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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声音怎么那么熟?
罗莉努力睁开惺忪的睡眼,眼前一张放大版的帅气脸庞让她错愕的同时直觉她还没睡醒。
闭上眼使劲地甩了甩头,再睁眼看去,果真……她丫的没做梦,不仅是那家伙的脸,而且他嘴角竟然还噙着玩味的笑。
猛然撑起身体:“你怎么在我家……嘶……”
腰身几乎折断般的痛感,下体更是痛的她皱紧了眉头。
这感觉……
直到裹在身上的薄被滑落,露出一大片春光,微风拂过,胸前一片凉意袭来,罗莉才后知后觉的低头往下看去。
一秒,两秒,三秒……时间在不断的跑,大脑在不住的卡壳,当卡壳的脑袋突然意识到了现在的情况之后,不顾一切的冲破禁锢,飞速旋转,昨天的所有记忆统统涌现了出来。
微笑的红唇,递上的名片,邀约的电话,喝下的红酒,每一个片段都像浸了毒液的匕首一样一刀又一刀的狠狠扎进了她的心窝。
毒液缓缓注入伤口,浸进心脏,染黑血管,凝固血液,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脏因为承受不住突来的那么多的毒液而崩裂开口,竟然没有感觉到丝毫疼痛,反而还有无尽的快感。
“不是我,是你自己。罗莉,你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
是她!忻雪儿!
脑子里突然炸响的声音使得罗莉浑身血液倒流,胸口剧烈起伏,没有说话,就那么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怎么了?”看她那一副傻了吧唧的模样,樊懿不禁失笑。
怎么了?他居然还能笑着问他怎么了?
哈,话说这问题是不是该她来问他,而不是他来问她?!
狠狠的深吸了一口气,罗莉没有去抓过被子娇羞的遮住胸前大片春光,也没有炸毛的狂吼狂叫,就那么静默的瞪着,她越是瞪,樊懿的心里越是发毛,这妞平时不都咋咋呼呼的么,今天的反应太过不正常了。
难道是昨夜没盖被子干那事的时候着凉发烧了?
樊懿伸出手就要去摸罗莉的额头,然,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可以说他完全没有看清她的眼神变化的时候,啪地一声,一个清脆的巴掌声突兀的在房间内响起,整个房间的温度骤然从20多度降到了零度以下,气氛也在此时变得异常诡异。
罗莉坚毅的甩下了这一巴掌,樊懿硬挺挺的接住了她挥下来的力道,五指愤怒地抓紧了掌心下的被单,双目赤红,空气里隐隐的充斥着骇人的火药味……
◇◇
坐在床上,裹着被子的人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掌,手掌上还残留着点点痛感,这感觉无时不在提醒着她今早发生的一切。
她打了他,而且还是在想到忻雪儿的时候打了他。
为什么要打他?
茫然的盯着红润的掌心,难不成要说就因为忻雪儿是他的未婚妻,而他没有管住自己的未婚妻,所以他才会打他?
呵,罗莉苦笑的扯开唇角,她竟然奇迹的发现自己除开这个理由之外居然找不到其他更合适的的理由来说服自己。
“小萝莉,今天你真的请假啊?”舍友林安安一屁股坐到了她的床边,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很是怀疑的问道。
“嗯。”好像很怕被人看见一样快速的将右手手掌藏到了被子里,罗莉木然地点头。
“喂,你又抽什么风啊?”白漫漫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看见罗莉那死板的呆头鹅模样,她就忍不住的想发飙,“你不去,我怎么跟董老交代啊?”
她们一诊断室是最多病人挂号的,一天不说有成百个病患至少也有七八十个病患前来光顾,有时候还要加号,今天罗莉要不去,那她和董老还不得忙死?
一想到董彦希那邪恶的眼神,白漫漫浑身直打哆嗦,扫开床沿上的林安安,换她一屁股坐在罗莉跟前软磨硬泡:“亲爱的,看男人的鸟儿不是你的一大爱好么?你今天要不去,肯定损失不少。哎呀呀,请什么假啊,一个樊煜不要你,又不是千千万万个樊煜不要你,你说是吧?”
“不去,我已经给董老打了电话请假了。”罗莉说完整个人直接缩进了被窝里,拉过被子蒙住头,闭上眼假寐。
不是吧?有鸟儿都不看?这是罗莉吗?一夜之间难道换人了?
