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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不知道啊?”
站在她旁边的一位看起来稍微年轻点的阿姨开口了:“这是老罗家的啊。我也是今早才听说,这派头可真啊,一眼望去全是宝马,我孙女说是X6,8档手自一体,一辆上百万呐。至于中间那车,我孙女更是傲娇的说那是兰博基尼,世界名车。”
“罗家的?圣恩医科大罗卿国院长家的?今年才二十一吧,就出嫁了?”罗卿国的大名在小区人尽皆知,他家女儿左邻右舍也基本认识。
“对啊对啊。就是他家的。”
阿姨点头表赞同,“那丫头挺招人喜欢的,从小嘴巴就甜得很。听说是那个叫AK的总裁看上她了,今天正式出嫁呐。”
……
围观大妈大婶老太太叽叽喳喳像麻雀开会般的议论着,迎亲车队已然停稳。
英俊的伴郎率先从领队的宝马车里走了下来,一身裁剪得体的纯手工西装将他的帅气展示的淋漓尽致,嘴角噙着的一丝笑意更是令人尖叫。
兰博基尼门开启,同样一身得体的纯意大利手工西装穿在身的新郎出现在众人面前,围观的人无不呼吸凝滞。
这新郎果真是人么?
有人小声议论,长的未免也太过妖孽了点。
一张帅气的脸庞,剑眉英挺,深邃的碧色眸子映出来的是一片看不到的神秘黑渊,高挺的鼻梁下薄唇抿出一丝浅浅的弧度。
抬头,望向某层楼的窗户,那里,有他的新娘,今生,要跟他共度一世的女人。
“哎哎,那妖孽似的男人就是新郎吧?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人群堆里又有人开小会了。
“见过见过,他不就是本市豪门樊家长子么。上回报纸上大肆报道说跟忻家独女掰了的,不就是他么。”
围观的人群里发出一个男人的声音:“豪门是非多,就单单这么一桩婚事,都弄得三家人头大。”
“哎。”古隽诘摇头叹息,“老樊啊,你说你那档子破事可怎么整啊。”
“闭嘴!”今天是说他大好日子,老古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真TM的找抽。
“嘿嘿,我就说么,这新郎啊,比那伴郎帅。”
围观的阿姨笑得合不拢嘴,好像今天结婚的不是罗家的闺女,反倒像他们家的闺女。
“就是就是,这小伙子长的不赖,可惜啊,我闺女早出嫁了,要不也给我弄这么一妖孽似的姑爷回来该多好。”又一个居委大妈掺和了进来。
“嗨,你甭想了,你那老姑娘三十二出嫁,找了个款爷已经很不错了。对于新郎我看还是算了吧,至于那伴郎,嗯,我觉得勉强凑合给我孙女。”
……
这些大妈大婶阿姨老太越说越起劲儿,古隽诘和樊懿齐刷刷的满脸黑线。
“嗳,我说樊总裁,你还是率领大部队快点进去吧,今天我们这阵仗打的比中央级领导视察还高调,宝马X6开道压轴,兰博基尼坐镇中央,我估摸着你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新郎再在这里多呆一秒,弄不好交通堵塞,交警叔叔会来找我们的茬。别到时候婚没结成,反倒弄到交警队里去喝茶。”
睨了一眼大嘴巴的戴枫,樊懿没有说话,深深地吐了口一起,新郎迎亲头一回啊,怎么着都有点紧张。
“疯菇凉,你别再泼凉水了,没看见偶们新郎紧张的额头上冒冷汗了么。”古隽诘咧嘴打趣
“……”古隽诘不说还好,一说樊懿额头上又冒出了几颗细密的汗珠。
***,想他什么刀山火海没闯过,从来没觉得紧张过,这结婚娶老婆还让他莫名其妙的紧张的直冒虚汗,这究竟谁他娘的设计的?
吸气,呼气,咳咳咳,轻声咳嗽三声,手执捧花,抬脚往小区里面走。
◇◇
叩、叩、叩。
三声很有节奏的叩门声,早已堵在门口的伴娘和其他姐妹直接无视。
叩、叩、叩。
又是三声响,这次没有敲门不说话了,门外是古隽诘的叫门声:“漫,开门啊。”
“开门?干嘛?”白漫漫双手交抱斜靠在墙壁上,对屋内的所有姐妹儿眨眼努嘴,隔门传音。
“接新娘。”古隽诘清清嗓子继续叫门道。
“你是伴郎,新郎不叫由你叫?开什么玩笑!”不开不开,没诚意,死活不开。
“嗳,我说白漫漫同志,你不能这样啊。良时吉日不能耽搁,速度点。”樊懿是急脾气,他火速拉开古隽诘站在了门口。
“哎呦喂,总裁大人,今天是结婚,不是谈判合约,哪里有速度的?”白漫漫不说话,换林安安来说,摆明了还是没有开门的意思。
站在门口,捧着鲜花的樊懿同志很忧伤,原来结婚阻挡新郎就是这样啊:“那你们说要怎么办?”
