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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火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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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你就变成狼了?充其量是只红眼睛的红蚂蚁!!

不过和那个老麻子一样,蚂蚁们一直没敢轻举妄动——因为每天我坐着轮椅上下学的时候,许韶都会和我还有颐欣在一起,和蚂蚁们一比,许韶才是狼!!所以说,蚂蚁就是蚂蚁,红了眼睛也是蚂蚁!狼就是狼,不红眼睛也是狼!!

颐欣经常来看我,因为她的家离我们家不超过五十米。没瘸腿的时候,我也经常去她家住。她的妈妈是我大姨妈,可是我想叫她妈妈!非常非常的想!!我觉得她比那个拿牛皮腰带的女人漂亮,虽然她有时也会骂我和颐欣,但她从不打我们,还会给我们做好吃的美味,她的烹调技术和她的美丽绝对成正比。所以我很羡慕颐欣!

可是,我搬家了!爸爸的装饰公司已经红红火火,他在小区开发时给自己留了一快地皮,于是,我们有了一栋带车库的欧式别墅。牛皮腰带女人的一对双胞胎儿女千羽和千稷已经上小学了,老房子留给了姑姑,她和女儿烟子、儿子水淼一起住。

等到上初中的时候,我终于看见了一点城市狭隘天空里偶尔出现的太阳,我感觉那是比彗星还希奇的东东!那是因为在一次期末领奖时,校长竟然表扬了我,那可是我第一次冠冕堂皇的受表扬啊?!苍天啊!我受个表扬容易么我!!

我的初中是在一所初高中连校的中学。本来我考上了一所重点初中,但因为我不具备跋涉半公里以上的能力,所以,我留在了离家近的学校。所幸的是,许韶竟然和我一个学校,这年头,有个朋友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啊?!这件事确实让我激动的感觉比两个彗星还希奇!!或者说比我老爸灿烂的面容还希奇!!所以我脸上洋溢的明媚不亚于在搬进新别墅时我老爸脸上的阳光灿烂!!

(他那天脸上的灿烂一直保留至今——因为他在放爆竹的时候把脸给爆烂了。哎呀我的爷爷呀!当时他的那个脸上简直灿烂的一塌糊涂——和泉涌似的一脸血!

不过后来的事实证明那件事儿非但没有影响他高大光辉而又英俊的形象,反而使他更酷更帅更有魅力了,酷到帅到魅力到后来我从部队转业时还有N个年龄绝对可以叫我哥哥的女孩子哭着喊着要嫁给他!什么年豆(年头)!!

因为我的存在,那些麻雀女孩一个也没有得逞。因为那些鸟一但被我看到的话,花容月貌的就会被我骂的脸像花儿色彩一样的鲜艳、月亮颜色一样的凄惨;沉鱼落鸟的就会被我整的沉到脸盆里去洗落汤鸟一样的肥斯(FACE),不被我K个满脸桃花红已经很阿门了,总之是昏天又暗地,暗无天日。

她们以为我老爸是她们的太阳,不曾想碰见了乌云!那些一看就少毛却又自以为是凤凰的麻雀们的IQ低到比小时候的阿耷还要低,为了我老爸千秋万代万代千秋的集团公司的江山社稷着想,我不允许她们名正言顺的涉足我的视野,我见不得那些比乌鸦还土的鸟!!)

初中的时候我又有了一个好朋友王超,我的同桌,典型的神童。从小到大,我很少感到有谁能对我构成没有伤害性质的心理威胁,他便是其中一位。丫居然聪明到过目不忘的地步——初三的时候,他从不用课本上课,他连课本的习题都记的一清二楚,片字不差!

我们的相识缘之于年级期终考试成绩排行榜的公布:他没想到我这个残疾是第一名,我没料到他那个瞌睡虫是第二名。再加上他也经常和我、许韶一样是家庭暴力的倾斜对象。所以,我们不可救药的成为了好朋友。

在那个充满着皮带、鞋底、巴掌、拳头甚至老虎钳子的灰色恐怖年代,我们就像风雨中可怜的幼鸟,诚恐诚惶地相互紧紧偎依在飘摇的枝头,一个不留神儿就又变成凶恶大鸟的嚼啄对象。丫的,他们还是鸟不是啊?!连羽毛还未扎出的小鸟也啄?!没天理!只有鸟理!!

高中的时候,许韶的鸟羽已经硬的在一次挨打后飞到了云南,连王超也飞到了市里的重点高中,我的身边只剩下一只一直把我当小兔子的小鹰——颐欣。

大蚂蚁们已经开始瞄来瞄去的寻找异性同类,但我是鸟,而且还是一只瘸鸟,所以没人找我,我更不会找那些连蚯蚓都不如的东东!我们不是同种果树上的果果!蚂蚁上树,各走各路!

