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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做得很好,十几个人挑了整个穷帮,嘿嘿,不错!”
马小山伸手指着胡金明的那些手下,说道:“给他们活路,这是胡帮主的条件。”
向雄脸色陡然一变,笑道:“人都死了,还讲什么条件?小山,在道上混,心可不能太软啊!”
“你看我像心软的人吗?”马小山眼睛死盯着他,“做人要讲信用,雄哥,这一点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向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快,但随即就消失了,拍着马小山肩膀说道:“你还年轻,有些事难免做不到位,我不怪你。胡金明明知今天他是死路一条,最迟也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他为什么还要用死来换取这些人的命?你想过吗?这就是他的狡猾所在,他是想保存实力,瞅准时机卷土重来。”
马小山听得不耐烦,说道:“我只关心眼下的事,其余的我不管,就算他们他日前来报复,我们兄弟十三个一样应付得了。”
向雄终于火了,瞪圆了眼睛大声吼道:“你这是养虎为患!你给我记住,这里我最大!”转身朝费明说道:“去,一个不留!”
马小山抽身拦在费明跟前,说道:“你不要逼我!”此话一出,除了受伤的张远和陆大有,其他十个人齐刷刷站到了马小山身后,个个都虎着脸,攥紧了刀柄。
向雄哼笑了一声,冷语道:“你想造反吗?别说你们区区十几个人,就算是几十个,我还是有能力把你们全部解决掉的。”他这句话并非夸大其词,实力悬殊一目了然,更何况马小山还缺少了两员虎将。
但马小山是那种打死不服输的倔驴子,向雄口气越是硬,他的内心便也更加逆反。“好,那就请雄哥踩着我们兄弟的尸体走过去吧!”
向雄怒极反笑,说道:“那就别怪我不念旧情了,这时你自找的。费明、郑童一起上吧。”
“住手!”两边的人刚要开战就被人叫了暂停。
向盈盈穿过人群,站在马小山和向雄中间,娇声说道:“你们要打,先把我杀了吧。”
她声音不大,但语出惊人。向雄重重叹了口气,说道:“盈盈,你别胡闹!”
“我哪里胡闹了?我们都是年帮的人,为什么要自相残杀?”向盈盈说着看了看向雄,又看了看马小山,“什么事不能坐下来慢慢谈?非要弄得出人命才算收场吗?”
“你分明就是护着马小山,我告诉你,今个儿除非他认错,不然我绝饶不了他!”向雄气得老脸发紫,就连亲妹妹也不留任何情面了。
向盈盈无奈地望向马小山,接连给他使眼色,不料马小山却不领情,板着脸说道:“我答应别人的事,一定要做到,除非我死了。”
向盈盈瞪了他一眼,紧紧咬住了嘴唇,脸上一阵发红,一字一句地说道:“大哥,我已经是他的人了,我求你让出一步吧!”
这句话落在所有人耳中,都不异于一声闷雷,令他们都暗暗吃了一惊,一时间无人敢发出丝毫动静,几乎可以听到心跳和呼吸。
向雄脸色铁青,牢牢盯着马小山,见他脸上并无任何表情,心里不由泛起了狐疑,转眼看到盈盈神色慌乱,他不能断定她是否在说谎,但不论如何,这件事毕竟关系到他妹妹的贞操和声誉,不可轻易了事。
他犹豫了片刻,说道:“好吧,就照你说的办,不过你要记住,倘若他们日后胆敢寻衅滋事,我第一个要找的就是你马小山。”向雄说完,冷哼一声,转身带人走了出去。
〇捌叁、又是痴情女
已经是寒冬腊月的天气了,哪怕是没有丝毫寒风,人处在这样的夜晚仍会禁不住打着冷颤。
马小山看了看冻得嘴唇发紫的向盈盈,脱掉外套给她披在身上,低声说道:“为什么要说那番话?”
向盈盈往紧裹了一下身子,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轻声说:“不那么说,哥哥不可能放过你的。我心甘情愿,你不必放在心上。”
“这是你的心里话么?”马小山脸上一抹苦笑,停住脚步望着她,“关系到你的声誉,叫我怎么不放在心上?”
向盈盈隐隐显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抬起了眼睛,说道:“那你想怎么办啊?”
