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他,向二楼走去。
“若雁!”他在背后低呼她的名字。“还有什么事吗?”她头也不回,只是停下了脚步,问道。他不说话,只是静静的走向她。
“你曾经说过,爱一个人应该是毫无保留的,如飞蛾扑火,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她沉默着不发一言。“我承认你说的对。在于我,你就是我生命里的那一团火焰。我知道我会粉身碎骨。但是,就象你一样,我,心,甘,情,愿。”他一字一句的说完了这一段并不算长的句子,在她看来,却如同听了一个世纪。
“我只能说谢谢。”她终于开口,背对着他的容颜不知是什么表情,“我自己已是一只失去双翅的飞蛾,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火焰,却只能在尘埃中苟延残喘到死。我又怎能成为你生命中的火焰呢?”“不!”他一把拉过她,使她面对自己,才发现她的脸颊上闪烁着晶亮的水珠,不知道那是雨还是泪。却倍添了她的风情。不由的看呆了,痴了,久久的望着她的容颜。
大门口传来汽车的声音,好像谁回来了。
听到这声音,她有些着急。再怎么说,这样的场面还是会招人非议的。“高阳!快放开我!”她开始试图挣开他的手。没想到,高阳却更用力的将她抱紧,欺身竟吻了上去!猛烈又带着侵略性质的。被吓呆的蓝若雁呆了1秒钟以后,立刻拼命挣扎。而高阳也紧紧的抱紧她,不让她挣脱。结果,两人的重心不稳,双双往一边的沙发倒去。而蓝若雁宽松的家居服早在挣扎中滑了下来,露出了大半个香肩。
恰在此时,大厅门开了。一脸开心进门的聂父聂母看到这一幕,当场呆住了。过了几秒钟,聂父才大喝:“你们在干什么!”高阳这才放开头,率先起身,站在一边,保持沉默。蓝若雁匆匆忙忙起身,慌张拉了拉滑下去的衣服,急切的说:“爸,妈,我们…”话才开了个头,就被聂父打断了:“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们都已经看到了!”聂父震怒不已。
“不是的,爸,”她急急的上前想要解释,“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那是怎么样?若雁,你倒说说看?”聂母稍微冷静一些,脸色却已经同样难看。“我…”她急欲解释,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她能说些什么啊?说她不忍心看高阳站在雨里等待?说是高阳强吻她的?
“没话说了吧!”聂父接上话,“亏我们一直对你那么好!今天在王家遇见天枫,劝他回家见你,而天枫也终于肯跟我们回来!而你呢!看看你做了什么好事!”
听到聂天枫的名字,蓝若雁如遭五雷轰顶一般,彻底丧失了神智。她抬头,呆呆的看着站在门口,穿着一身铁灰色的西服,发丝不乱的挺立在聂父身后的聂天枫,手插在口袋里,微薄的嘴唇紧抿着,一脸讽刺,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一切,看着赤裸着上身的高阳搂抱着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妻子!
她再也看不清别的,听不到别的,只是楞楞的看着他,看着他慢慢露出讽刺的微笑。
“若雁!你太让我们失望了!”聂母摞下这句话,转身面对一直一脸漠然站在一旁的高阳。“高副总,你有什么话说吗?”他瞥了一眼正失神盯着聂天枫的蓝若雁,抓了抓自己凌乱的湿发,露出一个毫不在意的微笑:“这次被你们抓到,我也无话可说。”这次?这么说不止这一次?聂父正气的想说什么,只听得高阳继续说道:“不过,像若雁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甘于守活寡呢?会找上我也是很正常的事。”
在那一句话丢出来的瞬间,所有人似乎都呆掉了!聂父聂母自不必说,已经气愤到一时间想不到什么言语。而蓝若雁则猛然回神,怨愤的望向高阳,她象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定定的注视着他:“你说什么?你…刚刚说什么?”她那幽怨而又控诉的目光让他不敢正视,只是将目光移开了,看着聂天枫说道:“你刚刚已经听见了,不用我再重复一遍了吧?”
