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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哪里,我更应该向你说对不起!”他手轻轻碰了一下耳朵,开始朝秋风道歉。
秋风瞪大了眼睛,警觉地反问:“什么?你说什么?”
“我应该把你送回家的,这样你就能睡个安稳觉了,可我实在问不出你家的住址,所有……”刘简充满歉意地说。
“呵呵……”秋风干笑着,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只是她的脑子又想到了邱若蓝,倘若邱若蓝知道就算自己喝醉也不会透露自己的身份,是不是该开香槟庆祝一下。
随后,刘简他买来了早餐,他吃着面包,含含糊糊地问秋风昨天她进好乐迪后的事,一想到昨天,秋风就开始感觉到好笑,但一想起邱默文那失望的眼神,却又忍不住开始难受,想着想着,秋风又忍不住开始掉泪。
刘简一下子慌了,开始慌乱着往秋风手里递纸,刚刚吃过早餐的手上油油的,纸巾散发出一股炸鸡的味道。
秋风忍住眼泪,看着刘简,突然有点感动,秋风努力挤出微笑,脑子却想不到一个话题,秋风连忙低声一边说着谢谢,一边继续提出更不合理的要求:“你能不能送我去忠孝东路啊!”
倘若有个人在秋风忙前忙后后,只说一句谢谢后继续提出要求,秋风肯定扭头就走,运气不好还会被她踢上几脚。
刘简没有生气,反而笑笑,找到湿巾擦了一下手:“好啊,好啊!现在吗?”
秋风突然开始感谢姚莉贞,至少目前为止,她介绍的刘简是个让人称赞的角色。
但秋风很快开始为自己害羞起来:烂醉如泥、不修边幅,这种女孩子似乎和刘简的高雅不在一个水平上。
秋风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不时看看刘简,他一直在很专注的开车,偶尔要转弯时才和秋风说话,他的眼睛红红的,昨晚应该被自己祸害的很惨。
公司在忠孝东路一个交通比较拥挤的地方,为了不给他带来麻烦,秋风提前一个路口就下车,刘简貌似对这一片很熟悉,坚持把秋风送到楼下:“我刚巧要来这个地方找一朋友,顺路!”他说话时忍不住脸红起来。
秋风心中忍不住心想:台北现在还真有说谎脸红的人啊。
秋风没接他的话,车子停下后,他们很客气的交换了电话,秋风故意碰到了他的手,他却抽筋一样缩了回去。
秋风很大声地笑着下车,站在车前,秋风朝刘简挥挥手,“byebye!”
刘简却愣在车里,眼神涣散,如同丢了魂一般,大约一分钟后,就在秋风转身要离开时,他突然探出了头,朝秋风使劲挥挥手。
他的眼睛很亮,秋风却很清楚的看到他眼角挂着比眼睛还有亮的东西。
今天公司出乎意料的安静,除去前台那位头发长的有点过分的大胸女,就只有几个文案,秋风像个游民一样在各个房间游走。
没有见到她的新老板陈雅伦,也没看到赵菁齐,一圈下来无所事事的秋风决定到卫生间补个妆。结果刚从卫生间里出来,就碰见小凯哥。
他很快感觉到了秋风的无所事事,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你愿不愿意下个周陪公司艺人去大陆宣传啊?”
“去大陆?不是让我去给陈小姐做助理吗?”秋风皱着眉头问小凯。
小凯的个头不高,比秋风还矮了一点,他仰着脸看着秋风:“计划没有变化快,这几天公司缺人,你看反正陈雅伦那你也还没开始,直接陪新人去大陆吧!”小凯哥脸上写满了真诚。
秋风的脑中莫名其妙地空白了,然后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看见秋风答应,小凯哥立刻做了一个响指,“ok,跟我来,把这个表格填一下,待会去一起委托旅行社帮忙办台胞证。”
秋风跟着小凯哥到了服务台,边填写边问,“台胞证??是不是有了台胞证我就可以自由的进出大陆了啊!”
“是啊!”小凯哥做出肯定回答。
秋风很快就填完了表格,然后毕恭毕敬地递给了小凯哥,“您看看是这样吗?”
小凯没有直接看表格,反而左右打量着秋风:“昨晚喝酒了?哎,感觉你不是那种宿醉的啊!”
“这是赶巧了,我平时真不喝酒!”秋风抬起胳膊,把袖口放在鼻子下使劲问了一下,果真有很浓的酒味。
小凯哥低下头,开始仔细检查秋风的表格,没有发现错误后说:“那个今儿也没事,你去前台拿那个包裹送陈雅伦……听说你那个假期还没休,你送完后你今天可以先回家休息!”