“喂,罗莉,你丫的装深沉呢?”白漫漫扒着被子往外扯,“给我起来,到底怎么了?”
她很少看见这样的罗莉,虽然口里说着什么看鸟儿,其实她很担心她。
从早上她回到宿舍起她就这样魂不守舍的坐在不是自己的床铺上发呆,恁谁跟她说话她都一副焉了吧唧好死不活的样子,看的人心急如焚却又一点办法都没有。
“没怎么。”
罗莉死死拽住被子不撒手,白漫漫用了好大力气都拽不开,这么一来二去最终还是白漫漫举手投降:“好好好,你不说我就去问,我还不信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小白,你打算问谁?”林安安一听要去打听小道消息,瞬间眼睛雪亮雪亮的。
“当然是我们伟大的系草,樊煜童鞋。”白漫漫说的煞有其事,声音还倍儿大,她不信罗莉听见樊煜二字没反应。
然,事实胜于雄辩,白漫漫默然的等了三分钟之后发现罗莉真的不是罗莉了。
“小萝莉……”林安安十分之担忧的小声叫了一声被子下的人,仍旧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无奈之下将视线转移到了小白身上,“小白……”
“罗莉!!!”
白漫漫豁然站了起来,双手一个用力,那可怜的被子这一次竟然轻而易举地被她给拽了下来。
“尼玛你丫的装什么死人?!”
别怪白漫漫爆粗,要怪就怪罗莉的变化让她非常之不适应。
他们认识时间不算短,打从幼稚园开始就在一起疯一起闹,她对罗莉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可以说了如指掌,装深沉撞死人压根不是她的专长。
“说,到底出了什么事!”身为死党,她有权知道自己的好朋友出了什么事。
“小白,淡定哈。”看见白漫漫炸毛的样子,林安安胆寒的小心安慰。
“淡定个毛!”到闲杂还能淡定简直就是奇葩,“罗莉,我再问你最后一次,究竟……”
“我大姨妈来了行不行?”这理由算不算?
见鬼的大姨妈,信她才怪!
丢开手里的被子,白漫漫笔端指着罗莉的鼻子:“说,昨晚干嘛去了?你不是说约了樊煜的朋友吗?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别瞒我,一五一十的给我说清楚。”
小白……
罗莉望着气的接近暴走状态的白漫漫,嘴唇翕了翕,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不听话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这边暂且不表,镜头调转,推向A市市中心地段。
上午十点,酷热的太阳已经给整座城市披上金黄之色,五彩斑驳的阳光带着毒辣的热气透过AK国际大厦蓝光玻璃晒了进去。
根据天气预报,今天的温度37度,对于秋老虎发威的季节来说,这种温度简直再正常不过,然而AK总裁办公室里此时此刻却九月飞雪,气压低的如同十二级台风刚刚刮过。
“垃圾!!!”
随着一声暴喝,身为总裁专职秘书,Andy倒退着被甩飞过来的文件夹给推了出来,雪白纸片在空中欺凌凌地飞舞而下,好不凄惨。
“又被总裁给削了?”亲眼见证了Andy的凄惨下场,正准备找总裁签字的策划部秘书头冒虚汗试探性的问道。
无比哀怨的抱着从地上捡起来的文件,Andy一副无语凝咽泪千行的哀怨模样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一个小时不到,已经第三次削人了。”
“不,不是吧?”策划部秘书一听Andy这么说,冷不防的狠狠唾了一口唾液,“我还要总裁签字……”
对上Andy那双赤、裸裸写着「你要找死就去吧」的眼睛,策划部秘书脑子里不由的浮现出了被总裁给狠削的场景。
提着汽油桶火上浇油的是傻子,静观其变的才是真女子。
策划部秘书脚尖火速向右一转,为了自己的小命,她毅然地决定宁丢饭碗不去招惹总裁:“那我就先撤了啊。”
“哎……”Andy重重的叹了口气,摆摆手,“走吧亲,危险信号尚未解除,此地真真不宜久留。”
“可怜的娃啊,你多保重。”
策划部秘书这话说的犹如生离死别,泪眼戚戚然。
“怎么了?”
