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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您误会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薛良玉淡淡的瞥了花儿一眼。
“你小子少忽悠我。”薛建业盯着花儿看了几秒钟,眉头微微皱起,问道:“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似的,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薛良玉将花儿往身后带了带,轻笑说道:“大伯,不是吧,可不带您这么搭讪的。”
薛建业也心中觉得不妥,干笑两声,拍了拍薛良玉的肩膀,“你小子想多了!”转而向后面的阿肯问道:“你们也来了?”
阿肯、张玉龙等人微微颔首,以示敬意。
“南美的事情都办妥了?”
“是的。”阿肯回答的简单平淡。
“很好,辛苦你们了。”薛建业径自走到婚礼场地的中央,拿过话筒说道:“大家请入场吧。”
待所有人坐定后,薛建业继续说道:“感谢大家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小女凤凰的婚礼。我宣布婚礼现在正式开始。”
宾客们掌声雷动,婚礼进行曲缓缓响起。
众宾客侧目而望,四五个头戴小花环的花童边往花拱门走边往天上抛洒着花瓣,一对新婚璧人迎着漫天飞舞的花瓣雨向这边走来。
黑白相配,天作之合,新娘子身着巨大的纯白婚纱,天使般美丽动人,十几米的婚纱后摆由十几个可爱的金发小女孩擎着肉乎乎的小手托着,后面跟着美丽的伴娘团、帅气的伴郎团,薛龙在伴郎团最前面。
“真是的郎才女貌啊!”
“是啊,用‘金童玉女’形容他们真是一点也不为过!”
……
宾客们的赞美声不绝于耳,花儿的心早就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在看到耿少凡牵着新娘子进入花拱门的那一瞬间,整颗心像是掉落进了无底的深渊,再也找不到跳动的节奏韵律。
耿少凡一身精致浓黑衬得身形挺拔英姿,洁白的内衬领口系着个黑色蝴蝶结,干净帅气的偏分发型,脸色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黝黑,但眼神淡漠冷酷的气质,却让他看上去更像一个王子。
自己曾经一直梦想着嫁给王子,却不想王子已经在自己身边了,只不过王子穿的不是华服而是战衣。
眼泪决堤泛滥,顺着脸颊颗颗滑落,在他们走近的那一刻,花儿缓缓站起身来。
耿少凡脚步僵住了,眉头皱起,怔怔的望着那已哭成泪人的人儿。
隔着茫茫人海,隔着洋洋洒洒的花瓣雨,两个人就这样凝视对望着,耳朵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只有双方的心跳;眼睛看不见任何的旁人,只有彼此的模样。
“小姐,小姐,麻烦请您坐下。”有服务生要过来劝阻,却被坐在花儿身旁正抿着嘴偷笑的薛良玉摇了摇手指示意不要制止她。
“又有好戏看了。”张玉龙幸灾乐祸的嘀咕道,旁边的阿肯冷冷看了他一眼。
花儿站起身来,走了耿少凡的面前,流着泪微笑说道:“恭喜啊,你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花,花儿,你怎么会在这?”
“弗兰克先生,你认错人了,我不是花儿,我是庄—芊—羽!”花儿缓缓说完,看了看站在他身旁的薛凤凰,微笑着道:“你真漂亮!”
显然新娘子完全没想到会有这一幕的发生,愣了愣,忙回道:“谢谢,你也很漂亮。”
“芊——芊羽!”耿少凡身子一震,嘴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定定望着花儿,眼神里震惊、疑惑、愧疚全部都涌了上来。
“怎么,这位小姐,您和小婿认识吗?”薛建业过来问道。
“当然认识了。”薛良玉站起身来,笑着对薛建业说道:“大伯啊,我忘记向您介绍了,她是庄芊羽小姐,耿少凡先生在中国的妻子。”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更有记者开始争相拍照,谁不想放过这挖掘豪门猛料的机会。
“良玉,你胡说什么?!”薛建业脸色一暗。
“大伯,我可不是胡说。恐怕是有人隐瞒自己已婚的事情,有什么别有用心吧。弗兰克,你觉得我说的对吗?”薛良玉看着耿少凡戏谑道。
“啪。”薛凤凰手里的捧花掉落在地上,泪眼朦胧的望着耿少凡,说道:“弗兰克——是——是真的吗?”
