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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侮辱?!这个词我有没有用错,你最好去问问冷吟。”
樊志恒将眼前的男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你跟我究竟哪里像?亏得冷吟昧着良心说你是我儿子!”
他樊懿像他一星半点儿么?狠起来比他还狠,认真起来比他还认真,这哪里是他儿子?
“理由。”
说出这么两个字,连樊懿自己都觉得很可笑。
在这个世上,能够在听见自己不是养育自己十八年的人的种的时候还能这么淡定的,或许只有他一人了。
“理由?你要理由是吧?我给你!”
樊志恒一根手指狠狠地在桌面上戳了戳,好似他不把桌面戳个洞出来樊懿不知道他对他有多恨。
对这个所谓的儿子他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如果当年没有他的存在,小蕴也不会难产而死,既然他要那什么该死的理由,他给!
“三十年前,在我抱你回来的那一天,你妈亲口承认了你不是我的儿子,要我不用给你什么荣华富贵,只要有口粥给你喝,不让你死就足够了。”
樊志恒的语气超乎了樊懿的意料,平静的好似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当年小蕴跟他说的话到如今还言犹在耳,他是怎么从她的手里接过这个孩子,怎么离开医院,全都历历在目,仿若就在昨天一样。
“现在,你该相信了吧。”没有用疑问句,而是用的肯定句。
信!他必须得信!
退开身下的椅子,樊懿双手撑在桌沿上,半弯腰,偏头,抿唇淡笑:“我不是你儿子,理当不能要你的任何财产,AK我要不了,伊凡,你同样拿不走。”
丢下话,樊懿潇洒的转身,略微一个停顿,然后抬脚径直往门口走。
“老古,走了。”
在与古隽诘擦肩而过之际留下口令,古隽诘像只斗鸡一样头一昂腰一挺,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后转身走人。
“樊懿。”
或许,这是他最后一次用这种长辈的口吻叫他了。
樊志恒想到此,心中竟然莫名觉得有股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苦涩。
停下脚步,樊懿没有转身,单手插进裤袋里,咬了咬舌:“樊志恒先生还有何指教?”
“做人太绝当心以后没有退路。这,是我对你的忠告。”
“哦?是么?”
樊懿喉咙间发出一个扬调,像极了电影里那最后一别的情景画面,缓缓地转过头来。
抿得平直的嘴角带着戏谑勾起了一丝浅浅的弧度:“我也给樊先生你一个忠告,樊懿拿不走你身家财产的一分一毫,但是,蒋蕴要从你那里得到原本属于她自己的东西。”
他可以不是樊志恒的儿子,他的母亲却不能不跟樊志恒憋清关系。
要说做人绝,他哪里有樊志恒绝,就因自己不是他的亲生子,他可以抹杀了曾经爱过的女人的全部的好。
试问一个女人的青春有几年可以拿来消耗?曾经爱的轰轰烈烈,却不想由于他这个意外而让她爱过的男人给了最可耻的评价。
切不了一块肉下来,他也要扒一层皮下来给她母亲消耗掉的青春,浪费掉的时间做赔偿。
“你什么意思?”
樊志恒豁然从皮椅上站了起来,像发出危险警告信息的凶残猎食者一般眯了眯深不见底的眸子。
“我的意思,你懂!”
不再做过多的停留,樊懿几步走到了门口,伸出手,哗地拉开了书房房门,扯松束缚在衣领下面的领带,步伐坚定的往前走,独独留给樊志恒一个狠绝的背影。
要不是亲眼目睹发生在书房的一切,亲耳听见樊家父子的谈话,打死古隽诘都不会相信樊志恒会挑在伊凡出事的时候跟樊懿摊牌。
当然,他更加不会相信樊懿不仅揭了这张原本就注定致命的底牌,而且还让致命系数扩大化,波及的人远比他想象的多了去了。
他不是樊志恒的亲生儿子,是名副其实的养子,按道理他可以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但鉴于樊志恒养了他十几年,教给他的礼节也不少。
自小就懂尊老爱幼的他还是歉意的冲樊志恒点了一个头之后,才转身去追早已消失在门口的樊懿:“喂,老樊,等等我。”
听着两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会谈室的门口,樊志恒绷着的脸庞终于有了丝丝缓和。
“哈哈……哈哈哈……”
颓然地发出苍白的笑声,双膝忽的一软,整个人像一尊失去了生命力的雕塑一样坐到了皮椅上。
有多久他没有觉得像今天这么绝望过了?
