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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政额头上青筋都突出来了;他起身抓住裴沐菲的两个手腕,将她压到身下,狠狠地咬了口她的嘴唇。
“你找死。”
他将自己的欲‘望对准她的腿‘心;身下一个用力,狠戾地撞‘了进去,被撑‘开的甬‘道一张一合地吞‘吐着他的硕‘大,施政盯着两个人的结‘合处,眼眸中的欲‘望更加浓烈,转而将手抓住她的脚腕,更加发力地在她体‘内捣‘弄着。
裴沐菲被他撞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手抓紧床单,承受着他的动作。
“你、你——不要一直往里了。”
本来今天就腰疼,被他这样撞‘着,裴沐菲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听到她这样说,施政将自己从她体‘内退出几分,但是手却不老实起来,在她被撑‘开的入‘口处来回揉着,双重的快‘感,裴沐菲觉得自己身‘下涌出的液‘体越来越多,她咬住唇,眼神有些哀求地看着施政。
可是施政此刻并没有看她,而是看着她下‘身缓缓溢出的汁‘水慢慢染‘湿他的手指,随后他将手抽起来,带起了一缕银丝,涂到她的肚脐下方。
“嗯啊……你禽兽……”他这样放‘浪的动作,让她几乎羞‘愤致死。
“又湿又热。你自己的,感觉不好么?”施政缓缓地开口,声音里带着浓厚的欲‘望。
“你还这样……对过谁……?”
“就你一个。”施政回答完之后又将自己缓缓地推进去,轻触到她的那个点,她便开始浑身战栗,下‘体又出了些水来。
“我呸……”
他怎么可能只有过她一个女人?
这个问题裴沐菲并没有想深究过,所以她不曾问过,以前他只觉得他粗暴,但是如今他这么高超的调情技巧,让她都忍不住好奇,究竟是经历了多少女人,才练得的?
“不信么,我的第一次,也是你的。”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
“不信……啊……动慢点……动慢点啊你……我……不行了……”
他突然一阵剧‘烈的抽‘插,像是在惩罚她刚才对她的不信任一样,对准她的那个点,时轻时重地顶‘弄着,就是不给她个痛快,在裴沐菲以为自己快到的时候,他的动作又慢下来,她好不容易适应了,他又突然加快冲‘刺的速度。
“施政……不要……好难受……”
“哪里难受了?”施政的一滴汗落在她雪白的乳‘上,他恶意往她身子内推了一寸,“这里,不是在满足你么?”
“你要做……就快点啊……这样、我不舒服……”
他将她拽起来,让她抱住自己的脖子、然后扣住她纤细的腰肢更加卖力地律‘动,研‘磨着她身体内最敏‘感的那个点,她下‘身溢出的爱‘液越来越多,两个人的结‘合处早已经湿‘泞一片,他最后几下仿佛拼尽了全力,没多久就将她送上了高…潮。
感觉到自己被沾…湿,施政为她擦了擦汗,“到了?”
“嗯。”裴沐菲声音无力又虚浮。
“该我了。”
“啊……”下‘体再次被他撑…开,她依旧那么紧,内‘壁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欲望,进进出出间内‘壁的肉跟着他的频‘率来回动着,他看得眼睛都发红了,最后再一次在她体内释‘放自己。
空气中满是欢…爱过后的味道,还有彼此的喘…息声。
裴沐菲的腿还缠在他的腰上,大小腿都在发酸,腰也疼。
施政伏下头来,再一次含住她嫣红的顶…端,裴沐菲吓坏了,以为他还不准备放过自己,连忙想要往后退,但是却被他箍住。
她浑身酸痛,语气就不自觉带了些求饶的意味:“今天不要了行不行——”
“别动。”施政哑声说道。
“真的不行了,我疼死了——你忍一忍,明天——明天再……”
“我让你别动。”施政打断她。
他这句话刚说完,外面便响起了敲门声。
“哥?你们睡了没?妈说……”施礼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
“睡了。”施政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他。
“我靠,这么早就睡了?”