嘿嘿,既然新郎开口了,那就开点小条件。
招呼众位姐妹,把早就准备好的一张大红纸拿了过来,姐妹们堵在门口,白漫漫壮胆拉开了一条门缝:“总裁大人,麻烦你拿着这个从一楼挨个敲门,让每一家每一户都要签名写祝福语。这祝福语还不能随意写,我们要看到九十九个不同形状不同字迹的‘白首偕老永结同心’,还得成心形状。”
什么东西?!
樊懿眼珠子豁然瞪了一下:“九十九个?还要心形?”
“那怎么行啊?这一个单元还没九十九户人!”
新郎的哥们儿兄弟同事好友不同意了,都开始嚷嚷了。
“行不行你们自己看着办。”
新娘姐妹们也嚷嚷着,随后砰地一声,把一干人等全部关在了外面。
“怎么办?”古隽诘将红纸往樊懿眼前晃了晃,“行动不?”
“废话!”
不行动接不到老婆,错过了时间多不吉利。
扯过古隽诘手上的红纸,樊懿率先冲向电梯,身后的一帮人跟着冲了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白漫漫双手交抱弹着手指,林安安站在原地扭腰扭脖子,其他人静候旁边等啊等。
林丹司走进卧室,看着坐在床边安静等待的新娘:“是不是等得无聊啊?结婚就这样,图个热闹。”
说着,眼圈一热,情绪略微伤感:“莉莉,嫁过去可就是人家的人了,别什么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妈——”今天说好不哭的,结果还是止不住的哭了。
罗莉握住妈妈的手,眼眶里的泪水滴了下来:“妈,你别哭嘛。”
“你妈那是高兴。”
罗卿国站在一旁,想着他两就这么一个女儿,今天一过就是别人家的媳妇了,女大果然不中留。
“莉莉,你妈说的你要记住,凡是以婆家为主,娘家这边吃点亏没什么。”
“爸——”
越说不哭越哭得厉害,罗莉瘪着一张红润的嘴唇,哭花了精致的妆容,“妈,你们别哭,我们又不是真要住在婆家。”
婆家根本不待见她,她和樊懿商量好了婚后还是住娘家。
“不管住哪儿,反正你事事要以婆家为先,事事想着你老公。”林丹司揉掉眼眶边沿的泪水,笑道。
……
不知过了多久,又是三声‘叩、叩、叩’的敲门声,显然,这一次比上一次急促的多。
白漫漫一听见敲门声立马招呼姐妹们堵门拉开一条门缝:“搞定了?”
“搞……”樊懿气喘吁吁地喘着气,二十分钟跑遍九十九家人,他快要断气了,“搞定了。”
接过红纸,白漫漫阖上门,跟众位姐妹认真研究仔细数。
一二三四……九十八,九十九。不多不少,刚好九十九,各种形状各种字迹,而且达到她们的要求,好大一个心形呈现在眼前。
嗯嗯,不错,樊懿办事效率真真儿高,姐妹们表示第一套方案招既然没有难住新郎,那么火速实行第二套方案。
“新郎官。”
这次换马茵茵上,门缝翕开一点点,巧笑倩兮,“你们干的不错,但是呢,我们有一个要求,你们满足了,我们就让你们接走新娘子。”
要求?
樊懿屏住呼吸等待罗莉的这些奇葩舍友给他出难题。
“我们的要求是红包需要九千九百九十九,玫瑰需要九百九十九。”
“一千块行不行?”飓风集团的副总监谭昕耐不住了,这帮女人折腾的没完没了。
“不行。”马茵茵美美地笑了笑。
“没问题。”
红包玫瑰早就准备好了,一个电话打出去,不多一会儿就有人送来一个特大红包和一特大束的玫瑰,“能让我接走新娘子吗?”
“不行!”
