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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狠,就狠出个人样-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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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锁连连点头:“也是这么个理儿。不过啊,一辈子老死庄稼地也不是办法。我有一个外甥,在山西那面搞窑活,算是个不大不小管事的,一般的工人一天轻轻松松都能挣四五十块,要是小山子在家呆腻了,我可以捎信儿给我那个外甥,叫他给小山子安排个活。”

马扎根一听两眼直放光,这么好的事情打着灯笼也没地儿找去,急忙表示谢谢。。:“哎呀,玉锁兄弟,你看,哎,不说啦,来干了!”说着端起酒杯喝了个底朝天。

赵玉锁见他爽快,“好,干了!”

吃完饭后,马小山搀扶着赵玉锁把他送回家去了。一路上两个聊了几句,马小山得知那座窑厂位于山西省西部靠山的地带,离家足足有两千多里地。想到如果真有一天去了那,就再也见不到小翠了,高兴之余,难免心存一丝淡淡的伤感。

〇〇陆、流氓秀才

马小山终究放不下小翠。她那双含泪的杏眼,红红的嘴唇,高高拱起的胸部,还有水蛇般的身段,就像一记记烙印深深印在了马小山心头,就算想忘掉也忘不掉。

送完赵玉锁回到家,马小山像是丢了魂儿,从头到脚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刘三姐从屋里出来,看见他就唉唉地直叹气,拉住他的肩膀说道:“孩子,娘给你说,有事别掖在心里,你要真想娶媳妇,娘就叫你爹和周大麻子去说说,托他下回从南方给你带来个媳妇,中不中?”

“娘啊,你不知道,我就想要小翠,其他的女人我都不要。”马小山对刘三姐完全说出了心里话。

刘三姐摸着他的后脑勺,“傻孩子,她已经是朱少波的媳妇了,你还能从人家手里抢过来不成啊?”

马小山咬咬牙,恨声道:“等我去山西干活的时候就把小翠带走,朱少波敢拦我,我就砍死他!”

“哎呦,娘的小乖乖,这样的话可不能乱说,要是传到了朱少波耳朵眼里,可有咱家受的了。”刘三姐被他的话吓了一大跳,连忙给他讲明利害。

马小山却不服气,拧着脖子吼道:“我不怕这个狗日的!”刘三姐眼泪都哗哗出来了,“儿啊,你不怕娘怕啊,你要有个三长两短,娘可咋活啊?”

马小山没话了,闷闷地坐在凳子上。过了一会儿才说:“娘,我去拾牛粪了。”扛起粪箕子,一晃一晃地走啦。刘三姐呆呆看着他背影,忽然觉得这孩子表面上没啥,心窝子里却有着一股子狠劲。

其实,他并没有拾牛粪的心情,只是不想再和他娘唠叨,他有自己的打算,虽然口口声声要带小翠走,可是事实上,他的打算具体是怎样的他也不清楚。

再次来到村西头的小石桥边,望着潺潺的流水,再看看远处迷蒙的大山,马小山有一点迷茫,就这样直待到天黑,才慢悠悠带着脚步回家吃饭去了。

接下来一连几天,马小山吃过饭就扛着粪箕子出门,在村里四处遛遛,也沿着杨柳河岸偶尔扔块瓦片打水漂,肚子叫了就回去,一天到晚拾不了半粪箕子牛粪。日子算是平静的如一湖死水了,虽然和以前没啥两样,但此时的马小山倍加感觉枯燥乏味,他需要一些东西来刺激。

这天吃过午饭,太阳高高地悬在正上头的天空中,火辣辣的光照在渔南村的每一处角落。

夏天的渔南村,村民很少有睡午觉的习惯,因为天太热,大多喜欢到河边的一排大杨柳树下纳凉。

此刻,在一棵茂盛的柳树下已陆陆续续坐了十来个人,清一色的光棍汉子。他们有着共同的语言,那就是有关女人的事。这里面有一个三十四五岁的戴着草帽的汉子,最是受人欢迎。他名叫王海亮,但一般人见了他都叫他“流氓秀才”。

为什么?这当然是有原因的。

王海亮本是乡里的一名小学教师,教书期间和校长的老婆顾秋艳暗地里勾搭上了,于是就骑了人家。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时间一长,就被校长龚长发察觉到猫腻了。

那天天刚黑,王海亮放学后没有急着往家赶,因为顾秋艳一早就和他打了招呼,说要等他下班,王海亮当然一口答应了。俩人躲到厕所里正一个端着另一个不停地抖动,忽然听到龚长发叫顾秋艳回家做饭,俩人急匆匆穿好衣服,顾秋艳先出去了。王海亮在厕所里憋了一阵子,估摸外面没人了,才灰溜溜出来,蹬上自行车就窜回了家。

