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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经过商议,由范彩出个小提琴独奏。系里另个女生刘芬表演魔术,大变活兔。我曾因节目太没新意而提议改成兔子跳火圈,最后惨被剥夺发言权。其实我觉得她们的节目都没我提的有新意,也不刺激,可是大家偏说我的节目就是太有新意了太刺激了,所以不能采纳。哎,天才总是这般和寡~
晚上,闷头做那四道题目,头发都要被我挠光了,也没想出半道来,我真的是ABC吗?难道真象舞蹈说的那般,处理不好男女关系,是因为我没学好电磁学吗?!我发誓,为了处理好男女关系,一定要努力学好电磁学!埋头苦学~~(叹,被舞蹈蒙蔽的可怜女人!)
首次自习
星期六,九点起来去自习。大概很多新生刚入学都学习劲头正足,主楼空的座位很少。不久,看到一座位,可惜边上男生太丑,考虑到我第一次学习的积极性,我坚决地放弃了。我上蹿下跳三五层后又找到一座位,但是落座不久才发现边上那位老兄实在是太“年轻有味”了,可是我不忍心放弃这来之不易的座位啊,不过出于人求生的本能,最后我终于头重脚轻地飘忽出教室。暗自佩服教室里其他人,难道说他们都是鼻窦炎患者?
就在我找得有点泄气的时候,路过厕所,正碰到李冰出来,一脸的享受,还感慨道:“大学的厕所真爽!”我忍不住问他:“有什么好的?”
“厕所有挂钩,蹲厕所时再不用顶着书包了!而且也不会你上边拉,底下就有猪吃!”看着他这一脸惬意,我只觉得浑身发冷。暗忖,这样的人才还没上封神榜呢,小女子我何德何能被荣登榜单呢?突然想起,这样的神人,那几道题肯定难不倒他!
“你写完电磁学作业了吗?”
“恩。”
我大喜,连忙巴结地上前,“简单说说你都用的什么定律和公式?给点HINT?”
他仰头想了想,“写了太久不记得了!”
=_= 作业是昨天留的,好不好?
“主要是太简单了,回去边吃中饭就边写完了,然后午睡后就忘了!”太简单吗?!重创~
“不过可以给你些HINT!”咦,峰回路转,就听李冰继续说道:“你也可以趁吃午饭时写,那样会比较有灵感!”说完,神人就在我的视线中登云驾雾而去了。
=_= 痛苦啊!怎么同样是人,咋差距那么大呢!不行,我一定要努力学习,坚决将找座进行到底!我继续地毯式搜寻,终于在一对情侣的身边找到一个座位。落座时,那女的还一脸的不乐意,嫌我坐在她男朋友边上了。切!又不是坐你们两中间!
两人卿卿我我,目无旁人,我本来就做不出题来,现在更是满脑袋黄花菜!再加上那女人一会一个白眼切过来,我终于急了。我放下笔,托着下巴深情地望着她男朋友,变幻多种表情凝视着他。咦,男生胳膊上的寒毛怎么立起来了?我再切换下一个多情表情时,两人已经收包袱撤了。哈!作战成功!还没得意两分钟,就见一老师进来,在黑板写下两个大字“开会!”啊~我不甘心地走出教室时,在那两个字前又加个了YANG。
我颓败地出了主楼,在楼前周总理像前坐下晒太阳,没多久,就感觉眼前阳光被人挡住,睁眼一瞧,是舞蹈!
“等我呢?”
“可能吗?别打扰我约会!”我见到他就气不从一处来。
舞蹈看了看我周围,问:“你哥哥呢?”我抬头指了指正依着周总理的雕像。
“可怜的雕像,同情你没有腿!”舞蹈无限同情地对总理雕像说,随即坐到我身边。
你~我正想恶言相向,突然灵光一闪,想起这作业是他留的,这简直不就是枯木再逢春,老处女终结婚嘛!我微怒的表情立即在一秒内换为谄媚的笑,大概变化得太快,舞蹈被吓得一下子站起身来,“不告诉你,我走了,你慢慢约会,你表情实在太恐怖了!”