每天我这只瘸鸟转着轮椅仆仆棱棱的飞来飞去,身边还有一只伶爪利嘴而又羽毛光艳的“小鹰”。

周末的时候,颐欣就会推着我,就像小时候我背着她一样,有时还带着千羽、千稷、烟子和水淼,我们到河边的桥头公园晒太阳、放风筝、看夕阳、看星星。。。。。。

有她在我身边的日子,我不会觉得孤单,我不会觉得郁闷。我俩就像两只一起飞翔的小鸟,在自由的天空尽情地盘旋、盘旋。。。。。。

于是,野草再一次的疯长。

经过三次野草的疯长,我感觉我长成了一棵小树。一次突发事件后,我才知道我还是一棵草,一棵只是长的高大了那么一点点的芦苇草。

那是高一结束的暑假的一个傍晚,我已经能慢慢走路,颐欣扶着我去河边吃烧烤,遇见了同班的蚂蚁何涛,他正和几个染着黄触角(头发)的蚂蚁喝酒。

出于礼节,我同他们打了个招呼。谁知那几只蚂蚁已经被樟脑球似的酒精迷失了方向,居然要颐欣过去陪他们喝酒!结果“小鹰”过去泼了他们一身的啤酒!我那可爱的妹妹把他们也当成瘸腿小兔子了!!

蚂蚁们立刻愤怒的变成了一群被捅了窝的马蜂,“呼”一下围了过来,何涛那丫乌龟蛋不但不拦居然还跟着起哄抓住了颐欣的头发!

你丫的“烂核桃”(何涛的外号)!!我浑身的血液立刻沸腾到九十八度半的炙热,“呼”的一下站起来,双手举起拐杖狠命照准何涛的脑袋砸去。我敢说,那是我与生俱来的第一次爆发,而十几年沉默中爆发的威力绝对不亚于火山的力量!!肯定令人心惊胆战!!

结果丫的脑袋真的变成了烂核桃,不!应该确切的形容成烂西红柿!!

那个“烂核桃”抱着“烂西红柿脑袋”在地上杀鸡似的打滚尖叫时,我已经被那些黄触角的蚂蚁放倒在地上,拐杖也被扔到了一边。蚂蚁们不失时机地在我的身上踏上几只蚂蚁脚,丫的,居然比大象脚还要沉重!!

正当我快要被他们踏窒息的时候,透过蚂蚁腿的隙缝,我看见可爱的小鹰妹妹正被一个黄蚂蚁抓头发按着灌啤酒!!

火山立刻成了核弹引爆地!

“我操你丫!!本藩跟你们这些地瓜土豆烂白菜的丫们拼了!”操他丫的,我早就活够了!!!

我从地上摸起了两块半截砖头,一手一个疯狂地抡了起来。

先是有只蚂蚁抱腿嚎啕,紧接着又有两只蚂蚁抱着染成红颜色的“烂西红柿脑袋”躺在地上蹬腿。丫们平常只会欺负欺负初中生,哪儿见过这等壮观刺激的火爆场面??全傻呆了。

我“呼”的一下冲到了那个抓颐欣头发的黄蚂蚁后面,当他明白过来的时候,头上“叮叮当当”已经挨了我不下五砖头,丫连号啕的机会都没有就躺在了地上,“西红柿脑袋”像水壶里水开一样呼呼往外冒血。

当我红着眼睛转过身来的时候,剩下的黄触角蚂蚁一看我那饿狼博狗群似的触目惊心表情,像猎枪响后的麻雀群,刹时没影!若干年后当他们谈论起当时情景的时候还心有余惊的胆战心惊心惊胆战。

直到救护车和警察赶到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站起来了!!我那可爱的小鹰妹妹抱着我哭的一塌糊涂。

一星期后,丫们的家长准备在法院起诉;

十天后,丫们的家长准备撤诉——原因是我老爸找了十来个理着光头、纹着刺青、满脸横肉的人挨个去看受伤的蚂蚁,挨个到那些蚂蚁窝里去拜访老蚂蚁们。

敬爱的爷爷往市里打了个电话,警察开始逐个调查蚂蚁们

多次抢劫中小学生的事件。又二天后,老蚂蚁们正式撤诉;

一个月后,一切风平浪静。

唯一的收获是,我能走路了!!

于是,我决定不上大学,到部队去长成一棵树!!




