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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一个信任自己的上司,我觉得压力很大。
灰机灰过城市上空,抵达Z市,赵绵绵说,这叫比翼双灰,不是一般的灰,能灰出奸情。
我扑倒在酒店的大床上,跟她说:“我就跟一堆行李灰出奸情了,师兄他品质高洁两袖清风,你别损人家名声。”
可能是因为出发之前我将苏楷的意思转达给了赵绵绵,她现在对苏楷是五成的欣赏五成的感激,加起来就是十足的狗腿,她说:“你别以为我是开玩笑的,我是认真的,碰上和苏楷这样的你就嫁了吧,毕竟我们都是听着他的名字长大的,感情基础雄厚。”
这倒是真的,我们大学里的时候都是活在苏楷的阴影下,因为他是一座无法超越的丰碑,除非有天这座丰碑轰然倒下。不过他的存在也丰富了我们的逃课理由,有学生最喜欢说:“反正我又超不过苏楷,上课有毛用?”
更可怕的是,有些老师觉得这个理由十分有道理。
我岔开话题:“你和老六怎么样了,成功了没有?”
赵绵绵的声音变得骤然愤慨:“老六小时候是不是遭受过什么心理创伤啊,他怎么可以这么闷成这个样子啊!!!”
非常暴躁。
我们一顿乱说,我尽责地宽慰她,最后赵绵绵说:“放心,我不会放弃的啦!对了,等你回来叶陶咱们仨聚聚吧,好久没有聚在一起了。”
我说:“还真是,回去就聚,必须聚。”
赵绵绵说:“你要生日了吧,生日快乐!祝你寿与天齐!”
我说:“……您也万寿无疆。”
去年的生日是和朋友们一起过的,这次看来要被工作埋葬,嗯,还好有个殉葬的,苏楷。
苏楷是个年轻有为的小伙子。
招商会的举办地点就在我们下榻的酒店,一下午我都跟在他后面,看他和这个专家那个教授,这个台长那个总监谈笑风生。
别人称呼他苏总,我听着这个称呼怪拗口的,看开幕式的时候找机会问他:“我不叫你苏总会不会不好?可是听起来不是很亲切啊。”
苏楷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自己人,随你喜欢叫。”
我说:“那还是叫师兄吧,师兄辛苦了。”
苏楷笑一声,说:“师妹受累了。”
另一边有人和他搭话,我赶快坐直了看手里的资料,不知道怎么的,耳根痒痒的,有些发烫。
开幕式十分无聊,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难得苏楷自始自终一副很有精神的样子。眼睛发涩的时候终于结束,苏楷敲敲我额头提醒我起来,说:“这么就困了,还想问你要不要去吃小吃呢?”
我马上精神了:“没有困啊,一点都不困,快去快去。”
十分狗腿地帮他抱起公文包就要走,苏楷笑出声:“至少先把东西送回房间吧。”
我立刻调转方向,边走边说:“师兄,为减少下属的工作量,以后请不要倒叙。”
我放好东西,褪下职业装换了一条十分风情的大裙子,这边比A市还热许多,外婆硬塞进行李包里的裙子果然派上了用场。
苏楷抄着兜倚着墙壁站着,在看手机,他也换了衣服,看上去清爽休闲。抬头朝我这边看来,愣了一下,然后收起手机,说:“走吧。”
夜市上有很多好吃的,还有各种新鲜的小饰品,我拿着两根串串,问苏楷:“师兄,我们这算不算公款吃喝。”
苏楷说:“算吧。”
我说:“那吃撑了算不算工伤?”
苏楷顿一下,说:“算吧。”
我高兴坏了:“那我放开了吃,你打120送我回去,工伤!”
苏楷弯了一下唇角:“算了吧。”
“……”
他总有办法将我的热情瞬间浇灭。
我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我要敦促他改变这个呛人的毛病,否则我势必因此抑郁终生。
吃薄皮鲜虾饺的时候,我说:“师兄,你要不要这么、这么……怎么说呢,你让我想想。”
苏楷握着筷子夹起一只虾饺,说:“不急,你慢慢想,我先吃。”
我还真慢慢想,想完后我说:“我是说,你每次都以一句话让我准备好的话胎死腹中,长此以往我的语言才能得不到发挥,会很抑郁的。”
这样能懂了吧。
苏楷一脸坦然地说:“我认为,你的语言才能早已经发挥得炉火纯青了。”
我可耻地因此感到很高兴,这感情可以这么描述,同样是遭到夸奖,但因为实施夸奖动作的是苏楷,于是我觉得这夸奖分外地有份量。
我谦虚地说:“哪里哪里,其实……”
苏楷又悠闲地说:“也就是到了可以封口,归隐山林的境界了。”
“……”
师兄,你到底要不要调整说话的语序?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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