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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跌倒在他怀里,一瞬间与他的脸颊来了个亲密接触,心跳猛然漏了半拍,忙坐起身来,红着脸骂道:“你干嘛?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去医院,你会死的!”
花美男皱着眉头,看了看身上绑的横七竖八的布条,又瞧了瞧花儿,问道:“你是谁?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这也是我想要问你的,你又是谁?那些人为什么要追杀你?”花儿叉着腰拿大眼睛瞪着他。
“这和你无关!”花美男挣扎的站起来,踉跄的往回走。
“喂,你现在回去不等于送死吗?”花儿冲他的背影喊道。
“和你没关系!”
这人有病吧?我救了他,竟然连句谢谢都没有!花儿越想越气愤,从地上捡了块石子,向他远去的背影扔了过去,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他竟又倒在了地上。
“不是吧?这么远,也能中!?”花儿不敢相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忙跑了过去。
终于又回到了小镇,为了掩人耳目,花儿买了件超大的行李箱将他装了进去,雇了两个人帮忙抬到了六楼。
“哎?小羽?你不是回美国了,怎么又回来了?”文姨有些吃惊的问道。
“昂?临时又有些事情还没办,所以还要再住一段时间。”花儿尬尴的笑了笑。
“嗯,就是,多住些日子嘛,看见你留的字条,我真的很伤心啊,你说你要回去干嘛不给我们当面道个别呢。真是的。”文姨神情有些沮丧,该是想起了当年花儿一家突然不告而别的伤心往事了吧。
花儿忙上前拥了拥她,安稳说道:“文姨,对不起啊,因为时间紧,所以没来得及。下次我保证不会了!”
“嗯,你这傻孩子。”文姨摸了摸花儿脑袋,瞥见客厅里的大箱子,不禁好奇的问道:“你从弄出来这么个大箱子,里面装的什么东西?”说着走了过去。
花儿忙拦在她面前,“文姨,文姨,里面没什么东西,都是些我要看的公司资料文件,商业机密!机密!嘿嘿”
“机密?你们公司老板也太不近人情了,怎么给你这么多工作,还不把你这小身板累垮了。真是的!行了,你忙吧,晚上去我家吃饭,文姨给你做好吃的!”
“好的,好的,我一定去!”花儿忙送文姨出去后,急忙锁了大门,忙拉开行李箱,里面昏迷的人早已经脸色通红。
花儿把他从箱子里拉到了沙发上,拿起书本冲着他的脸用力扇风,半个多小时,他终于缓过气来,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哟,累死姐姐了,谢天谢地你总算是又活过来了,要不然真是说不清了。”花儿瘫坐在地板上,擦着头上的汗。
“这——这是什么地方?”花美男警觉的看了看四周的情况。
“这里是我家!”花儿起身从行礼箱里拿出一个塑料袋,里面是消毒药水、消毒棉、镊子、防感染抗生素以及绷带。
“喂,小弟弟,你应该不是好人吧,要不然你干嘛不敢去医院?”花儿抱着肩蹙着眉头看着他。
“小弟弟?”花美男惨白的脸上微微一笑,看了眼花儿,“既然知道我不是好人,干嘛还要救我,而且还带到了自己家里。”
“哼,‘没有金刚钻,哪敢揽瓷器活’,小子,你姐姐我可也是练过的!”花儿冲男子恶狠狠的亮了亮粉嫩手臂的小肌肉,男子微微一笑。
“你还笑?”花儿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扳,竟却不能撼动他半分,心里大叫失算。
花美男冷哼一声,一把掐住了花儿的脖子,按倒在沙发上,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救我有什么企图?”
花儿用力挣扎着,扑打着他的胸口,喉咙几乎窒息,吱吱呜呜说道:“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我只是去找人——咳咳咳——”
花美男盯着花儿的脸看了一会,慢慢松开了手。
花儿忙起身,捂着红红的脖子,剧烈咳嗽了一阵,指着男子骂道:“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救了你,你竟然要害我!”
“我要想杀你,你刚才就已经没命了!”花美男皱着眉头,拿起塑料袋,进了卧室。
“喂,你!”花儿气不过追了上去。
“砰”的一声,还好花儿脚收的快,差点跟房门来了个亲密接触。
“真没把自己当外人!”花儿现在真的有些后悔救他了,掏出手机,思量着要不要打电话报警的时候,房门又突然开了。
吓的花儿手一哆嗦,手机掉在了地上。
花美男半裸着身子,拧着眉头,望着花儿淡淡的说:“现在才报警晚了。不想现在就死的话,就乖乖的关机!你进来帮我一下!”
