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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心里不知道该去想些什么。
大家尽兴而散,一起走出了酒吧。蓝若雁要去叫出租车,被大家叫住了:“今天怎么能让寿星去坐出租车呢?让总裁或者副总裁送就行了啦!”大伙今天玩的开心,有点忘乎所以。恰在此时,聂天桦的手机响起了,说了几句,他很抱歉的说:“对不起了,若雁,我有些事情要去紧急处理一下。不能送你了。就让天枫送你回去吧!”“没关系的,”她微笑着对他说,“你去忙吧!今天谢谢你能来。”他也对她微笑,转身对聂天枫说:“那若雁就拜托你了。”冷冷的看她一眼,他才冷冷的回答:“知道了。”她的心没有来由的紧缩了一下,为什么?她感觉有些害怕,似乎他的眼神中多了一层鄙视与憎恶。
她还是默默的坐上了聂天枫的车子,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离开。一路上一直保持沉默,空气压抑的让人窒息,似乎随时都会爆炸一般。终于到了她家楼下,她淡淡的对他说:“谢谢你!”打开门走了出去,却发现一直默不做声的聂天枫也跟着下了车。“我送你上去。”他一直都在隐忍。她不回答,只是走着。到了门口,她用钥匙打开了门,刚想说什么,就听见身后的他说:“我只是想警告你,离我哥远点。”“什么?”她转身面对他,“什么意思?”她压抑着自己的愤怒。“什么意思?”他冷笑着,“现在你的目标又是我哥了吗?你还真是够现实,够水性扬花啊!”她望着他的脸,愤怒与悲哀交杂,让她说不出话来,只能怔怔的盯着他看,这却让他认为是抓住了她的痛处而无话可说,情绪更无法控制:“在我身上找不到好处转身又去找我哥了吗?你转移的速度还真快啊!不过,我哥上不会要你这样恶毒的女人的……”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两个人都呆住了。聂天枫愕然的看着她:“你,你竟然打我?”“太过分了!”她的脸颊因为愤怒而呈现出红晕,“你太过分了!”“我过分!”他火大的抓住她的手腕,“我说错了吗?你不是在勾引我大哥吗?”“我喜欢的人是你!”他终于说出口,说出口的时候他没有一丝的放松感,只是愈加感到沉重。她低低的说:“是你,一直都只有你。”她的表情悲伤,可是他心中,只剩下愤怒,只记得几年前叶可晴不得不离开时的悲伤。
他笑了,邪邪的笑。让她不由自主的后退,却被他拉住了。他吻住她,激烈而又放肆。“不要!”她惊恐的推开他,“放开我!”现在的他,如同一个失去理智的恶魔,想要摧毁一切的念头让她无所适从,“你不是一直都喜欢我吗?”他重新拉住她,把她控制住,让她不能再动一丝一毫。“还是被我哥碰过以后不想让我碰了?”“你!”她闻言抬手想再给他一掌,却被他眼疾手快的拉住了。“还想打我?”“你无耻!”她气愤的说。“好!我是无耻!”他怒极反笑,将她推进门,后脚将门勾上。“你……”那一刻,她的恐惧是无法描述的,无助的像是一只被猎狗追捕的兔子。“不要这样,”话音刚落,只听得嘶的一声,她的外衣已被他硬撕了开来,露出了一大片白嫩的肌肤,“不要!”她大声尖叫,“求你不要!”