其实,龚长发并不是叫顾秋艳做饭,而是一时兴起想办那事了。顾秋艳一回到家,他就迫不及待栓上门,抱住她就往床上撂,顾秋艳说:“还得做饭呢,晚上再弄吧。”龚长发哪里肯依,隔着裤子伸手就摸她的下面,这一摸不当紧,摸到了一股子水。

龚长发就琢磨,以往干那事从没见他媳妇有过这么多水,定是她在外面偷汉子了。想到这不由心头火起,可是又一想得先弄清楚那混蛋是谁,问顾秋艳,她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那么自己只有暗暗侦察了,于是龚长发脸上不动声色,继续着把事干完了。

那天以后,龚长发二事不干,一心想着抓出那个给自己扣绿帽子的人。功夫不负有心人,等到王海亮、顾秋艳再次媾和的时候,龚长发猛地窜出来,大吼一声,犹如一彪军马斜刺里杀出,把两人吓了个半死。

王海亮当然很惨,被龚长发当场甩了三个耳刮子,还开除了他,并扣了一个月的薪水。对王海亮而言,这不算要命,但接下来的事着实叫他措手不及,叫苦不迭。那就是他媳妇周海玲也知道了此事,吵着闹着要跟他离婚。

王海亮本来并没有嫉恨龚长发,毕竟自己操了人家媳妇,叫人家不痛快了,自己丢了工作,没了薪水那是没有怨言。可是现在他不这么想了,“毒,真毒!”王海亮在心里骂着,他知道肯定是龚长发感觉不解气,把事情告诉了周海玲,他是要毁了自己的家!“龚长发,我娘!”

虽然愤怒,但眼下最急的事还是好好跟媳妇解释认错,劝她不要离婚。周海玲却是个要强的女人,她受不了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搞别的女人,所以,她要离,坚决要离,不给王海亮一丝余地。

王海亮屡试无果,最终只得妥协,就这样两口子离了婚,儿子也跟着周海玲回了娘家,剩下他自己一直单身到现在。

流氓秀才这一称呼,是近两年才被人逐渐喊起来的。王海亮觉得没啥雅观不雅观的,不就一代号嘛,村里不也有二狗子、三驴子的吗?他欣然接受,而且努力将自己和这个称号拉得近些,他要做名副其实的流氓和秀才。

王海亮也许流氓,但因为流氓而出名的,却是他讲的一连串的关于女人的黄色故事。每到晌午饭后,或是晚上睡觉前,王海亮一惯爱讲些或是道听途说,或是书本记载,或是自己杜撰的各种黄色故事来。

他爱讲,也有人爱听,渔南村的现实基础给了他极好的发挥空间,每每一群光棍汉子环坐在周围之后,他先是喝两口清茶,然后捋起袖子,再拿出一条竹尺子,就像一个说书老汉般侃侃而谈了。

此时,身边的人渐渐坐定,王海亮也即将开讲了。马小山静静地坐在不远处,也是在充当一个免费的听众,他心里不平静,索性就来听一听流氓秀才的故事吧。

〇〇柒、荤笑话

“啪!”王海亮用竹尺子打了一下手掌。“今个儿,咱们换个说法,秀才我给爷几个来几段荤笑话,不知各位爷觉得咋样?”他一番话说的还真有点说书老先生的味道。

“好好好,快点吧,别等到黄花菜都凉了。”“你就别卖关子了,不用打招呼,直接上就行啦!”在座的光棍们你一言、我一语,催促王海亮快点开讲。

“好,那秀才我就先来一段给大伙儿解解渴!话说啊,有一个城里的女人,好端端就死了男人,她正是三十几岁的年纪,俗话说,这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没了男人日子可不咋好熬。”王海亮不愧是说书的行家,一开始就吸引住了所有人。

“那她就不会再找一个,总不能夜夜拿黄瓜当枪使吧?”突然有人禁不住,插了一句。

“顺子,你他娘的别打岔,好好听行不?”“就是,是你说还是秀才说?”顺子一句话却引来了群攻,不免有点悻悻。

王海亮喝两口茶,说道:“顺子说的没有错。这个女人一开始还就是拣了个又粗又长的黄瓜来过瘾,不过黄瓜虽说硬挺,但缺少韧性,经她三两下捣鼓,咔嚓一声就断了两截子。”众人齐声哦了一声,跟着大笑。

顺子这次猜的正准,一时得意:“咋样?我说的没错吧!”结果刚炫耀一句,又惹来一番白眼儿,心里更是窝火,嘀咕着:“娘的,嫉妒老子!”