“噢……”花儿有些紧张的捏着衣角进了房间。
桌子上,有一根点着的蜡烛,蜡烛边放着把明晃晃的匕首。还有两颗沾着鲜血的金黄色弹头,掉落在地上。
“我背后还中了一枪,伤口有些深,你帮我把子弹取出来吧。”他说着拿起匕首在蜡烛上烤的通红,递给了花儿。
“我?不行,不行!我下不去手!”花儿推拒着,帮人拔子弹,还是只从电影里看见过,看的都心疼,更别说亲自动手了。
“那你就没什么利用价值了。”他说着从腰间掏出手枪,对准了花儿。
“别!别!我可以的!”花儿忙接过匕首,握在手里还有些烫手。
“别怕,来吧。”他咬着衣服,背过身子来,那脊背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新伤旧伤,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快点,别磨蹭了!”他命令道。
“噢——你——你忍着点!”
那脊背上猩红的子弹孔,隐隐还留着血,花儿咬紧牙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擎着匕首,轻轻的挑挖出那镶进血肉的子弹壳。
“嘶嘶嘶”,滚烫的刀尖划开血肉的声音,冒起一阵白烟,那味道让花儿只想呕吐,明显的感觉到他身子一颤,双手死死扣住桌角。
他一定很疼吧。
花儿的精神马上专注起来,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啪!”金黄色的弹头终于像蝉蛹似的从那血肉模糊的伤口里钻了出来,掉在了地板上。
他身子一颤,憋住的那口气终于呼了出来,全身大汗淋漓,虚弱的回头望了花儿一眼,嘴角扯出一些微笑,“谢谢你。”说着眼睛一翻,歪倒在了花儿的怀里。
“喂喂喂,你……这叫什么事啊?”花儿无奈的叹了口气,帮他处理好伤口,缠好绷带,费了吃奶得劲才把他拉到了床上。
翻了他的衣服口袋,找到钱包,除了一些美金钞票,竟找到了两张身份证,一张中国身份证,一张缅甸国民身份证。
“薛——平?”花儿拿着证件看着床上那张熟睡的俊秀脸颊,点了点头。
☆、第五十九章 流氓会武术,谁能挡的住?
第五十九章流氓会武术,谁能挡的住?
薛平猛地醒来,忙坐起身来,背后袭来一阵钻心的疼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起身下床,才看到自己的伤口都被处理好,缠好了绷带。
推门出去,客厅也空无一人,走到书房,拿起书架上的全家福相框,细细端详了一阵,嘴角忍不住微微扬起。
也许,她说的都是实情,自己真的是遇到了一个毫无先关的女孩。
有开门的声音,薛平立刻警觉起来,闪身出了厨房,背靠在了门后,手指摸向腰间的匕首。
花儿拎着饭盒进来,瞥见门后的人吓了一跳,“你干嘛?人吓人,吓死人!不知道吗?!”
薛平收了匕首,淡淡说道:“谢谢!”
“谢什么?喏,趁热吃吧。”花儿将饭盒丢到茶几上,躺进沙发里,伸了个拦腰。
“谢谢你帮我包扎伤口,谢谢你没有报警!现在还要谢谢你的晚餐!”薛平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不客气的打开饭盒开始享用。
“你不怕里面有毒啊?”
薛平轻笑了笑,没有作答。
“你叫薛平,今年二十三岁,对吧?”
“你已经看过我的证件了吧。那请问小姐,您怎么称呼?”薛平低着头问道。
“小姐?小弟弟,你好好看看我,我有那么小吗?”花儿没好气的说道。
薛平抬头看了花儿一眼,说道:“长了一张十八岁的脸,而且还举止这么幼稚,你就三十八也没人会相信!”
“你!”花儿伸手将饭盒抢了过来,怒道:“别吃了!你这小子竟然这么对长辈出言不逊!”
薛平轻笑一声,挠了挠头,拿那双清澈的眸子望着花儿,“那你想怎么样?”
“快向姐姐道歉!要不然不给吃!”
薛平忍不住低眉一笑,“真幼稚!”
