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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青梅听他亲口说出这句话,也不管是真是假,心中都甜滋滋的,看到他猴急的样子,不由噗地笑出声来,嗔道:“我迟早都是你嘴里的肉,那么急干嘛?”
马小山嘿嘿笑着,拿手又去解她的扣子,从上到下,一颗接着一颗,等到全部的扣子都解开了,又弯腰去摸她的裤腰带。田青梅丽色生春,眼波流转,就像一只温顺的羔羊乖乖地仰面躺在床上,对他的胡作非为放任自流。
可是马小山在她腰间拉了几下,竟不能拉开,急得额头都渗出汗来。田青梅咯咯笑了几声,嗔道:“真是个大笨蛋!”于是用手帮他拉开了。
马小山感觉到自己喉咙干的快要冒烟了,用力往下一扯,扯掉了她的裤子,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噌地就蹦了出来,马小山低呼一声,差点没流出鼻血。
正当马小山披甲上马,准备攻城略地的时候,门铃声再次响起了,外面传来刘恒的声音:“山哥,老五派人来了。”
两人都是大惊,又是恼恨又是惋惜,只得匆匆穿好衣服下了温床。田青梅脸色迷乱,怔怔地望着他,说道:“你还会来吗?”
马小山伸出手臂揽她入怀,轻声说道:“只要我不死,一定会来的。”田青梅听了捶了他一下,嗔道:“别动不动就说要死,我会乖乖等你的。”说着扬起嘴巴凑了过去,两人搂抱着又是一阵长吻。
等马小山来到门外的时候,看见刘恒一脸坏笑,轻轻打了他一拳,说道:“走吧。”两人走在街上,刘恒把事情一丝不落地告诉了他。原来老五早已得知他们前来讲和,于是派人请他们兄弟过去一趟。
马小山两手放在嘴边哈了哈气,接着去搓动冰冷的耳朵,一边说道:“老五这是在耍手段,他跟向雄早已串通好的,要制咱们于死地,可是表面上却装得若无其事。”
“山哥,管他呢?不如咱们直接杀过去,将他们全部剁碎了喂野狗去。”刘恒兴高采烈,边说边比划。
马小山微微一笑,说道:“老五一伙不同于向雄,他们是吃人不吐骨头、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要对付他们只怕没那么容易。”
刘恒点点头,“是啊,他们手里都有枪,光这一点,咱们就斗不过他们。山哥,当务之急该弄些枪支弹药回来,只有这样咱们说话才能有分量。”
“这件事回去再好好商量吧。”马小山说着加快了步伐。
回到住处,只见大厅里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不是陈六是谁?陈六瞥眼也看见马小山进来了,于是站起身笑道:“马兄弟,既然来到这里了,怎么也不跟兄弟打声招呼啊?”
马小山拍拍他肩膀,似笑非笑地说道:“你我之间有什么交情吗?彼此间心知肚明,想要除掉我们兄弟,也得看看有没有能力。”
陈六脸色一黑,说道:“马兄弟,你这是哪里话?向雄派你们来不就是跟我们讲和吗?我们怎么会想要除掉你们呢?”
“陈六,明人不说暗话,回去告诉老五,我马小山此来就是找他报仇的,你叫他给我等着!”马小山不愿跟他废话,索性一语道破。
陈六听得一愣,嘿嘿笑道:“果然快人快语,不过你别忘了,这里可是山西,先站稳脚跟再说吧。”说完哈哈大笑一番,领着手下就要走出去。
“站住!”陆大有大吼一声,拿着刀冲到了陈六面前,怒道:“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吗?”
陈六停下来盯着他,说道:“你想怎么样?”
“留下一条胳膊吧!”陆大有说着挥刀就砍。
“大有住手!放他们走吧。”马小山叫道,走过去夺过了他的刀,转头又对陈六说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今个儿我就放你一马,迟早我会亲自割下你的脑袋。”
陈六一脸不屑,摇头晃脑地走出了大厅。
“山哥,为什么不叫我杀了他?跟这帮混蛋还讲什么道义?”陆大有心中不忿大声嚷道。
马小山往他胸膛上拍了拍,说道:“大有,你要记住,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咱们实力不够,一旦杀了他们几个,老五必定倾巢出动替他们报仇,所以先忍下这口鸟气,等到搞到了枪支,再动手不迟。”
陆大有若有所悟,使劲拍了一下脑门,叫道:“还是山哥想得周全,不然我可就铸成大错了。”
“去把阿贵叫来。”马小山朝他笑笑说道。陆大有应了一声,片刻后领着阿贵进来了。
“山哥,你找我?”阿贵看见马小山正坐在沙发上埋头沉思,小心翼翼地问道。
马小山缓缓抬起头,说道:“阿贵,能不能弄些枪支回来?”
