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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木行答了一声,然后将她放在椅子上,替她检查了一番,确认没事这才放心下来,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我还有事,你们随便转转好了。”这句话是对着那几个男人说的。
等端木行走后,李木兰则是闭上眼睛,揉搓着腹部,下手真黑,跟她一样,不愧是有血缘关系的人。
“飞鹰队第二任队长,。”盛子禹那带着笑意的嗓音响起。
“世界排名第三的面具杀手。”洛蒙则是压了压她的发顶。
“帝集团的CEo”盛梓涵随着前面两个人走远。
谢天风看了她一眼,“原来还是金牌特工。”那优雅的身姿跟在其余几个男人身后走远。
“小兰兰,我不知道除了特工,你还有这么多身份。”徐绍叹息,然后离开。
李木兰看着那几个人全都离开,不管自己死活,耸耸肩,然后瘫坐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看着上空,虽然阳光普照,但是心怎么还是那么凉,他们无一例外的都查了自己的底细,而且也知道了自己的祖宗十八代,却是没出声,。
她隐瞒身份在他们身边,是她的不对,或者说,在知道她身份后,应该会对她痛下杀手吧,但是他们没有,反倒是对自己宠溺的很。
好吧,是她不对,不应该隐瞒着,叹了口气,她侧了侧身。
“姐姐,你很不舒服吗?”银悦的声音传来,她睁眼望去,那个小丫头正一脸好奇的瞅着自己,她正要答话,却感觉到脑子一阵昏沉,然后晕了过去。
·····
潮湿,黑暗,还有一种特殊的化学味儿在鼻尖处扑来。
她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是一个废弃了的化工厂。
动了动身子,发现双手被高高吊起动弹不得,只有双脚落地勉强能站在那里,她无力的吐了口气,看着坐在那里的女孩,她正吃的开心,见她醒过来,忙小跑过来,“你醒了。”
“银悦?!”她掀了掀眼帘,没有惊讶,只是喊了声她的名字,然后冷冷的看着她。
“是啊~我是银悦···兰兰姐姐。”她的脸上还是带着甜美的笑,只是手上的匕首在她的面前来回比划着,继续说道,“我很喜欢你,但是更恨你呢。”
“彼此彼此。”她懒懒的看着她,丝毫没有惧怕的表情,更像是平时里跟陌生人说话般,只是多了那抹疏离。
匕首紧紧的贴在她的脸颊上,此时的银悦完全阴沉着脸,“你一个丑八怪,凭什么得到这么多呢?”
丑八怪?她仔细想了想,是呢,自己的那个伤疤至今还在,她兀自想着,然后垂眸看着她手里的那把刀,“小妹妹,拿匕首的时候,小心点儿。”
“不会直接杀了你的,我会一块儿一块儿的将你的肉···”说着她的手比划着,完全没有去看李木兰那脸上的杀意。
她双手在上面慢慢扭动着,想不到这么个小女孩居然会打水手结,不过,这个难不倒她,毕竟是学过逃生训练的人,怎么会被这点儿事情为难住,在她的话刚说完的时候,就见一只纤细的手伸过,将她手里的匕首夺了过去。
李木兰把玩着手里的匕首,然后扔在一边,叹气,“跟你舅舅玩这个,你不觉得幼稚啊?”