TMD,难得我卖笑求题,你竟然不买帐,表情刚要转为怒,不过想到那四道题,我又忍了,以无比娇媚的嗓音喊道:“舞老师,您先别急着走!”须臾间,舞蹈已迅速倒退到三米之外。“尤蓉,你还是去看看张大夫吧!”说完,他就要落跑。
我嗖地一下站起,拉住舞蹈,怒声说:“作业太难,给点提示!”
“就这事啊,你早点说啊。”他表情终于松弛下来,转危为安似的,语气一转,“不告诉你!”
“我交学费了,你有责任!”
“你不上课不会做,我没责任!”
“我不上课,是有充分理由的!”
“有什么充分理由?”
“找对象!”舞蹈转身就要走,可是衣服却被我死死拉住。咦,上大学难道不是找个对象,顺便把书读好了吗?!老妈当初就是这么嘱咐我的啊~
眼见衣服要被拉变形了,舞蹈心疼地说:“喂,我的范思哲!”
“谁管你!”
“这样吧,你在中秋晚会上出个节目,我就辅导你K完这几题。”
“行,你先辅导我。”反正你先帮我把这几道题做了,到时候我就说我的节目系里女生没通过,哈!
谁知我嘴角刚微微露笑,就听舞蹈说:“你的节目不属于系里女生出的,得我通过才行,今天回去好好想想,明天向我汇报节目!”说完,舞蹈也在台阶坐下,很快便将那些题目给我解释清楚了。刚讲完,我感慨道:“以后别留这么多简单的题目,题目重在精简!一道难题就足够了!”哈~我收拾东西就开溜了,舞蹈在背后喊道:“明天系里10点审核节目。”
到宿舍楼下时,看到袁悦正要出宿舍,我们的眼神一碰,我笑眯眯地向他走去,却见袁悦突然转身,走回宿舍了。正好被下楼来打水的小余看个正着,她拍着我的肩膀说:“他好象被你的表白吓退了。”小余将她手中的暖水壶分给我一个。
“切!他只是害羞而已。”嘴上虽是这么说,但我心里也是别扭得很,“对了,CS的事情怎么样了?”
“今天下午,你去我老乡的宿舍,你在他的电脑上玩就能上他们那个服务器了。”
“小余,你太好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我激动地说,就见小余将她手上剩下那个暖水瓶也递给我,说:“就这么报答就行了。”说完,她上楼去了。
中午,将我的那份作业得意地SHOW给室友,谁知道大家一致质疑道:“从哪里问来的?”
哎!我长得就象做不出题的蠢相吗?“碰到舞蹈,从他那里问来的。”
“不错嘛,够机灵。”小余搂着我的脖子。
“人家是卖身求来的题目啊,你们要珍惜!”
“卖身?”贾画也终于动容。
“恩,以舞蹈让我在中秋节晚会上出个节目的条件换来的。”小余她们三人脸色一变。随即听贾画低声说了句“舞蹈不知死活!”便出去了。小余躺在床上,叹口了气。“我有必要要忧国忧民一下了。”范彩后怕地看了一眼,赶紧闷头吃饭了。三点多钟去男生宿舍打CS,心情大好,还给传达室的大爷买了包花生米。小余的老乡十分热情。第一场,我便幸运地和袁悦一组当土匪,这是我第一次行凶,我觉得还是用刀这种比较保守的方法最好,跑得快,逃命也方便。(后来才知道,这是一般高人才用的比较嚣张的手法。)我一直跟着袁悦,突然,和警察遭遇了,一些人冲在前边,我捎在后边,眼见袁悦身中数枪,我一激动冲了过去,哎?扑哧,只见袁悦在我面前倒下——我把他捅死了!当然,我也很快成了蜂窝煤!我在失败中总结教训,我太正义了,还是比较适合当警察。另外,慢刀杀人实在不人道,我决定换枪了,这样如果再误杀袁悦,他也死得比较痛快些。我心疼他啊~(心疼他,就不要再搞他了!)
