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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学期就有了!”
“可是我以前一直来的。”说着,我照例给管理员大叔递上一包花生米,“您不记得我了?”
管理员指着我,张着大嘴啊了半天,才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整容了!”
“从男的整成女的了?”管理员吃惊得眼珠都要掉下来了。
“没,只整的鼻子。”
“你……以前不是男的吗?”
“……”我痛苦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张奶奶,您带头成立个“气死人不偿命”军团吧!我给您介绍一个骨干老头!
(后记:自此我堂而皇之地进入男生宿舍已成为不可能。不过,所谓有弊必有利,整容的另一大好处也由此显现出来,那就是我的性别终于可以通过外貌得以判断了!另外,我开始怀念当初那个贼的好,其实他的眼力还算不错的,以那时的情况就能看出我是女的来,还真不简单呢!播插,贼:大妈,大妈,你在哪里?!我找得你好苦啊!)
马上到四月春季运动会了,为了解决自己失眠的困扰,我报名了1600米长跑,并决定每晚睡觉前在操场跑步。第一天跑步时,意外碰上吴玉,他也报名了男子1600米长跑。吴玉提议我们一同练习,我觉得未尝不可,于是便约定每晚和他一起跑步。
自从晚上开始长跑,切实有效地解决了我的睡眠问题,不过还是不能缓解我满脑子舞蹈的情况。有一次跑完步,吴玉借我毛巾擦汗时,我瞥到操场外一个熟悉的背影,恍惚间我竟以为是舞蹈,随即一想,又不免笑自己的傻。
我还会象以前那般不时跑去校医院找武大夫,因为每次不开心,见到他,就会感觉心情略有好转,不过我却不再与他提及关于舞蹈的事情。我一直以为武大夫是永远不会有烦恼的,但有一天我去找他时,在门外竟看到他深锁眉头,陷入沉思,于是我悄悄地离开了。看来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烦恼,只不过武大夫面对我的时候,总是给我最无忧的笑容罢了。
春季运动会的这天,舞蹈组织我们年级一起来参加,我格外开心,虽然大部分时间他都是缄默不语,不过我能站在他身边已感到十分幸福了。运动会开始不久,武大夫也带着小护士,拿着担架来了。武大夫刚过来,男生们立即就敬畏地给他让出一条畅快的路。“小蓉,什么时候到你的1600米?”
“你放心,我摔不到,不用你担架伺候我。”看着担架,我就反感。
说话间,已是男子100米跨栏,随着一声枪响选手们冲出起跑线,眨眼间均顺利跨过第一个栏。小余这时大呼:“快看,那跑第一位的男生长得多帅!”女生的视线齐刷刷地集中在那个男生身上,不知是不是物理系女生的视线和脑波带有强烈的干扰性,他在跨倒数第二个栏的时候,短裤意外地被挂在了栏上,只听“呲啦”一声,裤子破了。我们惊呼一声,随即女生们的眼睛睁得更大更圆了。由于这个意外,男生乱了跑步的节奏,跨最后一个栏的时候,重重跌倒在地,看样子摔得不轻。
下一秒,武大夫已经冲了过去,将那个男生象死猪似的一下扔上担架,抬了回来。小余看着担架上的男生,感慨:“近看更帅了!”她身边的男朋友怒瞪了她一眼,她哎了一声,又无奈地说:“看来我只能暗恋他了!”咦,小余男朋友的脸变绿了?秋菠吃多了吗?
武大夫乐滋滋地对我说:“小蓉,你加油啊,我去爽了!”说着,笑容恐怖地抬着男生颠走了。未等我为那个男生祈祷呢,身边若干男生已经整齐地双手合十,在给那个男生念经超度了!
不久,到了我的1600米比赛。去报道前,我向舞蹈提出:“二哥,我跑第一的话,你周末下厨奖赏我!”
