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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魔借犊-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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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冷着脸问:“你是什么东西?”
朵拉用手托起一边乳房,往上垫了垫,又抛给张良一个飞吻,笑嘻嘻地说:“我是什么东西?当然是人见人爱的美女啰。”
黄半仙说:“先别多话,把该做的事情完成。”
朵拉吐了吐舌,转着圈跳到洞口,把手遮在嘴边,朝里面呼喊:“大个子,好了没?把熟货拿出来吧。”
话喊完没多久,就见一个高壮男子走了出来,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魏淑子刚到白伏镇时,在清真饭店见到的那个蒙古人巴图,后来在地下林园又碰过一次面,据小商说,破坏地下祭坛的是一男一女,其中那个男人的外貌特征和巴图吻合。


、魔鬼眼二十

这么一想,再看朵拉,越发觉得她的五官身段很熟悉。
“你是古丝婆?”魏淑子有九成把握,这女野人就是和巴图一起破坏祭坛,用竹管刺伤小商的共犯。
朵拉把一缕头发拉到胸前,绕在手指上,甜甜一笑,说道:“你还能记得这个名字?真不容易。”
张良问道:“古丝婆是谁?”
魏淑子横了他一眼:“你记性真差,不是早说过了吗,我在清真饭店遇到考古三人组,其中有个蒙古人,叫巴图,就是上面那大个子,还有个女人,叫古丝婆,喏,就是她。”
倒是没见到查桑贡布,当时看起来,那老教授才是三人组当中的主导者。
巴图手里捧着个巴掌大小的木盒子,往炮筒头前站定。巴尔辽将一把牛角刀恭恭敬敬地呈递给古丝婆,魏淑子看在眼里,心里啧啧称奇,犯起了嘀咕:这态度哪像是对待孙辈的?根本是下级对上级,那女人真是族长的孙女儿吗?显然是鬼扯。
古丝婆没接下牛角刀,转头对黄半仙说:“这仪式能不能成功,跟祭坛上的灵场也有关系,我不是好人选,得换个人来。”
黄半仙说:“现场确实有一位比你更适合操作的人,这也算是意外收获吧。”
古丝婆比了个手势,两名族人把顾易贞押到长台前,古丝婆示意巴尔辽将牛角刀交给顾易贞,顾易贞捂着胸口连连摇头,不敢接过来,只问:“你们要干什么?”
古丝婆和颜悦色地说:“山本铃有没有对你提过五脏尸柱的事?”
顾易贞瞬间张大了双眼:“你!你和山本铃是一伙的?”
古丝婆欢快地回道:“我们本来是同事嘛,挺可惜的,她是我们这边最能干的业务员,为我们的大事业拉到不少投资方,也找到不少上好的材料,比如你和你的妹妹。”
胡立工瞟了她一眼,皱起眉头嘀咕:“没脑子的女人。”
顾易贞脸色刷白,抖着声音问古丝婆:“你是什么意思?”
古丝婆说:“五脏尸柱听过没?自古传下来的一种聚灵阵术,古时举办祭祀活动,在祭祀场地布下五脏尸柱,汇集灵场,以便于仪式能顺利完成,但这种阵术并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奏效,承担五脏尸柱的人和具体操办仪式的祭司之间关系越亲密,祭祀的效果越好,就像养鬼一样噢,亲人的骨头和血肉是养魂控灵的最好选择。”
顾易贞露出惊恐的神情,浑身打起了哆嗦。
古丝婆接着把话说下去:“不得不说,山本铃在养鬼控灵方面肯下工夫钻研,哪怕自身灵感力不足,也懂得善用其他资源。她利用五脏尸柱的形式下咒,就算咒术被破,只要尸体还在,阵法也还能起到束缚灵魂的作用,你妹妹回来了喔,我们就置身于她强大的灵场中,你感受不到吗?”
顾易贞握紧拳头大声喝问:“她在哪里?你把我妹妹的遗体藏在哪里了?”
古丝婆摇摇头:“没有藏起来,不一直在你眼前吗?”
顾易贞愣住了,转动眼珠,把视线投向祭台一角的大缸上,喃喃自语:“不会吧,不可能…不可能的。”
古丝婆用食指戳着下巴说:“五脏尸柱啊,我告诉你,这是从古代车裂酷刑演变而来的阵术。”
顾易贞捂住耳朵,激动地大叫:“不要说!我不想听!不要再说了!”
喊着喊着,就见大颗的泪珠从眼眶里滚落下来。
周坤看得不忍,对古丝婆说:“够了没?让她难受对你也没好处,直说重点吧。”
古丝婆摇动食指:“让她难受?错,我只是让她认清现实,佐藤白雀,喔不,是顾易贞,你听好,五脏尸柱是把人体分成头和躯干以及四肢这五个部分,把肢体分别倒置在血水里做成尸柱,将内脏掏出,按经脉分布植入皮肉里,你妹妹顾易菲的遗体,就封存在那五口大缸中。”
顾易贞尖叫起来,拼命甩动头部,哭喊道:“我不相信!不是真的,我不相信!你们为什么这么残忍!不仅害死她,连死后也不让她安息!”
