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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种一些吧。”季向东吩咐道,说完转头看向纪念,提醒道,“走吧,进去。”
“季向东,你真无聊。”纪念评价道,真有那么有富家公子玩世不恭说风就是雨的味道。
“是你说喜欢我才种的。”季向东辩驳,女人心,海底针,难得他季大公子讨人欢心,居然被讽刺,真是好心当驴肝肺。
“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呀。”纪念反正是横竖看他不顺眼,明知道他是听了自己的话,也还是忍不住刺激他,“我其实最喜欢两种花。”
“哪两种?”季向东好奇的问。
“有钱花,随便花。”纪念一字一顿,说的慢慢悠悠,生怕他听不懂似的。
“纪念,你行。”听出她捉弄自己,季向东傲慢的抬了抬下巴,大步朝房里走去,将她远远的扔在了后面。
见他变了脸,背对着自己越走越快,纪念得意的在他身后扮了几个大鬼脸,这才跟了上去,嚷道,“季向东,你赶着去投胎呀,走这么快……”
反正她对他,时常没有好话,季向东也懒得同她计较,进了屋就朝书房走去。
“你不是要处理伤口的吗?医药箱呢?”纪念颠颠的跟了进来,他越是不开心,她就越开心。
季向东朝宽大的电脑椅里一坐,眼睛扫了一眼桌上,“我眼睛疼,给我点眼药水。”
纪念目光落在
电脑旁,真的有一盒开了封的眼药水,拿起来一看,抗眼睛疲劳干涩用的,“是你的脸受伤,又不是眼睛。”
“点完眼药水,我就告诉你医药箱在哪?”季向东双手交握放在腿上,一派悠然,大有跟她耗下去的架势。
“你怎么这么无聊呢?”纪念不情不愿的打开眼药水,真是死皮赖脸的东西,提醒道,“把眼睛闭上。”
“睁着眼睛不行吗?”季向东得瑟的笑了笑,“我睁着眼睛看你点。”
“让你闭你就闭,哪来这么多废话,点不点的,不点我走了。”纪念作势就要扔下手里的眼药水。
“点点点。”季向东边点头边闭上眼睛。
纪念走到椅边,低头打量他的脸,其实他的脸型生的极好,轮廓分明,再仔细看,再发现他根本没有完全闭上眼睛,只是眯着,留了道狭长的缝,似在偷偷打量她在做什么。从缝里瞧见他的眸子,更加漆黑明亮。
已经拧开的眼药水,顺着手一抖,一滴药水落到他挺立的鼻翼上,然后顺势滑到脸上。
纪念抿了抿唇,伸出空着的那只手去掀他的眼帘,他温润的呼吸喷在她的手上,热热麻麻的,不舒服。他的眼珠子不老实的在眼眶里转呀转,她赶紧捏着药水滴进去几滴,然后换向另一只眼睛。
“季总,我对你不好我知道,可你没必要哭呀。”药水点完了,书房里顿时静了下来,没人说话,气氛怪异,纪念赶紧找着话题打趣。
季向东靠在椅背上没有动,眼角边似还带着她指尖的温度,他眨了眨眼,估计是药水点太多,几大滴涌了出来,瞬间他就“泪流满面”了。
“我是感动的,知道吗?”他低着嗓音缓缓回答,“脸上的伤不用处理了,我送你回家吧。”说完他就起了身。
刚才他们离的太近,近的他清楚的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馨香,一阵心浮气躁,他突然就不愿意跟她单独相处了。
“不用不用,伤不用处理的话,我自己回家就行。”纪念连连摆手。
“这里很偏,不容易打车,我送你到市里就放你下来,走吧。”知道她在防备什么,他也不去计较,打着商量征询她的意见。
“这样。”纪念想了想,“好吧。”别墅总喜欢建在远离市郊的地方,她也是知道的,没有车,难不成一路走回市里,算了,还是认命吧。
r》“走吧。”季向东朝门口走去。
到了市里,车子在中心广场靠边停了下来,纪念客气道谢,季向东挥挥手,示意她赶快下车。打人总归不对,本还想替六哥给他道个歉的纪念,见他脸上挂着不耐,张了张嘴,有话还是没说,推门转身下车。
广场上灯火通明,季向东扭头目送她,一直等她的背影溶入人群,完全找不解了,才叹息一声,摸出手机拨了出去。
“晚上有空吗?聚一聚。”他伸手去掏烟,取了支,咬在唇边。
“找你几次你都说出不来,今晚有空了?”梁玮在电话那端嘻笑道。
“去暮色吧,带几个漂亮的伴过来。”他提醒。
