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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魔借犊-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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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椅,被惯性带得往前扑跌出去,魏淑子眼疾手快地拉住,又把老头扶回座椅上,眼神仍瞄着鸟头怪的动向。
那怪撞了一下后又跃了回去,继续顺着山壁奔跑。司机连打方向盘,才把车子给带回轨道上。那怪的眼瞳闪动着荧荧绿光,边奔跑边扭头朝车里望,魏淑子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鸟头怪的视线紧紧粘在她脸上。
司机吐掉烟头,大声咒骂:“卧槽!又出拦路鬼,搞你娘屁!”加快速度,看样子是想早点离开盘山公路。
行驶了一段距离,鸟头怪又发起第二泼冲击,仍是冲撞在同一处,这次冲击的力度更大,窗玻璃上被撞出蛛网状的裂纹。车轮擦地发出锐利刺耳的声响,整个车身朝外飘移,一头冲上防护栏,被迫停了下来。
鸟头怪又撞了过来,还是撞在同一处,每多撞一下,玻璃裂痕就往外扩散一圈,乘客们好像完全看不到鸟头怪,各个面色煞白,有人还对司机叫骂起来。
司机回头吼:“关老子屁事,这盘山路经常出车祸,都传言说是拦路鬼要债,开车前老子提醒过你们了,是你们非要走这条线,骂个吊,大不了老子陪你们一起死!”拉了手刹往后一靠,大有壮士断腕英雄就义的范儿。
车上窗户是全封闭式的,鸟头怪的头顶部位有个鹅冠般凸起的硬瘤,它就是用这硬瘤来当玻璃锤。撞了两下后,魏淑子发现那瘤上冒出丝丝黑气,玻璃窗已被撞出一个指头粗细的小洞,鸟头怪把脸侧贴在玻璃上,大而外凸的眼球上下左右地转动。
鸟头怪换用尖利的脚爪戳刺车窗,在玻璃上扎出一个个细孔。车头在前一次的撞击下冲断围栏,朝下滑行,离公路边缘只有不到二米的距离。不管是被鸟头怪闯进车厢里,还是受撞击翻落悬崖,都不是好结果。
魏淑子背上包,从口袋里掏出三叉戟的折刀捏在手里,走到前面对司机说:“开门,让我下去。”
后面乘客也鼓噪起来,都嚷着要下车。
司机回头大吼:“你们都坐着!一个也不许下!”然后顶顶帽子,用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魏淑子,问了句:“你能看到?”
魏淑子才是吃惊,原来这司机大叔也能看得到,怪不得一直不开车门,于是说:“能看到,让我下去,我就是干这行的。”
司机大叔把魏淑子从上看到下,打开驾驶座旁边的小门。魏淑子踩着座椅跳下地,从车头绕到前方,弄出些动静吸引鸟头怪的注意,然后往远处跑。
鸟头怪也从车上跃下地,蹭地往前一窜,直追着魏淑子过去。魏淑子奋力往前跑,想尽量远离长途车,谁知这怪像是生了一对弹簧腿,蹬地斜跃,从半空中朝魏淑子扑击。
魏淑子卧倒在地,地朝侧方翻滚一圈,她只是想翻一圈而已,谁知身体一用力,咕噜噜连滚三四圈,翻过头了,直接撞上山壁,额头在岩石上磕了一下,疼得她直咧嘴。这时鸟头怪已经追了上来,弹地跳起,把脚爪勾在垂直的山体上,面朝下对准魏淑子,用弯钩状的长喙往她头顶心啄去。
魏淑子还半躺着,从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鸟头怪的咽喉部位,大多生物的下颌至咽喉都是最柔软的地方,这时最好的应对方法是偏头躲开鸟喙戳刺,同时用锐器以下斜15度角戳刺咽喉,以三叉戟刀刃的长度,有可能达到对后脑的破坏,再往下拉刀柄,就可以纵向撕裂肌肉组织,造成致命伤害。
魏淑子想得太多,还有点心不在焉,等举刀时,鸟嘴已经啄下来了。魏淑子猛一偏头,避开戳刺,鸟喙从魏淑子的额头侧面擦过,“笃”的扎进地里,竟把坚硬的柏油路给刺穿。
魏淑子惊出一身冷汗,忙持刀戳上,鸟头怪已经缩回头,刀尖刺偏了,刺在左肩上,鸟头怪肩上覆盖着厚厚一层羽毛,刀头入肉很浅,没有出血,只冒出几缕黑烟。



、第四十章

鸟头怪吃疼怪叫,挥动肉翅朝前横扫。魏淑子收刀不及,被扫中手腕,五指松脱,三叉戟“当啷”落地。
魏淑子想趁机缩身退开,动作慢了些,被两只巨爪踩住腿。鸟头怪用爪子紧紧抓住魏淑子的腿,不让她有脱逃的机会,仰头又往心脏部位啄。
魏淑子脑子里一热,眼前景物募然变红。鸟头怪的攻击在半空中僵住,魏淑子就趁这停顿的空挡,伸出双手,一把掐住它细瘦的脖子,用力捏紧,就像抓鸡脖子那样,然后腾出一手去够不远处的三叉戟,宰鸡鸭鹅的办法就是捏脖子割喉放血,魏淑子也要给这鸟头怪放个血。
摸到三叉戟正想上手,忽然远方传来马达咆哮声,超强的探照灯光直射过来,把这方刷得雪亮,魏淑子眼前的红色也被强光驱散。鸟头怪像是被强光吓到,仰头伸脖子,发出尖锐的啼叫声。就见一辆重型机车狂飙过来,车上的人穿黑色骑士防护服,头戴着越野安全盔,一手握把,另一手持平持丛林刀,在远处大吼:“低头!”
