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忽然腰间一紧。耳朵边涌来一团热气:“一小时零三分钟。你超时了!”
我回头,看到宁轩酸得几乎能腌黄瓜的脸。他说:“超时还不算,你从出来之后,就站在这一直往里看,”宁轩握在我腰上的手越来越用力,几乎让我感到疼痛:“苏雅,你是不是,舍不得他?”
宁轩的声音里,含着那么明显的害怕。他的眼睛里,闪着那么彷徨的光芒。他问我是不是舍不得卓浩时,我能感觉到,他是多么担心我会点头说是。因为我刚一张嘴,还没等出声,他就调转了头说:“算了算了,晚了,送你回家。”
我心里又是酸酸的心疼又是甜甜的感动。我拉下宁轩的脖子,踮起脚跟,凑到他面前,对着他的嘴唇用力叨了一口。
宁轩的眼睛一下变得亮亮的,明明很高兴,却非要装得很不情愿的皱着眉头发牢骚:“你是啄木鸟吗?你是在叨木头还是在kiss?”
我被他逗笑:“这回傻样的可是你了!”然后认真的看着他,认真的说:“宁轩,我现在一点都不喜欢他了,真的。这世界上,除了你之外,我不喜欢任何别的男人!”说完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于是赶紧补充,“当然还有我爸也要除外。就你们俩!”
宁轩低下头,声音沉沉的,哑哑的,又性感又迷人,他眼神热热的盯着我说:“苏雅,我一定要教会你这只啄木鸟,怎样接吻!”
他的嘴唇覆下来,我闭上眼睛去承接。
眼角最后一抹余光看到卓浩。他站在饭店里面,隔着大大的玻璃门,看着饭店外面拥吻在一起的我和宁轩,脸上的表情似乎又是震惊,又是痛心。
我想,一定是我看得不清。也想得多了。
……
不知道为什么,跟卓浩吃完那顿鸿门宴后,几天以来我一直有点心神不宁。想起卓浩曾说过这样一句话:你知道他父亲是谁吗?
这句话勾起了我无边无际的好奇心。我刚来学校的时候,就已经有好多人在说,宁轩家世不凡。和他在一起之后,我并没有刻意问过他家里是做什么的。不过那次和他谈到跆拳道时,他倒是说过他的功夫是因为他父亲身份特殊他需要有自保能力而练。可见他的家世,是真的非常不凡。
我曾经听尤姓老师八卦时说过,大家都知道宁轩家世很不一般,但是究竟多不一般其实还真是没谁说得出。捂得太严实了。反正他第一天来高中报道时,据说是一个什么秘书长亲自开车送来的。
我心里藏不住事,终于还是没忍住,对宁轩提了问题。
放学后,我们手牵着手溜在马路上时,我尽量做到不刻意的问:“宁轩,你爸是干嘛的?”
宁轩回答说:“他?他就是一个腐败的公务员。”他的语气里很有些怨气:“整天忙着怎么升官,我已经快忘了他长什么样了。”
看样子,宁轩的爹爹和我的爹娘,没准还在一个大院里办公呢!
我连忙说:“我爸妈也是公务员。没准我俩父母在一块上班呢!”
宁轩笑:“政府大院?”
我猛点头:“对对!我小时候总去那儿玩,好多叔叔阿姨什么的都特喜欢我,说我好看,可爱,招人疼!不过后来为了凸显政治的严肃性,上面下了指示,不许再让小孩子乱闯政府办公大院了。哎,你说有没有可能咱俩其实小时候就见过?就在那大院里?”
宁轩一耸鼻子:“我是高中时搬来的。咱俩第一次见面肯定不是在政府大院。是在……”我怕他又提我闯进男厕所的糗事,赶紧打断他:“啊,这个跳过,这个我们都知道,不用再做过多描述了!”
宁轩看看我,忽然笑起来,贼兮兮说:“其实你不知道的!”怕他接下来就会说到男厕所的事,我连连点头应承着并想办法转移开话题:“恩恩,我不知道,一点都不知道。那什么,你经常搬家吗?”
宁轩拍了拍我的头,无奈的笑笑, “恩,经常。我爸每升官一次,我们就得搬家一次。我这小半辈子,没干别的,尽搬家了。”
我忍不住唏嘘起来:“哎,不对啊宁轩,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暗暗烘托以及隐性显摆你爸当官当得很大啊!”
宁轩挑着眉看我:“就说你是小刁婆,你还不服!你看你歪事的本事,多厉害!”
我换上谄媚的笑:“少爷,偷偷告诉我,你爸是什么官呗?”
