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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季文见状左右为难,一边是醉醺醺的小桃子,一边是黑着脸瞪着她又不说话的池越,想了半天,对池越说:“越,她好像醉得不清,怎么办?……你认识她家么?要不送她回去?”
“不认识。”声音冷得能冻成冰。
凌姚心里白了他一眼,不认识?睁眼说瞎话!
“那……那就让她在四楼休息?”
池越想了想,点头。
可是凌姚“看”不到,伸手在空气中乱抓:“吃……吃……”
“吃什么?”项季文凑近她,无奈地摇摇头,“看来是走不了路了,我抱她上去吧。”说着就伸手去搂她。
“嗝——”忽然一个巨嗝打得凌姚险些露馅,还好她反应灵敏,借着醉意把手伸向某个地方,嘴里呆呆地喊着:“吃……吃,月……”
“越?”项季文手伸到一半,疑惑地看向池越,“她喝醉了竟然喊得你的名字?”说完,收手耸耸肩,“我看还是你来吧。”
池越看着她空中乱舞的手,站起身来:“看来,的确醉得不轻。”
说完,伸手一揽,打横抱起!
凌姚反应不及,大脑一阵天昏地旋。丫的,就不能温柔点么!
凌姚“醉醺醺”地窝在冰山怀里,心跳加速,不是因为激动,而是恐惧到了极点。下意识伸手抓住对方的衣领,感觉像是有了点依靠。就在她微微安心的时候,身体再次“嘭——”的一声,整个人被摔进床铺。
全身摔得一阵麻木,凌姚在床上扭了扭以缓解疼痛,半眯着朦胧的视线迷糊着说:“唔——你,你……吃越……”
“看来不至于太醉,还能知道我是谁。”池越整整衣衫,却发现领口的一粒纽扣竟然被扯掉了,盯了一眼床上蚯蚓一样扭动的人,转身离去。
“喂越
,你就这样走了?……喂……”
见他决然离去,项季文无奈地走到床边,把凌姚的小包放在床头柜上,又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就这么静静地看了她一会。
被子盖在身上之后,凌姚觉得房间里安静的异常。没有听到脚步声,更没有关门声,那么向季文应该还在这个房间。可是他在做什么?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自己又不能睁开眼睛,只能微微扭动身体:“唔……嗯……”
“……你好好休息吧。”见她翻了个身背对自己,项季文才缓缓起身,关门离开。
凌姚听到关门声立刻从床上跳起来,揉着吃痛的后脑勺,一脸气急败坏:“扫把星臭冰山没人性啊没人性!”忽然感觉到手中有东西似的,伸出来一看,是一粒黑色的纽扣。
一定是刚才他把自己甩到床上的时候,不小心扯下来的。
看着这颗黑亮亮的纽扣,凌姚贼贼地笑了。
五分钟后,她重新钻入被窝。养精蓄锐,明天才能有更好的发挥。
几个小时在不知不觉中过去,凌姚被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刺醒,揉揉惺忪的双眼,打着哈欠去洗漱间。
二十分钟后,镜子里出现一个光鲜亮丽的淑女。
凌姚满意地扬起嘴角,拿起包包,走出房间。
巴特,
走到门口的时候,竟然发现门锁上的钥匙不翼而飞了?
凌姚呆了,赶紧四下里搜寻。但是整个房间都翻遍了就是不见它的影子。于是静下心来回忆,昨天是冰山抱自己回来的,那开门的就是向季文,他进来后应该把钥匙放在某个地方;后来是冰山先离开向季文后走的,如果不是谁拿走了钥匙,是不可能不见的。
一个不安的念头浮上心头,凌姚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向门把,然后轻轻拧了拧,拧不动。又重重地拧了拧,还是丝毫没反应!
哪个天煞的竟然拿走钥匙还把门反锁了!!!——
距离刚才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凌姚颓废地倒在床上,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已经过了早上十点半,肚子一直咕咕叫个不停。
看着手机犹豫好久,最终还是放弃了打给森海的念头,于是把手机丢到一边。
谁也不求救,肯定是哪个想整自己,我就让他整,到时候再来个六月飞雪的苦情戏,看最后谁胜谁赢,不,谁输谁赢!
*********
凌姚房间的斜对面。
此刻,项季文站在门前,回头看一眼凌姚的房间,就
敲响面前的房门。
门打开来,池越万年不变的扑克脸上,此刻有些倦意。
“忙了一晚上?”项季文有些惊讶。
“嗯,刚睡一个小时。”池越边说边走进去,“顺便把其他案子也整理了一遍。”
“你呀,就不能先把工作放一边,先管管自己的身体吗?”项季文见他重新躺回床上,无奈道,“那你先休息吧。”说完正要离开,忽然转过身问,“对了,一早上没看见小桃子,她回去了吗?”