正文 第一章 《序》 三军营
那年冬天一个白雪飘舞的早晨,我换上了没有军衔的绿军装。

火车站广场等车的时候,颐欣抱着我不放,眼泪像雪花一样飞舞,声音像北风一样凄凉,直到我把我胸前的大红花摘下来送给她,直到我讲笑话把她逗笑。

可是刚一集合准备登车,她又开始了,而且简直就是暴风雪!!据后来说她居然哭着跟火车跑了一公里多!

走的时候,我的心里异常的平静,可能是下雪的缘故吧!可我还有一种感觉,我是带着仇恨走的!是对谁的仇恨,我说不清,也不知道!!但是,我心里有仇恨!!

就这样,带着我平静而又莫名的心情,带着颐欣给我织的手套和围巾,我这只小鸟飞到了千里之外的钢铁军营中。

在到军营的第三天,我敬爱的爷爷不幸去世了;半个月后,我慈祥的奶奶也走了。

当我得知这个消息时,已是两位亲人的百日之后。

在我下老兵连的第三个星期天,我的爸爸带着爷爷给我留下的一封信和一张存折,还有这个后来足足让我痛苦了三年多的噩耗,来到了我们的连队。

那一天,我砸烂了班里所有的暖瓶和桌子,掀翻了班里所有的床铺。信和存折我看都没看,吼着让老爸滚回去。

从此,连队战友的眼中再也没有看到过我的笑容。

两天后,我被下放到猪圈养猪;一个月后,我把十几头猪养的和我一样惨不忍睹。

又两天后,连长和指导员轮流找我谈心。

在军营历经过三年多的沉默后,我终于学会了微笑——我被组织上确定为预提干部对象,到战区陆军指挥学院接受集训。

三年中,我先后调动了四次工作岗位,干了五种专业。开过摩托喂过猪,当了通信员当文书。。。。。。总之,只要是连队需要,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从不多说一句话。

我心里有恨,一种不清楚的恨。我不愿和战友们说话,有事没事我都是一个人沉默。在连队,我仍是一个不惹人喜欢的人、一个没有感觉的怪人。连里的女兵们都叫我冷血。

我的血不冷,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血液里面燃烧。

带着这股狠劲,我不要命的训体能、练专业,不要命的干活、出公差。。。。。。。

连长和指导员经常找我谈心,他们对我很好。所以,只要是他俩交给我的任务,无论是什么样、有多么艰巨,拼了命我也会让他俩满意。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带剑的侠客,胸膛里流淌着滚滚的热血,为知己者流,为我自己流!

一路辛酸,一路沉默;三界的的战友聚散,三年的风雨坎坷。

提干通知书下达的那一天,连长、指导员破例允许我喝酒。

连长说:“你哭吧,把这三年多的酸甜苦辣哭出来吧,我知道你憋了三年多。”

我没有哭,我笑了。

连长和指导员用同一种角度张开了嘴巴瞪大了眼睛,又用同一种姿势定格在那里,手中的杯子又同一种声音破碎!

提干集训结束回部队时,我遇到了一个很像颐欣的女孩子,可是我又说不出具体像的地方,似曾相识的奇怪感觉。

那个叫幕木的女孩子在我眼中曾经是那么的纯净,好像小时候农场里那一片蓝蓝的天空,而我感觉我还是天空的白云。所以,我无可救药的和她走到了一起。

如果说颐欣和我在一起时我们是两只在蓝天上飞翔的小鸟的话,那么和幕木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就像两只花园中的小黄蜂,充满着蜂蜜般的甜蜜和花儿芬芳般的温馨。

和颐欣在一起的日子,我是愉快的、自由的,像小时候我在农场里般的心情宽广和纯洁;和幕木在一起的日子我则是幸福的、温暖的,像小时候我在农场里奶奶对我的照顾般细腻而又体贴。

我们吵架,我们打闹,我们接吻,我们拥抱。。。。。。和五千年共望人间一钩景色的风月恋人一样,我们海誓山盟,我们如痴如胶,我的那个幸福啊难以言表。我天天走路挺胸抬头目不斜睹,小曲朗朗眉飞色舞,连两只蚊子飞过我都认为那是一公一母。

那是我从小到大从未有过的甜蜜滋味。

我以为,我的幸福已经到来;我以为,我的冷漠已经成往;我以为,我要改变了;我以为,我这次真的要长大了,长大成一棵能够给她带来依靠和庇护的绿叶大树了。我连树丫间的鸟巢都一同为她长出来了。

结果,她休假归队时从她那温暖而遥远的故乡给我带来了一份异常冰冷的寒冬雪刀一样的礼物,“雪刀过后,寸草不生”,大树刹时变成了木头!!我K!我感觉那场雪比窦娥的还要奇怪还大两倍,我的冤枉比窦娥的还要莫名还多三分——我他丫的连弄清怎么回事儿都没有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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