绝望?他人生字典里很少出现的词在三十年后再度跳了出来。
犹记得三十年前小蕴为其他男人拼死生下孩子的时候令他绝望的想杀人,三十年后他养了十八年的儿子在说出要为他母亲讨债的刹那他居然再一次绝望了。
养虎为患,难道就是这样?
樊志恒沉默的抬起双手,手掌一点一点捂住了脸庞,他认为他该好好想想,是不是自己真的养虎为患,最终养的就是一头翻脸不认人的白眼狼。
“小萝莉,你家男人够狠啊。”
蜷缩在大床上的白漫漫回味着樊懿的那些话,心道罗莉家的男人真是太***有魅力了,比古隽诘那厮有胆。
咳,这话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要知道古隽诘狠起来也是很吓人滴,她为她的小命着想不敢明说。
“呵……”
罗莉干笑的扯开唇角,是啊,她男人够狠,但这狠的背后付出的恐怕远比他们想象的多了去吧。
“不知道他会有多难过。”
罗莉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白漫漫看见她嘴唇蠕动,却没听见她的话,有些不满的踢床:“喂喂喂,罗莉同志,麻烦你大声点说话。”
“……”
大声点?现在这种境况她要怎么大声啊?
罗莉扫了一眼严密的密室,除开一道天窗之外就只有一扇紧锁的大门,门口还有保镖把守,哪里还有心思去大声说话。
“小白,我们爬窗户出去还是走大门出去?”
不晓得樊懿和古隽诘知不知道她们被绑了,刚才她在追赶小白的时候就该跟樊懿发消息的,结果……
一想到她那不靠谱的手机,她就欲哭无泪。
“卧槽,爬窗户?!”
白漫漫仰头看了一眼头顶上的窗户,嘴角一阵狠抽:“也只有你罗莉才在这么个倒霉情况下还能想出这么高的招来。你也不看看……”
哐当!!!
白漫漫正在对罗莉进行理念性*教育,密室大门轰然倒地,在她惊诧的目光中,以及罗莉感动的稀里哗啦的眼神下,一个伟岸的身躯笼罩在了白色光晕里。
“卧槽你祖宗,让你趴下你还起来,给我安静的睡觉!”
樊懿微微一个侧身,古隽诘飞起一脚踢上对方侧颈的飒爽英姿赫然呈现在了两人的眼前。
门口留守的保镖就是刚才用死耗子吓唬白漫漫的那一位,只见他哀嚎一声,185cm身高的个头咚的侧倒在了地上,墨镜半边挂在耳朵上,像个吊死鬼一样咬住半根舌头,样子滑稽而狼狈。
“你你你……太凶残了。”
罗莉惊得连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平日那么温和的一个男人出手竟然那么吓人,她真心为那可怜的保镖默哀三分钟。
瞥了一眼地上的保镖,樊懿摇了摇头,拉了一把还准备揍人的家伙:“行了,带你女人走吧。”
“带我女人?”
揍得正欢实的男人错愕了0。01秒之后终于反应了过来,一拍脑门,嬉皮笑脸的奔了过去,三下五除二的解开了白漫漫身后的绳子:“女王,受惊受惊了哈。”
“受惊个屁!”
双手一得到解脱,白漫漫火爆脾气就上来了,猛然一推身边的男人,力道之大,动作之狠,跟刚才那胆小如鼠的小女人个性大相径庭。
樊懿为罗莉解开束缚住她双手的绳子,绳子松开,罗莉一边揉着发疼的手腕,一边对樊懿露出我很好的笑。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跟樊懿说上一句话,眼前一个人影一闪而过,等她看清楚才看见那人影不是别人,正是被白漫漫推开的古隽诘同志。
“小白!”
罗莉严肃的叫了一句,她就弄不懂小白这暴脾气怎么会不分人捏?
再看借助惯性一屁股做到地面上去的男人,罗莉肝颤的咬唇。
古隽诘这家伙不比樊懿脾气好多少,罗莉一想起古隽诘跟樊志恒叫板的那副吓人神情就不得不为白漫漫捏一把汗。
小白这丫的明知老虎屁股摸不得,非得去摸一摸,万一古隽诘的暴脾气上来了,她还不被他给打成沙袋喽?
“樊懿,你快点带小白跑,我垫后。”
罗莉本能的抓住樊懿的胳膊要求他速度带白漫漫离开,她怕古隽诘翻脸比翻书快,那样小白就完蛋了。
“嗯?”
