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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许灿传达这个决定的电话,顾羽芹给予充分的谅解和支持,顺带嘱咐一些事情,顾羽芹适当的唠叨让许灿感受顾羽芹比许灿更希望父母开心高兴的真心,最后的最后不忘一句我想你,弥补了不在一起时的所有遗憾。
应该要理解的事情,顾羽芹做得很明智,但是没办法排解的是思念之情,顾羽芹肚子里难免藏了几句牢骚,偶尔会在电话里向许灿说出来,说出来就好了,不一定要许灿拿出一个解决办法,更没有让许灿为难在顾羽芹和父母之间,因为许灿知道,这种时候她只要充当顾羽芹的听众,而许灿也乐于在顾羽芹的抱怨中发现顾羽芹那些没说出来的想念。
在这样的微妙情形中,秦楚的提议彻底触动和引爆了顾羽芹难熬的相思。
“秦楚,你说你们在干什么?” 顾羽芹从阳台上跑到正对着电脑上网的秦楚和席梦宜面前,明明听清楚了,非要再问一次。
秦楚把电脑屏幕移过来给顾羽芹看,“在网上订票,29号,也就是明天的动车到L市,顾大小姐,有兴趣同行吗?”
秦楚这话说了也是白说,顾羽芹毫不犹豫地按了enter键,“算上我,不能让你们两个双宿双飞,我和许灿分别两地呀……”
秦楚继续把订单信息填完整,准备付钱,“顾大小姐,要买就用自己的身份证,这张票是我的。”
席梦宜接着订好票,把电脑递给顾羽芹,“羽芹,你爸妈那边没问题吗?”
“不至于连度个小假都不让我去吧”,顾羽芹边说边敲定了火车票,“先买了再说!”
席梦宜和顾羽芹相视一笑,“果然爱情力量大,这下换你给许灿一个惊喜了。”
几乎就可以见面的心情,顾羽芹不禁咧开嘴笑着,“我怕我的语气显得太高兴了,她肯定一下子就猜出来了,但是如果从现在开始不和她联系,在明天见到她之前,她也可能猜到,顺其自然吧,她问了我就说。梦宜,你呢,这次是去秦楚家?”
席梦宜笑而不语,秦楚没好气的话传来,“难道你们还要去住酒店吗?有家不回?”
席梦宜和顾羽芹互相挽着手倒在沙发上笑,“羽芹,我们这样不会太明显吗?父母们可都是火眼金睛的过来人,我妈早就笃定我在恋爱中,一直有意无意地要我带回去给他们审核。”
也算半个过来人的顾羽芹想了想,“我还是不赞成变得被动,察言观色,小心一点的同时又要留下好印象,这样吧,梦宜,我们两个就不要分开来去许灿和秦楚家里了,太明显,加上我们本身就有点心虚,我先陪你去秦楚家,然后我们再一起去许灿家玩。”
“这点掩饰还是很有必要的,我之前就是这样想的……”
站在一边的秦楚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被顾羽芹听见了,“秦楚,你早就想好了需要我这个电
灯泡是吧?”
秦楚尴尬地赔上笑脸,“互惠互利,大家都没损失,双赢!”
顾羽芹看在秦楚说的是事实和席梦宜的面子上不再追究,整理好心情等待出发。
五月的L市早已热情洋溢,刚下火车的秦楚,席梦宜,顾羽芹就感受到了初夏的阳光和热度,从检票口出来,顾羽芹想抬头张望的一瞬,被迎面走来的人抱住了,后面的秦楚和席梦宜皆是无奈的表情,只能看着这两人的久别重逢。
顾羽芹一边环上许灿的腰,一边笑着警告,“你是谁?我认识你吗?还不放开我,我要喊非礼了!”
“姑娘”,许灿一开口也是不正经,“我们家这边的风俗是被抱了之后就不能走了,必须到我家去给我当媳妇,我看你天生丽质,跟我回去,我为你洗衣做饭。”
顾羽芹笑得嘴都合不拢,“那让本小姐看看,你长得什么模样?”
许灿稍微松开抱紧顾羽芹的手,四目相对,笑意盈盈。
“怎么样?合格吗?”
顾羽芹在许灿一贯的笑容面前缴械投降,乖巧地点头,“恩,非你莫属!”
眼看两人又抱在一起,说好坐许灿的车一块回去的秦楚和席梦宜无计可施,终于能够挪动脚步的时候又有新的问题,秦楚看着相看两不厌,少看一眼都不行的许灿和顾羽芹,放好行李之后不由分说地坐在了驾驶座上,留了后座的位置给许灿和顾羽芹。
“秦楚,你要开车?刚下火车不累吗?”
