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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老师-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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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看我和老爸还杵在那里,不耐烦地说:“爷俩嘀咕什么的,尤蓉快去买蛋糕!尤蓉爸给小武沏些茶来。”哎,留在家里也逃不掉沏茶端水的事,还不如出去眼不见心不烦呢,于是我便出了门。

回来时,竟见一桌丰盛的菜。而老妈和舞蹈也是相谈甚欢,也不知道他们刚才都谈了些什么,怎么感觉更为热络了呢。舞蹈见我回来,别有意味嘴角轻扬。还挑衅?!蹭饭都蹭到我们家里来了,对这个禽兽中的禽兽不能有一点疏忽,真是悔不当初答应他时间地点由他定。

我刚放下蛋糕,屁股还没来及沾椅子,又听老妈说:“尤蓉,和你老爸下楼买点酒上来!”不是吧,你个禽兽在我的地盘你还得寸进尺了,别以为你得了我妈的欢心就踩到我头上了!我气得直指着舞蹈的鼻子,还没来及大骂,已被老爸倒着硬拖出了屋。

出了门,我埋怨老爸,老爸劝解我:“你妈从昨天见了那个武大夫后就心情特好,今天又碰到个能和她痛饮几杯的酒友,很久没见她这么开心了。”

我怎么觉得她天天都挺开心的呢?“咱家不是挺多酒的吗?怎么还要买啊?”

“昨天那个武大夫来,陪你妈随便喝了些,喝光了!”

“随便喝了些?”我提高嗓门,“那可是一箱啤酒啊!”你个巫师果然不是大夫,一点医生的健康意识都没有!

“所以,今天你妈刚听你那武老师的口气,似乎是比武大夫还能喝,兴奋得不得了。而且你也回来了,这不,估计至少买两箱,所以派咱俩一起下来买酒嘛!”

我无语,我简直带个祸害回家!感觉今天就是世界末日,地球和彗星相撞了!

张大夫啊,不,武大夫啊,你们家是酒荒了吗?哎,为什么我早没想到舞蹈和张大夫他们俩都这么BT,肯定是兄弟才是啊,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千万别把你们家的BT气息带到我们家来!(其实张大夫他们这些BT只是受你们家同样BT气息的吸引罢了!)

一通张罗,终于屁股着了椅子,恨恨地瞪着舞蹈,他则侧过脸对我微笑,让我火更不打一处来。看了看我刚辛辛苦苦抬回来的啤酒,我愤愤地想,今天你要醉死杀场,看我不灌死你丫的!

我上来先虚情假意地给舞蹈敬酒:“舞蹈,感谢你今天光临寒舍!”

舞蹈眯了下眼,我刹那间竟有种被他洞彻心扉的错觉。舞蹈客气地说:“小蓉,这是你第一次向我敬酒。一杯怎么够,怎么也要三杯庆祝,不是吗?”舞蹈挑眉看向我,我心里反倒犯起了嘀咕,是他真的没看穿我要灌他的意图,还是他另有诡计?

老妈边给我们两人倒满三杯酒,边说:“舞蹈说的对,三杯才成!”老爸低声哎了一声。

我说老妈啊,电话费要钱,酒不要钱啊,你给我倒一杯就行了吧,不用连我也倒三杯吧,你到底站哪边的?

我和舞蹈两人爽快地将三杯灌入肚中,刚坐下,就发现我和舞蹈那已经空了的三个杯子又被老妈在我们边喝的时候就已经重新倒满了。老妈!你倒戈啊!却听老妈说:“喝完啤酒,我们再喝法国红酒和俄罗斯沃特嘎啊!”

“咱家啥时买的这些啊?”我这时顺着老妈的视线看过去,才见到两瓶洋酒。

“小舞太客气了,说第一次来咱家没什么好带的,就带了两瓶从国外捎回来的酒!”

舞蹈看我纳闷,“咱妈是酒神,拙献两瓶酒,不成敬意!”

别在我家咱妈咱妈的,我不舒服!另外,他把酒藏哪儿放着呢?路上我咋没看到呢?不愧是机器猫他弟弟!

舞蹈随后又和我妈喝了一杯,我爸因为不会喝酒,于是主要战场落在了我们母女二人和舞蹈这半桌。老妈还照顾周到地给舞蹈夹菜。

灌酒要急!没等他吃菜,我又说:“舞蹈,我们再喝一杯,感谢你在学校一直以来对我的特殊照顾!”说到特殊两字的时候,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小蓉,不用客气!这都是出于我的本职(质)应该做的!”舞蹈似乎语意双关,“本职”两个字的发音更接近于“本质”。

哼,终于承认你的禽兽面目和本质了!

