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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许灿还没走,张楠先把碗筷收拾了一下,又连带顾羽芹的饭碗一起拿去洗了。许灿也开了杯酸奶喝着,顾羽芹在旁边,有话说。
“许灿,你刚才那样,不太好。”
“恩?” 松开吸管,许灿不明就里。
“我知道你是为我考虑,但是张楠在这里,你说那些话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张楠的感受?她是一番好意,你总强调我不能吃辣的话,她会很尴尬的。”
“哦……” 许灿把酸奶拿在手里捏着,“我没有想到这个。”
许灿认错态度良好,顾羽芹也不是想责怪许灿,“好了,我想张楠肯定不会介意的,她是一个很好的人,我去和她一起洗碗,你还要在这坐一会吗?”
“我回寝室”,许灿站了起来,“帮我谢谢张楠的款待,辣得很够味。”
顾羽芹会心地笑了,“知道了。”
顾羽芹往左去水房,许灿向右去楼梯口,安静的走廊里能听见顾羽芹和张楠的说话声,许灿怎么会觉得,有些闷闷的?
新学期被安排了新的课程,除了体育课是学年制以外,其余课程都是学期制,所以分属经贸一班和三班的许灿,顾羽芹,除了羽毛球课,再没有其他一起上课的机会,碰面的次数也减少了。
明明是前后班,上下楼,许灿想不通为什么情况会变成这样,而且可能天生反骨,越是不让许灿见着,许灿就越想见到,只不过总是事与愿违。
这是许灿第四次看见李琼单独一个人了,现在对许灿来说,“看见李琼能看到顾羽芹”的等式已经不成立。
许灿和李琼坐在奶茶店里,许灿请李琼吃炸鸡喝奶茶,看李琼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许灿以极其担忧的眼神问道,“琼姐,你和顾羽芹之间发生什么事了?你们绝交了吗?”
“咳咳”,珍珠奶茶里的两粒珍珠直接滑入李琼喉咙,缓了缓,李琼才回应许灿的质疑,“什么话?好好的我和羽芹怎么会绝交?”
“以前你们是形影不离,可现在是形单影只,还不是有问题?”
“羽芹和张楠去团委有事情要问,我又没必要跟去。”
又是张楠,近来,许灿频繁地听到这个名字,虽然每次都是许灿主动问起,但张楠总是和顾羽芹这个人绑定出现,这让许灿对张楠充满了探索的兴趣。
许灿翘起二郎腿,端起奶茶喝,看看李琼,“琼姐,你这也算失宠了吧?”
李琼吃着最后一个鸡翅,打量许灿,“好像更有问题的是你呀,许灿,怎么,你惹羽芹了?”
“惹?”,许灿激动地把奶茶放在桌上,“我也要见到面才能惹吧?!”
一箭命中红心,许灿不打自招了,李琼眯起眼神,充满玩味,“看样子,某人因为被冷落,所以魂不守舍喽!”
“琼姐,你别拿我开玩笑,我也是关心顾羽芹。”
“她和张楠在一起挺好的,你担心什么?”
许灿沉默了两秒,眼巴巴看着李琼,“琼姐,顾羽芹是不是生我气了?我怎么觉得她不太想搭理我……”
“你干什么了?”
“我没干什么。”
“那你好好的为什么反省你自己?”
许灿叹了口气,“任何事都有原因,顾羽芹不会说,我也猜不透,所以问问你。”
李琼咬着吸管思索,“和上学期相比,羽芹找你是找得少了,但是这才刚开学,你这是为哪门子去苦恼?羽芹最近烦心的事情也多,班上一个男生在追她,同班同学,低头不见抬头见,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什,什么?”
许灿明显被惊着了,李琼看着许灿眼睛,重复了一次,“我说我们班上有男生在追羽芹,羽芹是我们班班花级人物,有人稀罕有人追是很正常的事情,你那么吃惊干什么?”
许灿一个人嘟嘟囔囔,“现在哪还流行班花校花的?”
“美丽永远不过时,懂不懂?”
“那顾羽芹接受了吗?”
“愿意接受还会烦吗?许灿,你也就看着聪明。”
许灿抿了一口奶茶,“琼姐,顾羽芹是喜欢那男生,在考虑中,还是不喜欢那男生,在想办法摆脱中?”
“羽芹没说,那男生想向羽芹表白的时候,我在旁边,看那男生有话要和羽芹说,我就想回避一下,结果羽芹不让我走,那男生就当着我俩的面说喜欢羽芹,羽芹只说现在不想谈感情的事,对那男生什么印象是一个字没提过。”
“这种拒绝怎么行啊?完全没有杀伤力好不好?有点恒心的都会试着等顾羽芹,顾羽芹怎么能给这么模糊不坚决的回答?”
