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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不是吧,我的心理辅导老师这个星期改成你了?”我一脸愕然。
“不仅这个星期,以后都是我!”
“为什么?”
“我比第一个星期的我大哥正常多了吧?”
“恩。”我点了点头,如果和武大夫比的话,恐怕没几个人不比他正常的,我说舞蹈你的标准也太低了点吧。
“我比你第二个星期的那人,为人师表多了吧。”
“恩。”我又点了点头。是啊,世界上原本就没几个比那个人更不能入眼的。对了,他是不是你找来让我用以找到外貌自信的反衬啊?
“和他们俩比,我是不是简直就是天使在人间啦?”
“应该算吧。”
“那你还有什么意见啊!”
“我…… 我……”我还来不及想到怎样回答,舞蹈就抢先说:“就这么决定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将整包纸巾塞到我手里,“反正是专门买给你的,拿去慢慢用!”说完,帅气地在头边用两根手指做了个再见的动作。听了他的话,我心里又是一暖,从未有人象他这般关心我。我呆呆望着他走下楼,眼看舞蹈就要消失在我的视线中,他突然回走了几阶楼梯,探出头,一脸嫌弃地说:“你哭起来真丑!”然后得意地走了。
刚才的感动瞬间消散。这是安慰人的话嘛!果然禽兽,嘴里连句人话都没有!
晚上,我和范彩又恢复了以前亲密无间的关系,甚至彼此感觉更为亲密。而通过今天,贾画的神秘开始变得半透明,她并非一个如表面般冷漠的人。虽然今天是让我感到痛苦的一天,但正是因为这个痛苦,让我感到来自他人的关心竟是如此的温暖,连冰冷的眼泪都会因此而化成热泪!老妈说的果然没错,痛苦也会因为随之而来的幸福而变成一种幸福的煎熬,这大概就是生活!
躺在床上,手里拿着那包纸巾,反复地想着在舞蹈怀中的那一刻,心跳急速难抑,嘴角却挂着微笑,今天的他帅得让我怦然心动,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秒杀爱情?这个念头出现的时候,也着实吓了自己一跳。不可能!不过看到窗台上那盆舞蹈一直没有要回的翠菊,难道说他原本就是打算送给我的?此时心里蓦然涌出一种陌生的甜蜜,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爱上今天的他!也许,甜美的梦就从今日开始。
(后记:据说我的那篇美女论还得到了校领导们的肯定,说是校园恋爱在此文张贴后,一段时间内成功地得以遏止,同时明显增加了很多勒紧短裤,努力学习向上的大好青年!而武大夫的胸大致命论,我本想拿去气陈晓晓,最后鉴于内容稍显情色,就再未扩散传播!而范彩从此则对歇顶产生了心理障碍,“歇顶”这词自然归列为本寝室的禁忌词汇。最无辜的是我老爸,第一次去寝室探望我,却被范彩莫名其妙地瞪回去了,而且回家后,那被凶狠视线盯过的头顶竟然起了烂疮!我一直没向老爸讲明真相,善良的他,到现今还以为他上辈子一定亏欠了范彩,否则怎会初次见面便被她如此恨之入骨?所以总是嘱咐我多照顾范彩,替他赎上辈子的罪,可我却觉得主要是他怕再头上长烂疮罢了!)
挑战张文
星期二早上,昨天的阴霾一扫而空,感觉身轻气爽,原来在男人怀中大哭这么有益身心健康,应该推荐妇女儿童老奶奶广为使用,并指定为2008北京奥运会唯一安慰手法。想到昨日,我又开始傻傻的笑,开心地给窗台的翠菊浇水。早早跑去打卡,一阵子没见张文了,没想到今天他的脸又青了,似乎比前两次更为严重。舞蹈干嘛又打他啊,心情不错的我主动和他打招呼:“张老师,早!记得以后和舞蹈切磋,让他别打你那可爱的脸嘛!”
张文听了我的话,气得浑身发抖,突然扔下章,拽住我的前襟,凶狠地说:“虽然我打不过他们俩,但是打赢你还绰绰有余,要不是你是我学生,我早就……”
他们俩?除了舞蹈还有谁啊?怪不得今天比以往更严重了,原来是被混合双打所致啊,你看看你这破人缘!我甩开他,不屑地哼了一声,“你早就什么啦?!切~别以为我就好欺负了!你也未必打得过我!成天一脸淤青,你威胁别人还能有多少说服力?”张文被我气得面色铁青,我捡起地上的章,连着盖了三个,然后扔还给他,赶紧跑了。
十点去上课,谁知“我和舞蹈”师生恋的谣言已是满天飞了。我虽然感到有些尴尬,毕竟刚对舞蹈有好感就便被发现了。但未曾想,心里也暗藏几分窃喜。
一下课,我本能地跑去找武大夫了。
“武大夫,不好了!同学在传我和舞蹈……师生恋。”我紧张地说。
“那又怎么了?”武大夫不以为然。
“还怎么了?影响多不好!”我难得有些害羞
“你做的哪件事是影响好的?”
