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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转去生活区买了几盒安全套,安易这才结账回去。
叶之遥等到水变得温凉了才出来,随手拿了浴袍穿上,趿着拖鞋出去。
安易正在厨房里煮饺子,她眼尖地看着饭厅的桌子上还有些他买的零食,什么也没说走过去坐下就拆来吃。他回头瞅了一眼,看了下时间,不算太晚,也就没有限制她,任她百无聊赖地吃了几袋。
他端着碗饺子出来,用手指搔了搔她的下巴,像逗只小哈巴狗似的:“别光坐着吃,去给我调个蘸酱来,炉子上我温着鸡汤,等会儿你也喝一碗。”
叶之遥懒得理他,将手里刚吃完的果冻盒子扔向他:“我又不吃饺子,要弄蘸酱自己去!”
他自己也会,可总弄不出她调的那个味儿,当下死皮赖脸地抱着她的腰在她脸上乱吻:“去给我弄个,我给你再拆个果冻,好不好?再等下去,饺子就该冷了。”
叶之遥不甘不愿的,却还是抬脚往厨房里走,嘴上不停地骂道:“迟早懒死!”
安易呵呵笑了下,扯过购物袋,翻出盒什锦果冻,拆开后先自己吃了一口。
嗯,qq滑滑的,像她的嘴唇,挺不错。
叶之遥拿出个小碟子,按照他喜欢的口味,学着四川那边的做法,倒了点酱油加了两滴醋,然后挑了点味精、花椒末和辣椒油加进去,搅拌两下,用筷子蘸了点试了试咸度,端出去给他。一出去就看见他在那儿吃果冻,沉着脸过去,再一看,气得不行。
他竟然把里面的果肉都挖出来吃了个干净!
叶之遥转头就在他脸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松开来时气呼呼地质问:“你这人怎么回事啊?你是地主出身还是财主出身啊,专挑好的吃!”
安易挑眉一笑:“这些可都是我买的啊,我就吃点果肉,你不是爱吃果冻嘛,我把果冻都留着给你了。”
明知道他是逗自己玩的,叶之遥还是生气,冷哼一声,扒拉过他的碗。她走进厨房,他赶紧跟过去,就好笑地看见她拿筷子把每个饺子都戳烂,然后把里面的肉馅装到另一个碗里,把一碗饺子皮递给他:“滚出去蘸你的酱去!”
于是,这一晚,有人吃了一碗的肉丸子,腻得胃疼,有人吃了一碗的饺子皮,饿得肚子咕咕叫。
安易车祸后面这两天都没去天源上班,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去了。没车不能送叶之遥过去,他只好跟着她挤地铁,然后将人送到公司门口。等到人打卡进去了,没能得到吻别的某人才悻悻离开。
天源那边,第二批货已经开始投入生产了。向伟胜似乎特别看重这批货,亲自跑到车间来视察了好几次,也叮嘱他一定要看紧点。
他这么紧张,安易当然也紧张,里面的黑水看起来要淌进去了。
天源不是向氏的核心产业,前几年盈利也不是很多,可向伟胜似乎一直对这个子公司很舍得投入。做保健产品这类的,其实没什么高科技,里头那点技术也不是什么特级机密。可是向伟胜特别在意,除了将研发部单独搬到一栋楼外,更是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安易试了好几次都没能进去,只好改变策略,从成品下手。车间里堆着第一批货,安易趁着工人忙着装箱的时候拿了点出来,凑在鼻尖闻了闻,和平常的保健药物没什么区别。胶囊内的药粉他也没法当场就拆了来验,用小袋子装了点怠好。刚走出来的时候,就见向哲挽着向伟胜的手往车间这边走。
第20章 体贴
向哲看见安易的时候,心头一紧,有点忌惮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叔。那晚被警|察带出来之后,向伟胜没多久就知道了那件事,将她叫回老宅那边狠狠地骂了一通。她心里不服却又敢怒不敢言,死咬着牙捱过那阵骂,回到自己房间哭了半夜,将叶之遥翻来覆去地又骂了数十遍。
向伟胜见安易在这里倒是没有什么其他想法,他这几天明目张胆地将叶之遥带在身边,消除了自己不少疑虑。这个年轻人的确可靠,做事也靠谱,当然在他心里更靠谱的是,他有本事将叶墨的女儿笼络在身边。就这一点上,他就有了一直将安易留在天源的心思,他就不信叶墨能不为自己的女儿考虑半分。
只要叶墨操心一星半点就好了,向伟胜看了安易一眼就笑了起来,就算是一条缝隙,他也能从那空子里钻过去。
安易看也没看向哲一眼,对着向伟胜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转身又去了另外一个车间查看。向伟胜只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肩,向哲却是狠狠的一眼剜过来,那模样像是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他厌恶透了这个女人自大、恶毒的一面,用不屑的目光来表达了自己的情绪之后,他脚步一转就往办公室走。
向哲尾随其上,站在厂间的空地上不管不顾地叫了起来:“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要那个贱|人好看!”
