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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婚背后是什么-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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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仲面无表情地扭头看着大门右侧。那儿有个简易报亭,报亭四周贴满了时尚杂志红男绿女的大幅海报。
脸皮薄的胡桃,似乎觉得自己看了不该看的少儿不宜镜头,有些羞涩地低垂着头,嘴角漾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拥着木芙蓉入怀的东方睿洞若观火,不动声色地将眼前三个人的表情尽收眼底。他笑了笑,将脸凑到木芙蓉的右耳边,用只有木芙蓉听得见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地说道:“怎么样,今天我替你长脸了吧?记住了,你欠我一个人情。

东方睿呼吸的气息清晰地拂过木芙蓉的耳垂,措手不及的木芙蓉满脸绯红,连带脖子也是红通通的。
东方睿抬手替怀里的木芙蓉顺了顺额头散乱的流海,轻轻地拍了拍木芙蓉僵硬的后背,终于松开了木芙蓉:“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东方睿坐进了驾驶座,按下车窗,冲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杜仲和胡桃挥了挥手,挥洒自如地打着方向盘,调头绝尘而去。
杜仲终于转过身来。他全然无视身边的胡桃,神情复杂地盯着木芙蓉,一言不发。
“我……”木芙蓉嗫嚅着张开了嘴,下意识地想解释。
她想告诉杜仲,她和东方睿根本不是他眼里所看见的,也不是他心里所想象的那种关系。她和东方睿其实没那么熟悉和亲密,他们认识不过才二十多个小时,不过将将见了两次面而已。
但当她看见与杜仲比肩而立的胡桃,她又禁不住在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费劲地咽了一口唾沫,将所有想说的话又一股脑地都吞回了肚子里。
还有什么可解释的?解释又能解决什么问题,挽回现状么?
她木芙蓉算哪根葱啊?她是他杜仲什么人哪?他未过门的妻子此刻就站在他身边,时刻提醒着她,他已娶。
她对杜仲,从此之后再没有解释汇报的责任和义务了。她和哪个男人在一起吃饭,她和哪个男人是什么关系,是她的自由,是她自己的事情,与他杜仲也没有半点相干了。
他们都要即将开始自己的新生活。她和他也该渐渐习惯自己新的身份和地位了,再藕断丝连玩暧昧就没意思了。
木芙蓉甩了甩头发,冲杜仲和胡桃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大大咧咧地道:“瞧我这记性,我妈中午打电话给我,吩咐我下班带瓶老干妈回家,我都差点忘记了。好了,我就不跟你们一块走了,你们先回去吧。拜拜。”
木芙蓉飞快转身,撒开腿,径直朝马路对面灯火通明的便民超市跑去。



、自作多情的短信

“芙蓉,我明天上午要动身去北京公干,可能得在北京待几天,我尽量早点往回赶,你乖乖地在家等着我。别担心,我会每天给你打电话,向你报平安的。”
木芙蓉以为东方睿当时只是逢场作戏信口开河,随口说说,全然作不得数的。一如东方睿后来凑到她耳边低语的,他只是为了在杜仲和胡桃面前给她长脸而已。
她错了。
东方睿如是说。东方睿亦如是做。
第二天,星期二上午十点,在会议室开会的木芙蓉借着坐在前排同事的掩护,躲过主席台领导的视线,歪在角落昏昏欲睡,脑袋靠着墙频频吊鱼,她口袋里的手机惊天动地响了起来,惊得她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不说,连带着将偌大会议室密密麻麻死气沉沉的一众同事们吓了一大跳,霎时清醒过来的木芙蓉手忙脚乱地捏着手机跑出了会议室。
是一条陌生手机发过来的短信:“平安抵京,勿念。”
谁啊?谁啊?是谁这么无聊,糊里糊涂地发错了短信,扰了人家打盹,真是可恶。勿念?少自作多情了,谁没事找事念你啊?
木芙蓉白眼直翻,二话不说地将这条误发的垃圾短信删掉,顺便将手机打到静音带震上,抽空跑到洗手间洗了个冷水脸,口袋里的手机又催命般嗡嗡震动着。
木芙蓉不耐烦地掏出来再看,仍然是那个陌生手机号发过来的信息:“把这个手机号存起来。东方睿。”
木芙蓉傻眼了。
傻眼的木芙蓉没回短信。
回到会议室的她,两眼发直地干坐着纹丝不动,一个小时后散会了,她还不知道该回些什么。懒得浪费脑细胞的木芙蓉于是干脆不回。
从这条抛砖引玉的短信开始,远在北京出差的东方睿,短信经常堂而皇之地不请自来。早一条,晚一条。这是最基本的,必不可少的。早上殷殷问候木芙蓉一些吃喝拉撒鸡毛蒜皮无足轻重不值一提的小事情,晚上淡淡汇报自己一天的行程收获和感受。
东方睿的短信名副其实,每条都很短,真的短。乐此不疲的短。
“吃了没?”
