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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嘉的家世
叶嘉不好意思地搔搔脑袋:“小丰,我忘记了。我从来没有买礼物的习惯。以后要记得了。呵呵,你喜欢什么?明天我带你出去买。”
哼,开口要才买,就不是礼物了。而且,明天是除夕呢。
她笑起来,跟了叶嘉去吃饭。
两人在餐桌上吃饭,十分丰盛。
“叶嘉,你要多吃点,要吃很多……”
“为什么?”
“因为陈嫂和王伯都回家过年去了。明天要吃得自己煮啦。”
“哦,我倒忘记了。是啊,这顿得赶紧吃。嘻嘻,小丰,你会煮饭不?”
“我会,但是煮得巨难吃呢。你呢?”
“我根本不会。不过,我会煮一种意大利面和海鲜,以前念书时学会的。你要不要吃?”
“要。你煮什么我都要吃。不过,这顿先吃饱点,那样明天才经得住饿。”她边说边狠狠吃起来。她的吃相影响了他,他像好胜的孩子,不甘落在同伴的后面,两人竟拼着吃起来。
两人拼命吃,等到实在撑得不行了,两人才醒悟,相对大笑,叶嘉抚着肚子,也不知道是笑疼的还是撑疼的:“小丰,你真是个傻瓜。”
“你才傻呢,大傻瓜,撑成这样,呵呵。”
满桌子的凌乱,冯丰要去收拾,叶嘉怕她伤了脚,赶紧阻止她,自己简单收拾了一下,回到客厅,和冯丰一起看电视。
冯丰将电视机的声音放到很小,小小声问他:“叶嘉,你不回家过年的吗?”
除夕夜,按照中国人的传统,都是要团聚的吧?叶嘉难道就不需要回家?他的父母家人呢?叶晓波呢?
“我前几年过年都在国外。今天中午,我已经顺道回家和我母亲吃了年饭。至于我父亲,他有几个家,谁知道他在哪里过年?”
两个家?什么意思?大小老婆?冯丰又不好问。叶嘉的语气淡淡的:“我们家里兄弟姐妹6个,这些人,有3个母亲。叶晓波和我,也是不同母亲的……”
两个人的初吻
好复杂的情况,像在看港片,那些有钱人,总是有些明生、暗生、私生的,不知多少孩子。冯丰吁了口气,不知该说些什么。
叶嘉看她怜悯的眼神,像看着一头小狗,哭笑不得:“小丰,你在同情我?”
她点了点头。
“我从小就在国外念书,可以说,躲开了一切的纠纷,回来时,看到的也都是好的,那些坏的,我都没看到过,触目都是花团锦簇,你同情我干啥?”
她还是拉住他的手,像拍一只小狗:“没关系,以后,你有我呢,呵呵。”
“对啊,我有小丰一直陪着我。”他配合着,用那种可怜兮兮的眼光依偎着她,“以后小丰可不许有几个老公……”
“不敢,不敢。一个就够了,一个就够了,呵呵。”
两人靠在一起看电视,看了一会儿,都是百无聊赖的清辫子戏,几个皇帝专业户轮番出台,山呼万岁。
“叶嘉,这些一点也不好看呢。”
“我们要不要去看电影?”
“可是,我不想动了。”
叶嘉拉她的手:“走,去我房间看碟。”
叶嘉很少看碟,找了半天才找到几张碟,随便挑一部放着,竟是周星星的《功夫》,这么古老的片子。冯丰还以为他喜爱的都是国外的歌剧之类的呢。
叶嘉摇头,“我最喜欢的是警匪片。你很意外?”
“当然不意外了,你都说自己是泼男的嘛。”
心里其实是意外的,叶嘉,面对面的时候,他其实是个那么简单而平常的男子。剥去了一切的光环,即便他说他现在最喜欢变形金刚,她也一点不会感到奇怪的。
影碟机播放着,两人都对烂熟的老片子漫不经心,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越靠越近,到后来,几乎完全挤成一堆,然后,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了。
第一次如此抱着一个女人,心里像有火在烧。叶嘉觉得口渴,整个人都很干。光线那么黯,他却准确地一下亲吻到了她的嘴唇。她不知是在躲闪还是在迎合,两人唇齿相碰,恪得生疼。
李欢和女王的较量
李欢一个人坐在屋子里,看夕阳西下,看天色晚去,然后,四周一片黑暗,也不开灯。整座房子空荡荡的,仿佛一座古墓。从今往后,这里,就再也不会有她的喜怒哀乐了?从今往后,这里,就只能记录自己一个“异时空人”的足迹了?
