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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从骨头深处传出的颤抖,他手掌抚摸过的地方像是燎过一簇簇的小火苗,招惹着抓挠着我,我像抓住救生的稻草一样,忍不住更加贴紧他,心里却有些急:“你、你别……”
苏楷呢喃着说:“小南,我等不了了。”
我着急地说:“我不是反抗你,可你……你也要尊重我,去房间里,好不好?”
他离开我寸许,微微喘着气,呼吸也是那样灼热撩人。他上身赤裸着,手感灼热又很光滑,我不自禁地轻轻挠他的背,傻得无与伦比地说:“抓紧时间呀……”
苏楷眼睛里似乎现出笑意,我眼神迷离地不躲不避地看他,忽觉身子一凌空,他半抱着我起来,含笑说:“好,抓紧时间。”
上楼梯的时候他还是不停地亲我,啃噬吮咬,耳垂下巴被他弄得有些疼,像是涂了辣椒水。
我迷迷糊糊地觉得有什么事情没做,用七零八落的大脑零件想了想,还真想起了是什么没做,我急切地推苏楷,急切地说:“厨房里还炖着冬瓜鸡块呢,快、快去把锅端下来!”
苏楷猛地抬头,乌沉沉的眼睛里翻涌的东西怎么看怎么危险,我说:“快去呀,一会儿、一会儿再做。”
他嗓音喑哑地说:“停止施工影响很恶劣,后果也很恶劣,你知不知道?”
我委委屈屈地说:“本来就是做给你吃的。”
他微微眯起眼睛,凑近我轻声说:“那一会儿吃你的时候,别怪我不留情面。”
我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迷迷糊糊地回答:“不要客气……”
我想我说这话的时候一定是没有动脑子的!
处理好后顾之忧,隐约听见他在我耳边呵气:“小南,饿了吧……”
好像全身的血液都燃烧了起来,呼啸着淌过我全身的血管,卧室的门啪嗒一声关上,苏楷压着我倒在床上。
身下床褥温暖柔软,身上是我思念入骨的那个人,神识里像是注入了一丝清明,我慢慢地摸着他的脸,带着哭腔说:“师兄,我好想你。”
拉扯着心脏一样地想他,想得抓心挠肝。真不知道已经这样离不开他,只要他在,就什么都好,比什么都好。
苏楷的声音也有也发紧,他声音低沉,梦呓一样地说:“小南,我爱你。”
两个人身上的衣服早不知道哪里去了,苏楷裸着的身子紧紧贴着我,滚烫潮湿的吻落在我胸口,惹得我一阵喘息,灼热的手在我身上点火,渐渐下移,我忍不住一阵颤抖,紧紧搂住他。
他额上的汗珠子滴在我脸上,耳边是他轻轻的声音:“不要怕,会有些疼,但很快会过去。”
身体里似乎空荡荡的,只有一团火烧在小腹,向四肢百穴涌去,像是要把人烧干了。
我更加地搂紧他,弯起的双腿都有些打颤,颤抖着点头,说:“……”
没说出来,他一挺身,身体里忽然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像是要把一副身体撕扯成两半。我忍不住张口咬住他肩头,牙齿深深陷进去,苏楷一阵抽气,又动了动,撕心裂肺的疼痛更加清晰地传来。
我松口,忍不住小声哭出来。
苏楷拿嘴堵住我,我的声音被他吞进去,舌头绞着我的,。
他微微抽身,骤然的空虚感让我很不踏实,还没开口他又是一个撞击,我啊的一声叫出来,没忍住就给了他一巴掌。
苏楷直直地看着我,我呜咽两声,扯过他又吻上,不知道是谁咬破了谁的嘴唇,唇舌间弥漫着隐隐的血腥味。
他细致温存地渐渐深入,下身传来胀痛感,是这辈子没有过的,我知道这是一种足以让我鲜血淋漓的东西。真实的疼痛和满足同时疯狂地袭来,我不自禁地喊他师兄,甚至隐隐希望他能慢点结束。
我觉得自己没救了,我这样想要他,想得这样。
精疲力竭地渐渐睡过去,耳边似乎有他引诱我的声音,他在我肩颈亲吻着,说:“小南,再来一次……”
反反覆覆地折腾,像是在云端在悬崖,临着万丈深渊,不知道是真实还是梦境。但无例外的是那份安宁和满足,一如漆黑的长夜,静谧里涌动着疯狂,销骨蚀魂。
迷迷糊糊地醒来,已是大早上,卧房里有温暖的日光。
全身都酸痛无力,我试着动了动,身后搂着我的苏楷吻我后颈,嗓音低哑:“醒了?”
