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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在背后撑着你的那个靠山,就是中国第一大黑帮太子帮的头领。可笑的是,三年前,我跟你一边交手,一边和太子交好,没想到你们俩居然是兄弟,哈哈。”
“我们俩没有血缘关系。”童心往左走了几步,似体力不支借势歪在一个飞龙柱上,那姿态没有一丝的颓废败意,却平添了几分不屑之意。
阮福火起,最受不得他这副目中无人的傲相,可面子上盛着笑意,道:“太子帮上上下下,谁不知道他把你当个宝。”
“你误会了。以前是对我很好,不过前段时间我俩闹翻了,这也是太子帮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吧。”童心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
“是吗,可是上次连子把你叫出来,保护你的那群高手确确实实是太子新培养的死士啊。哼,你莫要小瞧了我。太子以为做场兄弟不和的戏,就可以骗过我,让我不分出神来对付你。很可惜,太子只知道他的左膀是我的人,却不晓得他最最信任的右臂也投靠了我。”阮福邪笑着从袖子中滑出一把小刀来。
童心扫过他手中的小刀,却没有一丝惧色,笑道:“所以,你打算用我要挟太子。”
“对,刚开始我确实命人伺机抓你,不过你身边一直暗藏了不少好手保护着,我一直得不了手。这些人里,有一队是太子的死士,还有一队我却是怎么查也查不出来历。更好玩的是,这两天,你屁股后面还多出几个日本高手来。把你围得水泄不通,我的手下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哦?你想抓我,我倒是一点也没察觉。”童心满不在乎的笑笑,把手背在身后,身子倚在柱子上。
阮福兀自玩弄着手里的小刀,接着道:“本来我一直在好奇你是何方神圣,派了连子细细的查你。终于在今天下午收到消息,原来这方大神竟是我的老对手你啊,所以我立马就露面找你来了。”
“哦。”童心淡淡应了一声,心知是教授主页上的照片泄的密,阮福手下能人不少,上次在林希手机上做了手脚的黑客,既是连子的人,也就是阮福的手下了,只要他顺着照片查下去,阮福就能得到不少令他开心的资料。童心咬咬唇,安静的等待阮福的下文。
果然,阮福大笑道:“今天我还知道了,原来你不仅有个黑帮老大的哥哥护着,背后还有个大财主金山银山的供着。现在欧洲金融危机弄得正紧,各国财政都无比吃力,这时候,却偏偏有一个财团日渐壮大,最近两年,一举一动都能牵动欧洲经济的发展,如今,爪子都伸到亚洲来了,大有横扫世界的劲头。而你,可真是个宝贝,居然就是这个财团老板的独生子。”
“那你得到我,可就赚大发了。恭喜。”童心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第五十九回 荷兰风车
更新时间201226 23:01:14 字数:3131
阮福将小刀就着金黄的扶手磨了磨,对着童心上下扫描,一双眼睛笑的都快开出花来。童心皱眉,不喜这样被人像观察猪肉有几斤几两一样打量,于是站直了身子,对着那个还在琢磨坏主意的人含笑道:“请便吧。”
“你倒是痛快,说句掏心的话,我祖上三代都是做枪火买卖的,我路还走不稳,就被老爸扛在肩上到处杀人放火了。这么多年来,我叱咤风云,哪个人不是被我踩在脚底下哭嚎,你是我唯一看进眼里的对手。”
阮福直视着他的对手,都已经成为他人案板上的鱼肉了,还是一丝惧色也没有。心下惋惜,这样的对手,若是死了,不知他以后会不会寂寞?