电话响了一声又一声,他却没有接。再响的时候,他拿起,是陈姐很有气派的声音:“李欢,今晚一起吃饭。”她用的是命令的口吻,仿佛,他是自己特定的面首。
李欢淡淡道:“我没有心情和别人一起吃饭。”
“我不是别人!”
一问一答之间,仿佛两个高手在暗运内力,看谁先挥下降龙的十八掌。
李欢忽然笑起来,然后挂了电话。曾几何时,自己一代帝王,竟然有沦落为一个富姐欲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暖床工具的危险了?
他慢慢起身打开客厅里的灯,然后,往冯丰的屋子走去。散乱的书本、一些衣物,他都早已归类,新买的电脑也放在原来的位置,一切,仿佛她还在的样子。
可是,也许,她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这里了。
忽然想起叶晓波屡次对自己说的股票的事情,他打开电脑进入网站的财经页面,这才发现这是21世纪的春节大假,股市早已停了。明天就是除夕了,自己将如何度过自己在21世纪的第一个除夕?
他浏览一下网页,忽然看到QQ,这才想起冯丰曾为自己申请的一个QQ号码,只是,他从来也没有用过。他登陆,那个简单的6位数密码是她设置的,当初她给他念了两遍,就记下了,一直到如今。QQ上只有一个好友,正是冯丰,是她申请的时候自己加上的,他看到QQ跳动,原来是她2个月前发给自己的一个笑话:
婚恋与炒股的确有许多相似之处:刚谈朋友,叫“探行情”订婚叫“入市”;结婚叫“成交”;初婚叫“原始股”;结婚后离婚,被对方搞去不少钱财,叫“割肉”;结婚后双方感情不和,叫“踏空”;婚姻平淡,无可奈何地凑合着,叫“套牢”;这种婚姻费尽神思终于离了,叫“解套”;结婚三五年后,感情时好时坏,叫“箱形整理”;婚姻彻底破裂,不可挽回,叫“崩盘”;恋爱时往往挑三拣四,选对象如“选股”;这个时候最考验人,如果选到“成长性的”的“黑马”股,便可稳稳当当地“赚钱”、“发财”;如果不慎选到“垃圾股”,则只好被“套牢”;恋人们不妨学学股经,以“发展”的眼力和“长虹”的气魄对待自己的恋爱婚姻,你的人生也许会有更好的“回报”……
他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只是绝望地发现,自己即便想要被“套牢”的那个人,她已经走了。
而此刻,在小别墅的春意流动的空气里,两个初吻尚未完成的人正在再接再厉。冯丰要笑,却被叶嘉抱得更紧了,这次,她不等他先,而是主动出击,两人并不精于此道,吻得那么狼狈,却偏偏又不愿分开,鼓了勇气,一鼓作气……
公主和婢女
冯丰要笑,却被叶嘉抱得更紧了,这次,她不等他先,而是主动出击,两人并不精于此道,吻得那么狼狈,却偏偏又不愿分开,鼓了勇气,一鼓作气。
一个是向往了很久,一个是等待了很久,这种事情,原本也是无师自通,两人慢慢掌握了要领,紧紧亲吻在一起,舌尖翻滚,互相轻噬,冯丰忽然觉得一种颤栗,陌生的颤栗,仿佛脚尖都在轻轻颤栗。
原来,深吻会让脚尖颤栗?
她来不及细想,叶嘉那么灼热的手已经抚在她的衣服里,一阵令人喘息不过来的亲吻,两个陌生而笨拙的人,几乎要被活活捂死。
冯丰好不容易转过头,咳嗽得如死里逃生的囚犯。她咳嗽好一阵,看叶嘉也喘息不匀,要咳的样子,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她这一笑场,叶嘉简直窘得不行,轻轻抱住她,一言不发。她又好笑又不好意思,这个时候,还要自己去安慰叶嘉啊?
好歹自己也是女孩子呢!
她正要开口,忽见叶嘉红了脸又低下头,好像要继续“战斗”,可是,又不好意思,唇都要碰在她的唇上了,才改口:“小丰,我们休息吧。”
“嗯。”她溜下去,不等叶嘉再问,就红着脸往自己的房间跑去。
急得叶嘉连忙喊:“小丰,当心脚呢……”
“我的脚全好了……”
又陌生又期待又惶恐又欣喜,这一夜,哪里睡得安宁?叶嘉就在隔壁呢,他是否也在这样折腾?