“你···你是怎么逃脱的。”银悦呆愣的看着完好甚至双手将她抱起的李木兰,这不可能,那个水手结她可是学了一个星期才会打的,怎么能轻而易举的被她解开。
李木兰将她环抱起,然后看了一眼周围,还真是舍得下死手,周围居然都是可燃性物体,门口那里也被关上,四周还是被涂满了汽油,她现在只想要(╯‵□′)╯︵┻┻掀桌。
“银悦,你不怕吗?”她四处找可以出去的地方,然后将银悦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银悦摇摇头,甜甜笑道,“有你在,我不怕。”
“行了,嘴别那么甜。”她的腹部还是稍稍有些痛,在踏在凳子上去的时候,差点儿被滑到,在这个房间里只有一道门跟一个一人多宽的天窗,这明显的就是叫你有来无回。
到处都是木板,砖块儿可燃性物体,压根就没有出去的可能性。
银悦见出不去,也开始帮忙找能出去的地方,奈何这里就像是铜墙铁壁一样,找不到出去的路,只有看着那个天窗发呆。
另外一边,在看着那个屋子的人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手心,担心的想要立马扑过去将她放出来。
“会没事的。”端木行搂了搂女人的肩膀,却被她甩开,那脸上的泪水一直滑落不断,“好不容易找回女儿,她要出了什么事儿,你跟我都去陪着女儿死。”
“这,太决断了。”盛梓涵胆颤的看着未来岳母,厉害起来是力拔山兮,柔弱起来犹如小白兔,天呢,亏岳父受得了,不过,要是木兰也这个样子的话,说不定更可爱些呢。
李若琳一听这个立马黑着脸看向盛梓涵,“你懂什么?这叫生死与共。”似乎是这么说的没错。
好吧,生死与共,自从女儿来了以后女人也开始不那么躲着自己了,就连死也捎带上自己了,这算是不错的进步了,“我很容易跟你死一起。”
“··········”冷血的男人果然不知道该怎么哄女人。
众人看向另外一个冷血男人,谢天风。
谢天风冷冷的扫了一圈,然后继续看着上面的两个人,他们,干嘛都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难不成,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
在他想着怎么去哄人将人放出来的时候,他的脸更黑了,里面的女人居然·····
李木兰见实在打不开门,干脆席地而坐,然后头靠墙,“那就等死好了,反正出不去了,也不强求能出去了。”
“姐姐,你这就放弃了吗?”银悦靠着她蹲在那里,她还是不敢坐下去,这里简直太脏了。
李木兰笑笑,压了一下她的头,“不做无用功,就让我们在这里安息吧。”
恰好这边看着的人能听到她说的话,端木行就差一巴掌没把她拍死,这丫头,说放弃就放弃,就算是身处绝境也不寻找活路,消极至极。
“大叔,我看你,还是放人吧。”谢天风终于开口,虽然脸上没有变化,但是心里却是已经起伏不定,想要揍那个女人屁股。
端木行摇摇头,“再观察一下,说不定。”只是接下来的话,再次断了,那里面的人已经开始躺在地上闭眼睡觉。
“···大叔。”盛梓涵想要再求情,却感觉到身边有风刮过,再看向那座位上,人已经消失不见。
李木兰想着破罐子破摔,既然出不去,那就困了就睡觉,奈何她刚躺下不到一会儿,门就开了。
进来几个脸色不太好的人。
她没有去理,脸色不好,她还不好呢,继续闭着眼睛在哪里假寐。
“丫头,给我起来。”端木行站定在她的面前,然后伸手将她扶了起来,这孩子,霸道的时候老霸道,消极的时候能气死人。
李木兰揉了揉眼睛,“唔,干嘛?我刚刚要睡着。”
“你没想过要逃出这里吗?”端木行冷睨着她,发现她并不是真的消极,反倒那眼里还有这几分胜利的神色,似乎他中招了。
她耸耸肩,然后打了个哈欠,“这不是逃出成功了吗”旋即人已经走到门口,招呼着一边的银悦过来,然后很不厚道的将那几个人关在了屋内。
哭笑不得的端木行,无奈靠在汽油墙壁上。
徐绍则是算着手指头,“估计啊,我们要一天后才能出去,。”按照李木兰那有仇必报的个性,能在一天后放他们出去已经算是够仁慈的了。
在出来以后,李木兰就想着要离开塔纳托斯,毕竟死神之钻她已经没有想要的意思了。
李若琳自然舍不得她走,但是奈何她还有着自己的事情,能在这里住这么多天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其外,还有另外一个令李木兰头疼的事情,那就是关于隐瞒身份没有告诉他们的事情,。
可是他们不是已经查到了自己底细了吗?