安易冷冷地哼了一声,鼻子一皱,像是十分嫌弃她一样:“你除了像只疯狗一样到处咬人还能干什么?我说过的,叶之遥这个人不是你能碰的,你趁早打消了那个念头。你这么接二连三地进那地方,如果还不懂得收敛,迟早连累向氏跟着你一起遭殃。”
后一句话是说给向伟胜听的。
他才没闲情去料理向哲这种阴毒的手法,但是他也不会放任她冲着自己的女人动手。她是向伟胜的晚辈,他没有那个道理替他管教,提个醒总该是可以的。
向哲一直知道这个男人面对自己的时候没什么好话,被喜欢的男人骂成疯狗,她心里也难受。可是一想到叶之遥和他甜甜蜜蜜的情景,她就咽不下那口气。
叶之遥是官家千金,她是富家小姐,两人明明是同等的人,她凭什么要一世清高的样子?她有什么资格处处压自己一头?
向哲虽然从小就没了父母,但在向伟胜的照料下,也算是顺风顺水地过了二十多年。叶之遥是她的第一个跟头,安易就是第二个。这两个人在一起对她来说,完完全全就是一场锥心的炫耀。她嫉恨到了极点,安易越是将叶之遥护得紧,她就越是愤恨。
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因为在某一方面不如其他人而产生的羡慕,当这种羡慕不受控制地愈演愈烈,就会出现类似于嫉妒的心理。可当这种心理在长久的不如意下逐渐扭曲时,就会变成一种恨意。
向哲便是如此,她对安易到底还有没有情意,从她开车撞向他的车时就说不清楚了,可是对叶之遥,她彻头彻尾的满满都是恨意。
她眼底的滔天怒意还来不及收起,身后向伟胜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如果你再敢胡来,就滚回到你亲妈那里去。”
向哲垂着头,微微点头应下。
叶之遥在公司忙了大半个上午,等到手头的事情终于做完才得以轻松地伏在桌子上休息一会儿。可就是这么一点儿时间,也有人不愿意放过。她有些无奈地看着面前几个八卦人士,在她们都快发光的眼神里头痛不已。
“之遥,今早上送你来那男人是谁啊?”
“叶之遥,够不够意思嘛,有了男朋友还藏着掖着!”
“遥遥,反正没事做,来说说呗。”
“……”
还好,娄一方的秘书下来,及时地将她从一堆八卦女人中解救了出来:“遥遥,娄总让你赶紧去办公室一趟。”
她前脚一走,后面几个同事又都不约而同地嗤笑了一声,窃窃的声音听得那秘书心烦。
“傲什么啊,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李秘书,你也得给娄总透透气啊,别让她给骗了。”
那秘书跟着娄一方好多年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叶之遥和娄总之间那点关系,推了推眼镜,略带警告地瞪了一眼这些人,就走了。
娄一方正在给小核桃打电话,见到叶之遥进来了,朝她打了个手势,继续训着电话那端的儿子。叶之遥坐了会儿,闲着无事自顾自地拿了盒牛奶喝。
一盒都快见底了,娄一方才收了线,好笑地看着她:“听说你今天带了小男朋友来上班?”
叶之遥翻了个白眼,呵呵冷笑:“比不上你的小女朋友小,哦,不对,应该是你的小媳妇儿。不过,小芳,说真的,我给你支个招。你如果真的想把倾情找回来,你就对小核桃温柔点,小核桃肯定知道他妈在哪儿。”
娄一方可没那个心情和她谈论自己的前妻,脸色沉沉地从抽屉里拿出个东西扔到她身边,语气也不太好:“我去接儿子的时候,你家老爷子给我的,他的意思是让我给你放个长假,让你自己好好调整调整。”
叶之遥拿起那个小袋子瞧了瞧,浅紫色的布袋,上面绣着朵梅花,那是她祖母的东西。她思忖了几分钟,点了点头:“嗯,算我提前把年假休了吧,我去奶奶那边玩一段时间。但是这事儿你别给我爸说,他知道了肯定让我妈过来陪我。”
“行,但是你那小男朋友能瞒得住吗?”娄一方淡定地喝了口茶,无视叶之遥飞过来的眼刀,悠悠地说道,“叶之遥,好歹也是一起长大的,我也给你支个招。现在满城等着看你爸笑话的人不少,他愿意宠着你,你也得长点心。你哥前段时间为了你,可是惊动了我哥的势力了,我不偏不颇地说一句。你如果真的只认定了那一个男人,你就算躲开周围一切想破脑袋也没用,你如果离了他也没什么不可的话,那你就趁早抽身,省得你全家上下都跟着折腾。”
叶之远竟然借了其他人的势力?做了什么?