还有这等好事,秋风赶忙做感激涕零状,末了小凯又说:“别忘记去我助理那备个案,到时有事给你电话!”
陈雅伦正在光启社录影,从公司到光启社并不远,秋风走着很快就到了,她把东西送到陈雅伦手里就立刻离开了光启社。
只是当秋风刚从光启社那小小的台阶走下来,忍不住想起昨天的事,一想和邱默文的对峙,她的心,莫名其妙地空了,浑身忍不住开始瑟瑟发抖。
突然她又想到雷欧,这家伙昨晚好像说过录影什么事,她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口袋,除了手机,身上只有一张悠游卡。
哎,只能做公车回家啦,等公车时秋风给雷欧打去了电话,电话却转进了语言信箱。很烦人啊,关机干嘛啊!
秋风咒骂着雷欧,公车很快就来了,半个小时后,秋风达到了邱若蓝楼下,好在管理员不在岗,少了寒暄,秋风直接按了电梯。
这时她才发现手机上竟然有刘简发来的笑脸,还有几个字:你的包还在我这里。
秋风一手支在墙上,一手快速打着信息:是哦,谢谢,我明天找你拿!
待她发完短信后忽然觉有人站着自己身后,秋风习惯性地环顾。
那人竟是邱默文。
他看上去有些疲劳,眼睛里布满血丝,脸上没有表情,他的眼神扫过秋风,很快又收了回去。
电梯门开了,他抢先进了电梯,但他没有选择楼层,只是眼神空洞的看向远方,秋风慢慢走进去,伸手按下楼层,然后迅速退后,倚在那几乎比镜面还要光亮的电梯壁上。
几秒钟后,电梯停了。
电梯门开时,邱默文立刻移动脚步,快速踏出了电梯,他和秋风擦身而过时,秋风明显地听到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但直到秋风和他一前一后进了邱若蓝家,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更夸张地是,一进门两人几乎同时转身,背对着对方。
几乎同时,两人都疾步进入了自己的房间,“砰”的声音,是重叠在一起的两人关门的声音。
秋风用最快地速度卸掉妆,换掉那带着酒气的衣服,而邱默文的房间也传来水声和刮胡子的声音。
换好衣服秋风重新回到客厅,有点木讷地站在邱默文房间门口,她觉得自己应该主动说点什么,她抬起手,咬住下嘴唇,却没有足够的勇气敲门,于是闷闷不乐地重新坐在沙发上。
沙发上凌乱着放在邱若蓝最喜欢的毛毯,这是邱若蓝昨晚回来的证明,她昨天一个人在这大房子里孤零零地睡去。
秋风把毛毯搭在腿上,眼睛却直直地盯着邱默文的房门。
秋风希望自己此刻有一双透视眼,能看到邱默文在忙碌着什么,只是慢慢她又开始失落,心中有个声音在告诉她,维护刘助理那是他的工作,要怪只能怪雷欧,没错,是这样。
这个声音出现后,秋风突然又想起身靠近邱默文,主动示好。
在秋风左右盘算时,邱默文的门却开了,他拎着那支行李箱站在卧室门,秋风假装无所事事,立刻退回沙发。
他终于开口了:“我要回大陆工作了,这次可能得半年或者更久,你照顾好你自己!不要和你妈妈吵架!”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诀别的感觉,秋风不敢抬头看他,小声嘟囔:“不用你管!”
他似乎听到了,脸上立刻有无奈出现,他深深叹了口气:“以后不要喝酒了……”
秋风心想,我喝酒还不是你害的,这个念头给了秋风勇气,她勇敢地直视着他:“这个不用你管,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倒是你,别跌倒在女人堆了爬不上来!”
邱默文的眼神忽然温柔下来,他把行李箱放在地上,突然上前紧紧抱住秋风。
这个拥抱太突然,以至于秋风一下子脑子一片空白。
但秋风却能明显感觉他的身体在颤抖,喉结也跟着抖动,半晌才发出声音:“照顾好自己!我走了!”