王海亮继续说道:“这女人就想了,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啊。所以她就在外头的婚姻介绍栏里贴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小女子三十出头,相貌不错,只因丈夫去世,少了贴心人,希望找一位热心男子相亲相爱,共度余生。下面又写:我的要求不高,凡满足一下三条者,都可见面商谈。”

说到这里,又有人忍不住插嘴:“都是那三条啊?”王海亮笑笑,续道:“第一,不能打我;第二,不能离我而去;第三,性能力要强。”

“我操,这女人想男人想疯了吧,连这都敢往上写?”一个人很惊奇。

“你这就不知道了吧,城里人很开放,那些女冷天都穿裙子呢!”他身后的光棍似乎在外头混了几年,见识比较高,于是加以解释。“哦!”其余人也跟着应和。

“就在她贴了那张纸之后的第三天,她正在厨房里做饭,听到有人当当当的敲门,开门一看,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正望着她自己。她就问,你是干啥来的?那男的回答说,我是来应聘的。女人上下打量了那男的一眼,说道,你符合我那三条标准吗?那男的笑着说,咋不符合?你看,我没有俩手,打不了你吧?也没有俩脚,想离开也离不开你啊。嘿嘿,各位爷你们猜他下面咋说?”王海亮笑着问道。

众光棍齐声说:“他咋说?”王海亮笑道:“他说啊,说到性能力,嘿嘿,刚才我就是用它敲门的!”这句话一出,犹如在人群中放了一个响炮,哄的一下都笑开了。

马小山虽隔着不算近,但每句话都听得真切,不由也跟着大笑起来。

“秀才,再来一段啊,有没有更荤一点的?”

“大伙儿别急,且让秀才我喝口茶,喘口气。”王海亮故意吊他们的胃口。

“哎呀,你就快点吧,你要是能把我弄硬了,今儿晚饭我请了!”

王海亮一听大乐,“福子,咱说话可得算数,你要敢匡我,我饶不了你个兔崽子!”

“行了,海亮叔,给您我还敢耍什么把戏,保证算数!”

王海亮攒足了劲,说道:“刚才那一段算是解解大伙儿的渴,这一段就让你们过过瘾。咱先说好了,谁也不准打岔。这回说的还是一个城里女人的事,只不过她年方二九,正是桃花盛开的年纪。有一天晚上,她从外面很晚才回来,感觉整个身子又软又累,很想痛痛快快地洗一次热水澡。”

说到这,他顿了一顿,又道:“恰好啊,有一只螳螂跟一只蚊子在打赌,说谁的牛逼吹得响,另一个得请吃晚饭。他俩不经意间来到了那女人的浴室里,这时候她正脱着衣服,展现出来的可真是一具丰满的女人身子。”

“螳螂和蚊子就从头到脚一丝不漏的看着,先是一头乌黑的头发,像一条黑色的小河,从她头顶刷地就掉了下来;接着是一张非常精致的脸,就好像一朵牛尾巴花,往下是一段白得叫人嘴馋的脖子,蚊子看了就很想趴上去咬一口。”

“再往下,突然遇到两座高高立起的雪白的山峰,峰子顶上长着两颗深红色的豆粒,很是好看。顿时,他俩都惊呆了。蚊子脑门子一转,说:‘十几年以前,我在她这个地方轻轻咬了一口,没想到现在都肿成这个样子啦!’”说到这里,人群中有几个人已经忍不住笑了出来。

王海亮却是不动声色,继续说着:“螳螂知道蚊子在吹牛逼了,可惜自己找不到可以吹牛的地方。他俩又往下看,一片平坦的平原过后,遇到了一片黑乎乎的草地,那草啊,长得正旺,而且大都打着弯长。草地过后,突然遇到了一条深沟,把他俩吓了一跳。”

“正好那女的突然来了那玩意儿,拿了一把纸就光着身子进厕所收拾去了。他俩紧跟着也进了里面,只见从那条深沟子里哗哗淌出一股子洪水。螳螂灵机一动,笑着对蚊子说:‘她刚生下来的时候,我在她两腿中间砍了一刀,想不到这会儿还淌着血呢!’”

“我靠,这也太夸张了吧!”“嘿嘿,只怕每个月都会淌血吧。”光棍们很猥琐地笑了起来。

王海亮对福子看了一眼,“咋样?硬了吗?”福子不好意思地笑笑,“好,晚饭我请了!”王海亮忽然站起身子,大声说:“今个儿到此结束,明天还有分解。”众人一时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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