。
“在想什么?”他问。
“在想——”我打了个哈欠:“睡觉吧少爷。”
第二天天还没亮陆鞘的手机就响了,他难得的有些赖床,我把他手机巴拉过来,刚刚接通就听到他特助的声音急急地传过来:“陆董,展誉良他们来了!”
我一惊,赶紧推陆鞘起来:“你助理说展誉良他们也来了!”
陆鞘翻了个身:“告诉他不必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
……
这跟昨晚那个坚定要守住陆恒的陆鞘可不一样啊。
挂了电话我起来洗漱,陆鞘拉着我:“再睡一会儿吧,起那么早干什么。”
我咬他鼻子:“陆鞘同志,你还记得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吗?我们可不是来度蜜月的!你是来干正经事的!”
他总算坐起来:“你急什么?昨晚不是说让我不管陆恒?”
“那你昨晚上可没答应我啊。”
他笑了笑:“展誉良来也没用,严道一不会跟他合作的。”
“为什么?”我穿好衣服边挤牙膏边问他。
“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陆鞘说我听不懂的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总是猜来猜去太费劲,我从很久以前就养成了不把他说不明白的话当回事的良好习惯。
展誉良到的时候我们正在吃早餐,他好脾气的对我笑笑:“城城让我问问你,他怎么惹你生气了,连带他吃东西都不肯。”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不是已经有爱妈妈了吗?何必打扰你们一家团圆。”
他在我们对面坐下来:“他可从来没叫过你伊妈妈。”
噢——我这才明白,城城叫艾影,不是叫的爱妈妈,而是艾妈妈。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以后还是让他叫我干妈吧,”我喝了口牛奶:“健宽也挺想他的,回去找个时间带他们俩出去玩玩儿。”
陆鞘放下筷子:“展先生这么大老远跟过来,该不会是只想跟然然讨论一下你儿子的成长问题吧?”
“景然说过,城城也是她儿子。”展誉良喝了口咖啡。
我有些紧张地看着陆鞘,陆鞘倒是没有什么特殊反应,“是啊,那他也是我儿子了,赶明儿带着我俩儿子出去玩玩,展先生可千万别舍不得。”
噗。
展誉良没心思跟他在这件事上绕圈子,很直白的问:“你要怎么才肯放手?”
“放手什么?这块地?”陆鞘摊开报纸抖了抖:“还是然然?”
“景然是个独立存在的个体,”展誉良又来宣传他那套独立论:“想留在谁身边是她的自由,我从来没有干涉过,别忘了,当初她之所以会嫁给我,也是被你逼的。”
陆鞘笑了笑:“那么是问这块地了?你打算用什么来跟我做交换?”
展誉良挑了挑眉,他的秘书递了一份文件给陆鞘,陆鞘看也不看:“就这些?”
“你还想要什么?”
陆鞘终于正眼看他:“我要你展氏的股份。”
展誉良死死盯着他。
“我要你展氏,”陆鞘笑得毫无笑意,补充说明:“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五十一,我的心猛地一惊,展氏是家族企业,如今是展誉良说了算,无非是因为他持有绝大多数股份,五十一,百分之五十一正是他个人拥有的展氏股份。
这个数字辛辣老到,不给任何人收购散股来扳倒他的机会。
展誉良毕竟是展誉良。
陆鞘这样大胃口,恐怕展誉良不会给他好果子吃了。
果然,展誉良笑起来:“你胃口不小。”
我那风骚男人连笑都笑得格外风骚:“想必严道一那里也没让你占到什么便宜,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展誉良皱眉:“景然,你把那块印石送给严太太了?”
“我……”
我还没说完,展誉良已经拂袖而起:“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还张着嘴保持着被他打断时的表情,看着他离开。
陆鞘伸手过来把我下巴往上一推:“傻样子。”
我转过头来看他:“那块石头还在家里啊,严太太没要。”
“我知道。”陆鞘点头:“吃饭。”
我哪还有心思吃饭啊,抓住他的胳膊问:“那块石头到底有什么用啊?难道严道一真肯为了他太太连生意都搭进去啊?”