“那倒也是!”
武大夫十分严肃地说:“你放心,过几天谣言不攻自破。这是预言!”
怎么会这样?难道说舞蹈不喜欢我,他会很快澄清?心莫名一沉。武大夫好象看穿我的心事一般,问我:“他们传归传,问题你这生恋师吗?”
“恋?我刚从对他的坏印象里摆脱出来,恋还差远了吧。”我的话有所保留。
“真可怜。”武大夫嘟囔。
“谁可怜?”
“哦,张文。”
“你怎么知道的?他今天又被舞蹈和另个人打得满面青果!真不知道他空手道都学哪里去了?”
武大夫不回答,只抿着嘴笑。
“对了,今早张文还威胁我呢,说如果我不是他学生,他早就揍我了!我看我和他打起来是迟早的事。虽然老妈也密传了我点功夫,但是……武大夫,你快给我算算,我这时单挑他,有胜算吗?你当初不也说我有贵人什么的吗?”
“恩,他有弱点,你一喊他‘张三哥’,他立即心软,乐得失神了。对了,把姓去了更好!”
“真的吗?”我半信半疑。
中午回去,小余拿“师生恋”的谣言打趣我,看来她根本觉得不可信,而贾画则冷冷地说了句“世界上原本有很多让人意想不到的事”,然后轻瞥了我一眼,我顿时感觉我那点小小的心事在她面前展露无疑。
下午体育课上,张文总找我的茬。个人练习的时候,陈晓晓粘着他问东问西,他总是耐心解答。轮到我和另个女生一组时,他竟漠视我,只教授另个女生,“空手道就是锻炼心,首先要让心坚强起来,才能渐渐变得强大。”说完,又瞥了我一眼,阴阳怪气地说:“不过尤蓉不用学这个,因为她的心已经BH得坚硬无比了!”
忍耐了一节课的怒火终于爆发了,我怒声说:“每次你脸青了,你就看我不顺眼!我再不来上你的课了,我忍够你了!我们单挑!我赢了,你给我个满分过,早操卡给我打满,我输了,任你给我不及格,我明年重修!”MD,姑奶奶我也不是好欺负的,我豁出去了!今天不教训你这个半兽人,你就不知道训兽师……她女儿有多厉害!
全班女生都被我的宣战震住,张文也没想到我就这两把刷子还敢和他叫板,愣了一会才爽快地说:“好!求之不得!只要我倒一次,就算你赢!”看来他对我也是积怨已久,正好今天来个了结!
我和张文彼此仇视地站在场地中央,同学们围成一圈。我有些紧张,整理了几下衣服,张文不屑地哼了声,大概看出了我的慌乱。
我们双方在开始前互相鞠躬行礼。我率先鞠躬,张文随后,趁我鞠完躬而张文弯着腰尚未直起身的这空,我决定先下手为强,抬起右手肘直捣他的面门,没想到被张文迅速地用双手搁挡住。他阴笑了一声,似乎对我的偷袭早有防备。幸好我还有二手准备,在他对我笑的同时,我突然喊了声:“三哥!”张文吃惊得张大眼睛,我却趁他失神之际,左手迅猛地再次捣向他的面门,虽然没有正中,却成功地让张文身体因闪躲而稍微失去了些平衡。而我则抓住这个机会再飞起一脚,直踢他的腹部。这脚狠狠地踢中了他,我心中大喜!只听张文一声哀嚎,已是应声倒地,身体蜷成了虾米状。
原来,我本来踢向他腹部的那脚,由于我踢得高度不够和他身高过高的原因,错中了他男人最虚弱的部分。我向其他女生赶紧澄清:“我不是故意的!纯属事故!真的!”而女生们已全部呆住,傻站在一边望着我,却没人做出反应。我见无人上前,忙蹲下身,紧张地问张文:“你没事吧?”