池越被子一拉盖住半边脸,闭上眼,冷冷地说了句:“大概吧。”
“……也不打个招呼。”项季文自言自语地说着,就关门离开。
*********
十二点了。
凌姚痛苦地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爬过去,真是度日如年啊……
“咕——咕……”
按着狂叫的肚子,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
十二点半,
终于坚持不住了——
凌姚捂着肚子,拿过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电话响了好久,对方才接起来。
凌姚有气无力:“池……池越……我,好饿……”说完,手机掉到一边,整个人“晕”了过去。
“……”
两分钟后,房门打开来。
池越走到床边,看到“不省人事”的凌姚,皱着眉,蹲□,拍拍她的脸颊:“喂,醒醒。”
没反应,再拍:“喂。”
还是没反应,在他左右逢难的时候,忽然听到肚子“咕咕”的叫声——
凌姚心里骂自己的肚子不争气,好叫不叫偏偏“昏迷”的时候叫,要是被冰山看穿了那可怎生是好啊~
“季文,叫一份午饭送到410房来。”池越对着电话,补充道,“两份吧。”对方好像说了什么,接着又回答:“你上来再说。”就挂了电话。
凌姚暗自揣测,冰山能在短短的两分钟内开门赶到,很明显偷钥匙的贼就是他了。而现在看到自己饿晕了,一定心存愧疚,等会肯定不会像以前那样冷淡自己。这样一来,当项季文看到我和他之间发生的质的飞跃,那么离终极目标也就不远了。
就在她窃窃自喜的时候,听到小推车滚轮的声音。
服侍生放好小推车,就关门离开。
“越,这是怎么一回事?”项季文走进来,看到“昏厥中”的凌姚,一脸惊讶,“不是说已经回去了吗?”
凌姚心里一感慨,哎,又是一个被忽
悠了的主啊……
池越没有回答,翻了翻小餐车,对他说:“你吃了没?要不要把这一份解决了?”
凌姚一听解决食物就慌了,这可是我苦等了半天的午饭好不好!于是就动动身体,渐渐“苏醒”过来。看到眼前一个坐得淡定,一个站得有些担忧,就对那个有些担忧的人说:“向先生……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项季文也不知如何回答,池越就咬了一口三明治,淡淡地说:“你晕糊涂了,是你自己打我电话,说你饿了。”
凌姚尴尬地笑笑:“是吗,忘记了呵呵呵……”看到小餐车里光芒四射的美食,口水直流,“我可以先吃吗,真的好饿喔……”
项季文连忙端起一碗皮蛋粥:“先喝点粥吧,昨晚上你也没吃,又饿了一早上,饿坏了吧?”
凌姚看到他略显紧张的表情,有点怔仲了。
为什么他会露出这种眼神,剧情不是照原先的计划发展么?还是我哪里做的不对?产生同情的人不是冰山,为毛是花花公子?
凌姚扒着碗几下就喝光粥,又端起一碗鱼香意面吃了起来。
十五分钟后,凌姚摸着肚子呼出一口气:“哦嗝~终于饱了~~”
项季文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餐车,有些讶然:“小桃子胃口很好嘛?”
池越放下啃了一半的三明治,站起身:“这种吃相,搞的人一点胃口都没。”说完,转身离开。
凌姚和项季文都忍不住抖抖嘴角。
“别理他。”项季文坐到她身边,“他就是这个脾气,没有恶意的。”
凌姚觉得此刻正是大好时机,于是就说:“我知道,他这是口是心非,嘴上一把刀,其实心里比谁都要脆弱。”
项季文吃惊地望着她:“你,好像很了解他?”
“算不上很了解,不过和他接触的这段时间,就是有这种感觉,这种……”凌姚假装陷入沉思,“这种他虽然对你凶,对你冷淡,但是心里又不会生他的气,甚至有时候还会担心他……”看到他微微皱起的眉头,凌姚抓抓脑袋,“我说的,是不是很难听懂?”