“等你跑到第一再说吧!”舞蹈露出久违的笑容。他的笑容顿时使我心花怒放,觉得浑身充满干劲。
1600米枪声响起后,我便跟上了领跑。第一圈跑过系里时,我侧头望向舞蹈,见他正背依着栏杆,单眼向我眨了下。我开心得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舞蹈神色立即转为紧张,见我平安后,才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第二圈时,我仍是处在第二位,再次经过系里时,同学们为我呐喊加油,可我独独望向舞蹈,他只是静静地回望我,眼眸越发幽深。接下来的八百米不再轻松,可是想到舞蹈会再次为我下厨,我竭尽全力跑着。最后半圈的时候,我不知哪来的力气,咬着牙,加快早已沉重不堪的步伐。保持第一位的同学也同时加速,我们开始最后的争夺。此时我脑中只有舞蹈的笑容,渐渐的,“我只要第一”的强烈念头将我推向终点!眼见我要第一个冲过终点时,原本第一的女生由于步伐太过勉强,脚下一软就向终点跌去,摔倒前,她突然伸手拉住我的裤子。而此时的我正大大地张开怀抱,露出开怀的笑容!结果,我拉着拽我裤子的女生一起冲过了终点,然后大字型地被她拉趴在地上。
鼻子温热的感觉再次出现,MD,以后一定要去隆胸,否则每次摔,都没有胸部缓冲,这样下去,鼻子早晚再度跌瘪回去!我爬起来,捏着鼻子,斥责那个女生:“你胸大失去重心向前跌,也不能拉我下水啊!你的最高点是胸,我的最高点却是鼻子,你~你太不厚道了!”所幸没有露点,我提了下裤子,一溜烟地跑至舞蹈跟前,开心地说:“我的饭!”
“哈!”舞蹈难得笑出声,“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呢。”舞蹈斜扶起我的头,边用纸巾给我擦血,边说:“你头脑简单,果然能减轻运动负担!”
我不满地质问:“你歧视体育运动员吗?”
“我只是说象你这样头脑简单的人通常体育都挺好,可我并没说体育好的人一定头脑象你这般简单!这不是逆反定理。”
我撅了下嘴,心想,人家为你才跑了第一,而且还挂彩了,你就不会说两句好听的吗?
说话间,男子1600米起跑的枪声已经响起了。想到吴玉也在比赛行列,便挤到最前排去加油。吴玉第一圈跑过时,向我做了个必胜手势。之后每圈经过时必向我看过来,虽然我也是狂热地为他加油,不过我的声音也只能是湮没在其他男生的呐喊声中。比赛结果,他屈居第二。虽然令人惋惜,不过系里还是欢声一片。此时,我回头再去找舞蹈,他却早已不见踪影
五一旅游
运动会结束的当晚,陈松打电话给我,让我去趟天津大学找下刘宇,说他失恋了。转日中午,我便去了天大。以前也曾混迹于此类理工大学,别人见我都惟恐避之不及,仿佛瞧上一眼都会得上针眼一般。却不想今日,我竟第一次因为正面形象而在理工类大学有了回头率。见到刘宇,他也是大为惊诧。和刘宇聊天后,才知他“免费”积极地给他女朋友辅导了一个多学期,他女朋友在能肯定自己考上大学之后,便和他提出了分手。其实他失恋是小,问题是这种事情让他受到了极大伤害,于是我提议五一长假陪他去旅游散心。最后我们决定去看望河海大学的王欣,因为我记得高中时,刘宇对王欣很有好感。
周末回到家,再次看到穿围裙的舞蹈,我也主动穿上围裙去厨房帮手。我和舞蹈有说有笑地一同做完晚饭。吃饭时,想起刘宇的事,我便向武妈妈请示,五一要和朋友去南京旅游。武妈妈笑眯眯地问:“是男生吗?”
“恩,高中同学。”
“好,好,让你大哥多给你些钱带身上。”武妈妈似乎很高兴。
武大夫嗯了一声,也跟着应好。舞蹈则始终未曾表态,饭后便窝在房间中再没出现。一直盼望周末能和他多说些话的我,傻坐在房厅很久,最后也只得失望地回去自己的房间。
临近五一,范彩的暗恋对象刘植再次写信来,提起他对另个女生有好感,这让范彩再度黯然神伤。我建议范彩直接与他摊牌,她却没勇气这么去做,于是我暗自决定,去南京时顺便去拜访这个男生,替范彩问清楚。
五一,我和刘宇坐火车直接去河海大学找王欣,不曾想接待我们的竟是王欣和她的男朋友,突发的事件使刘宇更为消沉,我也为没提前做周详打听而感到内疚。
转日我和刘宇游南京大学,他一直闷闷不乐,我劝他:“世界上好男人和好女人多的是,随便一抓一大把,不要为已经走了的女人伤心了!”