张文疼得直流汗,那痛苦的表情令我也跟着皱起了眉头,看来他应该伤得不轻,大概他疼得说不出话,此时只是血海深仇般地瞪着我。我也有些后怕,想想我平时踢折木板的力道,换到那里,……他不会就被这断子绝孙脚这么意外毁了吧。这时,张文从牙缝里吃力地挤出几个字:“无耻!奶大!〃
竟然骂我无耻!还当众叫我奶大!我都说了我是不小心的嘛!既然他不领情,我也不客气了,“你算不错的了,想当年老妈传授我的是蛋蛋十连踢呢!”咦,张文怎么翻白眼了?回过神的女生这时已一窝蜂地涌了过来,我低声囔囔:“我早说了嘛,我们俩身高上的差距主要在上身嘛,这次你相信了吧。”哇?他嘴角开始往外冒白沫了~喂,你别死啊,此时我也慌了心神,头脑里只剩余一个念头:教导主任,你有给员工上生育保险吗?
一堂体育课最后就以送张文进了校医院而告终,本来我是想跟着同学们一起送他过去的,但却被女生们拦住了,说为了张文老师能够活着被送到医院,我最好别跟去!哎,人家也是好心,怕你一不小心投到武大夫科下真的被治死,不领情就算了!
才一个晚上,我单挑打伤空手道老师的事迹便被添油加醋地传遍了整个校园。以前我算在系里小有名气,而现在我真能算是全校赫赫有名了!由于在我身上每天都有突发事故发生,甚至还有人戏称办个《尤蓉日报》,我痛苦~
(后记:事后武大夫转达张文的话,说这次单挑算我赢,于是我这个学期的体育课成功地以满分结束,可没想到却产生了后遗症,之后学期选体育课项目时,我却成了烫手山芋。另外,张文被我打败后,就再不当空手道老师了,转去教太极拳了,说是要修心养“性”。我看修心次要,主要就是休养生育功能!还有就是,学校并没有给员工上生育保险,据说张文当日看病的费用最后被学校批下来报销了,算是——“公”伤!我想其他体育老师大概就因为怕出公伤,所以不愿意接收我吧!*
隆重表白
星期三早上八点舞蹈的课,我已想到昨日单挑张文的事情会成为课前热门话题,本以为这件事会冲淡同学们对师生恋的猜测,可在舞蹈进教室的那刻,同学们还是不由地望向了我。毕竟以前确实和舞蹈交往过密,舞蹈课后很多次都单独将我留下,这似乎给同学们的猜测提供了一些所谓的依据。
课间,舞蹈毫不避嫌,单独将我叫出教室,这又引得同学们齐刷刷地侧目。舞蹈在楼道找处无人的地方,“小蓉,你对张文下手不必这么狠毒吧。”
“我本想踢他肚子的,要怪就怪他上身太长。”我替自己辩解。
舞蹈不认同地轻摇了下头,“张文的身材还是很标准的,我想问题出在,你没有考虑到你腿短的客观条件吧!”
我的脸瞬间红透,强辩道:“你还不是经常把他打得惨不忍睹,你没资格说我!”
舞蹈笑了下,逍遥地说:“我和你不同,张文可是我的亲弟弟!”
轰隆隆~机器猫武大夫是你大哥,我也认了,怎么连张文肯定姓张的一个人也成了你的亲弟弟?!
“不可能!”
“不可能的事不是这件,而是以后将要发生的事。”舞蹈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便回教室去了。
张文从性格上,BT程度上,灵牙利齿度,怎么想,都不可能和舞蹈武大夫是亲兄弟啊!可是张文确实和武大夫还有舞蹈走得很近,舞蹈替张文出早操,以前他们也叫过张文张三,难道三人乐队里的歌手是张文?我愣了很久后,才慌忙赶回教室。
一进教室,脸上残留的可疑红晕,又引起同学们的低声议论。舞蹈,到底在想什么?可恶~
后面的一堂课,我根本没听进去,一是张文的疑问一直缠绕着我,另个更为主要的原因便是,每当我看向舞蹈,都会感觉很不自然,不得不将视线转到他处。如果偶尔和舞蹈视线相撞,那更是不得了,会立即心跳加速。这种危险的关系意外地让尚不知舞蹈心意的我,兴奋不已,从而更为忐忑地想了解舞蹈到底是如何想我的,只是一个会惹祸让他发笑的学生,亦或是有万分之一可能的他也喜欢我?我没有一点自信能成为后者,却还是无法抑制地充满了极大期待。此时的我似乎走在天堂和地狱的交界,左边跌入地狱,右边踏入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