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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头不再言语,带领剩余的手下狼狈走出了砖瓦厂。
马小山看了看陆大有的伤势,转身从箱子里拿出了几把枪,说道:“阿贵,你带兄弟们先回去,我们几个留在市里,等大有伤势痊愈了,再回县城。”阿贵点点头,领着几十个兄弟打车返回了x县。
马小山、张远、刘恒和铁牛四人把陆大有送到了B市第一人民医院,没想到医生看了看他们,说道:“我治不了,你们改一家医院吧。”
张远立刻用手枪顶着他的脑袋,冷声道:“你要是想死,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
医生不惧反怒:“你吓唬我啊,老子从前是军医,说不治就不治,你有种就开枪!”
“我靠,还真有不怕死的老匹夫啊!”刘恒跳起来一把抓住了他衣领,狠狠一拳砸在了他脸上,把他的两片玻璃眼镜给打碎了,“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你是治还是不治?”
医生被他打得一愣,叫道:“我靠!狗杂种,你们等着!”说完转身就走。
“你还想走?”刘恒刚想扑上去给他一番暴拳,却被马小山拉住了,“刘恒,咱们换一家就是。”
于是,他们四个又把陆大有转移到了市康复医院,这次马小山没有给医生废话,拿出来手枪啪地顿在了桌子上,说道:“能救吗?”
“能,能……”这个年轻的一声看来胆小,说话都战战兢兢。
陆大有终于被推进了手术室,马小山四个等了两个多小时,见他平安出来,都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十几个青年手持砍刀风风火火涌进了楼道。
领头的正是被刘恒打了的老医生,见到他们四个,老医生振臂一呼,叫道:“砍死他们!”
刘恒笑道:“哟嗬,原来搬救兵去了,看不出,你他娘的还有两把刷子啊!”说着抽出了手枪。
马小山说道:“这里是医院,别动枪。”说完一马当先冲了上去。
一个长发青年见马小山太嚣张,一时大怒,照准他的脸就是一拳。马小山微微一笑,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顺势一扭,脚下再一绊就他摔在了地上,然后又朝他头上补了一脚。
剩余的青年大怒,各自拿着短刀冲了过来。
还没等马小山动手,他身后铁牛就窜了出来,出手极快,伸手就抓住了一人手中短刀的刀刃,血一下就顺着手腕淌了下来,而铁牛毫无惧色,用力一掰,“啪”的一声,短刀断作两截。
那个青年愣了,娘的,这是人吗?就在他这一迟疑间,铁牛沙包大的拳头已经朝他的脑袋砸下,他只感觉像是被雷击中了,扑通就趴倒了地上。
铁牛转过身,恰好另外两个人迎面砍过来了,他嘿笑一声,拿起手中的刀刃照着对手头上就扎了一下,同时飞起一脚踢在另一人的下巴上,那人身躯被这一脚踢的轰然倒地。
“漂亮!堪称完美!”刘恒从来没见过铁牛打架,没想到他也是个狠角儿。
张远这时也扑了上去,对方见他步伐矫健,顿时五个人围了上去。张远灵活地闪过对方的攻击,频频出击,凶狠地将那五个人一一打倒,那五个人被打得血流满面,在地上疼得直打滚。
刘恒更狠,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根棍子,挥舞着杀进了人群里,对方一个人以不留意,被他抡在了膝盖上,抱着腿在地上鬼哭狼嚎。
十几个貌似凶狠的青年,被他们四个毫不费事就全部搞定,直看得那个老医生瞠目结舌,长大的嘴巴一时合不上了。
刘恒笑嘻嘻走过去,抬手又赏给他几个脆亮的嘴巴子,说道:“服不服?不服再去叫人!”
老医生这回没脾气了,耷拉着脸一声不吭。刘恒一脚把他踹飞,叫道:“娘的,你哑巴啦?老子问你话呢!”
老医生缓缓爬起来,愤怒的眼睛直直盯着他看,但嘴上已经不再硬气了,低声说道:“服了。”
壹〇〇、孤胆枪手
刘恒仍旧不依不饶,上前一把扯住他头发,怒道:“都说医者父母心,你见死不救,算什么狗屁医生?还他娘的跟老子充扛把子,这回长记性了吧?”
老医生被他抓的生疼,但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唯唯诺诺地说道:“长了,这辈子都会记住你们的。”他说得本是软话,但落在刘恒耳朵里却成了另一种味道,一怒之下又狠狠甩过去两巴掌,叫道:“还嘴硬是不?”