宁轩眨眨眼,趴在我耳朵边说了几个字。
我立刻化作石雕一座。还是吃惊的石雕。
我颤巍巍的说:“少爷,小婢怕是有点配不上你这家世!”
宁轩掐着我的腰,恶狠狠的盯着我:“那就做暖床侍妾!”
我说:“呸!那你想找谁做少奶奶!我告诉你,我右手可都被你兄弟给玷污过了!它要是敢辜负我的右手,我就用我的右手掐它!掐它!掐它!!!”
宁轩一脸坏样:“你都成侍妾了,我怎么可能还有少奶奶?不过说起来,我倒真是挺希望你再帮我掐我兄弟一次的!”
我尖叫一声立刻挣开他向前跑。非 凡 蓝心燕子
那么囧的事,一次就好!还是不要再……了吧!〒_〒
……
过了两天,教研组组长找我。我去见他后,他对我说,其实是校长要找我谈谈,他只不过是个传话的。
我心里有点忐忑。校长竟然要召见我?我诚惶诚恐的问组长:“您知道校长大人找我是为了什么事吗?”
组长一向的伶牙俐齿竟然变得有点吞吐起来,支吾半天,最后丢给我一个很不负责任的答案:“这个嘛……等你见了校长之后,就知道了!”
这个嘛……组长我很肯定你是在说废话!
我保持着诚惶诚恐的心情,一路走到校长办公室门外。敲门,进屋,面对校长笑里不知藏没藏刀的脸,鞠躬问好。
校长笑眯眯的看着我,说:“你是苏雅?恩,长得小,看样子不像老师,倒跟学生差不多!”
我干笑一下,分辨不出他这话究竟是正着说的还是反着说的,其含义究竟是褒还是贬,于是决定还是沉默的好。所谓静观其变,少说话,以免错。
校长又跟我笑眯眯的聊了一些别的。当我心里的惶恐就要退散光光时,他居然很突然的步入正题:“苏老师,今天叫你来,是想和你了解一些情况。现在学校里有一些传言,说你在和班级里的学生谈恋爱。你刚来不到半年,以后还有大好的前程,我只想提醒你一下,平时注意一下影响,跟男学生尽量不要走得太近。”
从校长室里出来时,我觉得自己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想不到我和宁轩的事,已经惊动校长了。果然好人好事发扬起来总是需要时间的,而奸 情败露却是最不需要等待的。
我和宁轩的事情,被越多的人知道,就越显得是那样的大逆不道。
想起刚刚校长暗示我说,和我“传绯闻”的男学生家世很不一般,让我尽量自重别做一些给自己前途添堵的傻事。
我忍不住苦笑起来。
爱一个人本来是没有错的。只是如果爱情是发生在一个不恰当的时间里的,那便是错了。
第三十○章 生命分割线
被校长召见的事,我没有和宁轩说。我觉得没什么必要让他和我一起烦恼。我开始尽量在学校回避和宁轩正面接触,极力扮演出一副道貌岸然的鬼样子。
宁轩倒也没说什么,很配合的和我一起在人前玩低调。
当我觉得“绯闻”渐淡,我可以松口气的时候,有一天,忽然的,尤姓老师告诉我,组长找我。我去找组长,组长告诉我,其实还是校长要召见我,他依然只是负责传话。于是我去见校长,毕恭毕敬的问好后,校长说:“苏老师,其实不是我找你,是这位唐秘书长找你!”
我这才发现校长办公室里,还坐着一个人。
……
这一天是我生命中的分割线。
这一天,校长说:不是我找你,是这位唐秘书长有事情找你。
这一天,我被一个看着有些眼熟却又一直想不出是在哪里见过面的唐秘书长,用小轿车接到了别的地方去。
这一天,我经历了人生中最最屈辱的时刻。
这一天回到家以后,我躲在被子里哭了很久很久。哭得肝肠寸断,哭得痛不欲生,哭得恨不能就此死去。
可是我最终并没有去死。我得苟延残喘的继续活下去。哪怕从此以后,心是死的,可为了我爱的人们,我也得死撑着活下去。
哭过以后我打开电脑,开始上网。
我做了三件事。
这三件事做完,我的眼泪再次决堤。
迷蒙的泪水中,我发短信给宁轩:“我想去D市看海。”
宁轩很快回复我:“什么时候?”
我说:“这个周末,就是明天,行吗?”
宁轩说:“好。我带你去。”
我说:“对不起宁轩,我是不是很任性?”