李琼不作出任何回答,喝着奶茶靠在椅背上看向许灿身后,抬了抬下巴。许灿前一秒还义愤填膺,后一刻已经噤若寒蝉。
“许灿,有什么事让你在这里慷慨陈词,还拿我点名批判?”
“我,我……”
李琼奶茶杯一放,拎包起身,“羽芹,交给你了,我先撤。许灿,谢谢你的招待。”
、45春天的美丽
顾羽芹点了杯热饮坐下,“说说吧,指名道姓地找我所为何事?”
顾羽芹的出现正合许灿心意,如果经常能够这样心想事成的话,许灿应该能少很多很多的烦恼,但是许灿还是不相信事情会这么巧。
“你怎么会来?”
顾羽芹不急着和许灿算账,先解答眼前许灿的问题,拿出手机给许灿看,果然不出许灿意料,是李琼告的密!短信内容如下:
——路遇迷途小鬼许灿,冲你而来,速来解救,校内xx奶茶店。
给许灿看完,顾羽芹收回手机,“许灿,你找我?”
许灿眨巴着眼睛,“也没有,最近都没怎么看见你,正好碰见琼姐,我就随口问问。”
“琼姐忙着谈恋爱,哪有空陪你闲聊,有事不会打电话找我吗?”
“琼姐恋爱了?怎么我都不知道?!”
顾羽芹看着许灿,觉得好笑,“你不知道有什么好奇怪的?知道了你又想干嘛?”
许灿不知想到了什么,舒了口气,慢吞吞地说着,“看来你们今年都旺桃花,忙得没空理我这种闲人。”
“你闲?” 顾羽芹挑眉问道,“不可能吧,还是你在期待桃花朵朵开?”
“桃花对我没用,我不要。你呢?琼姐说你被男生扔桃花了。”
顾羽芹笑笑,“桃花我拿来也没用,不收。”
许灿睁着大眼睛,笑得古灵精怪,“不沾桃色事,乐得一身轻。”
许灿嘴巴总是会说出令人想不到的话,或欠扁,或精辟,或调皮,或风趣,能跟上许灿的聊天模式,就这样坐下说说话都是很开心和惬意的事情。
顾羽芹看着许灿,许灿和宋曲虹的事浮上心头,听许灿这样说,难道许灿并没有和宋曲虹在一起?还是在故意隐瞒她和宋曲虹的关系?
许灿不是心有城府的人,顾羽芹在心里否认了自己的胡思乱想,瞎猜了这么久,向许灿问个清楚才是明智之举。顾羽芹刚想开口,门外响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声。
许灿和顾羽芹一起看向门外,“下雨了,你带伞了吗?”
顾羽芹摇头,许灿也摇头,“我也没带,等等看吧,兴许只下一阵子。”
人想留人,天懂人心,帮人留人,这可能就是天公作美的说法。
一阵雨,留住了人,但是一下子赶跑了顾羽芹酝酿好的情绪,内心再动摇一下,关于许灿和宋曲虹之间的私事,顾羽芹就开始问不出口。
许灿看着顾羽芹变幻莫测的表情,收了脸上的笑容,“怎么了?你有事急着回去吗?”
顾羽芹摇了摇头,“不是。”
“你,是不是有心事?”
许灿一脸真诚地看着顾羽芹,她其实是想问顾羽芹,顾羽芹的心事是否和自己有关,这是许灿的直觉,可是也有自作多情的成分,所以许灿只是问了个方向。
顾羽芹很清楚自己心里堵了些什么事,被许灿这样问着,真的很想无所顾忌地,向许灿说出心里所有的话。
“许灿,我……”
“羽芹”,张楠收了雨伞推门而入,“幸好你还在这,刚才你说不回寝室先来这,突然下雨了,我就出来找你,回寝室吗?”
许灿还等着顾羽芹说下去呢,这样一来,被人为地破坏了气氛。许灿不满地端起奶茶喝了一口,早就凉掉的奶茶口感极差,许灿眉头扭在了一起。
轻不可闻地叹了气,顾羽芹看看张楠手里,“你只带了一把伞,但是还有许灿,怎么办?”
“我不知道许灿也在……”
许灿故意不看张楠,在肚子里埋汰,不知道我在,你来接顾羽芹你也应该撑一把带一把,不然淋湿了,跟不送伞来有什么区别?又不缺伞,共用一把有情调还是怎么的?
“许灿”,顾羽芹叫着发呆的许灿,“你和我们一起走吧。”
“一起?三个人一把伞,怎么一起?” 许灿可以确定三个人用一把伞绝对不浪漫。
“反正也不远,我们都不胖,挤一挤,总比没有伞要好。”
张楠没有反对,也没有劝许灿同行。许灿不乐意,又碍于顾羽芹这样要求,正矛盾的时候,许灿电话响了。
“喂,宋曲虹,怎么了?”