“有事明天再说。”
裴沐菲被突然的敲门声弄得浑身战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等施政回答完施礼的问题之后,便连忙推他。
“在你家……”
施政不以为然,“在我家怎么了?”
“……”
“记住,你是我的。我想在哪里和你做,都可以。”
……
最后是施政抱着她又洗了一次澡,洗澡的时候裴沐菲只冲了一遍身上就想往出走,但是刚走了几步便软得站不住,还好施政及时扶住了她。
“等我洗完,抱你出去。”
“不用了。我又没缺胳膊少腿。”裴沐菲有些不悦,他还好意思说,不都是他的功劳么?
“是没缺胳膊少腿。”施政重复了一遍她的后半句话,“是被我做的站不住了。我的错。”
“你变态!!”
“我都听腻了,没有别的了么?”施政一比拿着毛巾擦自己身上,一边对她说道。
“当然有别的,只是变态这个词最符合你的气质而已。”裴沐菲没好气。
“还有一个词也好。”施政勾勾唇,看着她,“想不想知道?”
“什么?”裴沐菲有些好奇。
“哥哥。”施政笑着看着她,“你叫我哥哥。”
“……”
**
裴沐菲和施政在施家住了一晚上,早上吃过饭之后便回了她那里,虽然按理说结婚过后应该搬到施政那边住,但是他们两个人的东西都在这她这边,裴沐菲也懒得折腾了,索性就在这边再住几天。
她心里一直惦记着陆离,但是又不能和施政说,憋得要命。
如果不是他有很重要的事情,绝对不可能错过自己的婚礼。裴沐菲打了很多次他的电话都拨不通,到最后干脆成了空号,她心上不安的感觉愈来愈浓。
和施政结婚之后的生活并没有太大的改变,他们两个人都忙,也就没有去度蜜月,裴沐菲甚至连婚假都没有请,结婚之后的第三天就去上班了。
她联系不到陆离,又不能给陆岷打电话问。
裴沐菲记得陆离和她说过,以后尽量避免和陆岷接触,她知道陆离不会害自己,所以就听了他的话,而且,裴沐菲本身就对陆岷这个人不感兴趣。
过了大约一个星期之后,她刚下班回家,施政据说还有生意要谈,会晚一些到,裴沐菲刚准备去找江琰蹭饭吃,就听到家里的电话响起来。
知道她座机的人不多,她隐隐有种感觉——会不会是陆离?
接起电话来,听到那边熟悉的声音。
果不其然。
“菲菲,对不起,你结婚我没能赶回来。”他开口便是一顿道歉,裴沐菲本来还有怨气,也被他这样的话说得烟消云散了。
“你现在在哪里?”裴沐菲有些担心。
“在……你家楼下。”陆离顿了顿,“让我上去么?”
“你上来。”
“好。”
过了五分钟不到,裴沐菲便听到了一阵敲门声,她快步走到门前,拉开门。
看到陆离的时候,她几乎不敢认。
他怎么变得这么憔悴。
裴沐菲将他拉进来,然后让他坐到沙发上。
“你怎么回事?”
“她自杀了。”陆离眼中几乎是一潭死水,“就在我面前。”
“……陆榆么?”裴沐菲有些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我找不到她的尸体。菲菲,你说是不是老天在惩罚我?”
裴沐菲对他和陆榆的事情并不是很清楚,但大致知道的,尤其是听陆离这么说之后。
“她为什么自杀?”
“她竟然敢,她怎么敢在我面前死!?”
“陆离你别激动!”裴沐菲摁住他,“听我说。”
“……”
“找不到尸体,就不能笃定她是死了,不是么?”