又是一饮而尽,我给舞蹈把酒再次斟满,舞蹈满意地笑望着我道谢,一点也没有被灌人的觉悟。

酒过几旬已经不知,只是这时情况稍有改变,从开始的我敬酒倒酒反改为舞蹈向我敬酒倒酒了。隐约记得老爸中途曾劝阻过一次,但被老妈瞪退。我倒下闭眼的最后一刻,迷糊地看到桌上还没动的红酒和沃特噶,混沌的大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意识,我好象中招了!随后,不省人事!



疑窦丛丛


早上爬起来,洗脸醒酒,回想昨天,才发现原来我搬来的这几箱酒全是用来灌我的。死禽兽,拿两瓶洋酒就把老妈给收买了。边刷牙边低声咒骂,谁知道一回头,呆住,牙刷从嘴里掉在地上,大白天竟碰到恶鬼——舞蹈!

“喂,你怎么在我家?”蓬头垢面的我话冲口而出。

舞蹈轻抹了下脸上被我喷溅到的牙膏沫,若无其事地说:“尤蓉,早上喷牙膏的生活习惯可不太好!”说完,绕开我去洗脸。

你~我草草漱完口,捡起地上的牙刷扔掉。洗完脸的舞蹈瞥眼看了下垃圾桶的牙刷,问我:“哪个毛巾是你的?”

我不假思索地指了下,见他拿起来随意地抹了把脸,又擦了下手,然后淡淡地说:“谢谢!”就转身走了。

你~你~太嚣张了!毛巾我不也要了!正要发怒,老爸及时出现了,喊我们过去吃早饭。

咦?怎么没见老妈?“老妈呢?”

“她昨晚喝得高兴,刚躺下。”老爸解释道。

不是吧!我睁大眼睛看着旁边安然无恙正在吃饭的舞蹈,心里却是瞬间惊为天人,供奉起来!能和老妈彻夜痛饮而没去医院的,他乃我平生所见第一人,估计也是最后一人!要是手头有香,估计我早就开始膜拜磕头了!老妈那人,咱就不提了,曾经有次她回家渴了,刚巧家里没水了,老妈就开了瓶56度白酒解渴喝了。想不到舞蹈这人深藏不漏,竟和老妈是一个级别的酒精无极限吸收者。

我内心正无比澎湃崇拜的这空,舞蹈早饭都吃完了。竟发呆了,忘了这顿饭不应该属于被请范围的!

舞蹈和老爸告别:“伯父,昨天打扰了,请您见谅。”

“武老师,你客气啦。我家尤蓉以后还要劳烦你多多照顾!”老爸客套地说。老爸,你不明事理啊,让他照顾我,你这是所拖非人啊!

“我和我哥都很喜欢尤蓉,虽然我哥人怪,但医术绝对没有问题,这次拜托的也是他英国的同学,伯父您不用担心。”被你和武大夫喜欢?我好可怜啊~不过你到底在讲什么啊?我听不明白。

“我也总算放心了。”老爸一副托孤的表情,让我越发不安。

我送舞蹈到了楼下,“禽……你和你哥到底跟我爸妈说过什么啊?什么医生啊,不用担心啊?”

“禽……爱的尤同学,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过,能确定的一件事情是,很快你的空手道将会突飞猛进,人也会变得可爱多了。另外,你别总‘亲,亲’的叫我,这会让我很困惑的。”舞蹈说完,笑着走了,留下一头雾水的我。

回家再追问老妈老爸,他们却是一点口风不漏。武大夫和舞蹈两人来我们家到底是何目的?大家又在瞒着我什么?思绪繁乱,我静下心来,一点点想。武大夫来我家后,舞蹈随后紧至,舞蹈又提到什么英国医生,老爸则有些担心。蛋糕几乎没动,难道说老妈让我去买蛋糕是为了支开我?那我买蛋糕的时候他们又谈了些什么?心不在焉地翻着书,一不小心将手划破!看到血的时候,我脑中跳出一个念头!难道是抽血结果?我得了重病?可是,那为什么老妈似乎很开心的样子?难道老妈上次戏言我是捡来的也是真的?

无心在家过周末,周六晚上便回到了学校。在宿舍楼下,看到一男生在深情地吹萨克斯,不知在向哪个女生诉真情呢,令人羡慕得心紧。脑中突然闪现出那天拉小提琴的舞蹈的神情,不知道那黑色蒙布后闪烁的眼眸望的又是谁?

回到寝室,却见小余塞着耳机在听音乐,范彩则颦紧秀眉,对着桌上的一堆书愁容满面。范彩见我进来,眉间一喜,跑到我身边,恳求我说:“尤蓉,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吧!

