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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素说不出口的肉麻的情话,这一刻,仿佛是不经过大脑的,说得那么顺溜。
“李欢,我也爱你。”
她张口咬住他的肩膀,发出哽咽的呻吟,他的名字就在嘴边,一次又一次,甚至是千次万次。
他笑起来,忽然明白将两个泥人打碎了调水重捏是什么意思,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做爱,与爱的人做才是极致。
爱到极致,所以才愉悦到极致。
从来不曾想过,爱,会美丽到这样不可思议的境地。
他将她完全揉去怀里,罄尽所有的热情与满心的爱怜,吻她,无限开心。
这一刻,就算让他化在她身体里,他也愿意。从此,天涯海角,朝朝暮暮,甜蜜美满,甚至痛恨那些被抛掷的闲散的美好的时光。
无限春光,已经被浪费了不知多少啊。
他猛烈地冲刺,她忽然停止了呻吟,全身颤抖,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仿佛身体里有生命的源泉在泪泪涌出。
他也到了极限,一股暖流泻出,和她身子里的那股暖流交汇,一起在她身子的最里面,沸腾了一地的烈焰岩浆。
屋子里瞬间寂静无声。
继而,是大口大口的喘息,她的,他的,交织着,又亲昵不可细辫。
他还轻轻伏在她软绵绵的身子上,柔和灯光下,她眼珠湿漉漉的,经营的蓝色,翠绿的墨色,温柔的绿色……他在她眼珠里看到七彩的颜色,仿佛一朵花,一点一点地在自己眼前开放。
四肤百骸,每个毛孔都那么舒适。
大脑、灵魂,每一寸每一缕,都飘荡在云层上,起伏,跳跃,然后,慢慢地回落到一片丝滑般翠绿的草地上,一望无垠,茵茵繁茂,平静,柔和,轻松,温暖。
他还停留在她的身体里,却不让自己的重量压着她,微微用手拨弄她粉红的耳垂,又轻轻抚摸她长长的睫毛,再贴在她的唇上,无限温柔:“丰,好不好?”
她红红脸,浑身上下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只微笑着,红唇微微动一下,调皮地伸出舌尖,舔一下他的嘴唇。
他这才抽身离开,侧躺在她身边,伸手抱住她:“丰,我等这一夭等很久了……我很快乐,从来没有获得过这样的愉悦和享受。我真是迷死了这种感觉,以后,每一天我们都要这样……”
从云端清醒过来,她忽然想起自己锁在抽屉里的签证。
每一天都这样!
还有几天能这样?
她忽然害怕起来,微微闭着眼晴,不去看李欢那么温柔愉快的眼神。
“丰,我爱你。只爱你一个,永生永世也不会变的。”
她紧紧贴在他的怀里,一滴眼泪慢慢滑落下来。
他用手轻轻地抚摸,微笑道:“傻孩子,怎么哭起来了?”
她娇嗔地埋在他的怀里:“人家高兴嘛。”
“呵呵,我爱丰,丰爱我。再给我神仙也不做了。”
他拥抱着她,浑身湿漉漉的,全是汗水。
他坐起身,抱住她:“丰,我们去冲洗一下睡觉.”
“嗯。”
他抱了她,来到浴缸。
蓬蓬头的水再次哗啦啦地流遍全身。汗味一去,那么光洁柔软的胴体呈现在李欢面前。仿佛看不够似的,他放下蓬蓬头,从背后楼住她的腰,双手细细地揉捻粉红晶莹的花蕾:“丰……”
她被弄得痒痒的,咯咯地笑:“李欢,别闹啦,洗澡睡觉啦……”
“不……”
感觉到他身上的灼热顶着自己,她惊呼一声:“你,你,你,又想……”
“丰,人家等了这么多年,一次怎么够嘛……”
这个男人,怎么会嗲成这样呢?
