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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慢慢发现的时候,你已经喜欢上了吧?
“你自己路上小心,考试应该没有问题。”
……
“新年快乐。”
“你也是,新年快乐”
————————————
回家的感觉真好。有妈妈炖的银耳汤,自从我说喜欢银耳红枣汤后妈妈隔三差五的就会炖汤,而其他的木瓜牛奶汤,西瓜绿豆汤之类,在我口述下妈妈每次也都颇有成就的炖的美味无比。是以,我们母女俩的感情让爸爸嫉妒了。这样也好,爸爸就不会多挑什么,妈妈也有事情做,所谓家和万事兴。
过年按照老传统大家都在奶奶家聚会。有我这个鬼精灵在奶奶和妈妈之间周旋,他们的感情也是不断升温啊……
他们打牌守岁,小孩就是看电视,几个弟弟妹妹放烟火,每次放烟火就会想到那篇很有名的《她比烟花还寂寞》,烟花成了寂寞悲伤的代名词,其实关烟花什么事,只是大咧咧的一霎那芳华,然后归于沉寂,这不关他本身的事情,和观看的人有关。
初二他们都去外婆家访,可是我懒,躲在被窝硬是不肯出来。于是爸妈没办法,留我看家。
正美容觉呢,结果有人敲门,扰人清梦是不道德的。忿忿的开门,居然是季天赐这小屁孩儿。
“你来干嘛?”
“给你成绩单。”
“不是初十才有?”
“季校长是我爷爷。”
啊?季天赐这么流氓看不出来是校长的孙子啊。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只是没有讲好不好。”
这个时候识相的就该看成绩单。
一看,哇,数学80,物理82,化学76,很大进步哦。
不禁有些得意。哈哈,我的成绩呀,不为从郎为自己的将来也要好好高兴一番。
“我请你吃饭。”这个一高兴头脑发昏说了。
“好啊。”这个拒绝都没有拒绝给答应了,其实,如果你客气客气不答应的话偶也不会介意的。
偶忘记了,偶不会做饭啊,只会经典的番茄炒蛋,现在冬天的,哪来番茄啊~
搜索了一下厨房,材料只有青菜和土豆。“那个,我不会烧荤的,素的不介意吧?”你要介意我就直接让你回家吃。
季天赐自来熟的扒出本杂志在那里翻了。
好一会儿我还在切土豆丝的时候背后发出声音:“你这个土豆丝也太厚了吧?没有荤素的可别太马虎。”
我拿着刀,“臭小子,被你吓一跳,你猫啊?”不过还是尽量把土豆丝切细小点。
切着切着他说了:“不要到一个小时了你还在切丝啊,那要几点开饭啊?”
我看看时间,已经十点了,我的做饭速度基本上是要一个小时,差不多嘛。于是很放心道:“你等着就行。”
我就做了两个菜,炒青菜和鸡蛋土豆丝,时间是从早上十点到十一点半,而且,貌似卖相还不咋滴,但是尝过味道,应该还行。
季天赐也不挑,只说:“谁将来娶了你谁还得给你做饭呢。就你这做饭效率,不及格啊。”
“将来要是老公有本事,本姑娘才不用做饭。”
他不置可否。
“你还没有说菜怎么样呢?”好歹是第一次外人尝我的手艺,来点评下让我知道我的水平到底怎么样撒。
他绉有其事的夹了点青菜,“青菜有点生。”
青菜生的才有营养嘛。他这个不懂可以原谅。
“土豆丝过熟了。不脆。”
你以为炸薯条啊,土豆一定要熟的才可以呢,不熟的土豆吃了会有问题的。
看来,我的手艺基本还是可以的嘛。
吃完他说,“如果你继续这样的话南大应该没有问题。”
微笑。这是我听过最好的新年礼物呢。
七、迷路的爱情
开学过去的时候大家都圆了一圈,曾甜看到我的时候狠狠掐了我一把,我疼的是撕心裂肺啊。
“为什么你都没有圆?”她忿忿不平。
食物永远是减肥的最大敌人,我能不注意吗?在我的房间,我甚至挂了一幅胖女人全身图,就是为了防止我想要吃的欲望。如果不想变成她那样,控制食欲是很有必要的。
我告诫她:“虽然美女是先天的,但是,一定注意,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一个不留神,变成丑女人哦~美貌和智慧并重才是我们的目标。”
曾甜翻开杂志,“是这句吧?”——我们要做白骨精。
呃,忘记了,现在才出来这个词语,白领,骨干,精英,简称白骨精。
我道yes。曾甜一大早就开始八卦精神。“你什么时候答应做季天赐女友的?都不告诉我。”
我大惊失色,我都不知道的事情她是怎么知道的。曾甜见我不像开玩笑,也十分惊讶,“不是吧?你不是?大家都知道了。”
“这什么时候的事情?”我要镇定,谣言,谣言,谣言止于智者。心底无奈,对于谣言,十七八岁的女孩儿有多少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三人成虎……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会出人命的。我仿佛看见他的后援团每人一口唾沫把我给淹死。
曾甜对我表示同情,“不知道,不过应该年级都知道了。当然也有人是不知道的。”
“谁?”我不抱太大希望,怕失望更大。
“老师啊~”
我就知道,没这么好的事情。好,逮着机会要问问季天赐。一定要问清楚,让他给澄清了。偶还是很纯情的说。
随着上课铃声新学期又开始了。
我很想马上问他这些问题,但是人家好像不知道的样子,我也不太好意思大庭广众之下问。怕引起新一波的流言。
趁着众人不注意,我问坐我后面的那个流氓,“喂,你考试怎么样?”
