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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她不敢想,顾易笙此刻在想什么,会做什么。
“放心吧,我做事,你放心。”秦小友砸吧着嘴,谁多可以质疑他的人品,但绝对不能质疑他做事的手段之毒,“对了,其实这事儿还有一人的功劳,就是我的关门小徒弟,嘿嘿。别看这小子经常犯二不靠谱,其实做起坏事来可上道了。当初就是看上他这一点跟我的相似,我才收他做了徒弟。”
方楠没心思听他和他那个徒弟的事迹,眼下最紧急的事,莫过于曼曼。如果说之前方楠对秦小友的能力还有所怀疑,那么现在,她基本选择了相信此人的非凡。
“我说,如果我愿意用那两块地,再拜托你一件事,秦大哥还愿不愿意?”方楠扭着脖子,喊了
一句“秦大哥”,听得彼端的秦小友一口烟没抽完,差点活活呛死。
“咳咳咳咳……你,你说什么?劳资辛辛苦苦套了那两块地皮,你说你现在不要,又要给劳资?还要让劳资给你办事?”秦小友愤怒了,他忽然有种被人当猴耍着玩的后知后觉,“喂,姓方的,劳资知道方慧是你娘,但请你别什么都学他好伐?我都被她坑死了,现在她女儿还不放过我!”
“真的是救命大事啊兄弟,我不是觉得那两块地值钱,好表达我的诚意么。”
秦小友是不敢再见到方楠了,以后只要是姓方的女人他都不敢再碰了。碰一个,他就要小死一回。所以他的小徒弟杯具了。
当在医院的方楠刚刚又经受女医生的谆谆母爱教诲后,秦小友的徒弟如约而至。病房里,面对
面,熟悉的人,错愕的表情。两个人都不好意思挥挥手,来一句,“嗨,这世界真小。”
比起方楠的惊讶,陆匪有种想撞墙寻死的念头。他觉得,他活着,特么就是来给别人冲悲剧,他做陪衬背景的。
“我还真不知,秦小友口中厉害的不得了,尽得他真传的关门弟子就是你。”
“我也不知道,这半个月来昏天暗地的被压迫源头,竟然是因为你。”
想到这周两周的种种黑暗压迫,陆匪就各种想爆发。被疯子秦小友逮住,打乱了他的私事不说,还被拎了过去关起来帮他做尽各种坏事,当然是坑别人的坏事。原以为做完了,就可以师徒缘尽,分道扬镳,哪知道,问题又来了!
“搞了半天,是你抢了江潮和顾易笙嘴上的肉。想想也是,没有谁比你更适合作死他们了!”私心上说,当陆匪得知秦小友出山动刀的对象是谁后,他也没有反抗了。并且还磨刀霍霍使了全力,要知道,秦小友出山,基本就定格了那两只渣渣的悲惨下场,何乐不为。
“关于这个事,麻烦你暂时别对任何人说,我不想让他知道。”这里的“他”,自然说的是顾易笙。
“不让他知道,是因为怕他因此而恨你呢,还是你不敢让他看见你的心,因为你不想让他为难,不想让他有一丝一毫的输,不想他为此继续背负阻碍你们天长地久的内疚之心?”
“陆匪,请你保持距离,我不想重复同样的话!”
“原来也是只胆小鬼!”陆匪摇着头,即使再如何遮掩和否认,他再也不能欺骗自己,告诉自己,方楠是坦诚的,她的话是坦诚的,正如她对他说的一切,包括关于顾易笙说的一切。
假的,都是假的。
他们活着,有太多面具,赤诚的,伪善的,天真的,苍凉的。他们承受不起相互扶持,只能自顾自单肩行走。
“秦小友怎么看曼曼这件事,他有几分把握?”方楠避而不再谈顾易笙,这是他们的刺,再碰,就要踩雷了。
“我认为,你去找容衍或者顾易笙他们其中任意一个,都比找我们强。放着好资源不利用,方楠你到底又在怕什么了?”陆匪扯着抹笑容,甚为耀眼,是那种张扬的耀眼,讽刺而薄凉。
方楠停驻在腹部的掌心一窒,或许是她的错觉,她感觉到了那里若有似无的心跳感,蓦然一停,吓的她从心底散出一股冷意。
“若是这件事让你为难了,我让秦小友过来,你可以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网速让更新一下子没了,又要重新弄一遍,泪奔~~~~(》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