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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巴不得,而是你必须离婚。”
“我离婚也不会嫁给你的。”
“那你就要犯重婚罪。”
她气得几乎要抓狂了:“好好好,你做我的小妾算了。”
车上,叶夫人脸上罩了一层寒霜,几番吐纳,胸中闷气依旧无法发泄。
叶霈看她一眼,她立刻抱怨地开口:“为什么不当场迫她做一个决定?”
“做什么决定?她本来就是叶嘉的妻子,你还需要什么决定?”
“你哦看李欢那是什么态度?明显是一幅以她丈夫自居的神情!”
“正是因为如此,才不能迫她做决定。那种情形之下,她要做的决定肯定是和儿子离婚。你也知道,儿子是不会和她离婚的。”
他早已看出来,其实,李欢比自己更希望看到冯丰做出决定,因为,那一定是对他有利的决定。正是因为如此,他才适时放纵老婆的挑衅,又恰当的制止——总不能白白地把机会让给了儿子的情敌吧,当场逼冯丰的结果,只怕得利的就是李欢了。
“这个贱人,枉费儿子对她那么好,她就喜欢在外面乱七八糟的……”
那两人的申请举止可不像暧昧男女,更多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梦。不过,叶霈对李欢的态度实在是有点不习惯,一直都在寻思,这个男子为什么表现得那么强势却又光明磊落的样子?
“今天的情形,你也是看到了的,你说,叶家怎么能允许这样的女人踏入家门?她甚至比芬妮更可恶!儿子也是猪油蒙了心,我们要怎么办才好?”
“她的确不是儿媳妇的理想人选。这个女孩子太自我了,也不懂得妥协,对于我们这样的家族来说,是很不合适的。”
更重要的一点他没说,就是儿子对她太死心塌地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过分痴情,对这个男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几乎一辈子就被这个女人牢牢控制了,至于能不能幸福,就很难说了。
叶夫人第一次从丈夫口里得到确切的反对意见,不禁欣喜若狂:“天下比她好的女孩子不知有多少,今后,我得擦亮眼睛为儿子挑选一门好亲事……”
叶霈若有所思:“我一直有调查冯丰,她住在学生公寓,并非是和李欢在一起。她的作风是没有问题的。我也在想,冯丰之所以变得如此倔强,会不会是跟你作对的原因?如果你和她的关系不是弄得那么僵,她也许就不一定是这个态度吧?”
叶夫人一时语塞,怒道:“你难道还怪我得罪她了?”
“你能不能试着和她和睦相处呢?”
叶夫人高声道:“不可能!我永远也不可能和这样的女人和睦相处。她简直是我的一场噩梦。你知不知道?儿子当初打姗姗,那一巴掌,可是无形地掴在我的脸上呀!有了这个女人,我就要彻底失去儿子了。所以,我绝不能让她踏进叶家半步。”
果然,根源还是在于这里。
叶霈叹息一声:“这事还是交给叶嘉来决定吧。下个月老大正式出任集团主席,有一场宴会,叫叶嘉正式带她回家亮亮相再说……”
叶夫人一声尖叫:“你是不是糊涂了?这么重要的场合,你还叫叶嘉带她回来?”
“你以为她会和叶嘉一起回来?”
叶夫人楞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这种烦恼,还是交给叶嘉自己去头疼。这天下没有死不了的心,被拒绝多了,就慢慢失去耐心了。看在儿子面上,我们给她足够的机会,如果她自己不知道珍惜和把握,那我们也就管不了了……”
叶夫人肯定道:“我想,她不会回来的,这个女人性子倔强得很!”
“万一她要是回来了。你就得看在儿子面上,一切睁只眼闭只眼,不要和她作对了。”
“这个……”
叶夫人忽然有点底气不足,万一那个女人厚着脸皮跑到叶家来,自己岂不就功亏一篑了?
“我事先和你约法三章,如果她和儿子回来了,你今后再也不许过问他们的事情了,你总得替儿子着想一次!”
叶夫人呆呆地坐着,丈夫语气严厉,她无法反驳,只觉得心里惴惴,好像一个巨大的敌人很快就要攻破自己的堡垒了。
危机来临
今天的广告拍摄得特别顺利,几乎所有镜头都是一遍就过了。
一阵掌声响起,芬妮抬头,见叶大少满面笑容地走过来:“芬妮,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芬妮嫣然一笑:“叶先生,您亲自来探班?”