“怎么?晚上有贵客招待?”梁玮很是意外。
“没有,就这么说了。”季向东说完就挂了电话。
将手机一把扔到仪表台上,掏出打火机将烟点燃,深深的吸了口,轻烟吐出,很快将他的脸孔笼了起来,三三两两打扮妖娆的女子从他车边经过,有些还驻下足,故意在他车旁骚首弄姿。
他鼻子里止不住轻嗤了一声,踩下油门,车子突然像离了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出门了,妞子的热情要让我看到,满意的话,明天继续两更噢!推朋友的文,很欢乐的说。友情推文:
、身份
暮色的活动终还是推了,走在要去的路上,季向东总算记起脸上还挨过拳头,面脸不太好看,就不出去丢人了。
只是头是他起的,一会要去一会不去,梁玮哪里能依,最后叽叽歪歪终于定下来带上酒,去他住的地方热闹热闹。
“哟,向东,怎么挂彩了。”梁玮拎着酒,吊儿郎当的晃了进来,一眼瞅见他的脸,惊的下巴差点掉了下来。
季向东自幼拜师,读初中那会,代表学校参加了全国青少年散打比赛还拿座奖杯回来。就算小时候练的勤,大了懈怠了,可也不会太差。凭他的底子,除非甘愿挨打,要不然,能近得他的身就不错了。
见他坐在沙发里,明明听到自己说话,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梁玮实在好奇,接着试探,“你家老头子对你动手了?”
“梁玮你蠢呀,向东家的老头子就算真的出手,会这么狠吗?哪次不是做做样子罢了,就是吓唬吓唬人罢了,真打到了向东,他自己指不得疼成啥样呢。”停好车跟进来的齐家明打着哈哈取笑道,“我瞧着,怎么像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紧接着就大打出手,拳脚无眼,向东一个不留意就挨了一家伙。”
“都闭嘴。”见他们越猜兴致越高,季向东斜了他俩一眼,打断道,“我被揍,你们怎么一个比一个高兴呢。”真是损友来着,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全来看笑话了。
见他模样是真的不痛快,梁玮对齐家明使了使眼色,齐家明立马会意,赶紧挽着袖子问,“向东,谁揍的你,告诉哥几个,哥几个扒了他的皮,替你出气。”
季向东见他演的有模有样,不忍扫了他的兴,如实道,“莫家老四,莫怀远。”
“呃……”齐家明眨了眨眼睛,又掏了掏耳朵,生怕自己听错,见某人没有重复的意思,只的扭头看向梁玮确定。
“向东,你动了那个妞?”梁玮也是一脸讶异,“莫怀远恼上你了?”
“他是恼上我了,可我没动那个妞。”季向东摇摇头,这妞妞妞的称呼,以前不觉得异样,今天听起来格外扎耳,让人很是反感。
“什么妞,什么妞?莫怀远不是结婚了吗?说到这里,我倒是记起件事来了,梁玮,你妹跟莫怀远的老婆关系很铁是不是?”齐家明话茬儿一转,瞪眼看着梁玮,“有次你姑安排我跟你妹相亲,你妹居然叫着莫怀远的老婆来了。”
“哈,世界真小
,怎么转一圈,全碰到一起了,家明呀,只能说缘分,缘分呀,既然是缘分咱们啥都不说了。你不想知道向东说的妞,是哪个妞吗?”梁珂的性子梁玮再了解不过,有时确实挺太胡闹,为了避免齐家明继续翻旧帐,梁玮赶紧拿他敢兴趣的事转移他的注意力。
“对,什么妞?”齐家明果然上了他的道,“还跟莫怀远有关?”
“她是跟莫怀远有关,不过,梁玮,她是莫怀远的堂妹。人家有名有姓,不叫妞,叫纪念。”季向东拿起一易拉罐啤酒,噗的一声拉开,灌了一口,继续道,“我没动她,现在的情况是,没动比动了还要糟糕。”
“什么,她是莫怀远的堂妹?”梁玮也是意外,“既然是堂妹,为什么不姓莫,姓纪是怎么回事。我听我家里人聊过莫培宏年轻在外省学习的时候,跟户书香世家的女儿定了情,再后来那家的女儿远嫁了过来,为了减少影响,婚事操办的比较简单,就至亲聚了聚,不久他们就有了个女儿,只是莫培宏素来低调,他老婆孩子更是鲜少露脸,我们没见过,而且习惯性的觉得他女儿应该跟他姓莫,所以,便没想过将姓纪的姑娘跟他联系起来,一切都在情理之中,可以理解,对不对?”
“不错。”齐家明听点他的话,同意的点点头,“向东,你没动她,为什么说,后果反而更严重了呢?”