他勾勾手,示意我靠近,虽然这个动作很挑逗,但是抵不过好奇心,他给我送成绩单,于情于理都该关心一下,过年的时候居然忘记问他的成绩了。
在我凑近后,他说:“不告诉你。”
我“切”了一声,了不起啊。我还不稀罕知道呢。明明知道自己没有立场生气却还是忍不住。
“生气了?”他一脸痞子样。
“没有。”
“那你嘴嘟那么高做什么?”他毛手就要过来点我的唇。
我吓一跳,想到那个传说,赶紧扭头,很不幸的,路曼正在向我示威呢。大姐头,我真的和他是没什么。
“流氓。”我低念。
“你说什么?”
“没有。”怕让你听见,万一真耍流氓怎么办啊?
他睥睨我一眼,继续他的上课风格——睡觉。
课间路曼找我毫无悬念。
“你还说你和他没有关系。”她气势汹汹,还冲我舞了舞拳头。
我连忙对这个大小姐道歉。“下次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让你打头阵。”
“什么让我打头阵啊,我们本来非常不同意你和他在一起的,但是自从你和他在一起后,基本每天都可以看到他,他不逃课缺席,我们再怎么不高兴但还是很欣慰的。所以勉强同意,你可不要辜负他。”
我傻眼,不是吧?
自从上次和路曼谈过后,我们莫名其妙的成了朋友,这大概叫冤家聚头还是什么不打不相识吧。最人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她们的脑袋构造,都是圣母玛利亚吗?自己喜欢的人还会支持他喜欢的,难道不会独占?
“你难道不难过嫉妒?”
路曼表情请参考蒙娜丽莎的微笑,日式漫画的那种甜蜜微笑,说:“只要他过得好,我们就很开心了。”
好……好伟大的情操。
我不得不说,我和她们有代沟啊,虽然是隐性的。
熬到晚上,希望季天赐不要走。恩恩,神听见我的呼唤果然让他留了下来。他问什么事情。
我唧唧歪歪了半天他也没有听懂,我豁出去一字一顿道:“他们传我是你女朋友。”
他一点也不惊讶,“我早知道。”
“你知道?那你不要澄清一下?”
“是我放出去的风声我澄清什么?”他还是那副拽拽的痞子样。
我眼睛都要脱框了,“为什么?”
他这个时候表情是严肃的,你真不知道?”
我不敢说话,心里隐隐明白,也有点高兴,可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啊。很俗烂也没有办法。你爱我我爱他他爱上另一个她,亘古不变的繁乱爱情模式。
季天赐一定让我看好他的眼睛,他居然用手把我脑袋固定住。我要喊非礼吧?他有点生气:“我喜欢你。”
任盈盈教令狐冲弹琴,后来她爱上了令狐冲;岳灵珊教林平之武功,后来她爱上了林平之;小龙女教杨过武功,后来她爱上了杨过;老顽童教瑛姑武功,后来他爱上了瑛姑;季天赐教我补习功课,然后就喜欢上了我?这是什么道理。
他很执着,问:“你呢?”