叶大少看着她礼服下玲珑浮凸的身段,肌肤晶莹剔透,眉梢眼角,简直无一处不好,而眼神里的那种风情万种更是难描难绘。他暗自吞了口口水:“芬妮小姐,你的表现太好了,这支广告一定会大火的。”
“也多谢您给我这个机会呀。”
下个月,叶大少接任集团主席,这是他为集团旗下的一款新品指定的广告代言人。芬妮年初刚获得某项国际大奖影后,新片又刚刚公映,人气几乎达到了演艺生涯的巅峰。启用她为代言人,叶晓波并未发表任何意见,虽然他内心里是不愿意的,但是,一来是大哥做决定,他无法干涉;二来,这个新品推广力度大,和芬妮的名气形象形成双赢局面,有好多机会也不愿意让芬妮白白错过。
车子往酒店方向开去,一路上,叶大少呼吸着身边女人那种特有的幽幽的体香,几乎要把持不住自己了。
芬妮坐得十分端正,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他闲聊,心里有点意外,今天怎么会是叶大少亲自来接自己?
两人从贵宾通道进了酒店,来到17层的套房。芬妮有的意外:“叶先生,庆功宴呢,怎么没人……”
这话没说完,她看着叶大少的眼神,立刻就明白过来了。果然,叶大少松了松领带,重重吐出一口气来。叶大少氏叶霈第一任妻子生的,跟叶晓波、叶嘉兄弟相貌相差很大,粗短的身材,已经发福的肚子微微鼓起,嘴巴里的这股浊气令芬妮暗暗皱了皱眉。
“芬妮,我接任后,集团的拳头产品会投放新的广告,全球播放,我们很看好你……”
这是许多明星梦寐以求的,芬妮道:“多谢叶先生赏识。”
“芬妮,今晚你随我去出席一个私人约会吧,一个美国来的客人是你的崇拜者……”
今天有一场非常重要的饭局,富商带领女明星出席这种饭局是司空见惯的。按照女明星的“陪饭”身价排行榜,芬妮如今已经攀升到第一了。是很多富商的首选目标。
芬妮微笑着摇摇头:“抱歉,叶先生,我今晚没空。”
“芬妮,我知道你以前曾陪过王氏集团的饭局,反正干你们这行的,价高者得,他们出你多少钱,我今天出双倍……”
不是不侮辱。芬妮冷冷道:“叶先生,我现在还能挣几个钱吃饭,你另请高明吧。”
说完,她转身就往门口走。
叶大少勃然变色:“芬妮,你的考虑你的合约……”
芬妮头也不回地出门了。
走出门,架上一幅墨镜遮住了眼角的一滴泪水,虽然是靠着一个又一个男人才能吃上这碗豪奢的饭,可是,她是叶晓波的哥哥!
也许某一天,叶晓波也会变成这样?
冯丰正要去食堂吃饭,接到芬妮的电话:“呵呵,芬妮,好久不见了,你的新片在C城要上映了,听说你后来要来宣传,我天天看报道呢……”
“我现在就在C城。”
她惊喜道:“是吗?”
“小丰,我给你送两张电影票吧,你和李欢可以去看看。”
芬妮那么匆忙,叫助理送就好了嘛,何况,自己和李欢早就打算要买票去看的。
“小丰,我们好久没见面了,今晚一起吃个饭吧。”
“行。”她爽快地答应,“芬妮,想念C城的小吃了吧?呵呵,我知道一家很不错的,我请你。”
在那家环境很好的小店单间里坐下,芬妮取下大大的墨镜,冯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别说男人,就是同类见了她,也微微有些心襟荡漾的感觉。
“小丰,你和叶嘉结婚后,他家里是什么态度?”
她摇摇头,坦率道:“叶夫人还是一贯的态度。而我们结婚也不过十一场意外,我和叶嘉事实上早已分手了,现在只等签离婚协议了……”
原来是这样。
芬妮提醒她:“下个月是他大哥继任集团主席,你会和叶嘉回去吧?”