“我亲眼看着她,把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陆离自嘲地笑笑,“是我自作自受,这是我的报应。”
“……”
“她说,她会选择死,都是我逼的。她是不是在惩罚我?让我连她的尸体都找不到。”
裴沐菲皱了皱眉头。
“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呵呵……”陆离笑得极其狰狞,声音狠戾,“我把她送给了不同的人……陪睡。”
“……”
“我是不是畜生?!”陆离看着她。
“……你说什么!?”裴沐菲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五五、矛
第五十五章
“你没听错。”陆离比刚才笑得更加夸张;“我是畜生——”
“陆离你别这样。”裴沐菲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痛苦的表情,心像是被什么揪紧了一样,半天只说出一句话。
“她死了!她死了什么概念你不知道么!?都是因为我!我他妈是个畜生,裴沐菲你快,快扇我几巴掌。”
陆离刚抓起裴沐菲的手;对准自己的半边脸,门“咔哒”一声开了;施政站在玄关处,看了看陆离和裴沐菲亲密的动作;眸子一暗。
陆离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见施政看他,便放开了裴沐菲。
毕竟她已经结婚了;他再不能像从前一样。
陆离总说裴沐菲把什么都憋着不说,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但他生性乐观,狠辣并不是他的本意,这都是陆岷逼的,他逼死了自己的父亲,又来逼他。
裴沐菲看到施政回来,便站起来,准备和他解释。
她知道施政不喜欢她和陆离走得太近,就算只是以友情的名义,也不行。
“你这么早就回来了?我以为你得大半夜。”
施政冷笑一声,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陆离知道自个儿现在再呆下去,他们又得吵架,于是便站起来,拍了拍裴沐菲的肩膀,和以前一样的动作,然后说:“菲菲,谢谢你。我走了。”
裴沐菲从茶几上拿起车钥匙,拉住他:“我送你。”
**
陆离并没有开车出来,他从柏林回来,连通知助理的空都没有,便拦了辆的士来了裴沐菲这里。
他从不想让裴沐菲知道他做的那些肮脏事儿,她对他来说,是比家人都重要的存在,就像父母死了之后,她第一时间陪在自己身边,那时候他还不到二十岁,父母亲的死对他的打击不知道有多大,那段时间,是裴沐菲陪他过来的。
所以他从来没告诉过裴沐菲,他为了报复陆岷做的那些事儿。
“陆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可是你记住——”裴沐菲看着他的眼睛,“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不管你是对是错,我都相信你,所以我不希望你对我有什么隐瞒,你二叔是什么人,我也清楚,所以,你现在更应该振作,公司的股份可是有一半以上在你这里,你赢的几率有多大,也不用我说。”
陆离耳边不断地回响着她说的话。然后他释然似的笑笑,“我知道了。”
“那就好。”
“你回去吧,他好像不是很高兴,我先进去了。”陆离说完便拉开车门下了车。
裴沐菲发动车子,回家。
刚进家门,她就被施政拦住,他面色阴沉地看着她,像是在等她解释一样。
“我明天和你说,现在有点累了。”
陆离的事情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清的,裴沐菲只得放软了语气。
“扔下我,和他走。”施政冷笑,“结婚第二天,就来这么一出。”
“他女人自杀了。”裴沐菲知道施政这是准备误会到底了,于是便准备一股脑将事情告诉他。
“——”施政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她,等待着下文。
“他在柏林,找了两个礼拜的尸体都没有找到,他来是和我道歉的,因为没能参加我们的婚礼。”裴沐菲耐心地解释着,“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女人?”施政不知道陆离身边除了裴沐菲还有谁。
裴沐菲有些艰难地点了点头,“嗯。”
其实裴沐菲已经记不清楚陆榆长什么样子了,见她的几次基本都是夜店,灯光昏暗,她又总是低着头,所以裴沐菲都没太看清楚她长什么样子,只听过她的声音,孱弱又卑微。
心里有些堵得慌。
或许是因为她也是那样爱着施政,裴沐菲竟然有些同情那个女孩子。
“为什么自杀?”施政又问。
裴沐菲犹豫了一会儿,才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施政。
她是真的同情陆榆,可她又清清楚楚地知道陆岷对陆离的父母做过多么狠的事情、她也知道陆离的无可奈何。
每个人都有选择生活方式的权利,可他已经被逼得没有办法。
“看不出来他这么狠。”施政听完之后都有些咋舌,不禁感叹陆离藏得深。
“他一点都不狠。”裴沐菲打断施政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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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裴沐菲空余出来的时间基本都在陪陆离,施政对此很不满意,但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