席梦宜给开车前的秦楚喂了口雪糕,替秦楚回答许灿,话里是藏不住的笑意,“宁愿累一点也比因为司机被美女迷住翻车要好。”
秦楚点头表达心声,许灿大大方方地接受着,已经和顾羽芹十指紧扣靠在一起,“秦楚,那就辛苦你了。”
后面的许灿,顾羽芹是有情喝水饱的状况,前面的席梦宜一边看四周不一样的城市风景,一边和秦楚聊天,商量着事情。
“我们晚饭是两家人一起在许灿家吃,一共是八个人,对吧?然后,晚上……”
秦楚偏头看看席梦宜,笑道,“梦宜,你在紧张吗?”
席梦宜不慌不忙反问秦楚,“那你见我爸妈的时候紧张吗?”
“紧张,但是有你在我身边就很好,所以我也会在你身边,放心。”
席梦宜靠在椅背上看着秦楚侧脸,“恩,我知道。”
这次,是最圆满的回家路,不再和大学四年一样,放假了就异地相隔,而是可以带着自己最想带回家的人一起,即使还没有获得最后的成功,这样的意义在四个人心里已经是最与众不同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两篇都更了,两篇都给花花的才是好童鞋……
、127第一百二1十七章
秦楚把车开进许灿家小区的时候,就看见许爸爸在门卫处;像在闲聊;又像在等着她们,放慢了车速,摇下车窗;“姨父,我们回来了。”
许爸爸点头;扬手要秦楚往前停好车;自己也和门口保安道别,跟在车后。大概是听见许爸爸说,保安也好奇地伸长脖子看了看停车下来的几个人;脸上就有羡慕的神色。
许灿四人各自拿了行李;因为许灿爸妈;秦楚爸妈都在,顾羽芹和席梦宜很坚持地不让许灿,秦楚大包大揽地照顾着她们,都自食其力了。想要帮忙的许爸爸被这群体贴懂事的孩子弄得无事可做,只拎着刚买的西瓜走在前面。
“欢迎你们来家里玩,许灿和秦楚在上海的时候没少让你们照顾吧。”
“叔叔客气了,我们都是相互照顾,这次过来玩要麻烦叔叔阿姨了。”
许灿微笑着,看看在爸爸面前格外文静的顾羽芹,“都别讲客套,到家就要说好,否则菜都凉了,大家还在研究会客和用餐礼仪。”
家门还是一贯的没锁上,许爸爸一拉开,屋里就传出许妈妈还是秦妈妈在说她们回来了的声音,接着就到了门口迎接。
许爸爸侧过身让孩子们先进,顾羽芹和席梦宜看见人就先叫人,顾不上换鞋,等许灿和秦楚进去后才把行李包递给她们。
“来来来,进来,坐火车坐得很累吧,到客厅去吃水果。”
“小灿,帮忙拎东西到房间去。”
家里一下子热闹起来,洗过手,顾羽芹和席梦宜就坐到了舒服的沙发上,许灿和秦楚被使唤去给顾羽芹,席梦宜倒水,顾羽芹比席梦宜更有兴趣地环视了许灿的家,有淡淡的书卷气,很朴实的感觉。没事要做的秦楚和许灿分别坐在席梦宜,顾羽芹身边,预防妈妈们过来问长问短。结果可能也是怕顾羽芹,席梦宜不自在,说过要顾羽芹和席梦宜随意一点之后,妈妈们都为晚饭忙活去了,整体的气氛不错。
顾羽芹和许灿因为分开了几天,在爸妈都没看到的客厅里,许灿很难只是老实地坐在顾羽芹身边,一起生活的习惯,让许灿总想抱一抱,碰一碰顾羽芹,顾羽芹有些拘谨,只能违心地推着许灿,顾着场面。
秦楚则忙着问席梦宜的感受,秦爸爸还没到,和善的父母们不至于让席梦宜紧张到哪去,反而劝秦楚放轻松,也是一向的席部长风范。
晚饭才刚开始准备,人手足够,许灿她们不用帮忙,坐了一会,顾羽芹和席梦宜就有了参观的想法。席梦宜由秦楚带着去阳台上看看夜景,趁着天黑黑的时候,偷香一个也是乐趣。顾羽芹毫不犹豫地走向许灿的房间,漫无目的地扫了一圈,然后开始有意地寻找着什么,没找到想看见的东西,反而被书架上一个相框吸引,里面不是照片,而是一张手绘画的自己。顾羽芹拿在手里端详,抬头看向许灿,“把我画得这么少女,真让我感叹岁月悄然流逝。”
“是么?” 许灿在床尾坐下,仰头看着顾羽芹,“现在也没变多少,褪去了那种青涩而已,更显美丽。”
“可那就是青春啊”,顾羽芹指着画上笑颜如花的自己,“还好,我的青春中有你,没有虚度。”
“我也是”,许灿笑着,拉过顾羽芹的手,“能看出岁月的痕迹,能让你回忆起过去才好,因为这就是我的初衷,有能力的话,把我记忆中的你都画出来,按着时间,循着变化,整理出来当作一生宝贵的财富。出差的这几天让我有了这个想法,就先画了一张试试,喜欢吗?”