耿少凡没有应声,脸色凝着一股凄苦,定定望着花儿,嘴唇抽搐着,欲言又止。
“建业老弟,你说你嫁女这么大的喜事怎么也不通知为兄呢?!”众人循声往前,只见一大批黑衣墨镜的人用了进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光着头身着唐装的胖老头,嘴里还叼着根雪茄,吞云吐雾,眯着小眼睛,款款而来。
这边的薛建业脸色更加的难看,但还是强忍着挂上一层虚伪的笑脸,迎了上去,“金老哥啊,是哪阵香风把您给吹来了,前段时间听说您去了美国,所以就没敢打扰您嘛。”
“呵呵,老弟记xing真是不太灵光啊,咱们上个星期不是才见过面吗?”
“有吗?看来我是真老了,有些事情还真是记不住了。”
“好吧。只要能记住自己是谁不就行了嘛。”
“是啊,是啊,一定要记住自己是谁!有多少斤两!这一点非常重要啊!”
看似寒暄的客套话,其实两个人已经唇枪舌战了好几个回合,交换着互不相让的眼神,明眼人都揣着明白装糊涂。
在胖老头身后跟着一个精神矍铄的黑衣年轻人,身材欣长,面容清秀俊美。
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耿少凡前面泪流满面的花儿,快步走了上去,毫不顾忌任何人的眼光,扶着花儿的肩膀急切问道:“芊羽,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花儿抬起泪眼,亦是有些惊诧,哽咽道:“薛——薛平,你怎么来了?”
“别怕。”薛平将花儿拉到身后,目露杀气的扫视一圈人群,最后定格在了耿少凡的脸上,眉头一皱,“你?耿——少——凡!?”
耿少凡淡淡的望了一眼这个能叫出自己名字的男子,“你是谁?”
薛平冷哼一声,“我是谁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芊羽,她为了找你,千里迢迢孤身一人从中国来到缅甸,你知道她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吗?”
“平儿,注意场合,休得无礼!”胖老头叫住薛平,走到薛建业面前,笑脸说道:“薛老弟莫怪啊,我这犬子生xing爱管不平之事,我也是拿他没办法啊。”
薛建业抿嘴摇头一笑,“没事,没事。‘虎父无犬子’,金老哥不也是热心肠的人吗,这么多年也没少替我们薛家照顾了生意。”
胖老头干笑两声挠了挠脑袋,说道:“这婚礼是不是已经开始了?我是不是迟到了?”
“没有,没有,刚刚开始,您请吧。”说着薛建业吩咐服务生接待胖老头等人会场入座。
薛平冷冷的看了耿少凡一眼,在其他人诧异的眼神下,拉着像丢了魂似的花儿从花拱门快速向门口走去,花儿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耿少凡的背影,他却始终都没有回头。
☆、第七十一章 我爱你,从未改变过
第七十一章我爱你,从未改变过
“少凡,不要离开我!”花儿从梦中猛然惊醒,这才发现自己一直紧抓着薛平的胳膊。
“醒了?感觉好点了吗?刚带你出了大门,你就昏倒了。”薛平坐在床边,拿着毛巾擦了擦她额头上晶莹的汗水,轻叹了口气,“其实我早就应该发现你已经有孕在身,真是大意疏忽了。”
花儿心头一惊,扭头看到了自己左手腕还cha着点滴,小腹隐隐有些疼痛,忙问道:“我的孩子怎么了?!”
“你别紧张,再躺下睡会吧,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听薛平这么说,花儿才松了一口气。
薛平继续说道:“芊羽,你是怎么来曼德勒的?那日在英昆镇上和你走散后,我找了你整整两天。”
花儿挤出一丝惭愧的苦笑,“对不起,害你担心了。”遂将自己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讲给了他听。经历过了生死,如今自己早已把薛平当成了知己朋友,有什么事情也没必要隐瞒。
听完了花儿的话,薛平眉头一皱,说道:“这个张玉龙还真是色胆包天,他若是再胆敢对你图谋不轨,我就杀了他!”