魏淑子听这声音很熟悉,猛然一愣,立即松开爪子,抱头躺平。摩托车从身侧疾驰而过,刀刃平颈掠过,把鸟头怪的脑袋给削了下来。
一股浓重红烟从颈口断面喷涌出来,断头和身体全都消融在红烟里,红烟在半空中聚成团,往远处飘离,魏淑子看见那只鸟头怪的虚形若隐若现浮了出来,明明被砍了头,但这虚形却是完好无损。它随着红烟朝前疾奔,眨眼间就消失在山弯处。在摩托车刹在魏淑子身边。骑手翻身下车,脱下头盔,露出庐山真面目。
是个很俊美的人,二十三四岁年纪,留短碎发,表情似笑非笑,有一股说不出的特殊魅力。这张脸很熟悉,时常出现在脑中那些栩栩如生的画面里。这人长着一副美男外貌,魏淑子却知道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
这女身男相的骑手微眯着眼打量魏淑子,开口就打招呼:“很久不见,还好吗?”
她的态度就像对待老熟人,语气挺客气,眼神里却有些疏离,甚至带着敌意?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魏淑子认识这个人,却叫不上名来。
她愣了愣:“怎么?不记得了?我是周坤。”
魏淑子指了指头,老实说:“不好意思,出了场事故,脑子被震乱了,对不上号。”
周坤打量她半晌,问:“还记不记得良哥?”
“良哥”两字,像一记重锤敲在心上,敲得出沉重的闷响,画面、场景以及交错起伏的谈笑怒骂交织在一起,不断在脑中、眼前、耳畔环绕回荡,没一刻消停,她甩了甩头,喃喃地说:“没忘……能记得。”突然抓住周坤的一条手臂,攥得紧紧的,瞪着眼睛问,“他在哪?”
周坤盯着魏淑子青筋暴突的手背,再看她发急的表情,淡淡地说:“这事该问你。”
魏淑子“咦”了声,脑袋里一片空白。
周坤没再说下去,把丛林刀收回包里,咬下手套,朝魏淑子伸出手说:“我们再重新认识一下,我是周坤,刑警大队的,我们早前在鬼头教的案子上合作过。”
魏淑子能想起和周坤相处的片段场景,只是那些回忆画面杂乱无秩序,辨别不出哪段是鬼头教的案子,她也懒得分辨,伸手和周坤交握:“我魏淑子,暂时没什么正式工作,在上城区一家算命馆打杂,正要过去呢。”
周坤眼神忽闪,跨上摩托车拍后座:“是王同志算命馆?老王我认识,上来吧,我带你去。”
魏淑子回头看了下长途车,司机已经开车退出危险区。魏淑子捡起三叉戟折叠好,揣进口袋里,道了声谢,很干脆地坐在周坤身后。
路上,魏淑子问:“刚才那鸟头怪是什么来历?”