说完就离开回头,和电视剧里演的一样,拉开门,头也不会的踏了出去。
22、等待是一种煎熬
身体离开的太突然,以至于秋风还没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就立刻又被寒冷包围。
秋风真的见过无数次这种镜头,屏幕、马路上、录影现场,但这种场景突然在自己眼前上演,她的身体却麻木了,无法表达一点反应。
邱默文关门的声音把秋风惊醒,想到他刚刚拥抱自己时那坚决的话,犹如世界末日的到来,她不得不面对邱默文已经离开的事实。
秋风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音,空荡荡的房子愈发显得悲凉。
倘若不是雷欧的电话,或许秋风会发愣到邱若蓝半夜回来,要是她今天不回来的话,秋风这个动作也有可能保持到明天。
雷欧一开口就为没接到秋风电话道歉,秋风看了看时间,下午四点,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脖子有点僵硬,秋风含含糊糊地问:“几点?在哪录影?需要什么?”
雷欧显然没法预料秋风的冷漠,不停指责秋风的无情,末了倒是给了秋风答案:六点半、中天、你人来就好。
秋风奥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邱默文刚刚的表情又浮现出来,她的眼泪又顺着眼眶就掉了下来,她摸索着手机给邱若蓝打去了电话,电话那端的声音传来,从来没用过的温暖:“喂,是你啊!出什么事了吗?”
秋风简单的把要去那录影的事说了一下,邱若蓝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叮嘱秋风路上小心,然后她似乎没有什么需要多言的话,她等待着秋风先挂掉电话。
只是秋风也这样想,秋风也在等待邱若蓝先挂单电话,如此沉默十几秒后,秋风终于忍不住:“还有一件事,就是……mervin舅舅,他去大陆了,他说可能呆半年!”
不知为什么,当秋风的嘴里出来“大陆”这两个字时,话题里很明显地传来邱若蓝吞咽唾沫的声音,这个声音结束后,邱若蓝说道:“嗯,我知道了!你路上小心!”
邱若蓝竟然紧张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秋风,竟也莫名其妙地慌乱了,紧接着眼前出现晚上在录影现场和邱若蓝见面的画面,她抽搐了一下。
其实这场录影根本没秋风什么事,她一直在一大堆工作人员里帮雷欧抱着包,只是末了才上场被jacko?意亮艘环??锓缯馐辈胖?涝??acko是一名化妆师。
这种小角色,根本不会有人过多的关注,录完影,除了邱若蓝过来拥抱了他们,工作人员根本无暇打理,一个个忙着为下一场准备。
秋风借上厕所的机会,迅速卸掉妆,倒不是jacko的技巧不好,只是秋风真的不习惯把眼睫毛贴的这么夸张。
看到秋风卸妆后的jacko有点失望,jacko的不悦自然受到雷欧的眼里,为了安抚jacko的情形下,雷欧说:“秋风就是眼睛薄,受不了好东西?意粒??劢廾?脊也蛔。 ?p》秋风也察觉到自己卸妆后jacko的变化,于是接着雷欧的话,“还是你了解我,我就是眼皮薄,不光眼皮薄,我脸皮还薄呢!”
“算你识相,jacko你说对吧,今天你的搭档算是找错了,哎呀……我给你说个秋风的秘密,她是个爱哭鬼,要是不卸妆的话,待会就变成包黑炭了!”
雷欧几句调侃的话下来,jacko的脸上就一片灿烂了。
秋风面露尴尬地敷衍着跟着笑,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是个爱哭鬼。
尴尬的笑声终于结束,秋风突然发现jacko和雷欧的手上不知何时戴着同样的尾戒。于是她很夸张地捧着两人的手,却说不出半点台词。他们三人坐在电视台对面的咖啡厅里,jacko中途离开位子接了一个电话,他一离开,雷欧就立刻直立身子很诡异地靠近了秋风。秋风立刻警觉起来,“你有事要说?”
雷欧压低声音说:“我们明天就要回美国了!”
秋风嘲笑他的故作深沉,“干嘛这样,又不是不回来!”
他很勉强的露出笑容:“你想不想知道,昨晚我们是怎么渡过的?”
“我们?你和jacko啊,去了阳明山还是日月潭?”秋风继续表现出自己的轻松。
雷欧的脸沉了下来:“我的意思是说,我,jacko,还有邱默文!”
此时没有比“邱默文”这三个字更具杀伤力的词了,秋风故作轻松的心理防线彻底击溃,几乎与雷欧要说话的同时,秋风又爱哭鬼上身,她立刻哭了出来:“他走了!”
雷欧倒是没有任何反应,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你知道他为什么离开?”
秋风慌忙抬起头:“你知道?告诉我!”
雷欧的声音却愈发的低沉下去:“mer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