“我已经娶了老婆了,所以这件事必须向所有人当面澄清,只有如此才能还给你清白。”
向盈盈浑身一颤,表情很复杂,凄苦中混杂着恼恨,两行清泪顺着鼻梁滑落下来,她擦了擦鼻子,说道:“你为什么不早说,我……”说到这便说不下去了,内心里百味陈杂,不知道是该恨他还是恨自己。
她的表情全部被马小山看在眼里,他明白眼前的这个女孩已经喜欢上了自己,可是却不能给她任何安慰,想伸出手替她拭干眼泪,手到半道又硬生生缩了回去。
“盈盈,一切都是我不好,我会对你哥说清楚的,你别太难过了,时间长了,一切都会变淡的。”马小山吁了口气,眼睛瞥向了远处。
“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向盈盈站到他面前,瞪着眼睛问道,“这说明你的心中是有我的,对不对?”
马小山无奈地看着她,那句话的确难住了他。不可否认,他的心底是喜欢向盈盈的,当初第一次读《卧虎藏龙》时,他就被玉娇龙那种桀骜不驯、我行我素的性情深深吸引住了,这种有着男子气概并且不乏娇柔的女子他向往已久,当见到向盈盈的那一刹那,他同样有种说不出的相见恨晚的感觉。
只不过他已经有龚玉兰了,而且她温顺体贴,从不违拗他一丝一毫,就像一只弱不禁风的小羔羊,马小山不想做对不起她的事。令他矛盾的是,他也不愿去刻意伤害向盈盈,毕竟她是一个可爱而又美丽的女孩。
对她这句话,马小山不置可否,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外面太冷了,我送你回去吧。”
向盈盈眼中闪过失望的神色,想张口再说什么,终究又压回了肚子里,朝马小山点点头,两人并肩沿着马路走去。
此刻,向雄正在发火,好一番摔桌子砸板凳,嘴里骂骂咧咧:“狗娘养的,才来没几天就把手伸到我家里了,老子绝饶不了他!”
费明和郑童愣着身体在一旁守着,他们加入年帮以来从未见过向雄发这么大火,看来马小山真的惹毛了他。费明小心翼翼地靠过去,说道:“雄哥,请恕我直言,他马小山从来就没有把咱年帮放在眼里,先是将钟大哥砍成残废,又私自断了咱们的财路,加上这次,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迁就他?”
向雄眼中露出骇人的凶光,悠悠说道:“并非我迁就他,你们也看到了,盈盈处处维护着他,若是伤了马小山,我怕盈盈会恨我。”
费明脸上闪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阴笑,往前又走两步,说道:“现在B市四大帮会只剩下咱们年帮了,马小山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不妨把他支到外面去,如此也好下手。”
向雄犹豫了片刻,点头说道:“这件事就交给你和郑童去办,一定要干脆利落,不能叫盈盈知道是咱们下的手。”
费明嘿嘿一笑,凑到他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听得向雄脸上一阵喜色,拍拍他肩膀笑道:“嗯,不错!”
第二天一早,马小山就接到向雄的口谕,命令他们兄弟前往山西一趟同老五一伙讲和,时间紧迫,就在半个月以后。
吕布衣沉吟着说道:“山哥,向雄这招是借刀杀人,此行只怕是福祸难料,如果成功了,以后就可以脱离他的魔掌,若是失败了,就等于丢了性命。”
“这一点我很清楚,咱们替他除掉了其余三大帮会,他又怎会容得下我们?向雄这个老狐狸,我不会叫他称心如意的!”马小山说着从眼睛里射出一股精光,“等张远和大有恢复的差不多,咱们就动身前往山西。”
时光飞逝,不知不觉间,日子如流水一般又过去了十几天。
张远和陆大有的伤势已无大碍,刚从医院出来就活蹦乱跳地跑到了马小山面前。兄弟大难不死,马小山心里自然万分高兴,当晚他们十三个人在酒店里喝了整整一晚上的酒。
陆大有听说了向雄叫他们去山西的事,顿时火冒三丈,指天骂地。
“山哥,咱们兄弟就去了,他们又能咋地?大不了一拍两散,管他娘的向雄、老五,只要是咱们的仇人,绝不叫他好过!”陆大有将玻璃酒杯重重顿在桌子上说道。
马小山看了张远一眼,笑道:“怎么不说话?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张远微微一笑,说道:“我是个粗人,所有的话只靠拳头来说,只要山哥一句话,你要我怎么做都成!”
马小山笑呵呵站起身,高高举起杯子,大声说道:“兄弟们,来干了!不管是死是活,咱们都要混出个人样来,叫所有人都晓得这世上还有咱这号人物!”
