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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雪比窦娥的还要奇怪还大两倍,我的冤枉比窦娥的还要莫名还多三分——我他丫的连弄清怎么回事儿都没有就被她给休了!我谈个恋爱容易么我??!!
那把雪刀暗器隐秘无影,展开迅速,以不低于三马赫的速度急速发射,我中镖的时候连眨下的上眼皮还没来的及睁回,热血已经从我心口喷涌而出!!丫的比李寻欢的铁柄飞刀还冷还狠还诡秘!!
雪刀过后,我感觉自己鸟羽尽落,成了一只秃毛鸟,赤裸裸的暴露在别人的嘲笑和自己的痛苦之中。我一路哀鸣,蹒跚着跳进灌木丛的无人角落,从此再也没有在那片曾经给了我温暖和幸福的树林里出现过。
独自痛苦的日子是黑暗的,我的伤痛让我失却了再次飞翔的勇气。
于是,我想找一个猎人,让我勇敢的站在枝头,只等那子弹呼啸着破空而来,射入我早已空荡的胸膛,了却了我的哀愁。谁知没了鸟羽的我连爬树的力气都没有,结果一头载进了水坑,灌了一肚子叫H2O的XO。幸亏我家的灌木丛里还有两只小鸟,否则肯定到“马克思”那里报上来头!!
转业后的第一春节过后,我蹒跚着飞到了老爸在南宁的分公司所在地,开始在一个无人认识我的林子里生活、觅食,重新寻找飞翔的勇气。
七月份的时候,家乡传来捷报——我考上了公务员,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和制服那么有缘,但是我感觉自己的性格很适合干这一行。于是,我的血液再次开始燃烧。我感觉自己又变成了一个带剑的侠客——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实。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我决心要当一名好警察,我除暴安良、我路见不平、我拔刀相助、我助富济贫,我要让坏人闻风丧胆,我要让好人拍手称赞,我要破除社会重大案件!!
结果他丫的还没等我来得及展示自己的宏图大略、青云之志,我才飞了一年我就栽了。
我这不是因为以前郁闷了太久吗?好不容易能飞了,我想一飞冲天啊?!结果我他丫的飞到了别人的网鸟罗中,让我一载到地!!
这一交跌的我鼻青脸肿一头红包,跌的我翅膀脱臼眼泪滔滔。我跌的那个叫惨啊,我感觉到我路途迢迢,我感觉到这世风萧萧,我感觉到我再一次被三十云月和八千里路的风尘迷失了目标!!
元宵烟花灯节过后,我再次回到了南宁,结果遇见了那个挨千刀的王八蛋——那个欺骗我善良可爱、温柔体贴、聪慧美丽的千羽妹妹感情的烂野狗。丫的号啕两声就骗别人说自己是只狼,一只走过北方荒漠见过塞外苍凉拥有美感细胞的孤独之狼,我K!有颜色的狼啊(色狼)!!
但他绝对是一只摇尾乞怜靠别人吃剩骨头生存的野狗!在一次寻猎时,他发现了我美丽而又才华的妹妹,在财色两得之后,丫消失在了我们鹰家族盘旋搜索的视线之中。
谁知是善恶皆有报,神明有公道。所以说,做人要厚道!!我道无道、无间道,我高吟正道之歌,砸了那稀松一厚道的玻璃杯!结果丫被砸的一个月后还在齿牙列嘴转眼睛,像只脑袋短路、四肢中毒、肠胃含铅的猴子。
我当时就和许韶打赌,说丫那只脱毛地瓜的脑袋上最少要缝五针!毕竟这只手练过了N的N次方的四十米手榴弹投准!!开马车(玩笑)!步兵排长集训出身啊!这才距离140公分的厚底玻璃杯投准,真是小花猫扮老虎——差大了!我K!还是部队他丫的培养人。
后来那丫缠着雪白纱布的地瓜脑壳充分证明了我作为一名曾经军事指挥员的英明判断是绝对正确无误的!看来在新形式下经过高技术条件熏陶的就是不一样!
