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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乔治他们汗一个,这马屁拍的,又拍到马蹄子上去了。
大伙儿打着矿灯,沿着田间小道而行,查看四处的情况。
虫害果然有些严重,每一处灯泡周遭都围绕着里三层外三层的虫虫。
第二天一大早,先去将河里的笼子起回来,将黄鳝泥鳅分开,该放生的放生,该送湘香天下去的送过去。
随即,众人来清理昨夜的战场。清点战绩。
“天哪,这么多!”
来到第一个灯泡处,只见大盆里挤挤密密,足有大半盆死虫。这些死虫的种类。足有十数种。其中又以蛾子的数量为最,占了十之。
乔治他们饶是昨晚长了见识。看出来了这灭虫的方法效果卓越,但依然没想到,效果竟好到如此的离谱……实在是难以想像。
接下来,众人兵分几路。收取各处的死虫。
每一个盆都是收获不浅,最少的都有小半盆,而最多的一盆,竟是满满的。
把所有的虫虫收集一起,堆得像小山包似的,颇有些骇人。
“来来来,咯咯咯。吃饭喽……”
外婆看着这一堆虫虫,很是高兴,用瓢舀了半瓢,召唤在窝棚里的鸡鸭鹅崽。洒了过去。
虫虫对禽类来说,是上品美食,深受它们的喜欢。而且虫子体内的蛋白质含量极高,禽类食用之不但生长速度快,肉质亦是绝佳。
“咯嘎咯嘎……”
小鸡小鸭小鹅们看到虫虫,兴奋地叫着,扑棱着小翅膀,争而食之。
“不抢不抢,都有得吃,都能吃得饱饱的。”
外婆笑意吟吟,一瓢一瓢的虫虫泼洒出,小家禽们吃得不亦乐吃。
鸡鸭鹅崽的数量有两千多只,不算少了,奈何这虫虫的份量更多,它们吃得肚滚腰圆,才吃完一小半不到。徐晓宇留出一些,其余的存储进冷藏室里,留给小家禽们后续食用。
随后的两天,继续灭虫活动。
这样一来,顿时水田里的害虫数量锐减,不过菜地里又闹起了虫害,而且不但有飞虫,更有青虫之类专业祸害青菜的虫虫。
徐晓宇带领着乔治他们,准备把装置转移到菜地里去,外婆却是阻止了他,老人笑道:“晓宇啊,哪里用得着这么麻烦,你把这些鸡鸭鹅崽全部放菜地里,不就得了。”
“对哦,我咋忘记了。”徐晓宇拍了拍脑门,将两千多只小家禽从窝棚里放出来,在旺财来富的配合下,驱赶进菜地里。
小家禽们一入菜地,便如鸟归山林,那个逍遥自在就甭提了。
很快,它们便被蔬菜所湮没,菜地里只闻细细碎碎的声响,以及兴奋的‘咯嘎咯嘎’的叫声。
不过菜地有一百多英亩,小家禽才两千多只,这虫它他肯定是捕不过来的。于是,徐晓宇一口气又买了一万只鸡崽回来。
等它们长大了,餐馆里又可以添一道招牌菜了。
“徐,我们继续种牧草吧。”
菜地前,乔治向徐晓宇建议道。
空间里浸泡的牧草种子,在十来天前便播洒了下去,播种的面积有一百多亩。这些牧草的生长速度,自然是极快的,现在已经长得有一扎多长了,绿油油翠嫩嫩的,牛羊们非常喜欢吃。
巴恩斯留下来的牛羊原本俱是瘦不啦叽的,在吃了这牧草后,明显得地开始长膘了,显然,这些牧草的养份是非常充足的。
而整个天山牧场,还空着十二万英亩地呢,乔治他们迫不急待地想让它们旧貌换新颜,通通披上绿妆,再让漫山遍野都是牛羊……试着想想届时牧场的壮观景象,他们就觉得憧憬而激动。
“行,种吧,都种上吧。”
徐晓宇颔首同意,取出大量空间水泡过的种子,交由他们种去。
乔治他们很勤快,在各种机械的辅助下,十天后,便搞定了一两万英亩的山地。
到这个时间,他们不得不停下来,因为水田里的水稻已经成熟了,稻穗黄橙橙的,粒粒稻谷饱满,压得一株株禾苗都弯下了纤细的小蛮腰。一百多英亩水田,放眼望去,黄灿灿的,这是象征收获的颜色,令人愉快而喜悦。
“这谷子真不错,煮出来的米饭,味道一定很香很香。”
望着这满目的金黄,大伙都是笑逐颜开。美国人几乎是不吃白米饭的,但乔治他们来牧场后,就喜欢上了那香喷喷糯糯的大米饭,到现在他们差不多饮食习惯完全改变——抛弃了西餐,迷恋上了中餐。
“我更期待酿造出来的酒的滋味如何,啧啧,想来一定错不了。”老爸眉开眼笑地说道。
“我也挺期待的。”徐晓宇接过话茬儿,从国内带过来的那些农家烧刀子早喝完了,他有些怀念那香醇厚重又灼口的味道。
“等水稻收割了,辗成米后,我酿给你们喝……这么多稻谷,想酿多少、想喝多少都行。”外婆笑呵呵地说道,福云村绝大部份的老一辈都会酿酒,外婆也会,而且手艺还不错。
第0238章 米香,酿酒
收割水稻之前,徐晓宇在听从了乔治他们的意见和建议后,为牧场增加了一大批人手,足有二十来名。
毕竟牧场现在的工作量在成倍地翻增,而且还会不断地增加,显然就乔治他们九个人手,根本就忙不过来。
天山牧场招兵买马的事情,像上次一样,让达克莱镇很是热闹起来。要知道在这里做事,不但前景一片光明,薪资待遇更是比别的地方同样的工作,要高出一大截,而且牧场离镇子距离又不远,来回皆很方便。
所以,镇上那些没工作或混得不咋地的人,谁都想来!