难道说?我连忙从窗口探头望下去,那个吹萨克斯的男生是越看越面熟。啊!是前几天撞的男生们——之一!也是,那几天一连撞了十几二十个,不过总算有个有才艺的!

回头又看了看堆在桌子上的书,不仅我们丢的那些电磁书和课本被还回来了,而且还平白多出好几本不知道是谁的书。为了创造还书的机会,抢不到书的同学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这时,范彩又无奈地从书桌里掏出一大叠情书给我看。我不禁热泪盈眶,我要是能有这么多情书,该多好啊,卖废纸一定能卖不少钱!

读自己的情书象吃了蜂蜜,甜心;而读别人的情书象喝多了醋,反胃。草草读了一两篇肉麻的情书后,我的胃也抗不住了,不耐烦地说:“要不你就选一个从了得了!”_

“是啊!选一个吧,选完你就解脱了,而我们也不用再这么痛苦了!”小余也摘掉耳塞,一脸的睡眠不足,憔悴地说:“前天和昨天,吉他,口琴,笛子,甚至不知名的少数民族乐器都巡回演出一遍了,你也该下决心了,再过几天,我也应付不了来抱怨的其他寝室的女生了!”

范彩不愿意地摇着头。小余大概终于忍无可忍了,打开窗子,对楼下大声喊:“别吹了!否则我泼洗脚水了!”

没想到还真管用,那男生停下来,仰头回道:“你要尊重音乐!”顿了下,又说:“另外,是范彩的洗脚水吗?”

“……”无力,被你打败了!我真想扔花盆了!

小余挫败地躺在床上,我顶上,对男生和气地说:“范彩她现在不在寝室,出去了。”

男生听了,想了一会,就收拾家伙回去了。

哎,早知道回学校遭这罪,我还不如在家待着呢!明天一定要去找武大夫问清楚我的抽血结果,否则无法安枕。如果真的是疑难重病,只希望有生之年,能让我做一日的超级大美女,尝尝众星捧月的感觉,那样~我今生也可以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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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大人的鼓励和理解,还有很多大人分享的经验。拿小本子全记录下来,以备下次需要备用。其实造成现在的结果,一半原因都是没怀孕常识,所以说女人不容易啊!

复查结果并不好,还在继续观察中,令人郁闷的事情很多,幸好也就是我天性乐观,还能乐得起来。本人是药流,我因为怕流不干净曾强烈要求人流,但是被医生驳回,一是要排队手术,二是说第一次怀孕,药流对身体损伤小。可是。。。复查结果不好,说是再观察一个星期,如果还不行,就要去无麻药刮宫。据说无比疼痛~老公和朋友说,怎么事情到你身上,都变得那么故事化了呢,你就不能正常化大众化一些吗?我郁结~(目前我暂时性失忆,这个我就当偶尔想起来)继续等待ING (据我姐说,她一个研究生同学以前是爬山运动员,刮完了,身体一下就垮了。。。再别提我这个本来就三天两头得病的人)


文章放置久了,还要从头看起找感觉。坐电脑前稍微一会就觉得腰酸,以前一坐半天也没觉得腰疼,看来还是真得养着。写了好几天才凑了2千字,虽然写得不尽人意,但是先慢慢开始写吧,估计最快一两个星期更新一次,因为马上也快过年了。所以大人们不用来的太勤,我会内心不安的。心情原因,写得不好,大人们就这次原谅我吧,希望我能渐渐回复状态。

拜托朋友帮我把牛肉面的结局连载完毕了,总算又平一坑,心里舒服点




歇顶福音

周日,想不到鲜花战略发起正式总攻。才一个早上,寝室已被鲜花占满,几乎没有可以自由走动的空间了。不久,楼下又响起了洪亮的唢呐声。天~连唢呐都来了!小余的精神已濒临崩溃!

忍无可忍的我冲下楼喊道:“同学,范彩是拉小提琴的,不喜欢唢呐,也不喜欢吹唢呐的你!”不过按这个逻辑的话,那范彩应该喜欢拉小提琴的舞蹈了。

“音乐无国界,无种类之分,只要我和她同时拥有一颗热爱音乐的心就行了!”男生停下唢呐,仰头回应我。

恶~“那你就不管我们这些因为你们而拥有了一颗痛恨音乐的心的其他女生了?”

“因为你们的心和我不能相通!”男生振振有辞。

你脑袋被驴踢啦,我没法和你沟通!(其实别人也是这么认为你的!)被逼上绝路的我找来一刷子(实在找不到毛笔),从做卫生阿姨的脏水桶里沾了沾(也实在找不到墨),洋洋洒洒写下几个大字“唢呐和小提琴永远无法合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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