她不可思议地正要回头嘲笑他几句,却被他搂了腰.他眼中因欲火而更为幽暗,大手抓住她,让她细致的肌肤与他的火热不住厮磨、挤压。一低头吻上她还欲再讲的唇,舌尖相缠,口水相融,一只手也悄悄的向下滑去,轻轻的按压着那两瓣花辫,慢慢感觉它的柔软与收缩。
“唔……”她激烈的喘息,腰肢扭动着要躲开。
“乖,丰乖,听话好不好?”他低笑着,注视着她被染上情欲的眼眸,坚持爱抚着那敏感的花儿,直到她双眼朦胧,身子扭动得不是逃避而是迎合。他这才将中指慢慢顺着滑腻的液体侵入那片湿润的领地,缓慢的抽刺……
他的动作让她身体内的快慰迅速堆积,忽然,他用牙齿轻咬口中硬如小石的花蕾,满意的感到紧贴着他的柔软娇躯一阵颤抖。微痛却又带着快意的感觉,让她浑身泛过一阵酸软,全身颤抖。
他仔细地欣赏着她那越发红润的小脸是那么的诱惑妩媚,妖艳无比……
“我的丰真漂亮,真是天下最漂亮的女子……”他赞扬着,悄然将她的身子转过去,微微压低,腰一挺,她轻笑一声,伏着身子,他已经在身后轻轻一顶,灼热的欲望立刻滑进了她温暖湿润的身子里。
她吃吃地笑:“李欢,不要啦……”
“要嘛。”
他孩子似的撒娇,动作可绝不“孩子气”,强而有力的撑开她温暖的紧闭,再次感受到温暖而又紧窒的包裹,他满足的轻叹,律动的速度也越越快。
这一次,他已经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体跟自己越来越契合,他爱死了这种感觉,细细地看她,但见她抑制不住地轻轻呻吟,仿佛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感动、愉悦到了极点,他才终于停止,抱了她走出浴缸,将她浑身擦得干干净净,又擦干净头发,用吹风吹干了,才抱了她回到床上。
她已经累得浑身乏力了,躺在他的怀里,呼呼地就要睡去。
他将灯光调整到最黯,又不关,手绕过她的颈子,轻轻扒拉她的眼皮,柔声道:“小猪猪,睡着啦?”
“嗯。”
“睡着了还能讲话么?”
“人家梦呓好不好?”
他呵呵笑起来:“累坏了就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接再厉。”
“天啦,还要?”
“明天是周末哟,我们反正没事可干。不如……”
“想得美呀,你,呸。”
“丰,说正经话了,我们选个日子把结婚证领取了。”
睡意立刻消了一大半。她嗫嚅道:“我,这个,还没找到万年历呢,没看日子……”
“傻瓜,我准备了啊。”
他立即起床,跑到客厅,从包里拿出一本崭新的万年历:“哈哈,我今天才买回来的,忘了给你说呢……”
冯丰无可奈何,他将灯光重新调亮,两人头并头地躺在床上翻查“黄道吉日”。
“丰,你看,明天不错哦,不过,明天周末,无人上班,不行。对了,你看,下周一,适宜婚嫁……”
“不行,这边是凶……”
“那星期四,适合纳彩……”
“我们是结婚,又不是纳采,李欢,你有没有文化呀……不好……”
“那这一天吧?这天不错……”
“不行,这一天……这一天可以,黄道吉日,百事皆宜。”
“不行,都得半个月之后了……等不了这么多日子,不行……”
“不过半个月而已,这点都等不得啊?”
甜蜜挠心,李欢不愿意在任何事情上违逆她的意思,见她非要坚持半个月之后,就高兴地依她:“好嘛,那就定下这个日子。”
选罢日子,结婚证红本本在眼前一见一见的,“丈夫”身份算是铁板钉钉了,一切都是合法权益。他叹息一声,心满意足,将万年历扔到一边,搂住她:“老婆,你说我们生几个娃娃好?”
都说到生娃妓这么远的事了,想太多了吧?
她嘟嚷着:“不生,不想生。你就想着让我给你生娃娃,听说很疼的……要生你自己生,我才不生呢。”
他笑呵呵地:“也罢,你自己都像不成熟的小妓娃,等你成熟了再说。免得我到时多带一个小孩子。”
她怒目圆睁:“你说谁不成熟?”
他一脸无辜:“我会说谁呢?我这是说谁呢?这些年,我一直当养着一个女儿一般,以后,又要一个人带许多娃娃,啊……”
“啊……你忘了去炖燕窝……”
冯丰恰到好处地帮他补上。
他惨叫一声,爬起来就真的要去炖燕窝。
冯丰差点笑跌了,紧紧拉住他的手:“明天反正没事干,明天起来再炖嘛,又不是馋鬼,哪有这么急的?”
