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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置高雅舒适的卧房,厚重的窗帘密不透光,房间安静得很,隐约只听得到轻细的呼吸,一截细白的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来,惊动了旁边的男人。
南宫易睁开眼,眸心深处有短暂的怔仲,一撮柔软的发贴在他的鼻尖,随着呼吸浮动,那股熟悉的清香,让他窝心惬意,是很幸福的味道。
小心将身上下滑的丝绸被子往上扯了扯,仔细盖好睡得极沉的小女人,轻吻她脸颊后,他从枕头底下摸出腕表,时针正好指着九点整。
“凌珑,先醒一醒,你今天有课吗?”南宫易犹豫地摇动她的胳膊,在她耳边低喊,虽然他很不想打搅她好眠,但考虑到耽误她上课自己有可能会被干掉,他还是不要冒险,谁叫他怀里的女人从来都不把他的心意放在眼里呢。
“干嘛?”凌珑浓倦难醒,连眼睛都睁不开,咕哝着翻过身,很自然钻进他怀里。
南宫易被她的举动怔住,缓缓吸了口气,拾起自己高贵的骑士精神,继续打搅她:“先别睡,想一下你今天有没有课?”
。
“你好吵。”凌珑不耐烦的嘤咛,双手缠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光、裸的胸口,无意外,她的唇她的气息,隔靴搔痒地拂在他敏感的肌、肤上。
南宫易额头渗出冷汗,呼吸也变得浓浊,背部的肌肉块块料结隆起,他手臂一使力,握着她的腰将她提高,两人眼对眼,鼻尖对鼻尖。
凌珑唇瓣的笑意还来不及收回,就被他犀利的眼神盯个正着。
“好玩吗?”他阴阳怪气地问。
“玩什么?……你干嘛非要弄醒我?”凌珑心中胆怯,被他盯得喘不过气,只好装疯卖傻。
“你今天没课?”他的唇在她耳廓轻啄游走,气息灼烫。
“有……不过是下午……”凌珑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床第间她完全不是对手,一旦被挑动,就会不知所措,只有被吃的份。
“那还有很多时间。”他直勾勾的黑眸侵入一丝危险的笑意,她有能耐挑火,就要有灭火的准备。
“南宫易!”凌珑口干舌燥,没来由地害怕,她眨了眨眼,直到他的吻落在胸口,她浑身一颤,呐呐道:“南宫易,我肚子好饿,你做饭我吃好不好?”
“待会再饿。”他声音模糊,身体和手掌都烫得吓人。
凌珑瞪着大眼,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她的道行再高,在这只千年老狐狸面前,着实渺小得可怜。
“我再也不要来这里。”凌珑躲在浴室,赌气地大叫。
“你想在里面一辈子吗?别闹了,快出来吃饭。”南宫易耐心地敲门,尽管他的声音听起来严肃,但凌珑知道,他脸上肯定挂着讨人厌的笑。
“你总欺负我。”她有些惶恐,搞不好自己已经被他吃定了。
“你出来,我让你欺负回来好吗?”南宫易强忍着笑出声,他一直希望她能像正常的女孩子那样生活,可现在才发现,她娇蛮起来的时候,简直就是个小孩。
“我不欺负你,那样只会被你欺负得更惨。”凌珑悻悻地打开门,垂头丧气地走出来。
“真生气了?”南宫易将她拉进怀里,软语安抚。
“我担心一件事情。”凌珑皱了皱眉,微醺的两颊还透着诱、人的妩媚,南宫易强迫自己把目光挪开。
“怎么啦?”他宠溺地问。
“你说我会不会怀孕?”凌珑忧心仲仲,主动环住他的脖子,他实在太高了,她要踮着脚才能摆正他的脸。
“嗯?”南宫易一愣,半响才反应过来。
“真的会吗?”凌珑脸色微微发白。
“抱歉宝贝,这是我的失误。”南宫易抱紧她,大手拍抚着她的背,自责地说:“你不要怕,等过几天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怀孕并不是很容易的事,这要配合生理周办……我以后会注意。”
“南宫易……你不喜欢孩子?”凌珑推开他的胳膊,仰头看着他俊美无俦的脸。
“喜欢,男人到了一定年纪,会需要安定的生活。”南宫易勾起一撮她的长发在指间把玩,发质乌黑柔滑,没有丝毫的损伤,就如同她最真实的内心一样。