项季文看了她片刻,摇摇头,问:“你是不是……”
“……是什么?”凌姚见他话说到一半,就忍不住地追问。
“没什么。”项季文忽然笑笑,指着门口说,“我去找他,这时间应该在楼下吃饭。你先整理下,一会下来吧。”说完就离开了。
凌姚暗自拍手叫欢,这语气,这神情,笨蛋才看不出你心里想问什么呢!就是要下一个模棱两可的局让你自己掉进来。反
正我什么都没明示……不过,刚才那些胡编乱造的“肺腑之言”……
凌姚摸着手臂,咦~~说得自己都掉了一身鸡皮疙瘩……
、Chapter 14(手工)
凌姚施施然下楼,走向目标们。
目标桌上,池越边吃饭边看笔记本。项季文坐在他对面,手托着下巴,望着窗外。气氛好不和谐,凌姚踩着节拍走了进去。
“向先生,在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项季文转过头,见凌姚走到池越身边的凳子上坐下来,笑着说:“没想什么,不过小桃子,以后叫我季文吧,项先生项先生怪别扭的。”
“好的。”凌姚回以微笑,看着桌上的笔记本说,“笔记本很好看么?”
池越一把合上,转头看了她一眼,就扭回去专心吃饭。
凌姚想了想,从包里掏出纽扣,摊在掌心:“你的衬衫借我一下。”
池越看一眼她手中的纽扣:“不需要,回家就扔了。”
凌姚嘴角一抖:“不就少个扣子么,至于这么浪费吗?”
池越不说话了。
“我手工活很厉害的,一定缝得和店里的一样看不出是补过的!”见他还是当耳旁风,凌姚就对项季文投去求助的目光。
项季文无奈道:“越,一个扣子而已,就让她缝吧,又不少你一块肉。”
于是,凌姚成功拿到了冰山的黑衬衫。在四楼的房间里自己倒腾了大半天,兴高采烈地敲响斜对面的房门。
池越把门打开一道缝,接过自己的衬衫就打算关门。
凌姚伸手一拦,嘿嘿笑着:“换好我看看……”
话没说完,门就被关上,凌姚吸吸鼻子,真没礼貌……
一分钟后,门再次打开,池越身穿黑色衬衫,脸比刚才还臭。
凌姚有种不好的预感:“怎么了?”
池越摊开手心:“你故意的么?”
那颗纽扣竟然又掉下来了,凌姚挠挠头皮,一脸抱歉:“不好意思,那个,其实这是我第一次缝扣子,没有经验……要不,要不你再等等,我去研究下……”
“嗯?好不好?反正你现在……”
“走吧。”池越打断她。
“什么?”凌姚反应不过来,“去哪?”
池越径直朝斜对门走去,凌姚惊讶得能吞下一颗鹅蛋。
“你你你——”凌姚双手捂着眼睛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池越淡定地脱下自己的衬衫,见她杵得跟个木头似的,问:“针线呢?”
凌姚闭着眼吞口水:“你可以回你自己房间啊,就像刚才那样,我缝好了就给你送过去……”
“靠你什么时候能缝好?”池越环顾四周,在床头找到了针线盒。
凌姚一听有点无法理解:“什么意思?你……”说着不确信地睁开眼,就看到一个没穿上衣的扑克脸竟然,竟然自己动手,在,在缝扣子——
凌姚抽了——
有谁可以告诉她这是神马情况?!
万年冰山,寰宇池总,总攻大人,竟然会,竟然会缝扣子?!
凌姚怔怔地从洗漱间拿来一条浴巾,眯着眼递上:“那个,你先把这个披上吧。”
池越停下手里的活,看着她有些泛红的脸颊,接过浴巾,披在身上。
“哦……原来刚开始要打个结呀……”凌姚嘿嘿笑着,看冰山一针一线上穿下引,觉得好神奇,“为什么你会女人的活呀?我以为你只会一天到晚对个笔记本呢?”
池越瞄了她一眼,又专心缝起来:“好歹自己也是女人,说这话不觉得脸红吗。”
“不会啊,我从小就没做过这些活,我妈妈也不……”说着说着就闭了嘴,还好冰山没有继续追问,就转移话题,“这是谁教你的?是你妈妈吗?”
池越手顿了顿,不回答。
这个时候,门口进来一个人。
“呃……”项季文看到眼前这个奇怪的画面,有些无法接受,“你们……这是在干吗?”
凌姚抬起头,抑制不住惊喜道:“季文!好神奇,池越他竟然会缝扣子!”
项季文嘴角一抽,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一个国际玩笑。
池越淡定地抖抖手里的衬衫,站起身,穿到身上,将纽扣一粒一粒整齐地扣好,然后抬头对项季文说:“你信她的话?”
项季文看看他,又看看凌姚,扯扯嘴角:“我什么都没听到。”
至此之后,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