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先没有,现在有了。”苏烟突然认真而怔忡的说道。
“谁?”
“你。”
“……”
“你现在和他一样,快要把我气疯了。”
“……”
苏苏,有你云淡风轻的安慰,真好。
谢谢顾晓晨addle姑娘的红包,谢谢lldp361516270姑娘的鲜花~
我是个散漫惯的人,就连码字都比较龟速,所以真的非常感谢姑娘们对我的包容。。。囧~~~(众怒:不包容你倒是给我写啊!!)其实,我是想写快一些的,可是,自己文笔有限,我一写快可能就会写的不太好了,唔,虽然现在写的也不怎么好。。。我真心希望文里的孩纸们会慢慢成长成可爱的模样。他们的每一句话,我都希望让大家看起来心尖一跳,每一个细节,我都希望让大家看到会心一笑~
再次鞠躬,真心感谢大家对末的支持,或许你们没有留过言,没有让我有机会认识到,可是,我想说,有你们,真好。。。
顺便说一句,下午还有一更。。。
字字珠心
苏烟帮陶夭夭收拾完略显狼藉的屋子才跟一众人等一起离开,这是热闹过后的必然结果。突然安静下来的房间里,回荡着小三睡着后轻轻的鼾声,陶夭夭看着窗外已经过了零点的暗黑天空,微微出神。
突然的失眠是因为兴奋过度的后遗症,还是由于她敏感的将江南城少见的平静面容和容斯岩的出现挂了钩?
手机只震动了一下,陶夭夭就接听了。
“你和那个容斯岩到底是什么关系?”这是江南城的第一句话,直接到毫无语调,不辨情绪。
陶夭夭微有怔愣,忘了回答。
他应该还在回家路上,电话那头传来车子行驶的疾驰声。
过了许久,才恍然回神,故作轻佻道:“刚出我家的门就想我啦?”
见对方没有吱声,陶夭夭继续说:“忘了郑重感谢你精心策划的生日礼,我快感动死了。”
“不谢。”江南城闷闷的丢下一句,随即便再次问道:“你和容斯岩是什么关系啊?”
这次口气松了些,却依旧僵硬。
陶夭夭眉心愈紧,口气却嬉笑起来,“没什么关系呀?你怎么也跟楚子似的八卦起来啦?”
“没什么你就把他往家里带?没什么你在门口和他拉拉扯扯的?没什么我每次问你们的关系你躲躲闪闪的敷衍我?”江南城将早就耿耿于怀的低吼如数吐出,随即赌气似的冷哼道:“你了解那个容斯岩吗你就主动投怀送抱?不就是过个二十六岁嘛,至于把自己弄得跟个滞销货似的到处贴男人吗?”
“江南城,我操你大爷!”陶夭夭蓦地怒吼,握着手机的手指泛着森森的白色。他的每一句话,都好像银针,如数射在她的心窝上,“你是我什么人?就算我和容斯岩有什么,也跟你没关系!”
“我是你什么人?”江南城冷然反问,“你说我是你什么人?我他妈的如果不是你哥们儿,我才不管你会不会被骗呢!”
“哥们儿?”陶夭夭的声音开始颤抖,咽下口中所有的苦涩,她冷笑着说:“苏苏也是我哥们儿,她听说我和容斯岩在一起,很为我高兴!”
最后几个字,陶夭夭说得咬牙切齿,像是极力证明什么似的。
只是,江南城笑得越发嘲讽了,“我也挺高兴,我他妈的也很为你高兴,你终于有人要……”
没有听江南城说完,陶夭夭就挂断了电话。
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先挂他的电话。
原来,不去听那落寞心跳似的“嘟嘟”声,她依旧开心不起来。原来,只要听不到他的声音,她就没法开心……
可是他的话,字字诛心。
小三被吵醒,委屈的哼唧两声再次睡去,陶夭夭望着没开灯的客厅,静静数数。
从前不是没有和他争吵过,只是每一次数到五十下的时候,再大的怒气都消了。这一次,陶夭夭数了三遍五十下。
“嘟嘟嘟……”
陶夭夭听着对方线路繁忙的占线声,自嘲的笑了。
你看,之前没听到的忙音总是有机会让她之后听到,好像那样讽刺性的声音就是要留给她的。好像江南城充满不屑的刺耳声音,他说,她主动投怀送抱,他说,她把自己搞得像个滞销货……
江南城狠狠拽了拽额前的发梢,一掌重重拍在方向盘上。
她又在和谁打电话?那个容斯岩吗?