第二场,我加入了警队,没想到袁悦也加入了警队。(镜头切换到刚才第一场结束:袁悦抱怨道:“TMD,刚才当匪,快没血了,却突然从背后冲出一同组的人给我捅死了!郁闷,不当匪了!别让我碰到他,碰到他,先一手雷给他解决了!”)在警察营救人质的过程中,我一直和他隔着一段距离尾随着。谁知道土匪出现了,我眼见袁悦身陷险境,枪林弹雨之中,心中焦急,又冲了出去,对着敌人一阵乱枪,虽然我成功地消灭了几个敌人,但是一不小心也将袁悦顺便消灭掉了。哎,关心则乱,以后为了袁悦的安全,我就牺牲小我,在远方默默地关心着他便好了,(早这样就不没事了!)不要总盯着他,先将坏蛋消灭,我再和他一起过上幸福的生活。(坏蛋消灭了,只要你不死,他也没有幸福可言!)(镜头切换:袁悦死趴在地上:TNND,这小子和我有仇啊?怎么又换成警察了?我得让网管设关掉误伤,要不没法玩了,和这种白痴玩,只能TMD的当人质了!)
网管大概鉴于袁悦的两次凄惨经历,采纳了他的建议。第三场又开始了,这次我学乖了,紧跟在众人后边,遭遇交火的时候,我立即藏入最近的掩体,从精神上支持袁悦。刚巧堵住了袁悦进掩体的路线,他长时间暴露在敌人的火力下,又率先挂掉了!(袁悦死前点着尤蓉的角色:这小子真嚣张,还次次不改名字,我记住你丫这白痴了!有你在,我没法玩了!郁闷~不如回去写作业!)
小余的老乡匆匆将我送走,含泪说:“你以后还是别来玩了,被你喜欢的那个男生实在太可怜了!”
我沮丧地回到寝室,看来从游戏中接触袁悦,再和他继续发展感情的可能性是不太大了。(是根本没有!)我这样游戏盲可不行,我决定买电脑了!(如果校领导知道大家被尤蓉逼得无法玩游戏只能学习,八成天天鼓励尤蓉努力玩游戏来侧面提高学生学习成绩!)
准备节目
周日早上,我无奈地去系里找舞蹈受刑。没办法,生活就象三明治,一片蔬菜一片肉一片奶酪,总不可能一直全是肉。
10点5分才到了系门口,远远地看到舞蹈已在等待,我不情愿地蹭过去。舞蹈拽着不愿走的我进了系里,边走边说:“你谋杀了我5分钟,我记着了,以后讨回来。”
进了教室,舞蹈找了个座位,舒服地坐下,然后说:“开始汇报演出吧!”
“那我先报下节目单啊。”切,不就比我多会几道题嘛,如果换我出题,那我也知道答案,你拽什么拽,哼~ 心里虽是这么说,但是嘴上还是老实地汇报着:“节目一,失传天津大鼓。”
我喝了口水润润嗓子,从腰后掏出一准备好的小棍,我分析上次失败的原因主要是由于木棍不好。我摆好架势,咳嗽了一声。舞蹈看我这开场,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随后,我开始淋漓尽致地发挥从老妈那里继承的艺术细胞,不过奇怪的是,舞蹈的脸却渐渐由疏散自然变得皱成一团。没唱几句,舞蹈就微低着头,无力地摆手,“喂,咱们换个地方吧,你唱得这么撕心裂肺,不知道还以为我对你正为非作歹呢!”
我看了看手里的木棍,难道问题不在木棍上?看来就得带着大鼓。舞蹈和我出了系里,朝湖边走去。舞蹈边走边问我:“你平时那胆子是不是都唱这大鼓壮出来的?”
?!真想一棍子揍在他的头上。一会,舞蹈挑了一处人少的地方坐下来,说:“继续节目单上的节目吧。”
“哦。”我从腰后又抽出木棍,说:“节目二,失传天津大鼓二!”
“停!”舞蹈连忙伸出手制止,“这和节目一不是一样?”
“不太一样,这个是大鼓二,是另外一曲。”我边解释边将木棍重新插回腰间。舞蹈无奈地说:“跳过节目二,下一个吧!”话音刚落,我又抬手抽木棍,舞蹈抢先按住我,说:“难道节目三是失传天津大鼓三?!”
“正是!”
舞蹈差点昏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