古丝婆说:“害死你妹妹是山本铃的个人行为,与其他人无关,我们只是借你妹妹的尸体一用,她的灵魂并没有随着尸体被四分五裂啊?只是暂时被限制了自由而已,你何必这么激愤呢?人死都死了,只要你帮我们完成这场仪式,你妹妹就能解脱啦。”
顾易贞猛地抬起头:“你说什么?”
古丝婆笑了笑,回道:“你妹妹的遗体也用得够久了啊,早就打算换一具,这阵术只有布阵的人才能安全解开,随意破坏阵术会损伤灵魂,这阵是二丙在山本铃的指导下完成的,你如果愿意帮忙,事后我就让他放你妹自由,嗯?二丙!”
胡立工推推眼镜,白了古丝婆一眼:“我有名字,别总是二丙二丙地喊,多不雅。”
古丝婆嗤笑了一声,摊开手。胡立工又对顾易贞说:“让她解脱当然没问题,我也不想见好好一个小姑娘就这么被留在阳间耗到魂飞魄散,多可惜,当然了,前提是你肯帮忙,否则爱莫能助。”
顾易贞问:“那你们要我帮什么忙?”
古丝婆把牛角刀塞进顾易贞手里,朝炮筒努努嘴:“很简单,剖开小帅哥的肚子,把熟货填进他的回肠里,再缝合起来。”然后对巴图说,“把熟货给她看。”
巴图打开木盒子,一条长着怪头的软体虫盘旋在底垫上,这虫子正是炮筒在女尸嘴里见到的怪头虫。
张良抓住脱臼的手臂,沉声问:“那是什么?”
魏淑子发现他的脸色阴沉下来,变得面无表情,相对于外表的平静,眼睛里却泛出凶狠的红光,这是要豁出去了?
古丝婆得到黄半仙的示意后,对张良说:“这软体虫叫石蟠子,听名字也该明白了吧,这是一种寄生在石蟠罗消化器里的寄生动物。”
张良冷哼了一声:“别扯蛋,你当我没见过石蟠子?寄生虫能长成这德行?”
古丝婆笑着说:“石蟠子是肉粪虫的变种,肉粪虫知道吧?一种寄生在消化道里的线形动物,石蟠罗捕食感染肉粪虫的动物,在消化猎物的过程中,肉粪虫转移到消化器内壁上,经过产卵繁殖慢慢转化成和肉食植物共生的石蟠子,石蟠子的形态并不是一成不变,会随着石蟠罗捕猎对象的不同而产生相应的转变。”
周坤警觉地问:“是什么猎物?”
“只要是肉,它都吃。”古丝婆摊了摊手,督促顾易贞赶紧动手。
顾易贞摇头道:“我没学过解剖。”
古丝婆说:“我教你往哪儿下刀,你就往哪儿下刀,放心,小帅哥结实得很,死不了。”
顾易贞仍是摇头:“不行!我做不到。”
古丝婆马上变了脸,掐住顾易贞的脖子狠狠按在炮筒胸前,叫道:“你不想让你妹妹解脱了?啊?赶快动手!不然我就叫人砸了缸,让她连投胎的机会也没有!”
古丝婆对巴尔辽使了个眼色,巴尔辽随即吩咐族民拿了石锤,站在装尸的大缸前。
古丝婆把顾易贞的头使劲往炮筒身上压,把炮筒压得直咳嗽,鲜血不断从竹管里喷溅出来。顾易贞的脸颊被血染湿了,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炮筒见不得女人流泪,女人的脆弱总是让他联想到苗晴,于是艰难地发声:“你来,没事。”



、魔鬼眼二十一

古丝婆揪着顾易贞后脑的头发把她拽了起来,示意站在缸前的族民举起石锤,然后握住顾易贞发抖的手,强行带着她在炮筒的胸前划开一道血口。炮筒咬着嘴,半声没吭,但脸色早挣得红肿发紫。
顾易贞往后犟着身子,哭叫道:“我不做,你放手!我不想再伤害任何人了,你快放手!”
古丝婆扬手甩了她一巴掌,气急败坏地大吼:“你相不相信我马上让人砸了缸?又不是叫你杀人!快点,别浪费时间!”