不过牧场不是谁想来都能来的,乔治他们三个严格把关,遵循原则,能力差点没关系,人品若是不行,想进来门都没有。
经过筛选,人手招来了。
然而牧场里只有一幢巴恩斯时期留下来的别墅,之前住那么多人,都已经显得有些拥挤了,现在哗啦啦一下来二十个,根本就不够住。
但天空飘来五个字,那都不是事,先让这些新进的工人,住回各自镇上的家里,给予他们一定的补贴,然后他们每天按时上下班就可以了。至于房子,再建两幢嘛。
房屋在选址后,建设如火如荼的进行起来。
水田里的稻谷,亦开始收割。
几台收割机齐头并进,速度快得很。
一茬茬水稻被放倒,一粒粒黄金般的谷子,被收进仓中。
外婆见之感慨道:“这机器真是个好东西啊……这么大一片田,要是人工用镰刀来收的话,不知要到猴年马月才能收完。”
随即,她又抓起一把谷子。啧啧称赞:“这稻谷是我见过种得最好的,这一粒粒饱满的,里面的大米粒呼之欲出,都快要撑破谷壳了……我都迫不急待。要一尝它的味道了。”
“不用说。味道肯定非常棒,比那什么泰国香米。好吃多了。”老妈子亦抓起一把谷子,在手上翻看着,充满着信心。
老爸捏起一粒谷子,剥出一粒白白胖胖莹亮剔透的大米。在手上把玩着,笑眯眯地道:“我更期待的是,用它们酿造出来的米酒,味道到底怎么样。”
“个没出息的酒鬼。”
老妈对他翻白眼,鄙视他丫的。
晚上,饭锅里飘出来的香味格外的诱人,惹人哈喇子直流。煮的正是这水田里出产的大米。
“好吃。”
“真好吃。”
“这米饭真香!”
大伙儿吃得赞不绝口,的确这大米饭品质堪称绝佳,糯糯的,香香的。还夹着丝丝甘甜,让人越吃越想吃,欲罢不能。
所有人都比平时多吃了至少一碗米饭,尤其是妮妮和仔仔他们两个小家伙,吃得小肚皮都撑起来了,圆滚滚的好似个皮球,实在是吃不动了,他们才放下手中的筷子。
三天之后。
所有一百多英亩稻谷收割完毕。
烘干,再进行壮谷与瘪谷的分离。
在福云村时,就算谁家的稻谷种得再好,瘪谷总会占去个一定百分比的分量,这还不包括那些半壮半瘪的谷子。
然而这些谷子,一百斤里,也就个一斤左右的瘪谷和半瘪谷。这个比例,让外婆老爸老妈又是一番感叹。
为了储存这些稻谷,徐晓宇将两幢别墅停工,让那些建筑工人建了一个大粮仓,把所有谷子都存放进去。
这种子经过空间水浸泡过的稻谷,产量惊人,一百多英亩稻谷的总重量达到数十万斤,这是一个很大的数字,而对于这么多的谷子,徐晓宇是有计划的。
除了一小部份供牧场大伙儿的一日三餐,其余的,一小半用来酿酒,剩下的全部提供到餐馆里去。当然,像老约翰安琳娜、刘汉武、吉姆汤普森、弗朗斯、勒布朗等,这些至交好友,会特意为他们留出些来。
老爸和徐晓宇很馋这大米酿造出来的烧刀子的味道,不过这酒不是一下就可以酿造出来的,这经步骤繁琐着呢。
精选粮食——进行浸泡——初蒸——焖粮——复蒸——出甑摊凉——加入酒曲——装箱培菌——配槽——装桶发酵——蒸馏——成品酒。
这数道流程,每一道都需要时间,更需要耐心细心,还有至关重要的对火候的把握,也就是技术。
外婆算是老酿酒师了,虽然手脚没那么利索了,但技艺精湛,她带着徐志国以及妮妮仔仔这两个小跟屁虫打下手,按部就班,有条不紊地按照流程走着。
米的品质好,给每一个步骤都节省出了不少的时间。
终于,在万众瞩目下,来到了蒸馏这一步。
外婆这蒸馏的工具用的是传统的工具,方法亦是老祖辈流传下来的传统方法。
一个大灶,还是掘出来的地灶,里头柴薪哔叭作响,燃着熊熊火焰。