一听宋曲虹的名字,顾羽芹下意识地偏头不看许灿,这在心理学上是典型的逃避,不想面对的行为。
“哦,那好,我就在超市旁边的奶茶店里,你要来超市就顺路给我带把伞过来,在我书架第二层,墨绿色的,好,我等你。”
许灿挂了电话,对着顾羽芹和张楠说道,“宋曲虹要来超市买东西,会帮我带伞过来,你们先走吧,三个人太挤,容易淋湿。”
顾羽芹没说什么,朝许灿点点头就要拿包出门,许灿叫住了顾羽芹,“你说的,我有事可以打电话找你,同样的,你有事尽管找我。”
站在身边的人变了,看雨的心情也变了。想哭都哭不出来的心情,顾羽芹算体会到了。而许灿看着顾羽芹远去的背影,眉头拧得更紧了。
冬装还没脱去,人还处在懒洋洋的状态,舞蹈练习室没活跃起来,但是秦楚已经接到任务——打扫。黑hop社专用的场地,由社长何子凯带领所有社员来打扫是无可厚非的,但是秦楚看到的情况未免有些冷清。
“何仪,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何仪袖子挽高,正在擦东西,看到秦楚,轻轻一笑,“不清楚,社里的人大多都还在其他部门里任职,大概没时间吧。”
“再没时间也不可能一个人都不来吧”,看来是秦楚高估了社团的团结性,秦楚看看还在忙活的何仪,“多个人多份力量,我们一起先弄,等会我再联系何社。”
秦楚脱下外套和围巾,放到何仪已经擦干净的台子上,从角落里拿来了拖把和水桶,哗啦啦地放起水来。何仪把抹布放在水盆里搓洗着,看看穿着黑色毛衣的秦楚,无声地欢喜着。
接了半桶水,拖把放进去,拿出来,秦楚开始俯身拖舞蹈练习室的地板。何仪似乎更有干劲了,但是擦洗的速度减慢了,何仪总会时不时地去看看秦楚,目光一停留便忘记了手里的活,直到秦楚停下拖地,把拖把放在水桶里清洗,何仪才会慌忙扭过头,擦着已经重复擦过好几次的地方。
“何仪,你先歇会吧,在我来之前你就在干,何社来短信了,组织部会议一结束他就带人过来。”
一心二用确实有些无法兼顾,何仪退到一边,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时间,秦楚还在来来回回推拖把,何仪拿上钱包,去舞蹈练习室外面的自动贩卖机上买了两罐奶茶。
“秦楚,你也休息吧。”
“不用了,没多累,当运动了。”
何仪打开 奶茶,靠在台子上看着秦楚拖地,喝着热茶赏景般美好的心情,哪里还有劳累一说。秦楚浑然不知,走到哪把哪拖干净。
何仪帮秦楚把外套往里边放了放,注意到秦楚衣服上面的黑色围巾,“秦楚,你的围巾很漂亮。”
秦楚嘴角弯弯,“是,独一无二的。”
如此高的评价和不言而喻的喜爱更让何仪好奇,“我能看看吗?”
“可以,只是别弄脏了。”
何仪高兴地把围巾拿在手里,手感很好,样式算不上最佳,“秦楚,这是手织的吗?”
“是,所以与众不同。”
何仪有点惊讶,时下送围巾是很常见的,手织的也能见到,但是这样略显生涩的织法,会是出自谁的手,而且会让秦楚这么满意和喜欢?
鬼使神差地,何仪把围巾戴在了脖子上,就在这时,舞蹈练习室的门被推开了。下一秒,席梦宜从何仪手里拿走了围巾。
“看样子,很喜欢我为秦楚织的围巾啊。”
看见席梦宜和何仪站在一起,秦楚内心还是很淡定的,只是眼皮在跳,“梦宜,你怎么过来了?”
席梦宜抖了抖围巾,挂在手腕上,向秦楚走去,“不是说了等我一起来吗?秦楚,你又不听我的话,还来问我。”
秦楚双手撑在拖把木头杆子上,“听过拼饭,拼车,没见过拼打扫卫生的。”
席梦宜秀眉一挑,凝望着秦楚,“只准你们两个奉献,不让我加入?”
这阵营划归得有点乱,秦楚不傻,“你给我精神上的鼓励就好了,体力活,我来就好。再说,何社跟其他人快来了,等我拖好地,我们去吃饭,剩下的留给他们去忙。”
席梦宜满意地点点头,站到秦楚面前,把手里的围巾重新挂在秦楚脖子上,挽好一个结转到秦楚后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