听着手机传来“用户忙”的提示音,他果断挂了机。
江南城暗骂陶夭夭重色轻友,为了个男人和他吵架,下一秒,便赌气似的拨开了电话薄。
Daisy、Sara、Vivian、Emily……总能找个漂亮女人让自己开心。
当指尖划过第五个名字,江南城手臂一扬,将电话扔到了脚下。
还是回去睡觉的好。
城子吃起醋来都这么氤氲不明。。。。唉~做妈的看着都着急~~~
估计着明天的故事会有转折~~~他们~~~嘻嘻~~~飘过~~~
清粥小菜
陶夭夭自上次和江南城吵架后,整整五天都没再和他联系,自然,他也没有主动让步的觉悟性。
两人似乎从未冷战过这么久,陶夭夭甚至可以清楚的列出她所有没出息的历史佐证。往往是她在半个小时前竖着两根手指指天发誓,再也不让江南城做她孩子的爸爸了,半个小时后,他们便在过家家的游戏中再次统一战线,一同排挤、欺负起其他小朋友了。
这就是大家为何越来越不信任誓言这种东西的原因。对天发誓最没用,只因天有不测风云,老天爷的脸色太多变了。
“夭夭?”
电话很快接听,陶夭夭听到男人熟悉的声色中透着些许欣喜。是欣喜。
“忙什么呢?”
“没什么,在公司。”江南城依旧很快回答,语气轻扬。
就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如同半个小时后,他们便差记性的忘记了半小时前的彼此放弃,再次恢复到不可分割的革命友情上来。
这就是青梅竹马的好处,他们永远不会形同陌路。
“怎么了?”见陶夭夭没说话,江南城主动提醒。
“哦,跟你说个事儿。”陶夭夭恍然回神,立马说,“我一个关系不错的杂志社朋友最近想做周泉的专访,可是人家明星架子大,所以一直没谈妥,你看能不能帮忙搭个线?”
“周泉啊?”江南城似是为难的沉吟,“我和他们娱乐圈的人也不太熟。”
“不太熟?”
“你那是什么鬼语气?”江南城听到陶夭夭阴阳怪气的调调,忍不住冷哼,“我确实没有楚子和那些小明星熟啊。”
陶夭夭似是没有听到江南城略有心虚的口吻,话音一扬已是谄媚,“不熟也没关系啊,我相信,凭你江总的魅力,就算不熟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
“江南城。”
“嗯?”
“我明天回大院看爷爷,你要不要一起去?”
“好。”
“那你明天来接我?”
“好。”
两人突然陷入少有的无语当中,陶夭夭握着手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江南城……”对不起。
“对不起……”
两人同时开口,陶夭夭哑口失笑。
有时默契也能酿成尴尬,一起沉默,一起开口,连要说的话都一样,多巧。
“我那天不应该那么说。”江南城顿了顿,才再次开口,尽是后悔与诚恳。
“我知道……你是关心我。”虽然无关爱情。陶夭夭自嘲的扯了扯嘴角,随即却郑重其事的强调,“我和容斯岩没什么。”
即使知道他在乎的不是这个,还是不希望他误会。
“我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陶夭夭硬生生的将无声的呐喊咽入喉咙,下一秒已经故作轻佻的炫耀道:“你知道个屁!那个容斯岩可是非常诚恳的提出想要和我进一步发展呢!”
“就你?”江南城无所谓的嗤笑,“他那是大鱼大肉吃腻了,突然怀念起清粥小菜了!”
“你才是清粥小菜呢!看着我就没胃口!”
“……”
谢谢xshan_33的鲜花~
明天有转折哦~猜猜我们城子会投个什么重磅炸弹?
只是不习惯
“江南城,你以后再那样惹我生气,我就不理你了。”陶夭夭喃喃的说,像是给自己下了决定。
“哪样?”江南城故作不在意,“是说你倒贴容斯岩,还是说你清粥小菜?”