“睡得好不好?”
“下雨了没?”
“好累。”
“事情顺利。”
诸如此类,言简意赅,惜字如金。
比较下来,起初发的那条“把这个手机号存起来。东方睿。”还算是最长的一条短信了。
木芙蓉于是想,东方睿这厮念初中的时候,语文课归纳中心思想绝对是他的强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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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睿似乎非常了解她,知道她是个早睡早起生活规律作息准时的姑娘。发来的短信都掐着点,如和风细雨,润物细无声地悄然来临。早上绝对不会早过她起床,晚上绝对不会晚过她上床。要么是她神采飞扬地走在上班的路上,要么是她早上刚进办公室没多久,有时是她晚餐吃撑了陷在沙发里一动不动的时候,有时是她临睡前躺在床上看小说的时候。反正他从来不会打乱骚扰她的作息。
对于东方睿的短信,木芙蓉始终保持沉默。一条都未回。
第一次是措手不及,不知道该如何回。有了第一次,就不愁第二次。再以后就无所谓了,理所当然习以为常地不回。
第五天,星期五下午下班,木芙蓉前脚刚迈进当归路的家门,包里的手机短信又响了起来。
单位家里两点一线的乖乖女木芙蓉,社交圈狭窄得不得了,她手机里储存的联络号码除了两个死党闺蜜,就是家人至亲,电话簿里躺着的号码累计不超过一位数。
这阵子三天两头短信骚扰她的,除了精力旺盛闲极无聊的东方睿,不作它想。
果不其然,又是东方睿:“后天回。”
木芙蓉坐在自己房里的书桌边想了想,终于难得地回了一条短信过去:“我们是什么关系?”
木芙蓉根本没指望东方睿回答她。
她也不需要他回答她。
她想表达的意思其实再简单明白不过。她是想婉转地提醒东方睿,他和她什么关系都不是,他们只是纯粹的相亲男女,再不济,拔高一点,也不过是山大的校友而已。即便他们有缘相了亲,但是目前他们还远远没有发展到这种需要早请示晚汇报浓情蜜意粘粘乎乎的地步。
木芙蓉的短信发出去没一会儿,东方睿的回应不期而至:“耐心等两天,等我回山姜亲自当面告诉你。”
木芙蓉伸出手指头在手机屏幕上数了数,17个字,真是东方睿有史以来发给她的最长的一条短信。
她坐在那儿,愣愣地发了半天的呆,告诉我什么?告诉我什么?我不需要你告诉我,我是想告诉你,好不好?东方睿,你能不能不要太自作多情一厢情愿,好不好?你好歹也考虑一下别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好不好?
木芙蓉兀自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几近发狂,被她一把扔在床上的手机又滴滴地响起来。她抓狂地扑过去,一把捞起手机,飞快地扫了一眼,情不自禁地又松了一口气。
是木棉花发过来的短信。“情
况怎么样?”单身红娘木棉花事隔五天,终于想起来要问候和关心一下堂妹上个星期天相亲的感受了。
木芙蓉不假思索,信手回过去寥寥二字:“麻烦。”
几乎是在木芙蓉将“麻烦”两字发出去的瞬间,木棉花的电话就直接拨过来了:“芙蓉妹妹,恭喜恭喜啊。”木棉花在电话那端笑得情真意切,喜出望外。
木芙蓉懒洋洋地提不起半点劲来:“棉花姐姐,不知小女子俺喜从何来啊?”
“以前给你介绍了那么多次相亲,每次见完面我问你,相亲怎么样啊。每次你都无精打彩意兴阑珊地回答我不怎么样。这次你终于换了个新鲜的,别具一格的答案,我很是欣慰啊。”
“我说麻烦,你还欣慰啊。你们山大附中历史教师的思维逻辑可真是与众不同,令人刮目相看啊。”
“麻烦是好事啊。你觉得麻烦,是因为你觉得左右为难无法取舍。你左右为难无法取舍,是因为你瞻前顾后患得患失。你瞻前顾后患得患失,归根结蒂是你木芙蓉怦然心动了。要不然,依你木芙蓉自私自利直来直去的脾气,你早就把人家抛到脑后,摞挑子不干,对人家不理不睬了,还管他麻不麻烦?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嘛,这次是三婶给你烧了高香了,人家东方睿条件不知道多好,你真是运气来了。麻烦就好,麻烦就好。你好好珍惜和发展你的麻烦吧,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好了,我就随便问问。我还有事,不跟你多说了,先挂了。”
说风就是雨的木棉花说挂就挂。
木芙蓉握着挂断的手机哭笑不得。我觉得麻烦是因为我已经怦然心动了?这是什么强盗逻辑?亏她木棉花还是教历史的,她不要误人子弟好不好?