“那块石头根本没有用,”陆鞘回答我:“严太太想要什么东西严道一给她弄不来?说到底,是展誉良把那块石头看得太重要。”
展誉良活到这岁数,什么场面没见过?看样子不会在阴沟里翻这回船啊。
我当然是不解的。
陆鞘也不打算跟我解释清楚,只是催促道:“晚上的飞机,下午我也没别的事了,陪你到处逛逛吧。”
这个地方我从来没来过,周围也没什么好看的,但只是这样牵着他的手四处走走也让我很开心。
陆鞘的手很温暖,被我牵着也很顺从。
我们俩牵着手在马路上走了两三个来回,不说话也很有气氛。
“你……”
“我……”
他表情很纠结,于是我大方地说:“你先说吧。”
“我要上厕所了。”
哎……陆鞘的存在是为了告诉我一个事实,那就是——浪漫真的是可望而不及的。
'20130426 020【如此美丽的死亡】'
我们到底还是没有单独相处超过一天时间,没等到下午,家里就来电话说,奶奶不好了。
我和陆鞘立即起身往回赶,到家的时候都天黑了,入了冬的天气,再加上下着小雨,我整个人从身子冷到心里,在门口换鞋的时候我还哆嗦着,陆鞘稳住我:“然然,你没有时间软弱和害怕,家里都是老弱,你得给我一起处理接下来的事。”
我重重的点头:“奶奶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陆鞘回以我一个沉重的叹息。
老太太确实不太好了。
虽然她精神看上去不错,甚至还下床要走动走动,还突然心血来潮要翻出收藏了许多年的那件花袄子要换上。
波波医生和付医生对望一眼,然后对陆家兄弟说:“抓紧时间话别吧。”
他们告诉我,这叫,回光返照。
妈妈别过头去,情绪有些不受控,爸爸拍着她的肩膀小声安慰,管芯瞳也有些哽咽,陆放和陆鞘两兄弟在门外商量事情,老太太近身是陆放的爸爸妈妈在照顾,我一个人站在一边,什么也干不了,有些茫然失措。
陆鞘过了会儿才过来,低声对我说:“健宽在下头闹,你去把他抱上来。”
我抱着儿子上来之后,老太太已经换好了她珍藏多年的花袄子,我仿佛能透过她脸上的神采看到她白衣飘飘的当年。
一个一个话别,我站在最后头,等老太太嘱咐完管芯瞳,我才抱着健宽上前去,刚喊出“奶奶”两个字,就已经打着哭腔。
老太太笑呵呵的:“你们都出去吧,我跟然丫头还有我小金曾孙单独聊聊。”
其余人都逐一退出去,陆鞘想了想还是留下来,谁知道奶奶说:“陆儿你也出去,我和然丫头单独待会儿。”
他点头,然后回过头看了我一眼,最后才出去,还细心地替我们把门关上了。
老太太开门见山的问:“你现在和陆儿挺好的吧?”
“嗯,挺好的。”
“当初回来是因为知道他得了骨癌?”
“……是的。”
“那现在知道他没有那毛病了吧?”
我惊讶的看着她:“奶奶您都知道?”
老太太眼睛都得意得眯起来:“我老人家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能瞒过我的眼睛?阿沈那丫头是好心,你别怪她。”
……我恨得牙痒痒,也只得点头:“哎,我不怪她。”
老太太有些疲惫了:“这么些后生里,我最担心的就是陆儿和顾念那丫头,好在现在有你了。”
我安慰她:“奶奶您别担心了,顾念现在好着呢,我刚跟她打了电话,她说要回来看您呢!现在都已经在路上了!”
“来不及了,”老太太十分遗憾:“然然啊,你会不会唱小曲儿?”
…这我还真不会哎。
健宽开始哭闹,我哄他:“乖儿子,别闹!”
老太太伸手过来:“让他跟我躺一会儿吧。”
健宽躺在老太太身边还在哭,老太太低声说:“哭吧,哭吧,也哭哭你太奶奶。”
我突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老太太一边拍着健宽的小胸膛,一边跟我说:“陆儿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为了这个家,小放子不理解,明明也来跟我说他不对,可是哇,只有我知道,我的陆儿他心里苦着呢。”
我鼻子有些发酸:“我明白。”
“你明白就好,”老太太很满意:“以后的路有你陪他,奶奶很放心。”
我已经忍不住开始流眼泪。
老太太假装没看见,仍然拍着健宽,“然丫头,奶奶可困了,你唱首歌给奶奶听吧,就唱平时哄健宽的那首就行。”
于是我一抽一抽的唱:“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老太太没等到我唱完,就已经停下拍健宽的手,她安详的,睡去了,永远的,睡去了。
健宽还在哭闹,我没有去哄他,渐渐地,我的哭声也大起来,大家才一拥而进。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与死亡直面碰见,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死亡也可以这么美丽,这么安详。
那天健宽哭到半夜都没歇气,他从来不这样。
妈妈叹了口气:“让他哭吧,哭哭他太奶奶。”
老太太的去世,对我而言撞击很大,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害怕提到死亡这个词,陆鞘的话也渐渐少起来,我们俩常常沉默着相对,最后各自别开头,低声吸吸鼻子,然后再转回来默契的笑一笑。
有一天晚上我梦到了奶奶。
在梦里,我仿佛还小,笑嘻嘻的在陆家大宅的院子里跳房子,陆鞘也是小伙子的模样,殷勤地给我倒来白开水,我喝完白开水,就在透亮的杯底见到了站在我身后的奶奶。
可惜,没来得及跟她说一句话,我就醒了。
那一夜我无声地流泪,陆鞘悄悄地把手伸过来揽住我,我在他肩头哭出了声。
***
平静祥和恩爱的情节够多了,撸袖子,开虐~
'20130426 021【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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