刚一转进前台,古隽诘灵敏的鼻子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再看一眼抱着文件夹低头做愁苦状和拿着文件夹做胆寒状的策划部秘书,用脚趾头猜都知道他们那犹如沉睡的修罗般的总裁大人觉醒了。
“哎哟,可怜见的。”一手揽住一个,常年浸泡在花丛中的人最看不得的就是受伤的女人。
“总监……”
古隽诘如同旧不见阳光的寒冬里出现的一道暖阳,Andy见到他的到来陡然兴奋异常,双手合十,一副你真是及时雨的讨好表情。
在AK,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冷的掉渣的总裁跟总监大人竟然铁的能够穿同一条裤子,而且只有总监敢跟总裁唱反调,所以,总监无疑成了这当口唯一能够解救她们的人,哦,不,是神。
“亲爱的Andy,你想要我怎么样?”古隽诘双手覆上Andy的小手,一个包含万伏高压的电流毫无预兆的送了出去,电的Andy整个人几乎倒在他的怀里。
哦,好晕,受不了了。
“总监大人,总裁生气,小的好怕,您能否进去劝劝?”
Andy强撑被电晕的身体,声音软的令人***,看的旁边的策划部秘书嘴角直抽抽。
总监,你丫真妖孽!
“哦,了解。”
古隽诘好看的眼睛一眨,抛出一个媚眼,磁性的声音好听的不像话,策划部秘书一个蹶趔差点摔倒,而他跟前的Andy已经华丽的晕倒在他的怀里了。
不至于吧?
古隽诘看了一眼两位秘书,心道自己的魅力真TM见长了,N久没有猎食的猎人也休息够了,今晚该猎艳了。
叩、叩、叩。
三声不轻不重的叩门声敲响烤漆红木大门,站在门口等了三秒都没有听到里面有人回应,古隽诘最终决定放弃没有可能的等待,推门直入。
“没事别进来,滚出去!!!”
背对着大门的皮椅后面传来一声极不耐烦的怒吼,他丫的很不爽今天的所有人和事。
“我要滚出去了,你想我滚回来,就难咯。”
古隽诘一副大爷我很忙的调侃表情,双手随意的揣在裤袋里,安静的等待着皮椅后面的人发话。
皮椅旋转,樊懿一张俊脸黑的如同锅底灰,看的古隽诘还以为见到了早已死了八百年的包公了。
“我说……”
“事情办妥了?”不给古隽诘继续调侃的机会,樊懿冷声问道。
“……啊。”略微一个停顿,古隽诘收起了笑脸,重重的点了点头。
望着他的表情变化,樊懿的心里升腾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别告诉我真的是……”
后面的猜测他不想说,因为他无法想象那个口口声声说着爱他的人会干出那么龌龊的事。
反手关上了办公室大门,古隽诘踩着沉重的步子,一脸严肃的走到了樊懿的对面,抽出桌下的皮椅,默然地坐了下来。
办公室里很安静,静的只能听得见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从裤袋里掏出烟盒,修长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抽了一支出来,没有问他要不要,古隽诘手里的银灰色打火机啪的一声点燃。
看着蓝色火焰慢慢引燃烟丝,眉心随着吸烟的动作而蹙了起来,猛抽一口烟,手指夹住烟蒂,吐出一口烟圈。
在古隽诘做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樊懿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他知道,只有在老古焦灼的时候才会在自己跟前表现出来超乎寻常的平静。
“你打算怎么做?”双腿交叠,指尖若无其事的挠了挠眉心,古隽诘没有去看樊懿的眼睛,而是盯着光亮的大理石地砖,淡然一笑。
“能告诉我你查的结果么?”其实那个结果不用问他已经猜到了七分,但他还是想从古隽诘的嘴里亲耳听见。
“呵,结果……”这个结果多么的让人不堪,一个受过高等教育,贵族学校栽培的女孩竟然会背着他们干出那么可恶的事情来,仅是想一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古隽诘手里旋转的打火机在他抬起眼皮的那一刻停止了旋转,漆黑的眸子里映射出来的不再是往日里的平和,取而代之的是没有一丝温度的寒冷。
“你的未婚妻,忻雪儿。”不再停留,一口气的说出了他的调查结果,“老樊,我很庆幸你还没娶她过门,要不然……”
哗——
砰——
砰——
古隽诘的话戛然而止,桌上杯子文件相框全部被愤怒的人给扫到了地上。
“***到底还有什么没有满足她?!”
咚!
一记拳头狠狠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