周坤说:“还没调查清楚,大概是攀山鬼,就这两年才在附近出现,前前后后害了不少人,我就是冲着它过来的,碰上你也算巧了。”
魏淑子没听过攀山鬼这种妖怪,奇怪了,明明是从事阴阳行业的人,却对这些鬼啊怪的了无概念。周坤说攀山鬼在民间传说里是山神的跑腿,塑身像常被安置在山神庙赑屃石后方,因能在悬崖峭壁上疾走如飞而得名,据说此鬼前身是山匪的鬼魂,山匪死后,灵魂化凶鬼,喜吃内脏,在山里盘桓,常会袭击过路人,钻进马匹肚子里把内脏吃空,没人吃的时候就抓鸟为食,久而久之,就变成了鸟头马腿的山妖。
周坤说:“这种攀山鬼速度快,力量也大,常被使唤来搬运镇庙石,但抗打击度低,脖颈部位很柔软,按你的能力,想应付它不难。”
魏淑子指着山弯处说:“那妖怪没死,好像逃走了。”
周坤回头看了魏淑子一眼,说:“这些阴差地方鬼的元神都寄托在别处,只要元神不灭,就能一次又一次化形出来作怪,那只攀山鬼托身的地方还没找到。”
周坤载着魏淑子一路飙进上城区沙观街。王同志算命馆落在一座道观后,门面不小,装潢得古色古香,大招牌上写的是:周易相馆,圈内人俗称老王算命馆。这地方该是魏淑子常来的老单位,如今再见,却有种难以形容的陌生感。
老王是个长着啤酒肚的胖大叔,穿着圈内中介都爱穿的两件式新唐装,面如馒头,笑起来和蔼可亲。见到魏淑子,老王见到两人,也就像见到老熟人一样打招呼,然后对魏淑子说:“有人在等你,等了两天,说有要事跟你谈。”
说这话时,眼神里流露出一种不以为然的情绪,说话语气也挺散漫,似乎等着魏淑子的那人是个不受欢迎的客人。老王把周坤在厅里喝茶,带魏淑子转到后面会客室。
等在会客室里的人竟是白主任,他把头发染黑,穿身休闲西装,打扮得斯文得体。
“白主任?你怎么在这里?”魏淑子有些意外,又觉得在情理之中,这位白主任也在回忆画面里出现过,虽然只有短短几幕场景,但两人应该是旧识无误,白主任在疗养院里的表现和涂婆一样,都是装模作样,好像在演一出戏。
白敏仲堆着满脸笑,往茶几对面的沙发比手:“先坐,有话详谈。”
魏淑子走过去坐下,王同志沏上一壶茶就退了出去。白敏仲提起茶壶,先给魏淑子倒茶,再把自己茶杯斟满,提起喝了一口,开门见山地说:“我这里有你丢失的全部记忆,现在这个虚假的家庭并不属于你。”
魏淑子对“虚假的家庭”这形容颇有体会,一段没有回忆场景佐证的记忆数据,一个死人般的妹妹,一个看似和蔼的外婆,处处透着诡异,让她觉得自己身陷一场精心设计好的迷局中,身边危机重重,正愁没人解惑。
但这白主任不是有亲切感的熟人,就算要问人,魏淑子也不会选他问:“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白敏仲把茶盘挪到旁边,将一个公文包放在茶几上,从里面抽出档案袋,推给魏淑子:“先请你过目。”
魏淑子打开档案袋,里面装的是一本装订成册的彩页集,记录了一个女孩的成长过程,内附几张照片,魏淑子看得很清楚,是她自己的照片,有单人照,双人照,还有在算命馆门前拍的照片。双人照上的另一人是个留波浪卷长发的美女,看上去很有熟女风情,应该就是师父杜真。
魏淑子一页页翻完,很缓慢地把资料收回袋内,手往档案袋上轻拍,看向白敏仲:“你调查过我?”
白敏仲笑了笑,托起下巴问:“你认为照片上的人是你吗?”
魏淑子默然不语。
白敏仲又拿出另一份档案给她看,依旧是附上照片的成长资料,这份资料更完整,从七岁到十五岁,每一阶段都有详细记录,背景是军营、野外和实验室一样的空间,几乎每一张照片都是在训练过程中拍摄下来,这份档案资料里的女孩和前一份档案里的女孩样貌相同,成长经历却不一样。
白敏仲选择同一年龄段的两张正面大头照拼在一起,问魏淑子:“你觉得这两人是同一人吗?”
魏淑子仔细观察,很快就发现了区别:左边女孩偏胖,脸较圆,眼神很有光彩,炯炯发亮,闪耀着热力,嘴略扁,唇色微深,肤色也偏黑,两腮上有被阳光曝晒出的红斑,表情坚毅,看上去健康有活力。右边女孩两腮内收,从照片上看,皮肤白得发青,毫无血色,嘴唇颜色也显淡,表情冷漠僵硬,眼光暗沉,显得很没生气。
这些差距很难一眼就察觉出来,总体的五官轮廓相似到了一定境界。
白敏仲十指交叉轻轻搁在茶几上:“虽然她们在体形相貌甚至性格的某一方面都相似到可以相互替代的程度,但确实是两个不同的人,你觉得哪个人更符合魏淑子的经历?”



、第四十一章

魏淑子指向肤色较黑的那个,常年在外跑动的人,皮肤不会太细致。
白敏仲又问:“那么,你觉得以你的相貌特征,更像这两张照片中的哪一个呢?”
魏淑子当然照过镜子,那白得不正常的肤色把她自己也吓到过,白敏仲却说是因为生病的缘故。魏淑子没有指向任何一张照片,托起腮往墙上看,耷拉着眼皮,看起来没精打采的。
白敏仲轻咳一声,指着白皮肤的女孩说:“记忆数据可以虚构,经历却无法虚构,你不是真正的魏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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