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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词-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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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宋词垂着头,声音哽咽。
宋母帮她将散落下来的头发撩到耳后,轻轻抚去女儿眼角的水痕,「妈妈只问你最后一次,是不是?」
长久的沉默早就昭示了结果,但只要女儿不认,做母亲的就愿意相信。
宋词无声地流着泪,嘴唇被咬得发白,她想摇头,可脖子僵硬着不让她撒谎。她想说我有苦衷,但这个苦衷根本不能说出口。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当它终于停下来时,宋词紧紧握住它,认命似的低了低头。
她不记得耳光是多久后打上来的,她只记得妈妈将她推出门,叫她滚。宋词拍了很久的门,隔壁邻居家的小孩探头探脑却不敢出来。门内哭骂声不断,妈妈对她失望了。
贺聿修并不是无所不能,他压不住所有的媒体,报道出来后他的电话几乎被打爆。新闻里面写的有模有样,他和唐诗的恋爱史,以及何时劈腿养小三,这狗仔恐怕跟了他不少时间,他竟毫无所觉。
新闻上宋词的脸并未打马赛克,她就这么清清楚楚暴露在大众眼中。宋词不肯听他电话,奚岑方的人回话说,那边状况并不好,而他被大波记者堵在屋内哪都去不了。
「奚岑方亲自去把她带回来,你好好待在这!」张喻按住烦躁不安的贺聿修,用眼神示意陶冶。
「六哥,现在不是自乱阵脚的时候,这件事未免太可疑了。」
贺聿修捏着眉心,「那人我自会找他算账,不过我需要去一趟唐家。」
「你知道小人是谁?」张喻并不惊讶,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对面盯着他。
「还不能确定。」
陶冶坐到沙发另一边,「你现在去唐家不是讨骂吗?」
「我不去,这场风波就平不了。」
「你要去找唐诗?」张喻一脸不赞同,「还真是个风流多情种。」
「大哥,别冷嘲热讽了,六哥心里也不好受。」
张喻朝茶几踹了一脚,恶狠狠啐了一口,「自作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峰回路转

陶冶和张喻兵分两路将狗仔引开,贺聿修乔装打扮一番后,径直回了贺家老宅。负面新闻他摆平不了,不代表贺家摆平不了,而唐家那边,除非贺老爷子出马,否则恐怕很难善罢甘休。
回到贺宅时,贺远端正和老爷子对弈,外头虽没下雪,但阴寒得厉害。屋内开了地暖,贺聿修脱了外套,静坐在一旁。
老爷子手执一子,忽然开口,「聿修,你来替我。」
贺聿修思绪烦乱,蓦地愣了一下,「好。」
这两天贺聿修整宿整宿地熬夜,此刻哪有下棋的兴致,只想着早点结束这棋局,于是手下的棋路愈发狠厉与咄咄逼人。
「急功近利未必好,不如以退为进,韬光养晦方能步步为营。」老爷子拦了拦贺聿修,颇有深意地看他一眼,「呵呵,观棋不语,观棋不语。」
贺聿修定了会,落下一子,「爷爷,我还有点事,下次再来看您。」
「好。」老爷子瞧了眼棋盘,摇摇头笑着捶了捶肩膀,「哎,年纪大了,都是年轻人的天下咯。」
「怎么样,你家没为难你吧?」陶冶见贺聿修这么快回来,赶紧迎了上去。
男人摇摇头,往沙发上一靠。
「老爷子同意帮你了?」
「……没有。」
「那可怎么办?」陶冶急得团团转。
贺聿修被他绕得有些晕,朝他小腿踢了一脚,淡淡说道,「共叔段。」
「什么?谁?」陶冶顿了会儿即刻反应过来,「妙,不愧是老爷子!」
「多行不义必自毙。」贺聿修眼色深沉,「待他狐狸尾巴翘上天,我必然十倍奉还今日之仇。」
宋词在门外站了一整夜,第二天便被宋母扯进屋反锁到她自己房里,大约是嫌她丢人现眼。宋词在房内不吃不喝枯坐着,宋父倒是看不过去女儿这副模样,和妻子商量着先哄哄女儿,毕竟年纪小,走错路还来得及改。
「她好的不学,偏要去做人……做人……」宋母不太能将那个词说出口,只恨铁不成钢,「说什么公司忙,我看她就是整日和那男人混在一起!」