正文 第一章《序》四花落
作战指挥手册第十九条说:取得阵地胜利后要迅速组织有生力量做好反敌复扑战斗行动。
由于我轻视了敌人的力量,结果几天后被那只野土狗的同类围攻,一群复仇的土狗把我砍的像一只会洒水的陈年老缸——经不住风吹日晒的身上到处破裂,往外“呼呼”冒“水”——血。由此可见,战争宝典里句句都是血理明言。
如果不是事发前我发现了土狗群土的掉渣的标志和恶毒的眼光,如果不是事发前我非常镇静的让我可爱的小鹰妹妹先行一步并报警的话,那我这口破缸绝对会被劈成一堆破瓦片。
在我康复后的第二个月,家乡传来消息:那个关于我涉嫌藏毒的案子已经水落石出了,那群陷害我的乌龟王八们已经被检察院公诉了!我K!出太阳了!!我激动的在分公司门口挂了一鞭两万响的鞭炮放。
结果第二天分公司对外酒店的大堂经理急的像一只烈日下的、沙漠上的、焦躁的、孤独的老狼——人都以为我们公司酒店昨儿个搞店庆了来着,大清早儿屁颠屁颠的在门口等着我们搞优惠活动。
“呵呵”,我乐了:“吃!除了招牌菜全部打八折,让他们吃个够!本藩今儿高兴!!告诉酒店全体员工,准备备战五天,这个月奖金翻番!”。
我K!咸鱼也能翻成浪,秃鹰也能变凤凰!什么年豆!!我简直有点不敢相信。
可是几天过去了,并没有传来让我复职的消息。我多么希望、我多么盼望、我多么渴望再穿上那身警服啊!开马车!我昭雪平冤了我!我历史清白了我!我当个警察容易么我?!
更何况,我还有除暴安良路见不平的雄筹壮志没有实现呢?这年豆,像我这样拥有这么强烈的社会感、正义感、责任感、使命感的鹰还有几只啊?!更何况,我还是一只曾经带过军徽的鹰!所以,我觉得我应该重新盘旋在社会的上空,让那些盗粮偷鸡的鼠狗之辈夹尾进洞,不敢在外肆意游荡。
可是老爸却说他已经帮我去警局说过了,说我不想再干警察了!苍天!!我和蔼可亲、面容灿烂、睿智聪慧的老爸啊!我还是你儿子不是啊?!难道遭受点冤枉因而就终生诅咒不再回头就是你儿子我的性格吗?
我这么一宽宏大量、我这么一风格高尚、我这么一无私为民、我这么一社会榜样怎么就成了一微微梭梭的小气鬼了呢我?不行,既然警局需要我重新回归神圣岗位,那我就义不容辞、鞍前马后、肝脑涂地、首当其冲的回到我心爱的人生舞台!开马车!我当个侠客容易么我?!
可是老爸极力反对我回去,连大姨也出面干预。还好,颐欣那小鬼一直保持沉默,我打了N个电话给她,她的电话提示我了N次关机,大姨说她出国旅游去了,要不然我真的是众叛亲离、祸起萧墙、惹天下之大不韪了!
只是我有点奇怪为什么颐欣出国旅游不跟我说一声呢?以前的时候三天我不给她打电话她就急的一个电话狂吹到天明,吹的我哈欠连天、困泪纵横,吹的我头晕眼花五脏痒疼,她还在那里给我兴高采烈、声情并茂的朗读自己填的《满江红》。
有一度我曾经得了夜晚电话恐惧症,又不敢关机,我的那个痛苦啊,难以言表!苍天啊,我当个哥哥容易么我?!这才清净了十来天,我怎么就反倒想她了啊?!
经过艰辛而又富有成果的谈判,老爸终于同意让我弃商从政。
我的谈判是艰辛异常的,艰辛到我一天不下十二个电话给老爸打,以至于老爸被我的电话骚扰的头晕眼花,差点神经紊乱:有一次有一重量级大客户打电话找他谈生意,他不带看号码的就张口大骂。
最后的结果是我老爸损失了十公升的汽油、三公分厚的人民币和十个小时的宝贵时间去弥补客户的“心灵创伤”——主要因为那位对他集团公司举足轻重的大客户是位女士!!他当个老总容易么他?!
当我老爸被我折磨的快要精神崩溃的时候,当我提出了在“只要同意让我回去当警察”这一个原则前提下,什么问题都可以谈的条件后,我那和蔼可亲、面容灿烂、睿智聪慧的老爸无可奈何、精疲力尽的抛出了“两先论”——可以先等一等,让他先把业务再稳一稳,然后就陪我一起回去。苍天!等?马上台湾都解放了!我等到什么时候去啊我?!
我愤怒了!你以为你是台湾那只扁嘴鸭(陈水扁)啊?想拖?没门! 对于归属问题,我态度坚决、立场坚定,我立即向他表明了我的严正立场:工作问题不能无限期的拖延下去!总得有个时间限制,一天、两天,五天、八天,总该够了吧!立足于晚解决不如早解决、由他解决不如自己解决的观点,我准备强行回归!!