“婚姻对事业有成的男人来说,不会成为负担吗?”凌珑还是不懂,眉心凸起淡淡的结。
“傻瓜,你才双十年华,能碰到多少男人,以偏概全并不能指引你走正确的路,相反,心里既害怕却又模糊的某样东西,除了勇敢正视,选择逃避是最致命的错误。”南宫易试探着,他想知道,在她心里,对婚姻到底存在怎样的恐惧。
“也许你说得对,我碰到的男人太少,以偏概全本来就是愚蠢的行为,可是从父亲身上,我就明白了很多啊,他当年也很爱我的母亲,为了家庭他花了所有的时间和心思,后来甚至母亲去世,他对我都有些隔阂,可就算如此,也有小偃的存在,他只比我小一个月,就是说母亲怀着我的时候,父亲曾经背叛过她。”
凌珑眼中浮现脆弱的迷茫,感情这种东西,她亲身尝过才知道,是那样的浓烈,可以霸道的占据一个人的身心,她不晓得为什么别人可以做到一辈子去爱很多人,但她不行,爱就是爱了,除了南宫易,她眼中根本无法再容下别人啊。
“我很高兴,你第一个爱上的人是我,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我应该告诫你,太过纯粹的爱,很容易受伤,如果透遇欺骗,像你这样死心眼的人,必会是满盘皆输,现实就是如此,人性每时每刻都在接受考验,没有人能说自己不会犯错,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爱你永远比你爱我多一点,这样,就算将来你觉得受伤,更痛的那个人必会是我。”南宫易眼神专注,他喜欢看她透漏心思的样子,只有这样,他才更加明确的感觉到,她越来越离不开自己。
“听起来你好像很吃亏的样子。”凌珑眉间的沉郁并没有散去。
“有吗?”南宫易笑了笑,低头贴在她耳边说:“我并不觉得吃亏,还很享受。”他刻意吹了口气,暗示的意味极强。
凌珑嘴角僵了僵,脸颊红白两色轮了几圈,最终咳了咳,淡然地说:“我饿了,吃完饭我还要去上课呢。”
“吃饭吧。”南宫易轻笑,说服凌珑一向不是件容易的事,不过,她显然是接受了他的说法,这是个好现象。
为了不迟到,凌珑搭南宫易的便车上学,前脚呀踏出车门,就被毕老头的车轮子拦了个正着,她警觉地赶紧挡在窗口,不让里面的人曝光。
毕老头好奇地看了几眼,问:“这车挺眼熟,凌珑,里面是谁啊?”
“朋友。”凌珑把手藏在背后挥动,示意车子开走。
“男朋友?”毕老头火眼金睛,哪就这么好糊弄。
“当然……”不是!
“毕教授,别来无恙!”风采翩然的南大顾问探出头,礼貌地打招呼。
“哟!原来是南先生,真是有幸再看到你,要知道你一直都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深受学生敬仰爱慕呢。”毕老头咧着大嘴,笑得没正没经,儒雅的教授气质全无。
凌珑低下头,有气无力地退到一旁,留地让他们寒暄。
“贵校的学生很有趣。”南宫易四两拨千斤,应对老头子的话中有话。
“可惜你公事繁忙,不然能请到俄国经贸大学的高材生授课,也是本校的荣誉。”毕老头一味恭维,笑容巴结。
凌珑终于听出了点别的意思,她说呢,毕老头从不做折本的生意,她紧紧盯着南宫易,暗示他不要上当。
“贵校精英荟萃,如果有需要,进行一些学术交流,我也是义不容辞。”南宫易坦然笑言,随和大度。
“哈哈,那就这么说定了,私底下我们再协调时间,我就先代表系里的学生感谢你,相信有你的金玉良言,对他们以后踏入社会实习,会很有帮助。”毕老头脸上都笑出了褶子。
凌珑瞪了南宫易一眼,男人讪讪地将车开走。
“凌珑,眼光不错嘛,南先生不禁是上流成功人士,人品更没得,虽然你不是我女儿,但我同样倍感欣慰。”毕老头慈祥地拍拍得意门生的肩膀,大加赞许。
“老奸巨猾!”凌珑低低咒骂。
“你说什么?”人老了就是有点耳背,毕老头不确定地问。
凌珑嘿嘿地干笑,“我说我是您教出来的,能看上眼的自然不是凡夫俗子。”
毕老头骄傲地点点头,又严肃道:“尽管你已经择得良木,但功课同样也不能放松,现在都什么时间了,还不回教室去!”
“我现在就去。”凌珑赶紧溜得不见人烟。
在楼梯间碰见陈建人,一看见她就鬼鬼祟祟贴上来。“最近感情生活很协调吧,你看起来都不一样了。”
凌珑吓了一跳,克制住去摸自己脸的冲动,淡定地问:“是你眼睛有毛病吧,我哪里有不一样?”