叶之遥无法得知,联系到父亲昨晚的反常,总觉得有什么事要想通了,但偏偏又差那么一点。最近这一系列的变故,不管是家里的态度还是安易的态度都让她有点措手不及。整个脑子像是被一团浆糊粘住了一样,弯弯绕绕地想起来,脑仁就疼。
“要你说!你个婚姻失败者!”内里再怎么弱,外表还是得掩起来,不能丢脸,叶之遥从小就深谙这个道理,“我走了,下班了我让他来搬牛奶。”
“死丫头,信不信我给你来场办公室绯闻,让你那男朋友看看我们有多‘亲密’!”娄一方作势要起身。
叶之遥将手里的牛奶空盒砸过去,盒子不偏不倚地跌在他身上:“滚蛋!你还是管好你那群追随者吧,天天在下面八卦,一群叽里呱啦惹人烦的乌鸦,当自己是莺莺燕燕叽叽喳喳。”
“……”
她这个形容让娄一方差点没笑喷出来。
安易在办公室坐了会儿,到了五点过就起身穿好外套往外走,他得去接叶之遥下班。现在那女人完全不像以前那般唯他是瞻,他要不时时刻刻看牢,没准儿她转眼就跑远了。想到她那野性,他心里真是挠挠地痒,就想将人抱在怀里狠狠地揉弄一番叫她求饶。
一出门,向伟胜刚好往这边走,顺手就递给了他一把车钥匙:“这次是哲哲不对,这车我替你选的,你又要接送女友又要赶过来上班,没车不方便。”
安易眉一挑,唇一勾,笑了:“谢谢向总。”
在向伟胜满意的笑容中转过身,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这是暗示自己他掌握了所有的信息,包括叶之遥的。然后打一巴掌给个甜枣,送来一辆车……安易转动着手上的钥匙圈,冷哼了一声,做了太久的上位者和胜利者,真当除他之外的所有人都是蠢蛋、软蛋?自大到这个程度,安易还真想拊掌大笑,人不懂敛其锋芒,早晚有一天死在那上头。
从天源出来后,他就给叶之遥打了电话过去,后者嘴里不知道在嚼着什么,嗯嗯地应了两声就挂了。他紧赶慢赶地去了她上班的地方,刚到楼下,就见她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旁若无人和身边的一个男人说话。看那笑眯眯的样子,好像还挺高兴的,安易当即就拉下了脸。
娄一方对上男人阴测测的眼神,有些无辜地撇了撇嘴,他完全就是被当做苦劳力拉下来的好么!那么仇恨的目光是怎么回事!
“来了?”叶之遥连个笑都没有,一只手还在包里找着东西,头都没抬下,“娄总,谢了啊,回头再有东西直接给他说就行了。我们家这位别的事不说,就是为了我跑得可比谁都快,这点比你家那个要强得多。”
娄一方的笑也快挂不住了,正准备回嘴,就听见安易故作诧异的声音:“咦,娄总的那位也是个男士?”
“……”
这下,笑容是完全挂不住了。
叶之遥坐到车上的时候还在笑,包里的奶糖被全部翻了出来,她剥了一颗塞进身边男人的嘴里,眉一挑,问:“你是故意的?”
安易的确是故意的,他之前不认识娄一方,但是一听叶之遥那声“娄总”立马就回想起来了这人是谁。他和叶之遥谈恋爱那会儿,没少从她口中听到关于这位娄总和他那位女朋友的事迹。这么一想,联想起那天的小孩子,心里一下子就通透了起来。不过,想明白了是一回事,看他和自己女朋友谈笑风生又是另一回事。在叶之遥说出那话时,心头虽然舒服了点,可还是毫不犹豫地就一句话击了过去。
“嗯,故意的。”
“不得不说……”她故意一顿,“干得漂亮!”
安易含着块奶糖,淡淡笑了笑,直接将车开到了商场门口。叶之遥疑惑地看向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