但,失去理智的他根本就听不见什么,更看不见她眼中深深的恐惧,以及,那一瞬间绝望的泪水。
同时
“天桦,”聂天桦接到了父亲的电话,“天枫现在在哪里?”“我让他送蓝若雁回家了。”“蓝若雁?”“哦,是他的秘书。”“你知道她家在哪里吗?”“怎么了?”他皱了皱眉,有点诧异父亲的不对劲。“电话里说不清楚,你马上回来送我们去蓝若雁的家。”“好的。”他将方向盘一拐,加速回家了。
“别生气了!”聂母在一边安慰着聂父,“可能只是误会。”“误会!都有了孩子了还是误会!”聂父气的胡子都一翘一翘的,手里挥动着今天无意中在聂天枫书房里找到的那张验孕单,“这臭小子!看来不能不管了。”聂天桦看着后视镜里激动的父母,心情也很复杂。他们之间有过关系他是知道的,但没有想过竟然还有个孩子。那年,她来聂宅就是为了这事吗?天枫究竟伤她多深?他皱了皱眉。“天桦,再快点。”聂父再一次催促。
天哪!他做了什么?聂天枫震惊的看着面无表情缩在沙发里的蓝若雁,第一次感到了一种愧疚。他想说什么,看到她无焦距的眼神,就像是一个无生命力的娃娃,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沉默的穿上衣服。他看着那样的蓝若雁,慢慢的向前走了几步,又停住了。室内沉默的好象一切都不存在。他再也受不了。他要离开这个地方。他要一点时间来冷静一下,考虑清楚。
拉开门,他呆住了。“爸?妈?”推开僵在原地的他,聂父率先走进屋内,聂母,聂天桦随后跟上。只听见聂母轻呼一声——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蓝若雁慢慢抬起头,随后又将目光移开,不知聚集在何方。
看着眼前的蓝若雁,——脸色苍白,目光涣散。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红肿的痕印,蜷缩在沙发边,如同一个脆弱的娃娃般。聂天桦试探着向前一步:“若雁……”“别靠近我,”面无表情的吐出几个字,“你们都走开。”相互看了看,几个人先后离开了。聂天桦轻轻的将门带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正文 第十一章 第一次想要离开
“混帐!”下到停车场的聂父再也忍不住一掌挥过去,“你简直禽兽不如!”那掌力量很大,打的聂天枫嘴唇渗出了血丝。他只是晃了晃,一句话也没说。“你说!”聂父气的急剧咳嗽了几下,“为什么这么对人家啊!”沉默,依旧沉默。他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因为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在那一瞬间,他似乎不再是自己。得不到回答的聂父又要打过去,被心软的聂母拦住了。“先冷静点!听听天枫是怎么说的嘛!”“这还要怎么说!他还有什么好说的!”聂父的脸色通红。见状,聂天桦马上上前拦住了他:“爸,你再打也没有用了。现在都冷静下来。你们先回家,让我和天枫好好谈谈吧!”在聂母百般哀求和大儿子的保证下,聂父好歹上了车,回家了。
聂天桦看着远去的车影,叹了口气,回头对一直呆立着的弟弟说:“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你准备怎么办?”“我,”他终于开口,“我不知道。”“不知道?”聂天桦深深了一口气,“我真的很想扁你。”出现了一会儿的沉默,“你这样对他,公平吗?”他强压着自己的怒气,背对着他说。因为他怕,看到那张脸,他会忍不住揍一拳过去。“我什么都不知道,”他沉声道,“别问我。什么都别问了。”“你逃的过一时,还逃的了一辈子吗?”聂天桦知道他心情很乱,但是,“做过的事情永远无法挽回。发生了就是发生了,难道你连面对它的勇气都没有吗?”“别逼我!”他怒吼道,打开车门就想进去,被他拉住了,顺势一拳就往他脸上打招呼。“逼你?究竟是谁逼谁??那时候你有没有想过蓝若雁的感受?你又是怎么逼她的?!!”向来一冷静著称的聂天桦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失态,他都快气疯了!聂天枫有点被吓住了,愣愣的看在和眼前的大哥,顾不得擦去嘴角的血迹。
两兄弟互视了很久,聂天桦才缓了缓心情。“天枫,是男人就要为自己所做过的事情负责,今天的事,爸妈回怎么处理,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默不做声钻进车里,发动车子。这回,他没有再拦他,只是看着他离开,
一个人站在那里很久。他抬头看了看蓝若雁所在的楼层,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或许他真的做错了,不该将蓝若雁找来做天枫的秘书,这样,反而是害了她啊!对不起,若雁。他理了理自己稍稍凌乱的外套,转身离开。他的步伐很沉重。