不明白他老婆在想什么,樊懿抿唇歪头做思考状。
“哎哟~!”
古隽诘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夸张的半闭一只眼,嘴里嘶嘶的吸着凉气,撑在地上的手掌猛然间握成了拳头。
玩了玩了,老虎发威就不是病猫了,再加上小白跟古隽诘本来就有过节,纵然他两那什么两情相悦了也不见得他会就此算了。
罗莉抓住樊懿的手指紧了紧,心悬嗓子眼,唇齿哆嗦的发出制止:“古古古……古隽诘,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不许欺负小白!”
“……哈啊?”
坐在地上的男人茫然的睁开眼睛眨了眨,谁TM要欺负小白了?
“狗?”小白这称呼怎么听来怎么像狗,某男人不爽了。
一张帅气的脸庞顿时多云转阴,再转雷阵雨,拍地而起,指着罗莉的鼻子就开始叫嚣:“罗莉,你怎么能够随便用一只狗的名字来叫我女人?”
“古隽诘,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尼玛的太可气了。
白漫漫咬牙切齿,翻身就往门外冲,唬得古隽诘双腿发软:“卧槽,怎么又生气了?”
古隽诘像一股龙卷风一样唰地冲了出去,边追边喊白漫漫站住,奈何脾气上来的白漫漫哪里听他的话,越跑越快,追的古大爷直翻白眼。
随着古隽诘和白漫漫脚步声的远去,密室很快又安静了下来。
罗莉维持着抓住樊懿手臂的姿势,樊懿顺势搂住她的腰,下巴枕在她的肩头上:“老婆,又让你心惊肉跳了一次,对不起。”
在他的记忆里,罗莉三番五次被人绑,每次被绑都是跟跟他脱不了干系,他为之觉得亏欠。
“对不起什么。”罗莉对着墙壁翻了个大白眼,抚上他的短发,顺了顺,“樊懿,你难过对吧,难过就哭出来吧,哭了会好受很多。”
“不难过。”他知道她听见了他们在书房的对话,他真的一点都不难过,“罗莉,陪我去美国一趟,好么?”
“好。”
去美国干什么,她不用他说她都清楚,他的母亲,她也该去见一见。
章节目录 第一零六章 玩亲亲也能走火,老婆太无敌(勾魂~)
更新时间:2013…6…26 10:24:57 本章字数:8328
“唔……唔唔……”
天呐,谁能来救救她啊,这男人发起疯来好恐怖哦,她快要招架不住了。
罗莉双手用力的推了推了紧箍自己腰身的男人,奈何纹丝不动,气得她嗷嗷直叫唤,可惜,她发出的嗷全数化为了唔,可想她有多么悲哀。
“樊……懿……”
苍天大地圣母玛利亚,她真的受不了了啦甾。
罗莉使出吃奶的劲儿,终于撼动了犯浑的男人一点点。
拼尽全力让两人交接在一起的嘴唇露出了一点缝隙:“别亲了。”
“罗莉,你不让我亲我偏亲。唾”
双手捧住她的小脸,樊大少越亲越上瘾,索性上半身力气全部压了下去,罗莉惊呼一声躺倒了在了粉色大床上。
“老婆,宝贝儿,你真香,我好想吃一口。”
樊懿吻得很认真,也吻得很用力,唇齿并用攫住她的嘴唇就像着了魔一样怎么亲都亲不够。
吃,吃毛线吃!
罗莉不爽的皱眉,抬脚,对准他的大腿就是一脚踹了下去:“樊懿,你丫就是一没吃饱的狼。”
“哎哟,老婆,你谋杀情夫啊。”
樊大少四仰八叉的侧倒在了一旁,蜷缩了双腿,嘴瘪像个小可怜。
“嗳嗳,现今这社会老爷们儿风情万种挺吃香,纯情爷们儿已经不适合卖弄风***了哈。”
罗莉哭笑不得的伸脚踹了踹他的小腿肚,心道男人有时候果真像个大孩子。
“妞,你居然说我是纯情爷们儿,我的心啊,拔凉拔凉的。”
樊懿嘴上不承认自己是一纯情爷们儿,可他骨子却拼命的叫嚣着他就是一纯情大老爷们儿,要不怎么就会认准他家女人呢。
“哎哟,拔凉拔凉的总比哇凉哇凉的好。”
拔凉和哇凉本质上没多大区别,但从罗莉嘴里说出来好似区别大大的。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