“恩,能让我直观地看到你心里的我是什么样子的,有趣又有意义,我陪着你一起坚持,我也要画你,还要画我们的合照。”
许灿心满意足地笑了,“以后挂满我们家的墙壁,也会很有成就的吧。”
“那当然了,你就是我最自豪的成就。”
顾羽芹捧着许灿的脸,温柔的笑容几乎让许灿情不自禁。
“小楚,给你爸爸打个电话,快要吃饭了,问问他怎么还不回。”
因为秦妈妈这一声突然的吩咐,不仅是房间里的顾羽芹和许灿拉开了距离,阳台上腻乎的秦楚和席梦宜也是一惊,回过神来答应了秦妈妈,秦楚和席梦宜对望一眼,笑话对方一般,都忍俊不禁。
考虑到秦楚她们今天刚回来,跑来跑去也累,所以第一晚只有秦楚爸妈回去了,顾羽芹,秦楚和席梦宜都留在了许灿家里,房间安排上自由分配,四个人都称心如意。
饭后散步是许爸爸的习惯,每天都不落下。许妈妈在厨房做最后的收尾工作,而许灿四人轮流去洗澡,解解乏。许妈妈擦餐桌的时候瞄到许灿待在房间,随口吩咐了一句,“小灿,去切西瓜当饭后水果,在冰箱里。”
“恩,马上就去。”
应是许灿应下的,但抱着西瓜去厨房的却是刚洗好澡的顾羽芹。正在洗汤罐的许妈妈还以为是许灿进来了,一抬头才看见是顾羽芹,马上就猜到是怎么回事,“许灿又犯懒了,吃饭的时候就
说要吃西瓜,要她自己切就百般不情愿。羽芹,你放着吧,一会我来弄,你先去吹吹头发,叫许灿把吹风机拿给你。”
顾羽芹把半边红瓤的西瓜放在砧板上,找到切西瓜的刀,在水龙头下冲了冲,“阿姨,没事的,这点小事就我来吧,您都忙个不停了。”
许妈妈也不方便接手,看着顾羽芹手里的刀碰上瓜皮,“那你小心一点,别伤到手。”
“恩。”
顾羽芹把瓜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四分为八,还不算完工,从碗柜里拿出大小适中的碗,一下一下,红瓤和绿皮分开,刚好入口的大小,掉进了碗里。许妈妈在一旁看见了,无声地笑着,“别这么惯着她们,以后怕要喂到她们嘴里了。”
顾羽芹有条不紊地进行手里的活,“这样用牙签吃不会把西瓜汁滴得到处都是,切的时候费点事,其实会省去准备多个垃圾桶,甚至拖地的麻烦,而且实际上我也很喜欢善待食物,特别是水果,这样弄好装盘的话,吃着的时候,心情也会特别好。”
“这点倒和许灿有点像”,许妈妈看着顾羽芹认真的模样,“她不想做的时候,什么都不会做,想做的时候又能做得非常好,比如说夏天吃西瓜,她不想吃,你叫她去切,她就叫我和她爸三个人一起用勺子吃,等她想吃的时候,也都是切成这样一块块的,边切就边吃。”
顾羽芹笑出声,“是不是不想动的时候什么都不管,想收拾的时候就里里外外都整理一遍,衣服洗掉,碗也洗掉,地都要扫一遍,拖一遍?”
许妈妈听到了让她吃惊的事,“她现在一个人生活了还会这样吗?”
顾羽芹点点头,“别人突然这样做多数是因为心情不好要发泄,她偏偏是心情太好才会充满干劲地去做,每次都让我们哭笑不得,不知道该不该帮着一起做。”
许妈妈听着,也笑了,“反正她从小就精灵古怪,鬼点子多得很,也没少闯祸,养她这个女儿丝毫不比养儿子轻松……”
“是么?” 顾羽芹把西瓜皮扫进垃圾桶里,颇有兴趣,“阿姨,给我讲讲许灿小时候的事吧,应该很有意思。”
“有意思?她是觉得有意思了,我和她爸没少帮她收拾烂摊子。假期的时候去乡下奶奶家,走在田埂小路,跟着其他小孩去踩人家辛辛苦苦种的菜,正巧被主人发现,七八岁的时候哪里跑得了,抓个现行,男孩子被脱了上衣叫父母过去赔钱,看许灿是女生就没把她怎样,跟着一起灰头土脸地回来,那些男孩子还想逞义气,干脆不把许灿说出来,结果你猜许灿怎么做的,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