她无话可说。
她什么也不想听见了。可是她还是听见了聂天枫一贯冷冷的语调:“爸,妈。你们现在应该明白我对蓝若雁这么反感的原因了吧?所以,我一直拒绝娶这样一个女人。”聂父聂母没有说什么,只是皱着眉,用厌恶,憎恨的目光看着她。
厌恶?憎恨?不!别用那样的眼光看我!我不想看到那样的目光了!蓝若雁忽然站直了身体,表情平静的异常,只是再也看不到她贯有的笑容。“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目光静静的停在高阳身上片刻,“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说,”她没有看他的迟疑,
“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说明,那就是,我从来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聂家。对不起天枫的事,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今后…也永远不会!”她的坚定,坦然,使聂家来年感个长辈缓和了不少,也开始迟疑。
“因为,我曾经发过誓,”她的目光最后放在了聂天枫的身上,变的复杂,“我会永远追随着他。陪伴着他。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会守在他身边——直到我生命终结那一刻。”
动容!高阳,聂父,聂母都为她说的话语以及流露出来的真情动容,只是,出现在聂天枫脸上耳朵,却只有不屑及嘲讽。
正文 第十七章 离开
“真的很感人呢!我可是越来越佩服你的演技了。”他扬起冷笑,“还想再来蒙骗我的家人吗?你说我们究竟应该相信你的话呢,还是相信我们自己的眼睛呢?连高氏集团二少爷都已经坦白的说了。你的话不觉得太可笑了吗?”一番话将聂父聂母的迟疑全都打消。他们重新用那样的目光打量着她——冷,硬,冰。
她咬了咬自己的下唇,轻叹口气,最终无奈的闭上眼。无言的摇了摇头。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无力极了。
“高少爷,”聂母忽然发话,却是针对高阳而去。“现在请你离开这里!”高阳回过神,目光投向聂天枫片刻,又回头望了望蓝若雁,似乎在挣扎些什么,犹豫了一会,最终下定了决心向外走去,一个字都没留下。
面对面坐着,剩下的4个人一直都没有说话。室内的空气诡异到异常,几乎让人窒息。“若雁,”聂父终于开口,“现在你究竟准备怎么办啊?”怎么办?她能怎么办啊!因为她根本无从入手。对于从未发生过的事,又能用什么方式来解决呢?久久得不到答案的聂父聂母愈加不悦。只听到聂天枫的声音响起。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既然她能做出这种事,我想谁也不能保证她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呢?何况,”他勾起了一抹微笑,“我们家现在正受媒体的注意,发生这样的事,难保不让他们发现——记者可是无孔不入的。这肯定会引起业界的轰动,到时势必会对公司的发展不利。”
聂家长辈眉头皱的更紧。的确,对于家族集团来说,名声是相当重要的。如果使家族蒙羞,使企业毁于一旦,是他们绝对不能允许的。“那…”聂父聂母相当为难了。
“只要蓝若雁不再是聂家的人。”冷冷的一句话震的她无法呼吸。她看着他,她哀婉的看着他,她深深的、绝望的凝视着他。这样的目光,任何人都会心软的,愿意原谅她所犯的任何错误——何况她根本就没有犯错。可是,这并不包括聂天枫。
他依旧冷冷的说,依旧冷冷的看着她,甚至是嘲讽的,含恨的,胜利的…
“只要她和我们家没有关联,那么,不管她做了什么事,都不会对我们产生影响了。”他说话相当巧妙,很小心的避开了“离婚”这个敏感的字眼,也不从自己本身的喜好出发,而是口口声声为了“公司利益”“家族名声”。一番话说的聂父聂母不可避免的动了心。
见状,他不禁冷笑了一声,对蓝若雁绝望而悲怆的表情视而不见。“你走吧!聂家已经不欢迎你了!”
她不敢置信的摇头。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她没有做错啊!她只是那么卑微的存在着,对他的恶意相待默默忍受,对他在外饿恋情默默忍受,对他长久不回家默默忍受。她不吵不闹,不争不求,她唯一的希望只是离他近一点,能看着他,陪着他…爱着他。然而如今,她连这样的希望都没有了,她要离他远远的吗?她再也无法守着他吗?