“啧啧,别装了,一个女孩子有没有经过爱情的滋润,我一眼就能看出来。”陈建人嘻皮笑脸,别有深意地打量她。
凌珑心里发毛,很想一巴掌拍死他,又忍不住好奇:“你少胡说,用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糊弄我,我不信你说的话。”
陈建人撇撇嘴。“容不得你不信,你最近没照镜子?没发现自己变漂亮了?气色更滋润了?”
“那是我天生丽质。”凌珑心虚,不肯松嘴。
“没有阴阳调和,再天生丽质的人也达不到这种效果。”陈建人笑得更加诡异。
凌珑头皮发麻,神经质地摇了摇头,真是疯了,她干嘛跟一个男生讨论这种问题。“少拿你的黄、色腔调跟我说话。”
“凌大小姐,这些都是常识好不好,我看你不懂才教你的。”陈建人撞撞她的胳膊,压低声音问:“怎么样?那位先生很厉害吧!”
“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凌珑凉凉的眯起眼。
“什么啊?”陈建人顿了顿,无端觉得发毛。
“大一的芷珊学妹长得挺可爱嘛,上次还跟我说想入围棋社,我记得你也是围棋社的吧,我看还是劝她不要羊入虎口的好,谁不知道围棋社有一帮豺狼,色、胆包天,专门对单纯的小妹妹出手……”
“凌珑!”陈建人打断她,立马换了副尊容,认真忏悔地说:“我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其实是有口无心,我发誓,以后再不拿你开玩笑,并且鞍前马后,随意你差遣。”
“我怎么知道你说真的假的?”凌珑不信任地看他。
“比珍珠黄金还真。”陈建人慎重地举起三指明志。
“这样吧,先词候一个月的早餐,考验一下你的真心。”凌珑奸计得逞地笑,暗爽不已。
“没问题。”陈建人扭扭咧咧半天,红着脸说:“那芷珊入社的事……”
“包在我身上。”凌珑豪气地拍拍他的肩膀,“这点小事我还是办得成的。”
“好兄弟!我要是追到芷珊,包一年早餐都没问题。”陈建人心花怒放,感动得眼泪哗哗。
“想得美你,本姑娘的早餐也不是人人都能送的。”凌珑不客气地泼他冷水,然后严肃地走掉。
寒假来得很快,学校按照惯例安排一批人去一些大公司打杂顺便实习,虽然是名副其实的廉价劳动力,但因为要算入毕业学分,众人就算怨声载道,也没人敢临阵脱逃。
凌珑也在安排之内,但她还没来得及感受一下打杂小妹的生活,就被资本家绑上飞机,冠上助手小妹的称谓,飞到浪漫的巴黎去了。
“南宫易,你不是理财顾问吗?怎么会参加这种商业拍卖?”刚从奢华无比的皇宫酒店出来,凌珑晕乎乎提出自己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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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替我父亲参加,他有别的事,才丢到我头上。”南宫易拢紧她的衣襟,巴黎冬天的街头,也是很冷的。
“你好像不愿意?”凌珑仰望他的脸,但风吹太冷,她拼命往他怀里钻。
“只是单纯的不感兴趣,那不是我的专业。”南宫易索性抱起她,快步走向停车场。
“哦,没关系,反正有我陪着你,应该不会太无聊吧。”凌珑摸摸他英俊的脸,不晓得他们父子感情好不好,她又不擅长刺探别人的。。更无法得知南宫易会不会因此而痛苦。
“对,有你陪我就好。”南宫易低头吻了她一下,笑着说:“接下来我们还要在巴黎待十天左右,有没有想去玩的地方?”
“我情愿待在酒店看电影。”凌珑摇摇头,她有些水土不服‘怕南宫易担心’便故意提不起兴致。
“那这次作罢,以后我专门带你出去玩。”南宫易抱她上车,将暖气开足,她苍白的脸色让他忧心。
“那得等到毕业以后,大三大四都会有实习,这次不晓得毕老头是不是人老不中用了,居然放我跟你走,要知道,但凡从他手里毕业的学生,没有不被假期实习逼疯的。”凌珑心有戚戚。
“你怕了?”南宫易开着车,不时温柔地看她。
“除死无大,只要不太离谱。”凌珑会这么说,是因为曾经有个不太听话的学长,被毕老头派送到工地搬了两个月的砖头,回来后一身傲骨被治得服服帖帖,成为众导师学习的典范。
“到我公司来实习,只要我答应多去贵校做几次学术交流,说不定你导师会感恩回报,将你送给我。”南宫易嘴角勾着好看的弧度,他其实没说,这件事毕老头其实已经默许了,不过他不希望凌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