看着他吊着个脸,花儿心中一暖,说道:“瞧你说的,我哪有那么大魅力。”
“张玉龙可是出了名的风流成xing、阴险狡诈,你以后还是要离他远点。还有那薛良玉,分明就是想利用你,你还傻乎乎的真上钩了。”薛平埋怨道。
花儿淡淡一笑,“知道啦,知道啦,我现在可是病号哎,哪有你这么照顾人的,唠唠叨叨,没完没了。”
“你……”薛平倒被她说的哑口无言,果然是男人和女人讲道理,永远都会是输的一方。
有人敲门,进来一个手里端着托盘的娇小女仆,看她年纪十岁的样子,垂着双眼,梳着双马尾,黑白相间的女仆装衬得她如瓷娃娃般白皙可爱。
小女仆恭敬道:“平少爷,您要的鸡汤熬好了。”
“好,麻烦你了,阿秀。放下吧。”
“平——平少爷你太客气了。”她脸颊微红,将托盘放到桌子上,抬头看了眼花儿,转身就出去了。
花儿直起身来,薛平忙就拿过枕头放到她的背后,起身将香喷喷的鸡汤端了过来。
“看的出那小姑娘听喜欢你的。”花儿抿了抿嘴。
薛平轻笑着摇了摇头,捏着汤匙舀了一勺鸡汤吹了吹送到花儿的嘴边,“喝点吧,补补身子。”
“我——我自己来吧。”花儿有些尬尴,自己已婚的身份确实不合适再与他这么亲近。
“你一只手不方便,还是我来帮你吧。”
“我——”花儿咬了咬嘴唇,说道:“你不要对我太好,我已经结婚了,而且……”
“而且还有了小宝宝,对吧。”薛平叹了口气,将碗放到一边,目光深邃的望着花儿,“我知道他在你心里的分量。我关心你,是因为我是你的朋友。”
花儿心里一暖,“其实我早就把你当做我的好朋友了!”
“那好吧,就让好朋友给你送点友情的温暖吧。”薛平顺手又将鸡汤端了过来,花儿也不再扭捏尽情享受美食。
一大碗热腾腾的鸡汤喝下去,救活了身体里每一个濒临死亡的细胞,还复苏了花儿那想忘记却又时刻想起的记忆。
“那个——婚礼——怎么样了?”花儿边拿纸巾擦拭着额头的汗珠边低声问道。
“你真的想知道?”
“嗯——”
“被你这么一闹,虽然薛家为了面子将婚礼进行完毕,但势必也会传得满城风雨,薛家内部恐怕也会掀起轩然大波了。”
“那他们会不会对他?”
看着她一脸焦急,薛平心里的怒气噌的一声燃烧了起来,站起身来吼道:“他都抛弃了你,你还这样为他着想,真是个傻女人!”
花儿愣愣的抬头望着满脸怒气的薛平,只觉得他平时冷酷淡漠,还真没想到他也会发脾气,而且样子如小孩子般,气鼓鼓的涨红了脸。
“你干嘛?”花儿非但没生气反而忍不住低头抿嘴一笑。
“你还笑!”薛平摇了摇头,无奈的又重新坐定,背对着花儿。
花儿摸着自己的小腹,缓缓说道:“他是我孩子的父亲,我相信自己的感觉,至始至终我都没有怀疑过他对我的感情。”
薛平转脸看着花儿,满眼的心疼,“到底是为什么你能对他这么信任?”
花儿深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是你和他的?”
“嗯。”
薛平眉头微拧,点了点头。
花儿抬头望着窗外,陷入回忆的漩涡,“这件事情还要从二十年前说起……”
墨蓝色的夜空中挂着一轮皎洁明月,月光下的曼德勒市灯火辉煌,霓虹闪烁,绚烂的繁华面具下不知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邪恶与阴谋。
听完花儿的讲诉,薛平一阵沉默,说道:“原来是这样。可是——”
他顿了顿看着花儿,又说道:“人是会变得。算了,不提这些了,你再睡会吧,有什么需要可以叫阿秀。”
“对了,我还没来得及问你,昨天你怎么会突然到了婚礼现场?”花儿问道。
薛平回答道:“我是和义父一块去的。”
“就是那个胖胖的光头老头?”花儿话刚出口忙又解释道:“不好意思啊。”
“没事。他就是当年收养我的马帮领头人。”
“噢。”花儿还是吃了一惊,点点头,又说道:“我看你义父和薛家的人好像是有些误会。”
薛平摇了摇头,“不是误会,因为本来就是对手!”
“对手?”
“是的。金家和薛氏为了中缅边境的生意已经争斗很多年了。义父为我取名‘薛平’,实则是平定薛家的意思。”
“原来如此。”花儿忙叮嘱道:“那你以后可要多加小心啊。”
薛平欣慰一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