我啊,我毫不犹豫的回答:“我喜欢从郎。”
虽然会让你伤心,对于年轻的心时间的流水很快就会把它抚慰平整,你会遇到另一个女孩儿然后和她长相厮守。我不会三心二意,我会努力充实自己,以期将来有更好的自己去让从郎喜欢。所以,我虽然对你有好感也不会放纵自己。我希望在面对从郎的时候,自己可以干干净净洁白无暇的好像一朵芬芳的栀子花,远远的就可以吸引到他。
他惊讶了一下,“谁是从郎。”
“我喜欢的人。”
“他是几班的。”
“我不知道。”我现在不知道他在哪里,也许会在南大出现。
我的眼神一定很坚定,他的亦是,但渐渐的,他的眼睛涌出了悲伤,转瞬而逝,又变成了那个拽酷的小流氓样。
“你会喜欢我的。”他很坚信。
这个时候我用不着说话。
“你还是要补习功课。”
……
第八章
8、我们打赌
这天晚上季天赐给我讲完习题后照例送我回家。星星明明灭灭稀稀朗朗,空气中有安静的余韵,让人颇为心安感动。我因为这样宁静的气氛搞得有点昏昏欲睡,拐角的时候仍同往常一样,但是当我被推开倒在旁边的时候就不一样了。同时被阻止的还有机动车的声音。
我恍过神来,一眼见季天赐也倒在地上,神情痛苦的模样,我吓一跳,慌乱无主,这是出车祸了?
“你怎么样?”我颤声问,季天赐站不起来,我碰也不敢碰,好怕他腿断了。
“你怎么回事?走路也不看路的?现在想到后怕了当初怎么看路的?”季天赐吼道。
我低头忏悔,“对不起。”
季天赐表情莫名,“你要送我去医院,腿好像骨折了。”
我明白,他是因为要推开我才会被车撞的,就算不是因为我我也一定会带他去医院的。小心翼翼低扶起他,他说:“你对不起什么,又不是说你。”
我这才注意还有一个人在我们旁边。头发弄的跟鸡冠花一样,上身是T恤加骷髅吊坠,下身是破破烂烂的牛仔裤,是这个时候特有的小混混。大概初中吧,见出车祸了,脸色惨白,连话都不会说了。季天赐喂了他两下他终于有了表情,一脸闯祸后的想哭,颤声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要是故意的我腿肯定就断了。”
“现在不是讨论故不故意的问题,赶紧把他送去医院啊~”经过时间缓冲我终于找回理智,虽然还有点腿软。都说车祸无处不在,快到家了居然还会概率的发生被机动车撞的事件。
季天赐理所当然的把手搭我肩上,半拥着我,我也顾不上羞涩之类,把他的一只胳膊拽在脖子上,一手扶着他腰,没有想到男孩子的腰也是很细的o(╯□╰)o。就这样慢慢的算背着他打算走到车站去市区,感谢22路工作要到十一点的新政策,让我们这个时候有车坐。
“那个……我也去……”
“你当然要去了,你闯了祸想跑?”这小孩儿吞吞吐吐的,太没担待了吧?我鄙视他。
“那个……我想……”
“想什么,还不快走。”季天赐这么重,他自己的份量基本都在我身上了。还有那个吐气拜托不要往我脖子上,我鸡婆疙瘩都被吹出来了,色狼,腿都这样了还不安分点。这小孩儿也不帮我扛一下,我扫了他一样,他脸又白了白,赶紧道:“那个我是想说他可以做车上然后我们推过去啊。”
我累得没有力气多说什么,你不早说,季天赐重骨头又硬,走了这么一段路我都觉得自己背后冒汗了。这才刚过冬呢。
季流氓不发表意见,他占了半天便宜贼笑都不讲话。→_→
我和初中生小心的让季天赐横坐在机动车上,初中生虽然年龄小,可是力气还是比我大的,他扶着车,我就扶着人小心不让他掉下去。
就这样到22路车站坐到医院。
闯祸的小孩儿貌似也是老实的,还没来得及学坏,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当然医药费是让他把他家大人喊过来垫的。他爸爸西装革履步履匆匆赶过来一看自己的孩子闯了祸出了岔子,又看季天赐一口一个“叔叔没关系”“叔叔他还小不懂事”,直觉是这个帅又礼貌的小伙子人是非常不错滴,不追究不打劫,同时因为自家的儿子对他更是充满愧疚,一下子就把医药费和诊疗费等乱七八糟的给交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