阿贵想了想,说道:“能是能,不过要废些时日。”马小山嗯了一声,又道:“没关系,最迟要多久?”
“一个礼拜。”
“好,咱们就再等一个礼拜。”马小山眉梢一挑,起身说道,“在这几天里,谁也不能惹是生非,大有,尤其是你,没事少往外跑。”
陆大有刚想说话,被刘恒狠劲顶了一下,这才把到嘴边的话又压回了肚子里。
“张远,这件事交给你和阿贵去办,最好能弄到五十把手枪和几挺冲锋枪,价钱方面由卖方说了算。”马小山一边踱着脚步,一边说道,“要尽量做到保密,别叫警方察觉到了,私自买卖军火可是不小的罪名。”
张远点点头,说道:“山哥放心,我一定做到滴水不漏!”
马小山对他向来信任,听他这么有信心,当下呵呵一笑,说道:“事不宜迟,越快越好。阿贵,今晚就去联络卖家,如果不成的话,咱们也好再想别的法子。”
阿贵对马小山是既敬且畏,感觉他虽然年纪不大,但做事果断,狠辣的时候叫人害怕,温和的时候也令人倍生亲近之感,于是忙不迭应下了,抽身出了大厅。
〇玖肆、夜总会谈话
当天晚上,张远和阿贵两人驱车前往s市,他们已经联络好了卖家,双方约定在一家夜总会见面。
这家名叫“西北狼”的夜总会装饰极尽奢华,堪称全市第一。他二人进去后,只见里面灯光闪耀,人影不停地晃动,甚至看不清任何人的脸。
阿贵四处瞅了瞅,见卖家还没有到,于是说道:“远哥,咱们先坐一会儿吧。”张远点点头,拣了一个稍微僻静的角落坐下,阿贵向吧台要了一扎黑啤酒,两人边喝边不停地打量着形色的人群。
刚坐下不久,突然一个女人狂奔过来一头撞在张远身上,张远一愣连忙扶住她,见她鼻青脸肿,说道:“怎么啦?”女人慌忙叫道:“大哥,救我!”张远扭头看去,几条恶汉骂骂咧咧地走过来要抓女人,她躲闪着,拼命抓着张远的衣服。
张远生平最恨两种人,一是欺负女人的人,二是出卖兄弟的人,于是起身拦住恶汉:“怎么回事?”
恶汉诧异道:“怎么着,你是这妞儿的保镖?”
“不是。”
“那你就他妈给我靠边站,别挡着大爷的道儿!”
张远嘴角微斜,冷笑道:“不过你们这一群人打一个女的,总不是件露脸的事吧?”
“嘿,还真碰上个叫板的?你知道我是谁。”
张远笑道:“我管你是谁!”
恶汉扭头对几个同伙说:“你们看见没有?我说这妞儿不简单嘛,还真有给她撑腰的,把酒瓶给我。”
恶汉接过同伙递过的酒瓶对张远骂道:“怎么着,你丫是不是活腻了?”
张远牙关一咬,眯着眼不耐烦地说:“快点滚开,别在这儿招我烦。”
“娘的,老子砸死你信不?”恶汉一把抓住他衣领,另一只手高举酒瓶。
张远大怒:“砸啊,不砸你是孙子!”
恶汉猛地抡起酒瓶砸在张远头上,酒瓶被砸得粉碎。张远若无其事,用手掸掸头发,抖落头上的碎玻璃渣,他的头部毫发无损。
张远平静地说:“打完啦?那该我了……”他一拳将恶汉打出两米远,恶汉仰面摔倒。
那几个同伙纷纷扑上来,张远飞起一脚踢中一个家伙的裆部,那家伙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裆部痛苦地在地毯上打起滚来。另一个家伙一时收不住脚,已经冲到了张远的面前,他把头一甩,额头猛撞在那人的鼻梁上,那人的鼻梁骨被撞碎,鲜血喷了他一身……
剩下的两个家伙被吓坏了,他们呆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了,张远整整衣服,喝道:“滚!”