这下我老爸急了,终于在谈判桌前重新坐了下来。经过会晤和磋商,我们定于某日某时一起回去。所以说吗,还是和平共处理解谈判才能解决实质性的问题,但前提是必须以强大的自卫力量做后盾!
结果等回去后,我才知道为什么我老爸像只黄鼠狼似的非要和我这只缺羽的小鸟一起回家——那次害我差点入狱的涉毒案最终的祸首竟是我那陪我经历磨难、经历风雨、经历过美好童年和少年的小鹰妹妹!!而且千羽的吸毒居然也是因为她!!而这一切居然是因为我那曾经患难与共的生死之交——许韶!
我立时像一只刚爬上树准备摘香蕉却被闪电击中的猴子!这青天霹雳给我当头棒喝,一下子让我脑袋朝下、尾巴朝上、四肢僵硬。我怎么感觉跟拍电影儿似的??
面对已经成植物人的颐欣、面对悲痛欲绝的大姨,我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应该痛恨还是应该痛苦。
我傻了,真的傻了!是我点儿背我不怨社会,是我命苦我不怨政府。可是这IQ绝对高于120的我始终搞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啊????
大姨把颐欣的日记交给了我,爸爸把我的身世告诉了我,并再一次把爷爷给我留下的信和存折交给了我。
我把颐欣所有的东西搬到了我的房中,每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泪流满面满面泪流,每天早晨我祈祷奇迹出现出现奇迹,每天上午我在颐欣的病房里反复说话说话反复。。。。。。
我这唯物主义无神论者甚至跑遍了市里所有的教堂、庙宇,我盼望、我祈祷、我烧香、我磕头、我许愿、我求神,我愿意牺牲我的所有付出我的全部来换回我亲爱颐欣妹妹的苏醒。可是,一切都显得那么冰冷和苍白,一如我掉进冰窟的那个夜晚一样没有任何温度。。。。。。
三个月后,颐欣走了。
从此,我的生命一片空白。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也不知道为谁而活,我开始在精神上寻求生命的意义,我开始看佛经,我开始不要命的喝酒。。。。。。我用尽一切可以让自己不再回忆的方法来麻醉清醒的头脑,可是,我仍是不能控制住自己的痛苦记忆。
又三个月后,我也走了。。。。。。。
正文 第二章 结晶冰的色彩 第一节 回归
结晶冰的色彩
冰凝
世纪的冰川
淹没了几亿年的光阴
冷风吹过的季节
只有郁郁的白玉兰花还在昭示着美丽的记忆
冰冷的结晶中
有双双飞过天空的翅膀痕迹
那随风飘荡的
是雾 是雨 还是雪
在这窒息的寒冷中
美丽的生命
开始在无力的阳光下凝结
原来 有些东西早已留下胚芽
只待时光
带给我们一个绚丽的瞬间
<一>
再次见到颐欣的时候,还是一个白雪纷飞的午后。千乘在战区陆军指挥学院参加预提干部集训,学校放寒假时回家。
当他以每分钟一百二十步的速度迈着标准的军人步伐昂首挺胸走出出站口的时候,雪下的正大。
雪花飘舞中,颐欣向他奔来,身影是那样的清丽,宛如四年前千乘当兵走的那个清晨一样。这个遐意的镜头,不止一次的穿梭在千乘在一千五百公里以外的军营中某个夜晚的睡梦中。
“不准哭!”千乘还没有喊出口,颐欣已经抱着他哭了起来。
千乘逗她说:“傻丫,走的时候哭,回来还哭,小心,会变老的哦!”
“你讨厌!”颐欣破涕为笑了。
后边的千稷浑身抖了起来:“咿呀!咿呀!”
旁边的千羽奇怪的问他:“你干什么啊?”
千稷嬉笑着说:“偶的肉好麻啊!”
颐欣“砰”的踢了千稷一脚,说:“你更讨厌!”
千稷抱着腿叫了起来:“哎呀!救命啊!谋杀啊!”
千羽喊了声“哥哥!”,过去接住了千乘的包。
四年没见了,除了中间颐欣去部队看过他一次,他们一直都只能书信和电话联系。现在,千羽和千稷都在本市上大学了,好快啊!
等到他们上车的时候,千稷忽然站在车门口对颐欣说:“‘霉’女姐姐,你还想不想骂人啊?”
颐欣不解地问:“什么?!”
“你今天实在是美丽的掉渣儿,感动的掉渣儿——土老冒儿的老土渣儿!”还没等颐欣反应过来,千稷已经消失在了车站广场的另一头。
“小样儿,甩了两年跳绳就以为自己是重量级,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