感觉硬硬的东西顶着我的腰,我想往前挪挪身子,被他按住。
一阵前戏,我全身瘫软地不成样子,难耐得要命。他低笑着说:“想不想要我?”
我晕晕乎乎地说:“要……”
他进入的时候我终于醒了,手一用力指甲掐进他肉里,苏楷闷哼一声,在我耳边说:“愿不愿意爱我?”
我双腿不自禁攀上他的腰,累得要死地说:“该做的都做了,还说这个干什么?”
他额头贴着我额头,赤裸的肌肤和我的厮磨着,没有征兆地又用力撞击一下,我疼得叫出声,愤怒地瞪他。
苏楷笑得不怀好意,他说:“还有好多没有做,要不,我们试试?”
“……”
他折腾得我实在没了力气,只能瘫软地搂着他脖子,一声声地喊他:“师兄,师兄,师兄……”
他应着,我说:“师兄我爱你。”
我说:“我这辈子都爱你,就爱你。”
昨夜堪称惨烈,我捐躯之后损失惨重,苏楷……苏楷他很满意……_|||
苏楷抱我去洗澡的时候终于有些良心发现,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简直就是五花八门惨不忍睹。虽然他身上也不见得多好看,但总归施暴的是他,我不过是他施暴的动机。#
洗完澡人就清爽多了,他帮我擦身子的时候我终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什么都做完了才觉得不好意思有些矫情,可我觉得还是要不好意思一回,让他知道我也很矜持。
苏楷拿浴巾把我裹上,抱回卧室放在床上,问我:“是不是难受?”
我把头埋在枕头里,摇摇头闷声说:“你不要以为我很随便,其实我平时很矜持很娇羞很自爱很保守,没这么奔放的……”
苏楷笑出声,我立刻抬头盯着他,认真地说:“我不是开玩笑的,我很认真很认真的,要不是你我才不会和人这样!”
苏楷双眼明亮地看着我,忽的露齿一笑,好看的唇整齐的牙都是那么明朗,他说:“我知道,如果不是我,你不会答应。”
我脸一热,又把头埋回枕头里。
苏楷拿了吹风机过来,用手指梳着我的头发帮我细细地吹,卧室里静静的,只有吹头发的风声。
他的手指穿过发间,轻柔体贴,苏楷徐徐地说:“认识你的时候,头发还没有这样长,现在都快到腰上了,长得真快。”
我闭着眼说:“不是啊,认识你的时候就已经很长了啊。”
过了片刻,他才说:“我说的是我认识你的时候,那时候你更加小,见到生人很容易就脸红。”
我转动脑袋看他,他目光柔软,正倚着床头望着我,我说:“师兄,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苏楷把我的头发铺在脑后,有一下没一下地理着,我等了好一会儿他也没有说话。
我脸皮很厚地说:“难道你是被我的美色所迷惑,导致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误终身!”
苏楷扬起唇角,伸手刮我鼻子,他说:“你说是就是吧。”
我偏偏来了兴致,立刻反抗地说:“怎么能我说是就是!快说快说,你是怎么喜欢上我的。”
苏楷关上吹风机,卧室里更静了,他低笑一声:“这种事情怎么说得清?不过如果你非要知道的话,可以这么说。”
他徐徐说道:“无论我多么镇定,到你面前总是容易失控,你总能让我乱了方寸。”
我睁圆眼,“失控?”
他说:“就像是开车的时候没了刹车,我对你动了情,自然就由不得我控制。”
又直直看进我眼睛,有些霸道地说:“小南,你不要以为我动一次情很容易,我跟你说,就你了,我这辈子就你了。”
他神情认真,我小心肝儿一颤一颤的。
我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那你,你怪不怪我喜欢谢书晨,还一下子喜欢那么久?你不要瞒我,你真不生气?”
苏楷笑一下,窗帘缝隙间透过的阳光映在他脸上,美好温和,他嗓音低沉好听:“傻丫头,还是孩子气。你该这样想,是我没能及早地出现在你生命里,没能及早地让你爱上我,又怎么能怪你?”
我把头闷在枕头里,说:“师兄你为什么总能把话说这么好听,你这就是传说中的甜言蜜语吧?真叫人不放心。”
他轻笑一声,悠然地说:“甜言蜜语也只会对你一个人说,不要不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我和朋友说写了艘大船,她们情绪激昂,摩拳擦掌纷纷传阅之,于是——
A:唉,这哪里是大船,明明很小嘛~~
B:小船也算不上,简直是一叶扁舟~~
C:你们也太善良了,这明明就是一小木筏!还不带船桨!