“公司你也不用来了,我会找人接替你的位置。”他忽然有些不安,因为她的反应。
她还是站着,站的笔直。她还是那么安静,安静到让人怀疑她是否丧失了言语的功能。她没有吵过,不是吗?从那场让她尴尬的婚礼到他的夜夜不归,甚至于在她面前大肆表演亲热戏,她都是安静的。良知告诉她,这次她是无辜的,他当然知道。可是,他不应该心软不是吗?为了他终于要到手的幸福,为了他终于要摆脱自己不情愿的婚姻。他还是继续驱赶着她,要把她永远赶出自己的生命。“你可以把自己的东西带走。过段时间,律师会联络你的。”聂父聂母似乎想说什么,到最后却仍是什么也没说。
她知道一切都已成定局,她再说什么也没有用。
所以,她什么也没有说。
她漠然回到自己的房间,片刻后提了自己的皮包出来。她只带了自己的证件和自己少量的现金和信用卡。其余的,她都留下了。包括身为聂家二少奶奶所拥有的华丽衣服和首饰:那不是她的,她什么都不想要。
她在三人的注视下缓缓的走向门口,经过聂天枫时,她停下了,抬头再一次细细看他:“如果我离开是你想要的。如果我离开你真的会幸福,那么对不起,我早该离开了。从此以后,不会再有人阻止你追求自己的幸福了。”她最后深深的望了他一眼,最后一次对他微笑,完美无暇的微笑:“再见了!”
她和他擦肩而过。
她离去了,微笑着离去。即使她失去了一切,即使她的心中充满了悲伤,她也不想打扰到他,影响到他。她选择了微笑着离开。
他彻底呆住了。
为什么到现在她还能微笑?为什么?她应该是充满了怨恨,不甘,不平,应该是哭闹着,死活不离开。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她还没有拿到她想要的东西不是吗?可是,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她要的真的是钱吗?他终于第一次问自己。望着她渐渐离开的背影,他坚硬的心似乎悄悄裂开了一丝缝隙。
外面下着雨,犹如我心血在滴。留在家里的衣服,有空再来拿回去。不去想爱都结了果,舍不得拼命找借口,不勉强你再为了我。心不在留不留都是痛…
张惠妹的老歌让她的心撕裂般疼痛。慢慢的走在雨中,全身早已湿透,泪水混着雨水不停的从脸颊上滴下来。她却一直微笑着,微笑着,笑到令人心都揪起来。这样的一个女子走在雨幕里,身影透明到几乎会随时消失不见。她不知道何去何从。从大学开始,她已经为了他而活。而现在,彻底失去他以后,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她微笑着离开了他,离开了她短暂的家。她什么也没带走,除了手指上的那枚戒指——因为她舍不得,这是唯一一样能够证明他们在一起过的东西。等律师把离婚证书拿过来的时候再还给他吧!至少,现在,让它陪着她一会。
她走了,留在聂家的东西却不少。聂家三口人默默的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最后,聂天枫起身,走进本该是他们两人的卧室——它在只有女主人的情况下,陪着孤寂的女主人等待男主人的回归。而现在,男主人终于踏进了这个门,而女主人却已离开。讽刺啊!他们根本没有一秒钟同时处于这个房间。
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做过些什么?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干净,优雅的环境却有挡不住的落寞和寒冷。他无意识的打开房间里的橱,柜,又无意识的关上。直至他在一个抽屉里看见了一只锦盒——孤单单的躺在绒布上。他拿起来,打开,顿时象是雕塑般呆住了。过了很久,才将锦盒盖上,慢慢的原封不的动的放了回去。
他笑了——真是一个傻的可怜的女人啊!
他看到的是一枚戒指,一枚结婚戒指,一枚来不及戴到他手指上的戒指。因为那时,他去追随叶可晴,去追回他所认同的幸福了。
可是她,却一直傻傻等到现在,等到不得不离开。
正文 第十八章 不再放手
“对不起,我们公司现在还不需要员工。”
“对不起,我们公司目前没有空缺。”
“对不起,我们刚刚招聘了新的员工。”
“谢谢!”她一次次微笑,一次次失望。到现在,她才发现,在这个残酷的社会上谋生是一件多么不易的事情。她不记得自己跑过多少家公司,不记得面对过多少张或微笑或冷然的脸庞,不记得接受了多少或轻蔑或不怀好意的目光。
她不敢去大的公司求职,因为她目前的身份仍然是聂家的二少奶奶,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