新娘姐妹们哄堂大笑,然后跟着又有人出馊主意了,“鉴于新郎实力太强,我们考虑了一下,决定难为你们一下,不进门,不撬门,不爬窗户不翻墙,看看据闻本事神通广大的新郎你今天如何接走我们美美的新娘。呵呵呵……”
出主意的人笑得跟个巫婆没两样,门外的一帮汉子听得毛骨悚然。
砰,大门又一次地关上了。
“哼,我看樊懿和古隽诘怎么接走人。”关上门,白漫漫拍拍小手笑开了,她不信他们敢摆着规矩不遵守去爬窗户。
“你确定他不会翻墙爬窗?”龙宝宝有点不相信。
“放心吧,他啊,绝对不会这样的。”白漫漫十分只有把握的拍了拍龙宝宝的肩头。
里面的人开始等待新郎想不出办法而再度敲门,门外的人却是一合计全点头,然后迅速撤离新娘家门。
轰轰轰……
在等了将近三十分钟之后,众姐妹突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妙,耳边似乎有轰鸣声。
“天啊。”她们看见了什么?
林安安不可置信地捂住嘴,拉住白漫漫就往新娘呆着的卧室跑。一进门,彻底傻眼,新娘不见了,而新郎正站在直升机舱门口对着她们得意的笑。
啊啊啊,他们怎么能这样啊?
白漫漫对着窗外的直升机抓狂的怒视:“樊懿,古隽诘——”
“婚礼现场见,拜拜啦。”古隽诘像只猴子一样趴在机舱门口摇手挥舞说拜拜。
话说就这么点要求哪能难得住他们这些富二代啊,一个电话,谭家的私人直升机就立马行动了,这叫多套方案随时候命,哈哈哈……
凯撒大饭店——
庞大的迎亲车队准时到达,伴郎伴娘到位,路虎览胜车门打开,新郎走下车,新娘……众人不答应新娘走下来,死活要求樊懿公主抱。
“哈哈,新郎官,我们考虑再三,本来应该猪八戒背媳妇儿的,可你的身份太高贵了,实在不敢难为你扮演猪八戒,所以,公主抱吧。新娘脚不能着地,抱到红毯那头我们就饶过你。”
结婚嘛,图的是个热闹,馊主意烂主意只要不伤大雅,统统都可以用上。
樊懿恨恨地咬牙瞪了一眼古隽诘,不用说话古隽诘都知道他想说什么。
哎,漫漫耶,你至于弄这些主意出来整老樊么。整他就是整我,可怜见的我哟。
“没问题。”
樊懿皮笑肉不笑,打横一抱,罗莉顺势勾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抱着自己稳稳地往前走。
看着樊懿额头上冒出的细密汗珠,虽说是深秋了,但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再加上又穿着礼服,怎么着也累得够呛了。
罗莉窝在他怀里有些心疼,但又不能发言,憋得好不难受。
到了目的地,罗莉被放了下来,眼看时间还早,捉弄新人肯定必不可少了。
要求:新娘要用嘴衔着一颗山楂喂新郎吃,所谓酸甜尝尽,恩爱百年。
罗莉听完之后杏眼圆瞪想反对,可是今天她结婚,新娘新郎无发言权,无反对权,各种哀怨。
有人递上一颗大红的山楂果,罗莉恨恨地拿了起来,衔在嘴里,仰头要喂樊懿。
略微目测了一眼,脚上虽有八厘米的高跟鞋相帮,但还是有十二厘米的身高差距啊,而且樊懿竟然被人给固定了不让他弯腰,可怜见的她怎么那么悲催。
得咧,今天真的是他们的苦难日。
罗莉没办法,抬起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脖子伸直伸直再伸直,脑袋后仰后仰再后仰。
好不容易山楂碰触到他的嘴唇,结果不知道谁那么讨人厌的推了她一把,到嘴的山楂华丽地被碰掉,而她的嘴唇很荣幸地跟樊懿的嘴唇碰在了一起。
“喔——”
围观的哥们儿姐妹儿兴奋地齐齐鼓掌喝彩,他们要看的也就这么一出亲嘴的戏码。
既然山楂被碰掉了,那就完事了吧。按照惯性思维,罗莉也本以为这样就算完,谁知另外一颗山楂又送了上来。
瞪着眼前的那颗红彤彤的大山楂,罗莉欲哭无泪,她忒么想说一句你们能换个好咬的东西不?比如苹果之类的。然而今天她身为新娘除了被哥几个,姐几个轮番嬉闹之外,默不作声之外,其他言语统统的都会被自动过滤为浮云。
玩儿人的宾客伤不起,神伤的新娘超级无语。
吸气,吐气,微笑,皓齿一咬,张嘴又一次衔住山楂喂樊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