「现在骂也没用,女儿是我们教出来的,只要能改好,只要能改好!」
「都怪你平时把她宠上天,现在还能想什么办法!」宋母捶了丈夫一拳,继续说,「这报纸杂志都登了,你让她以后怎么办!」
宋父拍了拍妻子的后背,偷偷别过脸去抹泪。
奚岑方来宋家的时候,便看到宋词一个人站在门外,此时若冒冒失失将人强行带走,怕也不是办法。他思来想去,好不容易才编了个自认能骗过宋家爸妈的谎话,但真上去敲门时,心里依旧咚咚咚地发慌。
甫一听到门铃时,宋父宋母心里还真是惊了一下,亲戚邻居必定也是看到了新闻,要真是找上门来,他们还不知如何应对。
从猫眼朝外看了看,是个身量挺拔的年轻人,不像是记者,「谁啊?」
「您好,我来自昆吾传媒,关于您女儿的事……」奚岑方恭恭敬敬地编着瞎话。
「你找错了!」宋母一听便大声回绝了。
「不,媒体上关于您女儿的报道是错误的,我们想请令千金出面澄清一下。」
宋母疑惑地喊来宋父,「外面那人说新闻是假的,怎么回事?」
宋父看了眼奚岑方,应该不是狗仔,这事关系到女儿的清白,父母总有些抓住任何希望不放手的念头,「让他进来再说,站在门口嚷嚷也不是个事。」
奚岑方进屋后稍微打量了一下,宋家虽算不上中产阶级,但较之普通家庭也属富裕。在女儿发生这样的丑闻之后,却依旧愿意盲目相信宋词清白,那宋父宋母的宠溺之心可见一斑,怪不得能养出这么个让贺聿修死去活来的宝贝。
宋母为奚岑方倒上热茶后便有些迫不及待,「你刚才说的是怎么一回事?」
「宋小姐没有给您解释吗?」奚岑方边说边递上自己的名片,「其实,宋小姐的确是和贺先生在交往,只是因为贺先生工作上的一些原因,他并不能公开和唐诗小姐分手的消息,所以才致使外界认为宋小姐是情妇。」
昆吾传媒是陶冶离家后自己开的公司,奚岑方原本以为他只是小打小闹,当初抱着看笑话的心态投了点钱进去,倒没想到能有今日的地位,而这名片也是陶冶死活塞给他的,没想到竟真派上用场了。
「新闻上写着那男人和另一个女人直到7、8月份仍有来往,甚至去过女方家里见了家长,可他和小词则在4月份左右就在一起了。」宋父宋母面面相觑,并不太相信这牵强的解释。
「贺家生意做得比较大,贺先生家里一直有人在觊觎贺先生的位置,而当时正处于唐贺两家合作的关键期,所以贺先生与唐小姐商量好暂时对双方家里隐瞒分手的消息,直到合作完毕。」没想到两人并不好糊弄,奚岑方编的有些头大,「而这次丑闻恐怕也是贺家内贼弄出来的,宋小姐完全是此次事件的牺牲品,因为她并不知道贺先生与唐小姐的约定,所以才会连自己都相信自己只是个被包养的人而已。」
奚岑方一番长篇大论,宋家父母已大为动摇,却仍有些挣扎,「这全都是你的一面之词,证据呢?」
「我此行的目的除了向你们澄清之外,更是奉贺先生的命令接宋小姐回去。」
「回去?」
「是,我们需要商量一下如何应对此次的恶意新闻。」奚岑方给足了他们思考的时间,「宋小姐的为人二位比我更清楚,如果连你们都不信她,那要宋小姐如何自处。」
宋父宋母最终能同意让宋词跟着奚岑方回去,并不是奚岑方真有多么的舌灿莲花,这只是出于父母对女儿的信任罢了。
再次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宋词有些恍惚,几个男人坐在一边商量对策,她则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也不知过了多久,贺聿修送走了那几人,屋内静悄悄的。细细打量眼前的女孩,宋词眼底青白的那么明显,这几日肯定不好过。
「看什么?」
贺聿修没有防备,宋词突然睁眼吓了他一跳,「没什么,累的话上去休息吧。客房整理好了,你要是睡不惯可以睡原来的房间。」
宋词抿嘴笑了笑,也不知哪来的胆子伸手戳戳男人的酒窝,「我想这么做很久了,不过那个时候不敢,现在……现在什么都无所谓了。」
「对不起。」看着她刻意装出的笑脸,贺聿修心里十分难受。
「我饿了,有吃的吗?」宋词起身朝厨房走去,冰箱里塞得满满当当,估计是为了躲避狗仔准备了大量食材。
「你想吃什么?」
「有什么吃什么。」
宋词的手艺连她自己都害怕,所以这种时候她还是不要插手,在桌上趴了没多久,贺聿修便端了几样菜过来。
「冷饭加热了一下,你先将就着吃吧。」