不知道坐了多久,蓝若雁终于慢慢的站起身,走进浴室,将自己破烂不堪的衣物全都脱去,看着镜中的自己,她一动也不动,泪水却无声滑落。手指尖碰触到肩胛处的伤疤,似乎又一次隐隐作痛。她终于忍不住放声痛哭,将蓬蓬头的水量开到最大,任泪水顺着湿热的水流下,让破碎的呜咽声消失在水中。哭的累了,她木然的走出浴室,坐在书房里,开始着手写信——辞职信。她不认为她还能面对他。而且,她真的累了,倦了。好吧!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或者说,她不得不离开。她不知道她能不能再承受他带来的伤害——无论是身体的还是心理的。
“爸,妈。”聂天桦一回家就看见父母坐在大厅里。他叹了一口气——最近最经常的动作。他早知道这边不好对付。“他人呢?”聂父面色不善的问,“准备怎么解决?”“他说要考虑一下。”“还要考虑什么!两个人都这样了,只有一个办法!结婚·”聂母大吃一惊,“这……如果人家女孩子不愿意呢?总不能逼人家和天枫结婚吧?”这……那,那怎么办?“聂父一时无语了。聂天桦却一点也不意外,事到如今,最好的办法就只有结婚了。但是他忌惮的是,天枫还会不会这样伤害她,她还能承受吗?不过,也只能这样了。”“其实,若雁从大学开始就一直喜欢天枫了。”他缓缓的开口,把他所知道的原原本本告诉了父母,听得两个长辈唏嘘不已。“马上开始筹备婚礼。”聂父最后定扳。而聂母也不再多语。天枫的确欠她太多了,何况这样好的女孩也实在少见了。
早晨进公司的时候,他没有看到蓝若雁像往常一样坐在办公桌后。终究还是没来啊!他既意外又不意外。脸色还是不变的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在没有咖啡陪伴下,心绪不宁的开始一天的工作。
“若雁?”茹华很意外的看见蓝若雁出现在自己面前。早上不是最忙碌的时候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淡淡的笑了笑——却让人感受到悲伤的笑容:“总裁在吗?”“在,”她仔细的看着她糟糕的脸色,“你找他有事?”“恩。”她点头,“你帮我通报一声好吗?”“好,”她按下了通话键,“聂总,蓝秘书有事要见你。”“让她进来吧!”很简洁的回答。
露出一个几不可见的感谢式笑容,她走进了总裁办公室。
“对不起,我想我不能再胜任这份工作了。”她将辞职信轻轻放在他眼前。
毫不意外,他看也不看就把它放在一边。“若雁,我们谈谈吧!”
慢慢的摇摇头,她现在需要的是一个疗伤的角落。
“不是以总裁的身份,也不是以天枫哥哥的身份。而是作为你的朋友,好吗?”他非常诚恳的说,“不会太久,只要一点点时间。你能给我几分钟时间吗?”
看着他的眼睛,她沉默了。
他拎起放在一边的外套,率先打开门出去了。蓝若雁默默的跟上了,走过秘书室的时候,他对茹华说:“茹华,我有要事要和蓝秘书商量,你将上午的预约全部取消吧!”“好的,”目送着两人的背影,茹华满心疑惑,“对了,茹华,”聂天桦又转身回来了,“打电话给我父母,就说我和蓝若雁去了绿缘茶座。”
坐在茶座最角落,面对着香气宜人的茶水,谁也没有动一口。
“真的决定了。”沉声问道。
默默点头。
“不再给任何机会了吗?”
“我给不起了,或者说,是他不给我一个机会啊!”她淡淡的说。
“你不再爱他了吗?”突然转入另一个话题。
她沉默,不想再说爱了,那太重了。可是她不能说不爱,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心。
“我爸妈已经开始为你们筹备婚礼了。”淡淡的一句话却不亚于一颗原子弹的威力。
她诧异的望着他,像是忘了言语的功能。
“他们知道了你们之间的事,”他顿了顿,“包括以前的和现在的。”
垂下眼帘,她居然微笑了,微笑着摇头:“那不是他想要的。取消吧!”
她站起身准备离开,恰巧看到聂家的两个长辈匆匆的推开门。“来的真巧啊!”聂天桦扭头看了一眼,微笑着端起茶喝了一口。看到他们,两个长辈缓了口气,向他们走来。“伯父,伯母,”蓝若雁称呼道。不再说什么。“若雁啊!”聂父慈祥的对她说:“不是说下次见面时再聊吗?不是见了我们就想走吧?”“不是的。”“那就坐下聊聊吧!”说着率先在聂天桦的身边坐下了。无奈,她只能跟着坐下了。
“天桦都跟你说了吧!”聂父喝了一口茶,微笑着却单刀直入的说。默不做声的点头,“那么你还是选择离开吗?”“是的。”“理由呢?”蓝若雁微笑了,“对不起,那您能先告诉我不离开的理由吗?”好个厉害的女孩!赞叹了一声,聂父开口:“那是他欠你的。”缓缓摇头:“我不要他欠我。他也没有欠我。不要再去提那件事了,好吗?”聂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