一口大铁锅,架在灶上,里面放一半水,水烧得沸腾翻滚。
大铁锅中置放着一个木制的圆筒筒,在这福云村叫蒸屉。
蒸屉里有一些巧妙的小装置,还装着的是发酵好的大米,哦,这个时候应该不能再叫大米,它在福云村,叫酒糟。
酒糟直接可以吃,味道甜甜酸酸,并含有酒气浓浓,有着一番别样的味道。
徐晓宇记得,少时的福云村穷,小伙伴们一年到头除了过年,基本上没什么零食,于是大家就打着酒糟的主意。每每老辈们酿酒之时,便偷一把,吃得津津有味。当然不敢偷得太凶太明显,被察觉了屁股都会被打肿的,而且吃多了这酒糟,就像喝多了酒一样,是会醉的。
有一次,一个小家伙他爷爷酿酒时,他因为太贪嘴,当场醉倒在存放酒缸的房里,毫无疑问,他的下场是悲催的。
最后,蒸屈上面,还有一口大锅。
这锅口朝天,底盖住蒸屈的口子,不让热量散失,然后锅里肯定是要放水的。
要是在福云村过去贫穷时,热天里,这锅中的水放个半锅就ok了,但是在冷天,则加满……
在徐晓宇的记忆里,有这样的一个画面。
冬天的福云村,天寒地冷,一户人家在酿酒……一口大灶,一口大锅,锅里清水满满,水汽氤氲……数名妇女,衣着朴素,她们围绕锅边,有说有笑,唠着家常,舀着大锅里的水,洗着衣裳……
甚至还有妇人,将自家的熊孩子唤来,剥个精光,就用锅里的水添上冷水,给他洗澡……
徐晓宇曾经就在酿酒时,赤条条地洗过,旁边一群熊孩子,还有妇女,他们通通看着……
第0239章 绝品佳酿
在福云村渡过的时光,是徐晓宇人生二十多载岁月中,最美好的记忆之一。
而酿酒的画面,又是那般的温馨,那般的特别,很深刻,任岁月如何荏苒,都磨灭不去。
“哧哧……”
灶里的柴薪熊熊燃烧,红红的火苗舔着黑漆漆的锅底,锅里的水翻滚着沸腾着,水汽蒸腾,烟雾缈缈。
“都蒸了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出酒呀?”
妮妮和仔仔各搬着一条徐晓宇特意为他们制作的小马扎,坐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蒸屉底部外接出来的一根圆圆的竹筒,噘着红嘟嘟的小嘴,有些郁闷地咕哝。
大鳄和小鳄分别趴在他们的怀里,懒洋洋的睡着大觉。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妮妮和仔仔已经彻底地俘获了大鳄小鳄的‘芳心’,人与鳄之间形影不离,就算是睡觉,都要带着它们一起睡的。
“别急,一急酒神爷爷就不高兴,就不出酒了。”
外婆爱怜地摸了摸他们的脑袋,慈蔼地说道。
农村里老一辈基本都很迷信,外婆也不例外,老人们认为世间有各种菩萨和神灵的存在,酒神便是其中之一。
他们觉得,酒神是天底下所有酒的主宰,你酿一缸子酒,它可以掌控着酒的数量,以及质量。
在现实中,真真切切有这么一回事,同样份量的大米,同样的酒曲,同样的流程,同样的人来酿造,有时只能酿十斤,有时却能酿二十斤,甚至有时能够酿出三十斤……老人们认为。酿得少时,是酒神不高兴,酿得多时,是酒神赐福……是以。以前有的老人在进行酿酒的最后一步之蒸馏时。还会祈祷一番。
不过随着迷信的破除,科学知识的普及。渐渐没人再进行祈祷。然而,酿酒的老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