在男人面前没形象惯了,宋词狼吞虎咽地安慰着自己委屈已久的肚子。贺聿修大概是没想到宋词能把饭菜吃得这么干净,心里骄傲的小火花一蹿一蹿的。
自动自发将厨房收拾完毕后,宋词熟门熟路进了客房倒头就睡。男人找她来的目的,她暂时不想去细究,只是觉得即便骗人也好,只要能将此事圆回来,宋词不介意再付出点代价。
贺聿修原本打算去唐家,但不是像张喻所说的那样去见唐诗,无论如何他都没有脸面再去伤害她,他只是要去找唐父挽回合作案罢了。不过,经由老爷子提醒,他已改变了主意,想要引蛇出洞,下的饵怎么能不诱人一点呢。
生意上损失点钱没关系,面子总要保住。关系好的几家媒体已经撤稿,其它能压的也尽量压了下来,毕竟贺老爷子都出声了。倒不是贺家权势大过天,桃色新闻本就是博人眼球,对媒体的正面形象毫无益处,况且他们又不是娱乐杂志,专窥人隐私。
但是,事情似乎并未朝着预期的方向发展,社交网站上出现多个用户持续发布宋贺二人的照片,甚至影片。
「那人如此紧咬不放,聿修你到底是怎么招惹他了?」
「太过得意忘形了!」贺聿修笑得轻蔑。
「其实要完全将这事解决,不是没办法,只看你肯不肯。」奚岑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
「我不会那么做的,你别提了。」
奚岑方站了起来,朝着楼上的人故意挑了挑眉,「你就不为宋词想想。」
贺聿修重重叹了口气,撑着额头很是无奈,「再说吧。」
「我同贺先生早在去年年初就协议分手了,一直没有公开是怕影响到两家的企业形象。」记者招待会上的唐诗妆容精致,举手投足间无不是大家闺秀的气度,「不过最近流言蜚语实在搅得人不安生。」
看着电视转播,唐泽隐忍着怒气摔了手里头的遥控。
而另一边,贺聿修也异常震惊,唐诗根本没有趟浑水的必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在脑中搜寻了一圈,男人立刻拨了奚岑方的电话,「你做的?」
「什么?」
「唐诗开了记者招待会。」贺聿修的语气非常生硬。
奚岑方停下手头工作,突然笑了起来,「她还真这么做了。」
贺聿修疾言厉色,「果真是你做的!」
「不是我。」奚岑方靠在座椅上,优哉游哉地远眺了下城市的风景。
「那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并非为他

「大小姐,那人还在门口,您看?」
「随她去。」唐诗朝窗外望了望,庭院里的常绿植被在这个季节也显不出活力。从她的住处到大门口有着长长的距离,那人再怎么苦楚,她都看不到。
这座城市的冬天不太下雪,即使下也是雨夹雪,细小的雪花还没触到地面便全化了水,落到身上寒得侵肌入骨。 
唐诗闲极无聊便去琴房弹了会钢琴,以前贺聿修非常喜欢坐在她身边陪她练习,只是现在一切都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贺聿修变得忙碌,而她也忙着自己的社交,总以为一回头男人仍会在原地等待,不论自己走多远,不论自己多放肆,原来不是这样的。
合上琴盖,唐诗穿过长廊,撑着伞走在庭院中由鹅卵石铺就的一段小路上。其实自己何尝没有错,明知他要的是温情与陪伴,却偏偏给了他分离。但是,不可狡辩,贺聿修他对不起这七年的感情,也对不起她的信任。
「值得吗?」唐诗隔着道铁门看着跪在外边的那个纤细的身影。
宋词抬起头,扯着嘴巴挤出笑容,「值得,为了我自己,值得。」
「我不会帮你!」唐诗声音尖锐,视线却逐渐变得模糊。这几日的新闻她都看在眼里,照片中两人是那么亲密,就像恩爱的情侣一般,真是讽刺。
「你会,为了贺聿修,你一定会!」雨水将她的长发紧紧黏在身上,宋词嘴唇泛白,显然是冻到了极点。
唐诗心口发痛,身体摇晃着仿佛要倒下,「你竟然把贺聿修当枪使,真是好得很。」
「因为你爱他,而我却不爱。」宋词昂着头不肯服输,过了片刻她又自嘲地垂着眼皮,「我需要给我爸妈一个交代,这是他欠我的。」
「可我又欠你们什么!现在我就是个笑话!」唐诗打开大门,快步出去揪住宋词的衣襟,雨伞孤零零地甩落在一旁,「我犯了什么大错,要被你们这样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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