狗日的,没这样欺负人的!老医生暗暗大骂,但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倘若反抗一下,就不只是挨拳头这么简单了。他已经认清了,这几个人心狠手辣,整人正是他们的拿手好戏,而且好像有瘾了,一天不打架手都痒痒。
马小山觉得老医生也够倒霉的了,谁不好惹,偏偏惹了他们几兄弟,要怪只能怪他长了双狗眼吧。
“刘恒,差不多了,放他走吧。”马小山还关心着陆大有的伤势呢,不想惹太多的麻烦。
刘恒点点头,扫视了一眼跌倒在地上的那群人,嘴角一翘:“还不滚啊?没挨够咋地?”那些人听他这么说,急忙爬起来互相搀扶着走出了走廊,唯恐慢一点又会遭到他们狠命的殴打。
“走,看看大有怎么样了。”马小山望了望狼狈逃窜的那些人,转身走进了病房。
陆大有右腿上绑着厚厚的绷带,被绳子高高吊起,样子十分滑稽。看到马小山他们进来,急忙支起身子,问道:“山哥,刚才那么吵,出啥事了?”
刘恒接过他的话头,笑道:“一些小混混而已,不知天高地厚,想打咱哥几个的主意,结果不出三分钟,全给撂翻了。”
陆大有一听有架打,使劲捶了一下床板,指着他们四个说道:“不仗义,你们怎么能独吞呢,多少也给我留几个啊!”马小山四人一阵大笑。
“大有,先把伤养好再说,打架斗殴的事,你就别操心了,有我们几个呢。”
“远哥,咱们可是五虎上将,少了我哪成啊?以后有这种好事,千万别忘了我!就算我瘸了一条腿,对付三五个小混混还是绰绰有余的。”陆大有说话的口气,像是在讨好他们,可见这家伙天生嗜打。
马小山微微一笑,说道:“张远,你到附近订几间房,刘恒去给大有买些补品,别亏了他的身体。”张刘二人点头出了病房,走到医院外头,两人分头各自去办自己的事。
张远一连问了附近的两家旅馆,客人都是爆满,于是沿着街道步行向远处走去。走了一段路,他隐隐约约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回头看时只见一个倒垃圾的老头儿,哪有别的丝毫人影?
张远轻轻一笑,迈开步子继续朝前走,前面不远处路段的路灯坏掉了,显得黑漆漆的一片,似乎里面有一双魔爪正等待着他。
夜风扑面吹来,张远感到丝丝的凉意,他裹紧风衣,露出两只警惕的眼睛,脚步也随之变得缓慢了。
黑暗处突然亮起了两盏车灯,刺眼的光芒像刀子一样射在了张远身上。他立即翻身滚到了路边,紧接着响起了一阵枪声,子弹击在路面上,蹦出朵朵火花。
张远暗叫一声庆幸,躲在了路边的一排常青树后面,眼睛往两旁瞥去,只见前后各站了十几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漆黑的手枪。
“小子,你不是有能耐吗?是爷们就给我站出来!”
原来是龙头!张远心头一惊,冷汗淋漓,娘的,报仇也太快了吧!
“怎么?现在没种了吗?我数三声,你要是还当缩头乌龟,就等着常青树陪你下黄泉吧!”龙头嘿嘿笑着开始数数。
当他数到三的时候,张远突然露出半个头,龙头大惊,急忙往一边闪开,“砰”的一声,他身后的一个人应声倒地了。
“好小子,死到临头还这么猖狂!”龙头咆哮着,“开枪,一起开枪!”随着他这一声大吼,二十余把手枪不断地喷出子弹,像毒蛇一样射向张远所在,顿时枝叶纷飞,像是被人抛向了高空。
一阵枪声过后,没有听见张远有丝毫声响。
“龙哥,是不是已经死了?”一个人问道。
“这小子狡猾的紧,别被他蒙住了,接着打!”
于是所有人开始换弹夹,此时张远从另一棵常青树后又露出了脑袋,“砰砰”两声,又有两个人仰面栽倒,也是被打中了眉心。
“王八羔子,看不出你还是个长命鬼!”龙头怒了,或者说要疯了,他抓狂着,吼道:“冲过去,全都冲过去!”