他打了个响指,两侧暗处立马出现四人。
童心的左手被放到龙椅的扶手上,就上刚才磨刀的地方。由于有知道就算他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拗不过左右押着他的两个强壮杀手的自知之明,于是他很安分的配合着,甚至示意阮福行动快点。
“看在你我以往的交情上,我只跺你两根手指,一根寄给太子,一根寄给亨特。等他们送来我想要的东西,我就放了你。”阮福拿着刀在童心的手指上轻轻一划,马上有一道红色的细缝不断的往外涔血珠,但是他并不急着下手,慢慢来得到的乐趣更多。
童心今晚第一次变现出他的不配合:“会放了我,是么?”语气明显的不相信。“我很想知道我的两根手指能值个什么价钱。”
“挺值钱的。”阮福这次的笑容可真是发自内心了。“太子那边怎么着也得要他一半的地盘吧,南方一十八个堂口我想很久了。亨特财团嘛,要他五个亿不过分吧。”
童心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口中喃喃:“不过分,不过分。”看的阮福心中直乐,突然听得话锋一转。“这么说,即便是你得了太子的左膀右臂,他还是不为你所控制喽。所以,我可以理解为现在我们还在他的地盘上了。”
阮福的脸色倏地铁青。
童心又摇头晃脑的开了口,一副惋惜的作势:“还以为过了三年你会有什么长进呢,嘿嘿。”
“你这话什么意思?”阮福再也压不住怒气了。
“你既抓了太子本人,又控制了他的左膀右臂,为何不直接杀了他,趁乱势夺了他所有的地盘不更好。何必拿我要挟,这么下三滥。”
童心刚说完,阮福已欺到身前,肚子挨了一脚又一脚。他躺在冰冷的地上,看着阮福愈加发青的脸皮,笑的一如往常般优雅。
等阮福气喘吁吁的打够了,坐回龙椅上休息。他用衣袖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丝,还是那般从容笑着:“你不杀太子,是怕局势一乱,你没有能力操控。若是以我威胁,却是百分之百能得到一些。我说的对吗,阮福先生?”
阮福起身,蹲下,将刀抵在他脖间,问道:“你是想死吗?”
童心还是笑:“我想我这个价值连城的宝贝,是不会轻易死掉的。”
阮福勾勾嘴角,勉强给出了笑脸来。他起身准备回座,猛然间转身狠狠踢了童心一脚。
童心身子飞出去,撞在刚才他倚身的柱子上,五脏六腑错位般绞痛。他蹙起眉,厌恶的看着自己嘴角溢出越来越多的血,随手擦了擦,扶着柱子站了起来。扬起下巴对着阮福道:“给我些水。”明明处于弱势,语调偏偏是不容抗拒的威严。
“还是这么注意形象。呵呵。我偏不,就要看着你满身血污,狼狈不堪的站在我面前。哦,不,跪在我面前。”阮福给左右使了个眼色,马上有人来推童心。
他被人推,手使劲抠着柱子上的盘龙,手指上被划开的口子流出更多的血来,加上擦嘴角时的血污,将金光熠熠的盘龙抹上血红色,显得有些凄惨恐怖。一条龙岂能在一条狗面前低头,他咬咬牙,抛出一句话来:“《荷兰风车》”。
阮福急忙叫停。
他喘了口气,得意道:“水。”
在阮福的示意下,很快就有人递上水来,他洗了洗脸,又把粘了血的袖子洗净。动作慢吞吞,极具耐心的做起了清理工作,倒是把一旁的阮福急坏了,龙椅也不坐了,站在他跟前一个劲儿的催问下落。
他又要了干毛巾,慢条斯理的将形象工程做好,这才悠悠地张口:“我记得我们两个人结怨也是因为那幅画吧。”
三年前,地点在英国。爱德华新出了一幅画,叫《荷兰风车》,经过几个月,辗转落到英国金融大佬手上。那人得到画后不久,遭暗杀,其下财产珍宝无一遭劫,只有刚买的名画不见了。
童心查出杀手的出处,顺着线索,查到了欧洲地下枪火交易最大头目阮福的身上。两人开战,阮福大败,在手下的保护中逃出欧洲。
“你说那画是害人的东西,不是要毁掉吗,你没毁掉对吧?”阮福喜不自胜。
“错了,我已经给烧了。”童心望着阮福又一次发青的脸,慢慢退到柱子旁,将手背到后面。
阮福气极,哪里还容得他悠闲倚柱,命左右将他拖出来,手又被放到了扶手上。阮福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逼:“本来我不想追究这茬了,是你自己找死。今天我就把你十根手指,一根一根的剁了,替我的画报仇。”
童心等他提起刀了,方慢慢说道:“你若是剁了我的手指,爱德华便没有手可以画画了。”
阮福眼珠转了几转,三年前,他不是没有考虑过敌手爱德华便是画家爱德华,但见到爱德华本人时,很快便否定了。“你的手上没有茧。”
“我十三岁之后便很少画画了。”童心微微叹了口气,等待着手上的力道渐渐消失。
阮福瘫坐在龙椅上,不知该乐或是该哭。童心被押在一旁立着,等阮福的发落。良久,阮福不发一语。童心无奈,只好开口:“刚进门的时候,我就说了,我是来谈判的,虽然不是你所惦记的绑票换钱的内容,不过总归是你感兴趣的事,是不是该以礼相待啊。”
“搬把椅子来。”深思过后,阮福说道。
“再沏壶好茶。”童心马上得寸进尺的加了一句。
椅子搬来后,童心拍拍衣上的鞋印尘土,也跷着二郎腿坐了。本来还想就着这古色古香的建筑品壶好茶,可阮福的手下如三年前般没有雅意,拿了瓶塑料装的红茶敷衍了事。
“我很欣赏你的画。”
“谢谢。”
“我一直以为画家爱德华是个个性叛逆却极度压抑的人,没想到其实是这么的不可一世。”
“我也没想到自己的知己中还有你这么一位无恶不作的坏蛋。”童心虽然立刻顶了回去,但心中还是微微诧异。那些争相推崇他的人,一半是钦慕他作画的技法,一半是附庸风雅,真正能看懂他画里音的又有几人,偏不巧,阮福竟是其中一个。
“我不想跟你斗嘴。”阮福心情起起落落,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消磨了争强好胜的气力。“我以太子的性命要挟你前来,要谈的刚才我已说过了,拿你换些钱财和地盘而已。你要和我谈的又是什么?”