木芙蓉换了衣服,从房里出来,对门杜妈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和木妈聊天。木爸在厨房里热火朝天地忙着炒菜。
“芙蓉啊,下班了?过来陪暄姨坐一下。”杜妈招呼木芙蓉。
木芙蓉闻声,手里举着个炸鸡翅,从厨房里晃荡出来,笑眯眯地挤到沙发上紧紧贴着杜妈坐着。
杜妈牵过木芙蓉另一只空着的手,笑容满面地上上下下地瞧不够:“最近在忙什么啊?刚才杜仲他爸还在念叨,说这些天你怎么也不过去串门了,你木叔说你不过去,我们家都怪冷清的,他连个下棋说话的人都没有。”
旁边的木妈笑了:“哪有那么夸张?你们家杜仲不是在家吗?怎么就连个下棋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杜妈立马脸一垮:“别提他了,那小子现在成天忙
着张罗他的婚姻大事,早出晚归的,住在一个屋檐下,连个人影都难得看见,还陪他老爸下棋聊天?别指望他了。你看你看,刚才又打电话回来,说今天晚上要陪胡桃去参加什么大学同学聚会,不回来吃饭了,搞得我们老俩口连饭都懒得做了。我现在算是明白了,这儿子啊一长大成人,就一点都靠不住,靠不住啊。”
“婚姻是大事。你也是的,他这个时候忙也是应该的,你这个当妈的,不帮他操持忙着接媳妇,你还在这里埋怨个啥啊?”木妈不以为然地摇头。
“我哪是埋怨啊,我是根本就不喜欢这个媳妇,横看竖看都不喜欢啊。唉,都怪我们家杜仲那小子,怪他当年不争气,怎么就跟那个胡桃裹到一堆去了,放着这么好的芙蓉不要。”始终对1995年那个秋天耿耿于怀的杜妈唉声叹气地旧话重提:“还要怪那个好死不死夺人指标的,真是恨死人啊。都是他惹出来的祸。”
木妈赶紧转移话题:“现在还说这些做什么?对了,杜仲他们的房子定下来没有?结婚后他们到底住哪边啊?”
“我管他们住哪边,最好别住我这。反正星期一晚上,胡桃过来的时候,我当着她的面跟他们两个当面锣对面鼓地把话说清楚了,我这里老房子地方太小,他们买房子之前暂时过个渡是可以的。一旦买了房子,麻烦他们还是尽快搬走,去住他们的高楼大厦电梯房去。我和杜仲他爸清静惯了,不想别人打扰。”
“黄暄,瞧你这话说的,自己的儿子儿媳妇在你眼里竟然就成了别人?你呀你呀,真是的。”木妈失笑地迭迭摇头。
坐在杜妈木妈中间,一直没来得及插嘴的木芙蓉边咬鸡翅膀,边飞快地转着脑袋瓜。
星期一胡桃在当归路留宿的那一夜,木芙蓉一晚上都没睡踏实。想着杜仲和某桃就在一墙之隔那个那个啥,她睡立不安,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半宿。
第二天,木芙蓉提前二十分钟出门上班。她蹑手蹑脚地下了楼,出了单元门栋,直起腰身正要舒口气,抬头却见杜仲站在几米开外的花坛边,一脸了然地朝她笑。
“就知道你会提前出门。”守株待兔的杜仲走过来,盯着她眼睛下的一双黑眼圈,无可奈何地叹口气,接过她的坤包:“走吧。”
木芙蓉站在原地不动,眼睛望着楼上:“胡桃呢?你不等她一起走?”
杜仲习惯性地牵她的手,拖着她边走边道:“她早就走了。昨晚就走了。”
木芙蓉颇有些惊讶:“昨晚就走了?”
“我妈说还没过门就在这儿过
夜,不太好,说怕邻居指手划脚嚼舌头,让她坐了一会儿就走了。我妈还说下个月就结婚了,不急这一时半会的。”杜仲想起自己的妈昨晚对胡桃说这些话时的那个语气和态度,禁不住头疼地摇头。
杜仲扭头过来,对木芙蓉说道:“芙蓉,最近我比较忙一点,没空顾得上你,你别生气别怪我啊,等我忙过这段日子就好了。”
是啊,等你忙过这段日子,隆重举行婚礼,大张旗鼓地昭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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