作为叶嘉尚未下堂的妻子,她是有义务陪他出席家族活动的。如果叶家允许她出席,也就是向外界表明她的身份,再要离婚,就不那么容易了。
“呵呵,我目前还无需烦恼这件事,因为叶嘉并没有向我提起。”
芬妮想,叶嘉恐怕也是准备离婚了吧,难怪这样的事情都没告诉她。她心里微微有点高兴,叶家,除了叶晓波和叶嘉,其余的,都不是善良之辈。
她诚恳道:“叶嘉那个家庭,豪门的荣华富贵倒是许多人渴望的,可是,各种氛围就会先把你逼疯,离婚也并不就是一件坏事。”
冯丰点点头,芬妮这也算忠言逆耳了。
“小丰,恕我直言,为什么不选择李欢?我觉得李欢才是最适合你的。”
冯丰沉默了一下,又笑起来:“芬妮,多谢你关心,现在一切都是无头无绪的,我想等毕业后再说。”
能集中精力做自己喜欢的事倒比感情的纠缠更令人轻松愉快。芬妮点点头,只是隐隐还是有点替李欢感到难过。
冯丰深知她对李欢的情意,倒有点酸楚的感觉,好像自己占住了某个人的珍贵的东西,又派不上用场,这于她,于那个人,还都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要如何才能化解这种尴尬的矛盾呢。
这几天,C城的秋雨一场连着一场,袭人的寒气让路人早早穿起了冬天的衣服。
刘子业站在一家商场外面的过道上,眼巴巴地看着细雨里那个烤羊肉串的摊子。这些天,他已经花光了出走时身上带着的所有现金,从昨天到今天都没有吃饭了。
身无分文,衣裳单薄,他缩了缩身子,大声诅咒这个该死的时代,自己的帝王生涯呢?那些吃喝玩乐的美好时光呢?
眼花缭乱了,他居然看见一个夹满了卤肉的锅盔在眼前一晃,他吞了口口水,立刻伸手,那个锅盔却缩了回去:“你去帮我干点活,有比这个更好的东西。”
他猛烈点头,一伸手就抢过那个锅盔,大吃起来。旁边的人看着他们小声交谈,没有任何人多注意一下,仿佛只不过是千万人中最普通的点头之交而已。
然后,边吃边随着那个穿黑西装戴墨镜的人上了车。一上车,后座的男人就用一块坚硬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后背,另外一人很快拿一张黑巾蒙住了他的面容。
这是一间精美的屋子,铺着厚厚的地毯,灯光灿烂。
有美味佳肴、芬芳美酒,刘子业顾不得其他,先大吃大喝一通,酒足饭饱后,往宽大的椅子上一坐,仿佛又回到了帝王时期的美好时光。
他这才细细打量周围,物资没有任何窗户,唯一的一扇门牢牢从外面锁着,也不知道现在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四周静悄悄的,空气中有一种飘渺的安静。他细细一听,发现这里好像是一间地下室。
心理一阵慌乱,这是什么地方?
他大喊起来:“来人,快来人……”
四周依旧静悄悄的,只是不知不觉中,左侧的墙上却开了一个方形的一尺左右的口子,仿佛是一个观察口。
一个戴着白色帽子、白色口罩的人平和的开口:“你想要什么?”
刘子业吓了一跳:“你是谁?”
那人并不回答,只顾问下去:“现在我问你一句,你就要回答一句。刘子业,你是什么人?”
刘子业生性狡狯,防备之心甚强,原本是不肯暴露自己身份的,但来现代这么久,发现这个时代早已没有皇帝,自己的天下早已烟消云散一千多年了,隐不隐瞒都无所谓了,居于人下,反倒处处更是人下,干脆实话实说:“我是南朝皇帝刘子业。”
那人好像并不意外,“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来到这里的皇帝并不只我一个,还有大秦的苻生,燕国的慕容熙,后废帝刘昱;郁林王萧昭业、东昏侯萧宝卷、北齐后主高纬,怎么,你想绑架这群皇帝?”
“我们并不想绑架你们,如果你们是皇帝陛下,那么,你们就该得到皇帝的尊荣。”
“皇帝的尊荣?他们现在一个个都在帮一个恶女人打工,受她控制……”
“你们为什么要受她控制?”
刘子业狡猾地眨眨眼睛:“这是一个秘密。我告诉你们的话,你们肯给我什么好处?”
戴口罩的人笑起来,笑声很轻,仿佛某种金属沙沙地刮过:“小朋友,你真是一个撒谎的高手,竟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你说的皇帝都死了一千多年了,谁能活一千年?”
“你不信是吧?我还有更大的秘密,是关于李欢的……”
“李欢怎么样?”
“你不是不信么?我也不必多说了。”他坐回椅子上,又拿起酒杯倒了一杯酒,自顾自地饮起来,内心却是惶恐不安的,不知道这个神秘人会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