其他人一齐站起来,玻璃杯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阵脆响,酒水四溅,就像是他们的热血豪情从胸腔里喷洒出来一样。
就在他们放肆地挥霍着自己的热血青春时,谁也没有注意到,窗外一对含泪的眼睛正牢牢地盯着马小山的脸庞,眼神中满是忧郁,还有说不尽的迷恋。
向盈盈专注地望着马小山的一举一动,似乎要把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深深刻在心里。即将远行了,我的爱人,在你寂寞难耐的时候你也会像我想你一样想望我吗?
独自在窗外伫立了许久,她最后转身离去,就在挪动脚步的那一瞬间,泪水如泉,突突地涌出了眼眶。
〇捌肆、嫖娼惹的祸(一)
次日,马小山兄弟十三人踏上了开往山西x县的列车,他们深知这一去未毕能活着回来,但每个人仍然豪情万丈,不见一丝惧怕之色。临走的时候,向盈盈并没有前来送行,马小山眉宇间多少有点闷闷不乐,他长叹一口气,心想:“也许我和她的缘分到此为止了吧,聚散本属有缘,相见不如怀念,又何必刻意追求呢?”
他们这些人当中,大部分都是抬头只见一片天的乡巴佬,初次坐火车难免兴奋异常,围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唧唧喳喳浑然像一群长舌妇,惹的其他旅客纷纷侧目而视。
马小山自然注意到了旁人厌恶兼鄙视的表情,他只是轻轻一笑继续想心事,对陆大有他们并不作任何约束。
到了晚上,所有人都显得很疲惫,白天的激情和好奇都已经燃尽了,陆陆续续打起了瞌睡,说话声零零星星,到后来几乎听不到任何声响了。
赵庆睡了一阵子,隐约中被尿给憋醒了,于是就到车厢一头的厕所去撒尿,刚要伸手拉门把,突然从里面走出来一男一女,直把他看愣了,心里骂道:“娘的,你们也太疯狂了吧?在厕所里也能办事?操!”
那女的显然也是个,见赵庆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胸部,非但没有羞恼,反而狐媚地笑道:“帅哥,你需要吗?一块钱一分钟,怎么样?”
赵庆眼睛顿时睁得浑圆,心想原来是个出来卖的,本来没有多少热情,但触到她那勾魂摄魄的眼神,裤裆里就把持不住了,硬挺挺翘了起来。
女人瞧了一眼他下面,扑哧笑出声来,说道:“这种事可不能死憋着,不然会弄出病来的,我给你打八折怎么样?”
赵庆听了又是一愣,还可以打折?娘的,真是便宜没好货!但他已经心动了,一把抓过来女人搂在怀里,说道:“好,如果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还可以给你介绍几桩买卖。”
“哟,我还真是找对人了!谢谢你啦,帅哥!”女人媚笑着拉赵庆进了厕所。
赵庆毕竟年轻脸薄,刚进去就把门从里面锁死了,转过身只看见那女人已经脱光了衣服,他心里一时赞叹不已:“乖乖,几秒钟就脱掉了衣服,看来她是个沙场老将了。”
“想什么呢?快来嘛,人家都等不及了!”女人说着像条蛇一样缠住了他脖子。
赵庆大喜,一把攥住了那两个软绵绵的红润的圆球,头一低啃住了女人的嘴。
女人低吟着,两手向下滑去,对她来说,男人站在他跟前不异于光着屁股,她轻车熟路,不费丝毫周折便解开了赵庆的裤腰带,手泥鳅般地伸了进去,紧紧握住了一根颤动着的长物。
“哇,好大啊!”女人了一声,跟着弯下身去,一张口就把他吞没了。
赵庆浑身一颤,感觉一阵强烈的电流霎时传遍了全身,随着女人的舌尖不停地滑动,他暗暗叫爽,两手抱住她的头用力地推拉,带给他的是更加的刺激。
半个多小时后,赵庆终于弹净粮绝,高昂的头颅也随之低了下去。女人微笑着咬了咬他耳垂,说道:“你真棒!”说完拿起衣服迅速穿好,拉开门转身要走。
赵庆急忙叫住她,笑道:“劳务费不要了吗?”
女人撇嘴一笑,说道:“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优良的品种,算啦,就当白送给你了。”一句话说完,就闪身出去了。
“嘿,天底下还真有这么便宜的事呢!”赵庆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开始穿衣服,可是等到他摸了摸口袋的时候,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娘的,我的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