这阵势像海里的lang潮一样,二十几人齐刷刷涌了过去,势要置张远于死地。
张远每次开枪之后,就立即隐藏身形,再也不发出一丝声响。那些人越是靠近,心里越是狐疑,害怕他突然蹦出来照自己脑袋上打一枪。
气氛沉闷、压抑,就像六月的旱天气,只见打雷不见下雨,活活能把人给憋死。
突然,一棵树后发出了一声响。“砰砰砰……”所有人的枪口瞄准了目标,开始疯狂地射击。
此时的张远嘴角一抹狠笑,你们这群傻逼,老子那是虚招!他从对方后面窜了出来,身体在空中划了一个美丽的弧线,在他落地之前,又击毙了对方两人,跟着又是两个急滚身,捡到了两把手枪,树枝晃动,他早已又隐没了身形。
等到对方把枪口转过来的时候,可以想象,张远早就转移了阵地。
龙头的脸,已经铁青铁青的了,就像蒙上了一层青布。他眯起眼睛,眼珠一转也不转,片刻后,他也露出微笑了,他看见了张远的黑色风衣的领子。
这回他没有那么傻了,他不动声色地抬起了手里的枪,子弹穿过短短的距离,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张远。可是张远又毫发无损地蹦了出来,那同样是计策。他嘿笑了一声:“我在这呢!”对方扭转身体的瞬间,他双枪齐发,三秒钟,是三秒钟,在一呼一吸之间,龙头又丧失了六名手下。
壹〇壹、胡思乱想
俗话说:“勤有功,戏无益。”张远深知这种雕虫小技再一再二不可再三,时间一久,必然会弹尽粮绝,落在龙头手中。他四处瞅了瞅,暗自寻求脱身之法。
这时,不远处隐隐传来了一阵警车的鸣笛声,他心中暗喜,趁龙头一伙分神之际,身体敏捷地跃到半空,两手扬起,四声枪响之后,对方的车灯和附近的两盏路灯齐刷刷地熄灭了。
“不好,这小子想遛!”龙头大叫着,“快追!”于是十几人持枪往前奔去。
黑暗处的张远露出了一丝狡猾的微笑,此刻他仍呆在原地,等到对方尽数跑远了,这才从树后现身,像猿猴一样跳进了龙头的车厢里。
龙头一伙追出去几十米远,没发现他的丝毫踪迹,心里不由泛起嘀咕,这小子还会遁形不成?
“他一定就在附近,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揪出来!”龙头愤怒地咆哮着。就在此刻,他身后一辆黑色桑塔纳正在飞奔而来。
龙头还算机警,耳朵刚听到引擎的轰鸣,立马猜到了张远的举动,他甚至来不及愤怒就狂奔向路边,像是被人在前面拉扯着,那速度可谓惊人。
黑色桑塔纳犹如地狱里的魔王突然伸出了一只大手,三四个站在路中间的龙头手下听到车声,不等转身就被张远撞飞了出去,各自在空中划了一个长长地弧线,“砰砰……”躯体砸在地上,发出几声闷响,他们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不清了。
张远嘿嘿一笑,迅疾扭转车身,又朝着其余人撞去。对方急忙联合向他射击,他头一低,脚下一踩油门,呜的一声,车速达到了极限,像子弹一样飞了过去。
顿时,对方乱成了一团麻,纷纷抱头逃窜,在他们眼中,张远无疑就是个杀人魔王。
“想逃,门儿都没有!”张远暗自说了一句,方向盘一打,黑色的车头像毒蛇一样咬住了两个人,他们哎呀惨叫着扑倒地上,轮胎片刻不停地碾了过去,两人血肉模糊,化作一团肉酱。
张远还想乘胜追击,可是几辆警车已经在不远之外了,他掉过车头,喊了一句:“龙头,这件事还没完!”说完,车子利箭般飞出,留下一股难闻的尾气。
龙头趔趄从路边的草堆里爬出来,狠狠骂了一句,说道:“快走,警察来了!”十几个人像深夜里的耗子,猫着腰往黑暗处窜去了。
张远来到医院,见他们都安然无恙,不由长长松了口气。刘恒见他满头大汗,惊讶道:“远哥,怎么啦?”
“龙头这帮混蛋在半路上伏击我,差点没命回来了。”张远说着,似乎还心有余悸。
马小山一听大怒,拳头狠狠砸在墙壁上,“咱们放他一马,他竟然还敢寻事,娘的,等大有伤势好了,非弄死他们不可!”
张远说道:“山哥,刚还有警察追我呢,这里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带大有回县城吧。”
马小山点点头,沉吟道:“也好,市里毕竟不是咱们的地盘,先回去再说。”于是他们五人连夜赶回了x县。
此番B市一行,马小山他们名声更震,黑道上大大小小的帮派,无一不对他们另眼相看。可是枪打出头鸟,谢文方对他们监视得也更加紧了,稍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