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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琪见他真的发怒,立时温柔娇媚了几分:“家兴哥想这么多干嘛~你知道我喜欢你,我愿意给你的~”
“哼!”俞家兴冷哼一声,鄙夷道:“可是我不愿意!你知道我只爱佳茗一个人,你竟然还用这种手段。”
肖琪瞬间花容失色,怒道:“你,你不要乱说哦~我没做什么的,我好歹——”
“你好歹也算是富家千金。”俞家兴冷冷道:“竟然下药迷。奸男人,要是传出去,恐怕你们全家在西京都呆不下去了!你走吧,想得到的你也得到了。看在这么多年兄妹情谊上,我可以当做没发生,但绝对不可以说出去,不可以告诉佳茗,更不可以再有下一次!”俞家兴阴沉着脸。
“你——”肖琪见俞家兴一脸决绝,咬着唇,一丝嫣红沾染在晶白雪亮的牙齿上:“算你狠!”
肖琪说完,不顾矜持,胡乱套上衣服,便欲离开。
车门打开,迎面不远处却见一个不知呆立了多久的女子,正双目无神的望着他们……
独宠:爱是种感觉 【054】司机的哲言
佳茗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在禧悦的停车场里看到那辆刚刚分开不久的金色兰博基尼。
半透明车窗上笼着雾气凝结的水珠,车身强烈而有节奏的颤动着,每一下都深深刺的刺在佳茗的心上。
她静静的立在一旁的不远处,不打扰车中朦胧的香艳,更不愿听那妖冶而肆无忌惮的呻吟声。
依稀看着车中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疯狂的,不停的索取着,全然没有发现她的存在,亦忘记了她的存在。佳茗很想躲得远远地,只把这一切当做是一场梦,可双腿却越发沉重,无力的颤抖着,不听使唤的矗立在原地无法挪动……
终于,车门打开,竟是肖琪衣衫不整的出现在佳茗的眼前。
佳茗幻想过无数的人,独独没想到是之前仍在酒会并未离开的肖琪!顿时心如死灰,所有与肖琪有关的过往,一幕幕在眼前闪过,好似一部悬疑刺激,悲喜交加的新类型偷情剧。
见肖琪怔在车门旁,家兴才意识到车外有人。
“佳茗!”俞家兴惊叫。肖琪听到家兴那撕心裂肺般的一呼,侧了侧头,好像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娇笑着站起身,死死盯着佳茗道:“不会这样这就受不了了吧?!一点也不大气~”
“你给我滚!”俞家兴握着拳,眼神几乎要将这卑鄙阴险的女人撕碎。
“哼!走就走,又不是第一次?!”肖琪不甘示弱,得意离去。
安佳茗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几乎全。裸的俞家兴,那么美的线条此刻显得那般的猥琐。终于,亲眼看清了这一切,视线却越发的朦胧。佳茗嘴角向上画起美丽的弧,眼框渐渐蕴满一滴晶莹,烫着脸颊,滚落。
见佳茗痛苦失望,怒极反笑的转身要走,俞家兴再也忍不住,抓起褶皱的西装遮着下身光着脚追了出来:
“佳茗……你听我说——”
安佳茗闻言,猛然回头,一粒泪碎在家兴胸前。佳茗抬起手,奋力挥向那张自己爱极恨极的脸庞。
“啪!!”
俞家兴捂着脸,不确信的看着佳茗,一向娇弱温柔的佳茗竟会有如此大的力气。她竟然不听自己解释,竟然打了自己?!
她——一定是伤透了心。家兴心中懊悔、愤怒、无辜,却又无言以对。家兴伸出手,想要将佳茗拉近自己怀中,可看到佳茗那副绝望失望的神情,手只好悬在半空。他好像看到了将来,看到了他不愿看的结果,家兴好怕佳茗因此而离开他,颤着声:
“佳茗——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安佳茗咬着牙,噬着泪,打断这种虚伪无力的解释,一字一字道:“从今天起,我们分手了!以后!永远!不要再来找我!”
佳茗说完,抬起头,坚毅的看了俞家兴最后一眼,转身离去……
出了停车场,佳茗开始狂奔疾走。虽未嚎啕,却怅然若撕心般痛苦不已。
她抓着胸口,从禧悦酒店大门奔出,竟似迷失了方向一般不知该往哪里去。迎面,一盏车灯直射向她,佳茗怔在路边,那一瞬她感觉到了死亡。危险,恐惧突然袭向早已脆弱不堪的她,佳茗捂着脸大声尖叫起来:
“啊——”
“神经病!”
那司机从她身边驶过,恶狠狠的骂了句。
眼前再次变得昏暗起来,佳茗此时才发觉,自己在别人眼中竟是如此的不堪。世界也像这突然的光明与黑暗,瞬间天翻地覆,不似从前。
也许,这,才是真相吧?!