“都有。”
“好……”
陶夭夭心中的郁结慢慢化开,融着酸酸的无力。
你再惹我生气,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
江南城的车子还没开到大院门口,警卫就已经自觉的放行了。陶夭夭暗忖江南城就是有这样的本事让他的拉风跑车跟挂了军用牌照似的畅通无阻,这也是她为何每次回家都和江南城约好一起的缘故。如果打出租,大院里的一长段路显然是需要她自己走的。
两人从小便一起在大院里打闹撒野着长大,对于这里没有丝毫陌生感。偶尔回来,感念的也不过是自己的变化。
江南城把车停在了陶家旧宅门口,同陶夭夭一起进了院落。
“你不先回家?”陶夭夭看向跟她一起下车的男人,眉目带笑。
“先去看爷爷吧。”江南城随口回道,“我给我家老太太汇报过了。”
陶夭夭了然的点点头,环顾四周的一草一木。
宽敞的大院里搭着古旧的白漆木架,色彩已经剥落,葱茏欲滴的葡萄藤蔓却如新生长,如同顺势倾泻的瀑布。而果实,还要等到秋天才能尝到。白墙红瓦,就连每一块石砖上都留下过斑驳的曾经,似乎还能忆起那一双小脏手拓印在墙壁的痕迹。青色石缸里早已没了童年记忆中的红色鲤鱼,却依稀可辨那缸底的青润苔藓,好像静默生长了数千年。
“今年的杜鹃花倒是开得比往年旺。”陶夭夭随手摘了朵故作恣意的插在头上,笑眼弯弯的回头望。
江南城眯了眯眼角,看着前方半步的女人。她几乎见证了他所有的成长历程,穿开裆裤的、剃锅盖头的、握着一根筷子叼炸酱面的、满脸脏兮兮哭着鼻涕的、害怕挨打跟妈妈撒谎的、偷偷藏起一包“熊猫”学抽烟的……所有的他她都见过,对她而言,他没有秘密,反之,亦然。
可是,眼看着她的生活中突然多出个容斯岩,江南城觉得这种原本牢靠得坚不可摧的平衡关系突然脆弱起来。他有些不乐意,或者,只是不习惯。
陶夭夭这个女人,早晚会嫁人的,他早晚都要彻底习惯。
江南城心中暗忖,眉心不自知的蹙了蹙。
“你这孩子,一回来就搞破坏。”刘仪看到女儿随便折了花,张口埋怨起来,转而冲着江南城眉开眼笑,“小城来啦,真是好久都没见到了。”
眼见妈妈对两人的态度过于迥异,陶夭夭似有不满的撇撇嘴,听到一旁江南城大尾巴狼似的恭敬回答他最近有些忙,好久没回家看看了。
陶夭夭发现自己完全被忽视,不甘心的嘟哝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妈,这可是您教我的呀。”
“你这孩子。”刘仪故作生气,“怎么不记得我教你的前两句?”
陶夭夭狡黠的吐了吐舌头,挽着刘仪的手臂就往屋里走,一面不忘拍马屁,“哎呀,我当然谨记刘主任的教诲,终生不忘。”
随即摇头晃脑的背了起来,“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嘛。”
“那就抓紧时间给我找个好女婿回来!”
“……”
还有哦~
红包
陶夭夭下意识的搔了搔鼻尖,随口换了话题,“诶,陶振川同志怎么不在啊?”
刘仪也没揭穿女儿的心思,白了她一眼便没好气的说:“你爸和你童叔叔去钓鱼了,听说你回来,正往回赶呢。”
“唔,那我又有口福了呀!”陶夭夭一脸激动,讨好似的说,“爸跟我有心灵感应,知道我想吃鱼了。”
刘仪故作不耐的扯掉女儿撒娇似的攀附,招呼着江南城随便坐,一面自行进了里屋。再次出来,手中已多了一个小物件。
“妈,您看咱娘两之间还搞这些虚的做什么?”陶夭夭伸手接过妈妈递来的红色纸包,笑得一脸谄媚,“您老能记得我的生日,我就已经很高兴了,还送什么红包呀!”
“什么红包?”刘仪愤愤的戳了戳女儿的脑门,一脸严肃,“这是我专门在普陀山上给你求来的姻缘符!”
“……”
“本来方丈大师还开示说,每天早晚念七遍‘观世音菩萨普门品’便定会求得好缘分,可是我琢磨着你肯定没那心劲儿,还是算了。”刘仪恨铁不成钢似的摇摇头,随即摆出一副不容置喙的表情来,“所以,你以后就把这个符给我好好带在身上,不许丢了!”
“妈……”陶夭夭欲哭无泪,随手从茶几上捡了颗杏子塞进嘴里,“您老到底是有多怕我剩在家里拖累您啊?”
“你这孩子,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刘仪充满宠溺的瞪了女儿一眼,随即笑眯眯的看向一旁看热闹的江南城,“夭夭就是这样,多大了还不懂事,都让小城笑话了。”
“陶姨,您对夭夭真好。”
江南城立马欠了欠身子表明立场,眼中虔诚的闪动着羡慕嫉妒恨的光芒,仿佛刚才幸灾乐祸笑得直发抖的人压根不是他。
“你看,小城都明白我的苦心。”刘仪似是欣慰的找到了拥护者,面目突然变得和蔼可亲起来。
面对老妈永恒不变的说教话题,陶夭夭嘴角直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