应该生气的是她吧。
“好了妈,不要哭了,你怎么像个孩子啊。”李木兰无奈的摊了摊手,人是一直送到她到门口,还在哭不停,她是怎么哄都哄不住。
李若琳这才停止啜泣,“那你要好好的,不要到处乱跑。”
“·····我今年23岁,谢谢。”李木兰的唇角抽了抽,然后替她将眼泪擦掉。
最后还是端木行的一句话,才令李若琳放人,“下个月我们也要去兰兰那边,你就不要哭了。”
“真的?”她疑惑的看着他,从不曾叫她出塔纳托斯的人,她怎么会相信。
知道她不相信,端木行搂着她的肩膀,然后说道,“以前是怕你到处去找兰兰,怕你出事,所以不让你出去,现在兰兰已经找到了,我跟着你一起去就行了。”
“···理由够牵强。”李木兰撇了撇嘴,其实他就是私心想要跟老妈厮守一生,怕别人打扰。
不过,她喜欢端木行的这种霸道,要是她也能遇上这么一个男人的话····
只是,在想到男人的时候,为什么会想到他们?她眸子暗了暗,然后挥了挥手,“我走了,下个月见,爸妈。”
“要注意安全。”李若琳靠在他的怀中,看着已经走出门的李木兰,一直到她走出门口,她才想起来,抬眸看向端木行,“为什么兰兰不是坐车或者开车?怎么是走着?”这样走是有多累啊。
端木行重重的叹了口气,“你的未来女婿群们,不让。”
“你怎么也有听小孩子话的时候?”李若琳点了点唇瓣,那姿势煞是诱人,令男人腹部一紧,现如今他可以随时跟她寻欢了,只是在听到她问题的时候,他还是要回答,“因为,这几个孩子都很及格。”在她的唇角吻了一下,然后横着将她抱起,在说话的时候,那嗓音煞是低磁诱人,魅惑的紧,完全不是那个沙哑的声音。
····
李木兰粗喘着气看着前方,离着自己的那台车子估计还有走上一段时间,因为上次来的时候就放在三里地以外,也忘记叫人开去塔纳托斯,结果,三辆车子离开塔纳托斯,却没有一个搭载她的,银悦跟端木芸的先不说,已经闹翻了是不可能的了,老爷子那个她还是叫他们继续闹激情去,看了就恶心,那几个男人那里,在生气,她不可能厚着脸去做人家车子,塔纳托斯这里,她摇头,表示自己有开车子,就不用这里的车子了,因为她的车子很特别,舍不得抛弃在那荒郊处。
现在只能自己苦逼的一步一步往哪里走。
天将黑,这里又是野外,狼群也是经常出没这里,而也是为什么端木行将塔纳托斯建在这里,够安全,外面的人最起码能闯进去,也只剩下半条命,剩下的半条命也会被端木行一枪给over了。
不远处,终于能看到了她的车子了,在车子旁边,还停着一辆六轮悍马,不用想也知道那辆车子是谁的,她继续往前走着,只是自己的那辆车子离着自己越来越远,可恶,是谁将她的车子给拖走了?
“喂,停车。”她大声喊着,那车子却还是继续往前开,她忙往前追着,这些个爱计较的男人们,草地上不像柏油马路那般平坦,在她刚跑几步的时候,就差点儿被草绊倒。
她甩了甩脚腕继续往前追,次奥,已经追不上了。
眼看着那车子是越走越远。
她干脆不追了,慢慢往前走着。
嘴里却是在骂着,一个个的人面畜生。
走到一个小镇上,最后一辆公交车驶过去,她暗道啊倒霉。
找了个比较简陋的小旅馆,她只能等明天的车了。
在她刚躺下的时候,房门就被撬开,外面走进来一个女服务员,然后就是给她沏茶倒水,最后来了句,“客人还有什么需要的话,请拨打我们这里的内线电话就行了。”
啊哈,这里可是小旅馆呢,居然还有内线?
木兰扬了扬唇角,喝了口茶,准备准备去洗澡,在刚刚进去于是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头,那个女服务员说有内线,但是在这个房间内她没有看到任何电话等通讯的东西,是哄客人开心?她可不认为服务员有这种闲情逸致。
但是还是犹疑着将衣服褪尽,开始洗澡。
在洗到一半的时候,突然灯全都灭了,浴室内一片漆黑。
她则是摸索着去找浴巾,在摸到门边挂着的柔软的东西的时候,她先是一愣,这是什么东西?伸手来回翻了翻,感觉到那衣物已经被她穿好,确定没穿反,这才打开浴室门出来。
周围还是一片漆黑,她在黑暗中找到自己的包的时候,摸索着掏出手机,在手机的照射下才能看清楚自己周围的一小点儿,感觉到身子一凉,她借着手机的光看着自己身上的浴袍,居然是敞开式的,露出那骄傲的高耸,然后就是若有似无的肌肤。
她用手拢了拢,然后爬上床。
只是在爬上床的时候,她明显的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躺在了她的床上。
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触摸,在魔道那札结的肌肤的时候,她心头一颤,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