“说起来容易!”刘宇冷嗤一声。
“你不信?连我都能随便就找个帅哥!”
“好啊!你找吧!”
“……”没想到刘宇竟然当真,正好走到物理系跟前,我心一横,让他在外面等我,就硬着头皮进去了。
正赶五一假期,系里没有什么学生,等了很久,只见几个教授似的老人进出。正等得焦急,这时走出一学生,虽然个子只有170的样子,但人长得很帅。他简直就是我沙漠中的绿洲,黑夜中的明灯啊!我立时冲了过去,自报家门:“你好,我叫尤蓉,是南开物理系的学生,我能认识你吗?”
“你好,我叫周凌,很高兴认识你。”帅哥大方得体地向我伸出手。
之后,我们彼此简单地做了自我介绍。我不好说是来认识帅哥的,便慌称自己是南开大三的学生,想考南京大学的研究生,所以五一过来看看。谁想周凌竟是南京大学博士二年级的学生。有长得这么帅的博士吗?
周凌十分热情,这让我不太适应,我和他在系门口寒暄一阵,见刘宇已经看到,便想着如何抽身而退了。想起高中文科班的史桐就读于南京大学的英语系,我便对周凌说,想去找一个英语系一年级的朋友。周凌细心地问我是否认识她的宿舍,一下便将我问住,我摇了摇头,解释说,我来之前并未通知她。不料周凌竟提出带我去找宿舍,我只得被迫答应,在他的陪同下前往计划之外的宿舍楼,去拜访由于谎话而引出的史桐。刘宇也机灵,不知我要跟着帅哥走去哪里,便远远地尾随着我们。
到了宿舍楼,我连声道谢,没想到周凌又提出确认我朋友此时在宿舍后他再走,如果史桐不在的话,他则请我吃饭替她尽地主之宜。我一听就傻眼了!想不到我尤蓉出了南开校园,竟如此有男人缘!
史桐见到我时大吃一惊,我也只能对着她苦笑。周凌离开后,刘宇颠颠跑上来,赞道:“果然厉害!”我满脸黑线,范例是不是做得太过了些?无论如何我有效地开导了刘宇。之后,我向史桐打听到刘植所在的系是在南京分校,想到现在假期可能找不到他,于是决定推迟一日回天津,等开学第一天再去找刘植。
一连玩了几日,刘宇心情渐渐好转。正式上课的第一天早上,我们去了南京大学的分校。几经周折,终于找到刘植正在上课的教室。课间休息时,我叫住一个男生让他帮我叫出刘植。可能是我的态度不太好,男生上下打量了我半天,才暧昧地将刘植叫了出来。
随后,从教室走出一位清秀男生,我上前一步,开门见山地说道:“我是范彩的室友,五一来南京旅游,只想问你一件事情,你喜欢范彩吗?是想让她做你女朋友的那种喜欢吗?”
刘植被我一连串的问题问傻,半天回不过神,然后稳了稳,才说:“我和她只是同学关系,不是你说的那种喜欢。”
“可是她却不是和你一样的那种喜欢而喜欢你!你再慎重考虑下,和她可能吗?”我刨根问底。刘植又愣住了,眼见就要上课了,他脸微微一红,不好意思地说:“我已经有喜欢的女生了!”
“早这么痛快地说不就得了,免得耽误人家的大好青春和浪费人家的眼泪!”想起范彩便替她不值,嗓门不免高了些,随后不顾其他学生的侧目便气愤地走了。
当晚,我和刘宇坐上了回程的火车,我旷课一天才回到天津,其中就有舞蹈的课。总体来说,我的五一之旅还是收获颇丰的,刘宇成功地摆脱了失恋的阴影,而范彩在得知刘植的真正心意后,哭了整整三天,不过却不再为一份无结果的恋情牵肠挂肚了。只是,我心里念着的那个人,却更少与我说话了,我从未如此般感到孤独。
(后记:范彩大学二年级时,交了个真正疼爱她的男朋友!刘植被误解惹情债被人直接找上门,不仅他喜欢的那个女生无情地拒绝了他,而且他大学四年都没有再交到女朋友,只因为这个“玩弄女性”的烙印,而那个被“玩弄”的女性当然是指我了!可在我的大学同学的眼中,刘植却只是我“玩弄”的男性之一,所以,刘植是我大学中唯一可称之为彼此“玩弄”的人!这么想来,他也算特殊待遇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