“没动,却让人觉得是动过了,还有,她是莫培宏的女儿,不管我是怎么靠近她的,在外人看来,终归我的目的不会太单纯。”季向东轻轻叹了口气,颇有点无奈的味道,“说实话,我倒是不怕莫培宏对我使什么手段,只不过,人家姑娘还是要嫁人的不是……”
“你又没动她,应该不用对她嫁不嫁人负责吧?”梁玮越说越不明白,“你季向东怕什么,天塌下来还有你老子顶着,你以为你老子是吃素的?我不明白你在忧郁啥,装深沉呢,你该不会是误导了莫怀远以为你动了他堂妹,所以,他才发火揍了你吧?”
“对。”季向东抿了大口啤酒,缓缓点点头。
“你还手了没?”
季向东摇摇头,低头看着手上的易拉罐,那时,他听纪念唤莫怀远六哥,整颗心思都飞去琢磨这称呼了,哪还记得还手的事。
“哈哈!”齐家明突然拍着巴掌乐了起来,脸上掩不住的欣喜,兴奋道,“向东,你当初可是跟莫怀远同时被评成啥,峪城新贵来着,圈内拿你俩比就不说了,圈外也一样,比来
比去,都觉得你俩各有千秋不分伯仲,这次好了,有好戏看了。”
“谢谢捧场。”季向东举起手里的啤酒朝他晃了晃,算是敬他,“好好看,希望真打起来的时候,能够好看的让你们满意。”说完爬起身,也不管他俩,提步朝屋外的花园走去。
明月当空,估摸是快到十五了,虽然还不够足圆,却也像个碧玉盘子一样嵌在天上,光芒映照的周围的星光都黯淡了许多。院里有蛐蛐儿欢乐的低鸣,晚风吹过树梢,枝叶沙沙响动,一阵紧接着一阵,携着隐淡的花香,若有似无,却沁人心脾,想起某人来时,说喜欢茉莉花,虽然他也看出她是随口一说,却马上当了真,有些真心喜好,其实刻在了心上,随口就能拈来,根本不用想。
身边的女人,大多爱娇艳的玫瑰馨香的百合,唯她爱茉莉,平日里遇见,也总是一副闲适打扮,没有名牌加身,不施脂粉清水出芙蓉的样子,纯粹的让人抑不住怦然心动,敢远观,却不敢亵玩,生怕唐突了。
“向东,你今晚很不对呀。”梁玮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出来,远离在他身后,观察了他好一会儿,虽然平日期里他也安静,可今晚的他却安静的很不一样,似带着些许颓败。
“有什么不对?”季向东听到他的声音回过头看他,淡淡一笑,伸出胳膊一把揽住他的肩,大声道,“走,喝酒去,带过来的酒不喝完不准走。”
“一定奉陪。”梁玮拍拍他的肩,似宽慰一般,说完,才与他肩并肩朝房里走去。
纪念按着平日里的习惯,踩着点踏进办公室,不少同事已经进入工作态度,她走到自己桌边坐下来,拿起画板检查昨天构的图,有没有问题,椅子还没热,李冰就笨笨的挪着椅子朝她靠了过来。
“说,昨天为什么提前下班?”语气不善,问题绝对不止这么简单,也绝对不止这一个。
纪念心底哀叹一声,看来,昨天的事,还是被有心人看到了一些。
“有事,就提前了一刻钟,我跟领导请过假了。”怕打扰到别的同事工作,她压低嗓音面不改色的回答,心里却暗暗计量着怎么蒙混过关,时间太紧,容不得她慢慢想好,得,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放马过来,她定能见招拆招。
“听有人说,昨天下班那会,恒天的莫总来了,站在门口等人,你见着没?”李冰睁大眼睛,紧盯着她,眼睛都不眨,生怕一眨就错露了什么,态度从未见过的紧慎
。
“见了呀,他带着他老婆,就是我师姐,我本不想过去打招呼的,结果我师姐认出我来,不过去不太好,于是,我就硬着头皮走过去寒喧了两句,寒喧完我就立马走了。”纪念一脸骗你是小狗的认真模样,瞪着眼睛,也紧盯着李冰,不是说人说假话的时候,不敢看着别人眼睛的吗,她就盯着看,假话是不是能变成真话了。
“你一个人走的?”李冰摆明不信,双手抱胸,“季总后来也来了,你没见?”
“没。”纪念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你见着了,犯花痴了没?”
“切!是我问你话呢,你真没看见?嗯?”尾音拖的老长,“听说,莫总跟季总打了起来,打的可凶了,我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