“啪!啪!啪!”不远处有个人在鼓掌,张远扭头和他对视一眼,那人笑了笑。
“山哥,这人就是龙头。”阿贵低声对张远说道。
张远笑着走过去,说道:“你这是考验我们兄弟了。”
龙头哈哈一笑,搂住张远肩膀,说道:“做这种事,得时刻保持警惕,兄弟别见怪啊!走,里面说话。”
来到一个包间坐定,张远直奔主题:“我们要五十把‘54’式手枪,外加三杆Ak47自动步枪。”
龙头脸色一变,身体往前一倾,低声说道:“这可不是小数目,只是不知你们用来做什么?”
“这你就不必问了,你只须给我一句话,有还是没有?”张远不想绕弯子,话说得很直接。
龙头眉头紧锁,沉吟了片刻,说道:“眼下我手里没有这么多货,我可以从别的地方弄,只是……”
“价钱随你要!”张远明白他的意思,不等他说话就打断了。
“好,够爽快!”龙头咧开大嘴爽朗地笑了几声,又道:“手枪每把四千块,步枪八千,怎么样?”
张远点点头,缓缓道:“还算合理,最重要的是质量上有保证,被给我们整一些废品就成。”
“哪里话?”龙头说着脸色一变,顿时严肃起来,“三天以后,东郊旧砖瓦厂,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张远站起身,和他握了握手,叫了阿贵准备离开。
龙头笑着拉住他,说道:“兄弟难得来一回市里,怎么这么快就要回去啊?今个儿由我做东,请两位兄弟爽快爽快。”
张远说道:“不必了,我们还要回去复命。”说完和阿贵走出了包间。
两人连夜赶回了x县,把事情的始末告知了马小山。马小山听了很满意,笑道:“这笔交易做成的话,咱们兄弟就不用怕老五一伙了。”
陆大有在一旁坐着,此刻说道:“山哥,万一那帮人收了钱不给枪咋办?三天后交易的时候,我看得多派些兄弟过去。”
马小山知道他的心思,无非是呆在县城里憋的慌,想到市区见见世面,但他的话也有几分道理,点点头表示赞同。“张远,你觉得龙头可靠吗?”
“可靠不可靠我说不准,不过,他要是胆敢跟咱们玩猫腻的话,我绝不会叫他好活!”
陆大有听他这么说,兴奋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叫道:“远哥,到时我帮你!”
马小山瞪了他一眼,说道:“也好,初次交易谁也说不准,我相信咱们兄弟的名头他们也听说过,料他们不敢乱来。”转身面向阿贵,问道:“单峰的钱都还在吗?”
阿贵急忙应道:“是的山哥。所有的钱都在他保险柜里,少说也得有百八十万。”
“好!”马小山拍了拍手,笑道:“单峰这么多年四处搜刮民财,想不到到死没有带走一分,反而留给咱们兄弟了。”
众人散去以后,马小山倍感寂寞,想到白天和田青梅的事,不由笑出声来。起身穿好厚厚的外套,出了别墅,径直朝她的住处走去,心想:“这回该不会有人打扰了吧?”
用手按响门铃,里面传来一个警惕的声音:“谁呀?”
马小山暗自发笑,说道:“扫黄的,快开门接受检查!”
不一会儿,房门吱呀打开了,露出田青梅的俏脸,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长发凌乱地披在肩上,美好的身材摆在马小山面前。
〇玖伍、缠绵
田青梅俏脸一红,嗔道:“瞧你那色迷迷的样子,没见过女人啊?”话是这么说,却早已把他拉扯着进了房间。
马小山反手把房门锁上,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阿梅,想不想我?”田青梅扑哧一笑,回过脸来刮了刮他鼻子,说道:“当然想了……”还没说完,小嘴早就被马小山粗暴地堵上了,她脑袋顿时空空一片,禁不住嘤了一声,身子跟着软成了一团面。
此时夜深人静,街面上几乎没有行人了,只有怒号的北风不知疲倦地翻卷着地上的落叶。马小山软玉在怀,自然十分惬意,鼻孔嗅着她的阵阵体香,胸腔里涌过一股热流,两手撩开她的睡衣开始胡乱游走。
田青梅突然抓住他的手,媚笑着说:“你等我一下。”转过身去,走了几步,却回头又是一个媚笑,拉开厕所门进去了。马小山听着那哗哗的溪流声,如石洞春水,一时胸腔快要爆裂开来,就走过去一把把门儿拉开了,只见田青梅白花花的臀部正坐在便桶上。
田青梅见他进来了,羞怯难抑,似生气又似央求地说道:“你出去,这里味儿不好。”马小山嘿嘿笑着偏不走,突然间把她从便桶上就那么坐着的姿势抱出来了。田青梅说:“小山,我可以任你亲,任你摸,可是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