一小时之前,自己还庆幸终于看清真相,看清了郭子健的真面目。谁知,自己只看到一半。另一个残酷的,接踵而至的真相竟是:
俞家兴和肖琪两人,并不像俞家兴口中所说的那么清白!自己心中的完美爱人,竟也同样的卑鄙无耻。
佳茗懊悔不已,不懂为何自己竟被他们骗了这么久,这么久。
想起花少曾说的那番话,在他们豪门公子的心里,佳茗、婷婷,以及所有与他们身边的门不当户不对的女孩子,都是爱慕虚荣攀龙附凤的那种人。所以他们才肆意玩弄,欺骗,才不在乎,更不会付出感情真正去爱!
本以为家兴和他不同,自己的爱也是个例外。谁知,这一切竟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家兴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在做戏!都是为了玩的更刺激更有趣而已!
佳茗蹒跚在路边,望着天,盼老天能突降一场大雨,惩罚自己的天真,将自己浇醒。
忽然,远处响起一声闷雷,佳茗一惊,难道自己的祈祷应验了?!忙闭上眼,伸出双手,迎接大雨的洗涤。
“噼啪——哗”
佳茗微微蹙起眉头,循声望去,如漆若墨的天际间,点点缤纷绽放。五光十色,璀璨了夜,却黯淡了佳茗的心。
原来那声闷雷,是元旦礼花的炮竹声。果真是天不遂人愿,佳茗轻叹一声。心中悲戚,却渐渐止住了抽涕……
回到家中,佳茗躺在床上蒙着被子,双手紧紧圈住自己。回想起刚才,半路上遇到的那个好心带自己回家的出租车司机的一番话。
“失恋不可怕,可怕的是因此而不相信真爱。真爱的是一个人,而在一起生活的往往是另一个人。”
“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和你白头到老。有的人,是拿来成长的;有的人,是拿来一起生活的;有的人,是拿来一辈子怀念的。”
“找个门当户对,一心一意疼你的男人一起生活并不难。”
是啊,豪门哪里会有一心一意?也许,真的是自己太天真,太贪心了。佳茗咀着泪,渐渐沉睡……
“当!当!当!”
一阵急促暴躁的敲门声将佳茗吵醒,却睁不开眼。她揉了揉,眼睛竟然酸痛的碰不得,想来是昨天哭的厉害,还没消肿。佳茗只好轻轻拎了拎,将眼皮撑开。窗外早已大亮,佳茗不觉瘪了瘪嘴,心道:幸亏放假,不然又迟到了。
走到门口,佳茗突然想到家兴,不会是他来找自己吧?!不禁皱起眉头,昨晚的事还历历在目,佳茗不愿见他,站在门口大声问:“谁啊?”
“我!快开门——”
独宠:爱是种感觉 【055】分手的代价
听到静娴的粗吼声,佳茗忙将门打开:“你不是在滨海——”
“茗茗,这是怎么回事?!”
静娴打断佳茗,怒气汹汹径直冲进屋,将一本杂志丢在茶几上,才转回身。 静娴张着嘴,不知想说什么,忽然盯着佳茗肿成大红杏似的双眼,怔住了。片刻,抓着佳茗的肩膀:
“原来你都知道了?!你怎么这么能忍啊?!次奥!我找他算账去!”说完,将手一松,转身便要开门离去。
“静娴~”佳茗瞥了眼杂志上,几乎占据大半个封面的金色兰博基尼,心底猜到静娴回来所为何事,一把拉住静娴:“别去了,我们分手了。他和谁在一起,都跟我没关系了。”
“佳茗~~”静娴回过头,眼中写满了担忧。
佳茗嘴角向上翘了翘,知道静娴担心她心疼她,暗暗叹一口气笑道:“是朋友的,就什么都别说了,陪我逛街、吃东西、唱K!”
静娴听完,狠狠的瞥了她一眼:“吃!真想先把你脸上那两颗大杏仁给吃了!”……
周一,元旦假期结束的日子。
佳茗和静娴早早起床,来到公司,开始了新一年的工作。
“早啊。”佳茗精神饱满的和同事们打着招呼,却见大家神色怪异,眼神闪烁。不觉心中觉得压抑,暗暗腹诽:我失恋又不是你们!真是的!
静娴似乎也看出其他人神色有异,不屑的撇撇嘴,朗声道:“新年新气象,纸里包不住火。今天我宣布,咱们公司头号女神安佳茗同学,正式恢复单身。亲们有哥们兄弟的,资料统统拿来,多多益善啊~~”
佳茗被静娴逗得哭笑不得,忍不住拍了她一下:“干嘛呢~”静娴斜过头俏皮的眨了眨眼,佳茗见了,心中阴霾一扫而空。
那几个怪怪的同事脸上表情更显尴尬,灰溜溜走了出去。这时,婷婷凑了过来,看着两人,努着嘴左右歪了歪头:“瞧瞧,怎么样?今年新品,红的还正?!”