宁轩说:“苏雅我就爱你的任性。苏雅我就爱你和我任性。苏雅我爱你。”
我抱着手机,哭倒在床上,除了痛和窒息,再没有其他任何感觉。
……
我跟爸妈说,要去萧萧那里过周末。又跟萧萧通了下口径,就跟宁轩坐着飞机去了D市。
因为不是旅游旺季,这个时节到D市旅游的人不是很多。
下了飞机,我和宁轩先找了家宾馆定房间。前台小姐问我们:“几间房?”
没等宁轩开口,我说:“一间。”
前台小姐把房卡交给我的时候,我几乎是以一种破釜沉舟的心情接过来的。
把行李送到房间,我拉着宁轩去海边照相。
我霸占着相机,拼命照拼命照,每张画面里,蓝蓝的海天之间,虽然宁轩笑得有些不情愿有些腼腆,可他看起来是那么的帅。就像海中的精灵落了地化了人形,带着摄人微笑,虏走我的心。
他也想要给我照相。我不依他:“不行!今天照你,明天照我!”
他好笑的问:“照相还分男女日吗?”
我用力点头:“对!就分!”
他无奈的笑着对我磨牙说:“好!很好!苏雅谁叫我说过,我就爱你的任性呢!爷儿今天就依着你了!”
我笑倒在他怀里,脸埋在他胸前,趁着他看不见时,用他的衣服,吸掉从我眼睛里滚出来的泪珠。
晚上回到房间,宁轩问我:“咱俩谁先洗澡?”
我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们一起洗吧!”
他立刻惊得呆掉了。然后瞪大眼睛,说:“你骗我的。”
我也瞪大眼睛,说:“我是认真的。”
他伸手过来解我的衣服扣子,说:“你一定是骗我的!”
我也去解他的衣服扣子,说:“我就是认真的!”
我们的动作都变得激狂起来,彼此之间的呼吸也越来越粗沉急促。
他的嘴唇压过来,我仰着头去承接。衣服一件件被脱掉,身体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
我闭上眼睛,感觉到彼此光 裸着的紧紧挨在一起的肌肤,是那么的烫、那么的烫。烫得我心在抖,手在颤,眼泪在流。
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流进我们嘴里。宁轩慢慢松开我,一脸抱歉的看着我,惊慌失措的对我说:“苏雅对不起,我……我没忍住!你别哭!我不碰你!我保证在毕业前不碰你!”
善良的宁轩,什么也不知道的宁轩,我爱的宁轩,爱我的宁轩,对不起!我哭不是因为你想的那样。对不起!我哭却不能告诉你真正的原因。
我抓着宁轩的手,按在兄前(MD,继续和谐!),踮起脚勾着他的脖子去吻他的唇。然后我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宁轩,我就是太紧张才会哭,其实我想的!我想变成你的!我也想你变成我的!我决定不等了!你呢?你现在,想不想要我?”
宁轩重重的喘着气,眼睛里闪着灼灼的火花,哑着嗓子问我:“你想好了吗?你决定了吗?想说‘不’的话,一定要趁现在;要是等下喊停,我不会听的!”
我闭上眼睛,去吻他。他回吻我的动作变得急切,用力,疯狂。他把我带倒在床上,压在我上面,捧着我的脸颊一边细细密密的吻着,一边对我喃喃的说:“雅雅,我想你想得快疯了!”
我抬起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拉低他的头,嘴巴贴在他的耳朵旁,告诉他说:“宁轩,我爱你!真的很爱你!真的真的很爱很爱你!”我把腿紧紧缠在他腰上。一阵疼痛袭来。我借着这其实并不算很疼的疼,狠狠的流着泪。身体的疼痛很快过去。可是心上的疼痛却一点点的清晰刻骨起来。
带着对未来的绝望,就好像明天我便会死去一样的绝望,我珍惜的,热情的,猛烈的,百般迎合刻意承 欢的,在宁轩身下尽情绽放,绽放,想让他记住此时此刻地、永远不忘地,拼命绽放。
当最后一抹炫目的光爆过,我们疲惫的抱在一起。彼此紧紧相拥着,轻轻喘息,细细回味,不忍分离。
他的回味里,透着满足和开心。他说:“老婆,我觉得很幸福!我爱你!”
我的回味里,却是暗藏在心底的苦涩和绝望。我说:“宁轩,只要你觉得幸福,我就幸福!我也爱你!”
……
第二天,我没有履行让宁轩给我照相的承诺。不过我也没给他机会去察觉这件事情。因为我一直缠着他,在宾馆的大chuang(二声的那个字_|||)上,让他除了和我一起沉 沦之外,根本无暇去想别的。(苏大姐无良,榨 干嫩 齿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