顾易贞眼泪鼻涕流成一滩,拼命甩着头说:“你砸吧!砸吧!我不会再听你们的话,我不能再那么做了……”
说到这里时,顾易贞趁古丝婆松手的当口,一个转身,握紧牛角刀对她刺了过去。古丝婆没想到顾易贞会反抗,可以说是毫无防备,如果换了魏淑子来捅这一刀,古丝婆十之□没活路,但顾易贞到底没受过训练,速度力量远远不够。古丝婆在一愣之下及时往侧方跳开,避过了直刺胸口的一刀,刀刃在她腰侧拉开一道口子。
古丝婆感到一阵刺痛,往腰上一摸,出血了,破口大骂:“臭□!”飞起一脚踹上顾易贞的肚子,当场把顾易贞踹倒,牛角刀当啷落地。
就在这时,“喀拉”一声响,张良把膀子接了回去,发力大喊一声,俯身朝前猛冲,用身体撞开肉墙。魏淑子和周坤见张良行动起来,也立即跟进,踩着身边族人的肩头跃出重围。
胡立工吹起曲子,箫声沉闷急促,畸胎怪仰头嘶吼,移动庞大的身躯,朝三人扑过去。张良皮肤发黑,头发根根倒竖,冲着畸胎怪就是一记直拳,把它打退了两步。
周坤从侧方绕上祭台,想把炮筒和顾易贞先救出来。大块头巴图将木盒子交给黄半仙,跨上几步挡住周坤,两人在祭台边缘赤手空拳地对搏起来。
魏淑子比较滑头,她带着伤,刚才登高跳跃的动作已扯得小腹剧痛,这会儿压根不想费力气与人缠斗,也就直奔供桌,踹开族长巴尔辽,擒住“神子”,把军刺往小孩脖子上一横,对围上来的族民大喝:“都不许动,不然我一刀宰了你们的小活佛!”
这神子也怪,被魏淑子抓住后不哭也不闹,两眼呆滞地望着正前方,一点儿反应也没有。魏淑子也在赌运气,不管神子制度是野人村的原始信仰,还是鬼头教用来拉拢教徒的工具,一旦成为信仰,就会对信徒产生约束力。
族民果然相当忌惮,见神子被挟制,个个站在原地不敢妄动。
但这种约束力只对村民有效果,畸胎怪和张良仍在场外进行力量角逐,胡立工很聪明地退到远处观望,时不时吹出几个刺耳的音来激发畸胎怪凶残的本性。周坤和巴图也打得不可开交,周坤在力气上拼不过巴图,仗着搏斗技巧精湛,仍能不落下风。
古丝婆想捡起地上的牛角刀,顾易贞把刀踢远,撑起上身一把抱住古丝婆的腿,对魏淑子大喊:“快!先把炮筒给放了。”
不用她说,魏淑子早夹着神子跑到长台前,眼神瞄着始终袖手旁观的黄半仙,用军刺割断麻绳,指着插在炮筒身上,还在滴血的竹管,问道:“拔不拔?”
炮筒不需要别人动手,自己一骨碌坐起来,手脚利落地拔了竹管,从裤脚撕了几条布缠在颈子上,身上的伤就不管它了。
魏淑子咂舌:“你真跟蟑螂有得一拼。”
炮筒捂着喉咙哑声说:“插得浅,都不是要害。”撑着台子歪歪倒倒地起来,连站也站不稳。
张良和周坤见炮筒脱身,也不和对手继续缠斗,迅速抽身跑了过来,一左一右,把炮筒和魏淑子夹在中间。巴图和古丝婆在祭台上,胡立工和畸胎怪在祭台下,周围站的全是族民,他们就像饺子馅似的被包在中间。虽然魏淑子挟持了“神子”,但顾易贞同样也落在古丝婆手里。
黄半仙开口说:“璺青山是一座江心洲,由于受洄流带的影响,近期不会有船只靠近,你们唯一能脱身的方法只有原路折返,老船头隔两天便会来魔鬼眼巡视一次,如果你们愿意束手就擒,我会让他把你们安全地送回去。”
魏淑子说:“老船头果然跟你们蛇鼠一窝。”
“你这么说倒也不错,但不全面。”黄半仙指向被魏淑子夹在身前的小孩:“他的小孙子还在我的控制中,他怎敢不乖乖听话?老船头的父亲曾当过我们的合作伙伴,他祖上三代深通竹漂技巧,虽然他父亲过世得早,好在临终前将这门技术全传给了儿子,否则,我们可要头疼了。”
魏淑子低头打量怀中的小孩,仍是痴痴呆呆的,不知道黄半仙对他动了什么手脚:“怪不得那张全家福照片上的小孩儿那么眼熟,原来这小鬼真是老船头的孙子,看来他也不是全在撒谎嘛。”
周坤对魏淑子说:“你也发现了?”
魏淑子用刀柄抵了抵神子的太阳穴,狠狠地说:“就是这死小鬼把那糟瘟的木雕观音给我师父的,我对他的长相记得特清楚,但那照片上的小孩年纪太小了,一时没认出来。”
黄半仙说道:“这孩子智商较低,六岁那年被拐带,是我们从拐子手里救下他,当作与老船头合作的筹码。”
魏淑子忍不住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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