我:那好,你们自己游过去吧!
捶地,船一过我就卡文了,憋不出来……
这两天先更《面瘫男,你别跑!》吧,那文我欠了四更了……
ps:JJ抽了,评论无法回复,只能不抽了再回复了
37
37、chapter 40 你儿媳妇 。。。
日子过得安稳,十一月末,深秋过去就是初冬了。
宋若若打来电话找我出去喝茶的时候,我正裹着件旧衬衫打扫屋子,灰头土脸的。
因为之前刚趁着假期陪我妈出去逛游一圈,屋子里难免落了灰尘,外婆新送过来的几盆滴水观音也不大安分,总是生一些小小的红蜘蛛,必须要小心打扫。我一直想给她送回家来着,但考虑到会伤害她老人家脆弱的玻璃心,还是只好留着了。
我边收拾沙发边讲电话:“若若你什么时候爱好喝茶了,这么娴静的活动不太适合你,换一个热烈一点的,我们可以去吃火锅。”
宋若若立刻哈哈笑着说:“我也就是那么一说~~既然被你拆穿了那就去吃火锅吧,就咱们两个去,我跟你在一起好好放松放松。”
挂了电话我去浴室冲澡,快洗好的时候听见有动静,好像是有人回来了。
这有点惊悚,我妈和外婆昨天才来过,苏楷和一个客户去了苏州……难道是提前回来了?
我关了水,拿毛巾简单地擦擦头发,迅速换上衣裳推门出去,果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
苏楷正在脱黑色风衣,大概是听见我脚步声,回头望过来。
我蹦过去,惊喜地问他:“苏总,怎么这么早回来了,洽谈顺利乎?旅途劳累乎?”
他把风衣脱下丢在一边的沙发上,眼睛含笑,嘴角微扬,看上去心情不错。伸手把我扯进怀里,腰上的手臂箍得紧紧的,没说话,低头就是一个长吻。
一吻完毕,我努力镇定地指着他胸口,那里被我湿湿的头发沾湿了一片,“你衣服湿了。”
他看着我说:“想不想我?”
我思考片刻,踌躇着说:“你才走三天,我还没有想到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地步,主要是时间不够长不方便我表现,事实上……”
他追问:“事实上什么?”
我理直气壮地回答:“事实上你不在的时候我反而睡得更好!”
他愣了,忽然吭得笑出声,握着我肩问:“你是在提醒我什么吗?”
我脸一热,把他推坐在沙发上,迅速转移话题,“刚才宋若若找我去吃大排档,说好不带别人去的,这下怎么办,我也不能出尔反尔是吧。”
苏楷悠闲坐着,拿过公文包整理东西,不在意地唔一声:“没关系……”
而且我以为他接下来要说没关系正好他也不想去,心想这孩子真有气度,然后就听见他慢悠悠地说:“我是家属,不是别人。”
+_+
他又抬头朝我笑了笑,分明就是想拿美色迷惑人,然后徐徐地说:“有时候出尔反尔什么的,不必太执着。”
我搓搓胳膊说:“有时候厚脸皮什么的,就不必把自己弄得那么深沉了。”
苏楷托腮看我,一脸坦然地说:“嗯,我厚脸皮比较厚,你喜不喜欢?”
“……”
事实证明厚脸皮是可以无下限的,我决定不和他一般见识。
我去吹头发换衣服,出来的时候苏楷正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客厅里很静,我轻手轻脚地过去,弯腰细细看他,他眉眼间有些微的倦意。我忍不住抬手,手指虚描过他眉眼的轮廓,在空中停住,一时觉得岁月静好。
岁月静好,是该好好珍惜。
很难说我是先从心理上接受的他,还是先从身体上接受的他,但话又说回来,既然都已经从身体上接受了他,心理上想必也是极愿意的。想必是,只是我一向糊涂,很难看清一些事情。
事后我想想,那次确实是感情失控得一塌糊涂,像是冒险像是疯狂,就那样和他做了那种事。而那次就好比是一次仪式,逼我抛掉过去,真真正正地面对苏楷,真真正正地和他开始。
宋若若说,我这好比是先结婚后恋爱,身体做了感情的先锋。
“哥哥实在不给力,”她感叹,然后比较公道地加上一句:“话说回来,其实还是因为小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