“自然是画。”
“哦?”
童心含笑讲道:“在我来的路上,以为你吞了太子帮,把太子抓了,引我前去,或者拿我去换钱,换着直接杀了我泄愤。所以,那时想和你谈,看看是否可以用两幅画换回我和太子的性命。”
“那现在呢?”
“现在知道太子只是失手被抓,他的势力你控制不了,自然你不会同意因一幅画而放了他。因为你没有那个胆量放虎归山。”
阮福双手握拳,却没有发作。
他的动作自然被童心看的一清二楚,眼梢泛上笑意,童心等着掉落陷阱的野兽彻底发狂。“我呢,值十八个堂口和五个亿,比我的画还值钱,你不是傻瓜,自然不会答应。”
阮福低头不语。
童心接着说:“所以,我改了主意。打算用两幅画换我的两根手指。你不必砍了我的手指吓唬太子,反正你把他抓了,带他过来,我和他讲几句话,他自然同意拿一半的势力给你换。另一根手指嘛,你也别拿去吓唬亨特先生了,我不是他的独生子,我是他收养的干儿子罢了。等我打个电话给他,至于他肯不肯为了我这个干儿子花费五个亿,就强求不得我了。他若是不愿意,你就是把我脑袋剁了,寄给他也不管用。”
“我还可以在打电话的时候加上些料子,比如放恐怖音效,或者我哀嚎也可以,足以替代断指的效果了。”童心见阮福低头思索,又加了一句。
阮福侧头对旁边人说道:“把太子带过来吧。”
“谢了。”童心说的口干舌燥,也就不嫌弃的喝了几口红茶。
太子被带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打的昏迷不醒了。阮福拿着童心洗脸的那盆水,将人泼醒。太子满身血污,遍体鳞伤,仰起挂着水珠苍白的脸,愣愣的望着坐在上方的童心。
童心没有上前扶起他,也没有说什么关切的话语,更没有指责阮福下狠手。他依旧带着最标准的笑容,淡淡的望着底下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太子,只是左手背到了身后。
第六十回 不同心思
更新时间201227 23:12:52 字数:3095
“人我已经带来了,你该说些什么,不用我教了吧。”阮福说话有气无力,但还是能听出他语气中的威胁意味。
童心冲阮福笑笑,也没起身,就坐在椅子上,冲着趴在台阶下的太子说道:“哥,我现在落入阮福先生的手里面了,他若放你回去,你可愿意拿一半的地盘换我的性命?”
“你为什么在这儿。我派去保护你的人都死绝了吗,你怎么会落到他的手里?”太子想要挣扎着站起来,无果,只能勉强坐起。
“你都被抓了,我怎么不可能被抓来?先回答我,要不要拿地盘换我,若同意,你就可以走了。”
额头上有钝物击打的伤口随着主人皱眉的动作而扯开,一条红色细蛇蜿蜒向下。太子抬起衣袖擦了擦,露出锐利骄傲的眼睛来。“我是被人卖了。”说完,叹了口气,眼神却没有一丝服输的样子,只盯着童心看。
童心刚要讲话,阮福这时插了口:“你哥当真疼你。那次连子找你麻烦之后,他就把所有从佛山请来的高手都派到你身边了。不过,他没想到,你这人会自己乖乖送上门来。爱德华先生,你难道不知道,在山顶的人是不允许有感情的。”
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