佳茗见仔细看了看婷婷的嘴唇,鲜艳饱满的大红色唇膏果然衬得她气色很好,连连点头。静娴也不住点头:“嗯!不错,很正。”
婷婷听完得意万分:“那是——”话音未落,只听静娴接着道:“很正的大姨妈色!”
佳茗一听,差点将口水喷了出来。“你,不理你了!”婷婷气的蹬着脚上的高跟鞋走到自己座位上,狠狠的瞪了静娴一眼才坐下。
“干嘛呢,一来就得罪人。”佳茗嗔道。静娴不以为然的看着婷婷:“没事儿,我跟她谁跟谁啊,一会儿就好。是吧?婷姨妈~~”静娴故意大叫一声。婷婷听了咬着嘴唇哭笑不得,伸手抓起一只铅笔丢了过来。静娴抬手一挡,挡了个空,那铅笔不偏不倚,正砸在佳茗脑袋上。
“啊~”佳茗捂着头,叫了一声。婷婷急忙跑过来:“哎呀,怎么打你头上了,真是的。”
“哎呦~佳茗啊,你今年是不是走霉运啊。这阴历年还没过,倒霉的事接二连三的就来了。”小刘一手捧着杂志,一边拿食指戳着空气。
此时静娴正躬着身,看佳茗额头上的伤,轻声说了句:“没事,没破。”说完,腰一挺,转身朝小刘大步走去:“你说谁倒霉呢!我看是你想找倒霉吧!”
小刘来不及躲,胸前的衣服便被静娴一把抓在手里拎高了几分。小刘就像一条被抓上岸的鱼似得,张着嘴喘着气,说不出话来。
“咳咳咳”一阵熟悉咳嗽声响起,Melissa站在办公室门口,环顾一周,暗暗瞥了眼静娴和小刘:“各就各位啊,顾总马上要给大家开个短会。”
静娴冷哼一声,将手一松。小刘立刻窜到Mei身后,委屈道:“梅姐,你看她~欺负人嘛~”
Melissa神色一凌,斜睨着小刘冷冷道:“在公司叫我Melissa或总监!”说完转身绕过小刘,走回总监办公室。小刘呆在原地,那眼神,跟走丢了找不着妈的孩子似得。静娴冷笑一声也绕着他走向自己座位,擦身而过的瞬间轻声在小刘耳边说了句:“狗腿!”
***“哗啦——哗啦啦——”
清晨,俞公馆三楼,传出一阵接一阵的嘈杂。突然,一个深蓝色,精美的长方形盒子从那扇打开的窗户里飞了出来。
一个中年男子出现在那窗口,张望了一下,闪身退了回去。不一会儿,周叔叔出现在俞家门口,躬着身,钻进灌木丛里翻腾了好大一会,才带着满身泥土和一头的落叶钻了出来。
他拍了拍头发,小心翼翼将手中的蓝色盒子打开,一条精美耀眼的钻石项链在阳光下烁人夺目。周叔叔深吸一口气,忙合上首饰盒,将这价值不菲足以引人犯罪的项链拿回屋里。
“哎呦~这祖宗又闹什么啊?!”俞夫人见周叔回来,说着,迎上前接过首饰盒边拍,边摇头:“你看看,你看看,这传家的项链也敢给我丢出去~”
“哎!”周叔叔跟着叹了口气:“家兴少爷这两天都不高兴,今天见快递送来这个,心里一急——哎,我再上去看看。”
“去吧去吧,他不高兴,我还不高兴呢~”俞夫人看着项链,嘴里嘟囔一句,突然,上前一步,拉着周叔轻声道:“记得让他吃饭啊~”
“哎!”周叔应了一声,从厨房端了饭菜,快步走上楼梯。
周叔将饭菜放在家兴床头:
“少爷——”
“我不吃!”
俞家兴手一挥,又是一阵嘈杂,饭菜洒在地上雪白的女士套裙上,印出一片凄美的斑驳。
原来,那晚佳茗走后,俞家兴便追了出去,直奔佳茗家的方向。他不知道,那晚佳茗心碎间,迷迷糊糊走了相反的方向,并没能立刻回家。
家兴敲佳茗家的房门,久久不见有人应声,以为是佳茗躲着不见他,便狂敲不止。谁知,不知哪个邻居嫌他吵,又不敢出来制止,竟报了警。家兴不愿离开,发了狂一般跟警察扭打在一起,最终被带回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