心里忽然很期待能够更加靠近他,能够继续亲吻,甚至比亲吻更多……她想起自己和迦叶在家庙那两个晚上的缠绵,这可怕的想法,让她烧得面红耳赤,浑身烫得像炭火,赶紧拉过被子捂住头,折腾到半夜才睡着,醒来,已经听到零散的鞭炮声声了。
今天是除夕。
“小丰,起床啦!”
叶嘉的声音响在门口,然后近了。她自来这里的那天起,只要叶嘉在家里,她就从没锁过门。因为,他就在隔壁,那让她觉得安全。
她捂着头,继续,装睡着。
一双温暖的手掀开一点被子,抚在她的脸上:“小丰,你以后可不许睡懒觉了,一定要起床和我一起运动。”
她不能继续装睡,干脆坐起来,笑嘻嘻地拉住他的手,嘟囔:“叶嘉,你每天那么晚睡,又那么早起床,你不困倦吗?你是不是服用了兴奋剂,你说。”
“我又不是田径运动员,干嘛服用兴奋剂?呵,小丰,今天我一天都没有事情,你想去哪里玩?我都陪你。”
“我想呆在家里,我们两个在一起就很好啦。”
“哈,我也是这样想的。小丰,我其实特别不喜欢出去玩,好像玩一天,比工作一天还要辛苦。”
工作狂人就是这样啦,除了工作,什么都很累。叶嘉小时候埋头念书,长大了成天和实验室打交道,并没有什么朋友,也不喜欢交际应酬。冯丰也不喜和人结交,朋友也很少,算得上很孤僻的一个人。如今,这样的两个人凑合在一起,所思所想所行动的,都出奇地一致。
她更加开心:“叶嘉,我们今天就在家玩吧,也有很多事情可做的。”
“哦,我们要做什么事情?”
“煮非常丰盛的年夜饭吃。”
叶嘉表示怀疑:“我们两个,行么?”
“我们一人做几个菜嘛,这有什么好难的?网上下载几个菜谱,照着做就成了。”她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俨然一副大厨的口吻。
冰箱里堆得满满的,有足够而丰富的食物,生熟都有,还有一些速冻食品,都是陈嫂买回来放着的。
两人说行动就行动,冯丰先做早饭,煮汤圆,这个简单,速冻的,丢在锅里,煮好,捞起来,一人一碗:“叶嘉,第一顿,我完成了哈,午饭就靠你啦……”
“小丰,你这也算一顿?你不是耍赖么?”
“呵呵,谁叫你不选择早餐的?”
“因为我没想到你这么狡诈嘛。”
两人边笑边吃。对付了早餐再对付丰盛的“午餐”。
几乎一刻也没停息,绿豆排骨汤在瓦罐里咕噜咕噜的,几个新鲜的小菜,叶嘉做的海鲜面。到中午,居然也有七八个菜端上桌子,两人对着大桌菜肴,惴惴不安。
冯丰小心翼翼地拿起筷子:“嗯,这个,一般……这个,也一般……这个吧,还可以……这个……”
最后,两人一致裁定,除了排骨汤和海鲜面,其他的菜肴,都“一般一般,全国第三”。可是,两人的“裁定”实在是来得晚了点儿,因为,到发现时,两人都“撑”得瘫坐着一动也不想动了。
谁洗碗呢?这是个大问题。八个菜,叶嘉负责了五个,说来说去,好像该冯丰洗碗。
冯丰用手捂着头,又想用老办法了“我头好晕”,可是,叶嘉立刻识破了她的伎俩,“小丰,吃个饭,头怎么会晕?”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要不,我们剪刀石头布?谁输了谁洗?”
“也行。”
第一次,居然输了,天理何在?不行,三局定输赢,一局偶然性太大了,不符合奥林匹克精神。
居然输两次。那也不行,得五局,排球都得打五局。连赢两次,心里窃喜,可以躲过一劫了,最后一局,心里一紧张,天啦,居然又输了。
耍赖都耍不过,冯丰只好去洗碗。
叶嘉在旁边看着她,微笑得很像一只阴险的老狐狸。“剪刀石头布”最考眼神和心理素质,她每次出手前,自己就看见她出啥了,真是个傻瓜,跟个小孩子一样,从不虞有诈。
冯丰看他笑得诡异,疑惑道:“哎,叶嘉,你是不是在弄鬼?干嘛笑成那样?”
他赶紧摇头,这个秘密,至少得等她洗好碗才能说。
“小丰,我们下午干啥?”
“我要专心洗碗呢,没法考虑其他事情。一心不能二用。”
也不是善良之辈呀,叶嘉只好将洗好的碗盘碟归类擦干。
暖冬的阳光照在草地上,照在缤纷怒放的红玫瑰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