爱到绝境
他这才又坐下身子,躺下,重新楼住地,傻呵呵地直乐:”丰,我是高兴嘛。”
“你呀。”
他轻轻抱住她光滑的背:“丰,我现在真是觉得幸福极了……”
她嘻嘻地笑,也觉得幸福,而且安宁。
她的眼皮一眨一眨的,他轻轻抚摸她的脸,已经从滚烫变得微凉,扰柔声道:“困了吧?那就睡觉,明天再玩。”
“嗯。”
他伸手关了灯,屋子里一片黑暗。冯丰闭着眼晴躺在他的臂弯里,一只手伸出,习惯性地和他十指交扣,不一会儿就睡熟了。
李欢在黑暗里听着她轻微的呼吸声,隐隐地,甚王能看到她脸上那种淡淡的笑意,是一种心满意足后的愉悦的平静。
以后的她,都会是这样,一直在自己怀里,接受自己的温柔和保护。
多么奇妙的感觉啊,以前两人也曾同床共枕,但终究少了一层OOXX,总觉得亲密不到底限。咫尺天涯,情难自禁,欲火焚身的时候,不知经历多少煎熬。到如今,竟然一切成真。
美梦啊,比梦还美妙的感觉。
对一个男人来说,不OOXX,那绝对是人生中一项极大的缺陷。不OOXX,决不能领略人生的乐趣。而不和爱的人OOXX,那就是不能领略OOXX真正的精髓。
随便和一个人OOXX和跟自己最渴望的那个人OOXX,绝对是两回事。
从灵魂到肉体,那样的满足,绝非寻常OOXX可以比拟。
他情不自禁地又呵呵地笑一声,方明白“老公”是一项多么重大的权利和荣耀。以后,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了,真真正正属于自己一个人了。
他缓缓闭上眼晴,抚着她光滑的背脊,慢慢地也睡着了。
一夜安然睡眠,无梦,两人都睡得极好。
早上睁开眼睛,窗外浙浙沥沥的,秋雨下得不小。
冯丰悄然看李欢,他还闭着眼晴,正睡得香呢。这家伙,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一夜欢愉,连早起锻炼都没了。
她肆无忌惮地欣赏他的身材,李欢身材可真好啊,宽肩,结实的腰腹上几乎无一丝赘肉,体型保特得十分完美。大腿又壮实又修长。
她看一会儿,脸红起来,悄然拨开他揽住自己的手臂,慢提起身,伏在他身上,一翻身,整个人仰躺在他身上,才嘻嘻地笑起来。
李欢早已醒来,只是一直偷偷看她又要干嘛,见她居然乐此不疲地又这样躺在自己身上,玩小孩子才喜欢的把戏,轻笑一声:“小心摔下去……”
“哼,你早就醒了,还装睡。李欢,我可警告你,不要颠,一颠我就要掉下去啊……”
李欢不颠,却一抖,将她抖下去一点,光滑的臀肉已经摩擦到了挺立的欲望上。仿佛要这样把她顶起来。
她的脸红彤彤的:“李欢,你这个坏蛋……”
“呵呵,这个叫做‘一柱拿天’,你看过小说《倚天屠龙记》嘛,里面张无忌练习太极拳,早上起来,师父问他是不是‘一柱擎天’,就是这个意思,这个时候休养生息了,便于练功……”
“大哥,别个是练功,你呢?”她白他一眼“你啥时候把那书也看了?”
“你叫我看《天龙八部》段正淳的故事嘛,所以我后来一口气就把金庸的小说全看了。”
“那你最喜欢谁嘛?”
“哈哈,男人得学韦小宝,段正浮算个啥?”
“猪……”她伸手去推他,却被他翻身坐起来,抱个正着,她万分尴尬地坐在他大腿间,几乎完全摩挲着那只睡醒了的可怕的猛虎,滚烫而热烈。
他的声音沙沙的,目光又变成一种黑暗的情欲的深邃:“丰……”
“?”
他贴在她的耳边,呼吸炽热,昨晚,一切都是以她为中心,希望带给她最美最好的感觉,可是,对于一个压抑了这么久的男人来说,仅仅这样,还是完全不够的。这一刻,忽然很想肆无忌惮地发泄自己的欲望,尽情尽兴。
“丰,今天不问了哦,我要满足自己了……”
“你昨耽不是己经……”
“傻瓜,我忍了很久很久了。昨晚还不够,远远不够,还没尽兴啊。今天,我就犒赏犒赏自己,行不行啊……”
她的脸红得发烫,这个该死的李欢,可真是“坦白”,这么白的话也说得出口。他却笑嘻嘻的,柔声道:“丰,我一直觉得,在你面前,什么话都可以说,毫无保留哟……”
“猪啊……”
“啊”字尚未落口,他恶作剧地,忽然把她的身子一楼一提,离开了自己的大腿。一阵凌空的感觉,她正要骂他,还没开口,却被他一下放下来,一坐,那坚挺的欲望,几乎立刻贯穿了她的柔软的身子。深深的没入她,强迫她容纳他休息一夜后,在清晨里更加龙精虎猛的巨大尺寸,不断来回的磨蹭。
由下身传来的快感如电流般迅速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