“你说谁幼稚,谁幼稚!”花儿叉腰恶狠狠的瞪着他,看着他那张俊秀的脸,就忍不住想教训教训他,是不是有点虐待狂了!?被叶兰传染了,看见奶油帅哥就有点情不自禁,若是叶兰在这,十有八九早就推倒了。
“叮咚”门铃响了。花儿忙起身走到门口,从猫眼里看到了一男一女两个人。
“谁?”薛平问道。
“是我的两个朋友。”花儿有些不情愿的说。
“好,那我回避一下。”薛平躲进了卧室的衣柜,花儿也忙将凌乱的房间胡乱收拾了一通。
开了门,站在门外正是前几日见过的刘慧芳和张玉龙。
“芊羽,你在家啊,我还以为你不在呢。干什么呢,这么老半天才开门?”刘慧芳问道。
“没,没什么,我刚cha耳机上网,所以没听到,请进吧。”花儿将两人让了进来,张玉龙依然对她笑的很暧昧。
“这么多年没来你家,没想到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刘慧芳边说边四处走看,惹得花儿紧张的一直跟着她。
“呵呵,是吧。”看她还要往卧室的里走,花儿忙一把将她来了出来,“阿芳啊,来来,我给你泡杯美式咖啡吧。”
“美式咖啡啊?好啊,好啊。”刘慧芳欢天喜地的在沙发上坐好,跟一旁的张玉龙说道:“还就是从国外回来的,连和咱们喝的咖啡都不一样!”
张玉龙微微一笑,眼眸一直在厨房忙碌的花儿全身游离着。
“来喽,来喽”花儿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出来。
“咦?芊羽,你这咖啡怎么和我们平时喝的不一样,怎么跟清汤似的?”刘慧芳端起杯子好奇的端详了半天。
“美式咖啡就这样,浅淡明澈,几近透明,味香醇厚。”花儿笑了笑,心想幸亏跟Memory的小李学过几招,忽悠他们还是绰绰有余的。
刘慧芳轻抿了一口,点点头,称赞道:“嗯,真香啊!老公,你觉得怎么样?”
张玉龙也低头尝了一口,啧啧两声,“果然是佳品!”说着又直勾勾的瞧了花儿两眼。
“芊羽啊,你准备什么时候回美国?”刘慧芳问道。
“我……我大概过几天吧,手头上的事情还没办完。”
“你们公司是主营什么业务的,我老公在这一带都很吃的开,说不定能帮上你?”
“不——不用了,太麻烦了。”花儿忙推脱。
“哪有什么麻烦的,是吧,老公?”刘慧芳对张玉龙说道。
张玉龙挑了挑薄削的嘴唇,“是啊,庄小姐,不知道贵公司叫什么名字,又是主营什么业务的呢?”
花儿为难的笑了笑,“还是不要了吧,我们是做广告设计的,都是些花里胡哨的,不值一提!”
“原来是广告公司啊,这么巧,那咱们是同行了。”张玉龙从上衣内兜里拿出一张名片出来,递给了花儿。
上面果然写着“玉龙广告设计公司”总经理,李玉龙。
真是躲不开了,这样也能遇到同行。
“芊羽啊,你就别见外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还有,你做的这个美式咖啡能不能教教我?”刘慧芳问道。
“这个——当然可以。”
“好啊,好啊。”刘慧芳兴致很高,包里的手机响了,她接了起来,大概是家里的孩子哭闹得厉害。
“哎哟,这个小家伙真是折腾死人了!”刘慧芳挂了电话,有点失望,说道:“不好意思啊,芊羽,家里孩子睡醒又闹了,保姆怎么哄都没用,我也先回去了。”
“没事,没事,孩子要紧。”
“要不这样吧,我老公反正闲着没事,你先教教他,我老公他很聪明的,一学就会,等他回家再慢慢教我,你看行不?”
花儿忙摇手,“这样不太好吧,你们还是赶紧回家看孩子要紧!”
“没事,那你就先回去吧。”张玉龙顺手将车钥匙递给刘慧芳,转脸对花儿笑道:“正好,我也想跟庄小姐讨论下关于广告创意的事情。”
“对啊,对啊,那我先走了。”刘慧芳大大咧咧的起身拎起包就向门外走。
“喂,慧芳。我——”来不及叫住她,她已经“蹬蹬蹬”的下楼了。
再回来的时候,张玉龙已经解开了领带,脱掉了外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