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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是指望不上的,他们出来也只能起抓一送二的作用罢了,不过潜意识里还是希望有人出现救救她,毕竟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枪,而这第一次,居然就被指上了脑袋,说不害怕那怎么可能。
呜呼哀哉,眼看那臭脚就要往自己的肚子上招呼,林希一瞬间是思绪纷纷,却又是无可奈何。不过好在有人在最后关头出声制止了暴行。
那人拦住暴行,语气责备:“鱼头,太子吩咐了不许动她。”那名叫鱼头的暴徒听了,满脸不甘的退到了一旁。那人示意抓着林希左右手的两个人放手,林希的胳膊都被抓疼了,一边揉,一边胆小的在心里抱怨。
“你就是林希?”
林希吓了一跳,鼓起勇气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难道因为冒失的救一个人,就被彻底调查了,往后列入了太子帮的黑名单,那还能有活路?
那人礼貌的一笑,往后退了一步,减轻了林希面临的无形压力:“我们对你已经做过调查,太子他非常想见见你。在带你离开医院之前,我希望你能帮助我们找出今天你救下的人。”
“那个。”林希又是害怕,又是疑惑。太子要见她?到底是好奇起来不要命的人,忍不住还是先问了起来:“你们老大要见我?是我?”林希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是。太子说一定要见你。”
“可是为什么要见我啊?”难道是觉得我赶在他的地盘打他的小弟,所以要亲自教训我一顿,还是看我功夫好,想要收我做小妹。要是后者的话,那真是万幸了,至少不用挨打了。
不过,后者的可能性……
那人脾气挺好,温和的笑道:“还是回归正题吧。林小姐,被你救下来的那个人呢?”
林希眨巴眨巴眼睛,样子很是无辜:“我不知道。我把他送到医院,谁知道那人包扎完之后就消失了。我也很想找他要回自己的医药费,真的,我不知道,我也是受害者。”说完,抽抽鼻子,假意挤出了两滴晶莹的泪花。
“说实话,我本人不是很喜欢开玩笑的。”那人对着林希依旧笑的无害,可下一秒,突然脸色一冰,拔高了声音:“我知道你能听见,赶快出来,否则我就要请你的救命恩人吃枪子了。”说完抬手对着屋顶放了两枪。
枪声震耳欲聋,医院里却无一个人出来探查情况,分明是整个医院都被控制了。
林希吓得腿不住哆嗦,往后退到墙角,靠着墙壁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嘴唇蠕动,声音抖得不成音。威胁者前倾身子,聚精会神方才听清楚她说的是“不是不让动我么”。
“抱歉,太子说,必要的时候可以采取必要手段,我认为现在就必须要使用一些特殊手段了。”
这话说的声音也不小,要不是林希被吓得不轻,应该能听出来他到底是说给谁听的。
男厕终于有了动静,许小天一个踉跄极为不雅的从里面滚了出来,好像压倒背部的伤口,他先龇牙咧嘴了一会,才把目光锁定到这边上演的被劫持逼供的好戏上。
不知为什么,见到出来的只有许小天一个人。林希的心里突然隐隐的溢出一种失落、悲伤的惆怅,原先的害怕也不自觉的减轻了许多,只不过那滋味竟比恐惧更让人来的难受。
许小天出来后,林希和他就被带走了,过程很安静,出了这一行人,整个医院就仿佛空了一般,医生躲在办公室,病人待在病房。林希苦笑,就算许小天不出来,他们也已经查到具体的病房,就是搜整个医院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还好,总算还有一条漏网之鱼。
还好么?还好吧。
林希被“礼貌”的请上了车,两边各上来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把她夹在中间。没有被捆绑,也没有被堵住嘴巴,她安安静静不动不说话表现的十分配合,因为左边那位拿着枪抵在她的腰上。
之所以说是被“礼貌”的请上车,是相对于和许小天的比较而言的。后者被五花大绑,狠狠的扔在了后备箱。
虽然不是很喜欢许小天这个恩将仇报的大骗子,不过他那一身伤被这样对待应该承受不住吧。
“那个,可不可以让他也坐上车啊,他伤的不轻。我看反正还有空座不是么?”林希尽量压制颤抖的音线,和缓的说道。
在医院里威胁她的人,在上车后就自报了姓名,他叫阿威,不过也只是通了姓名而已。阿威坐在副驾驶座上,听了林希的建议,向后备箱横了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如果他这会死了,反倒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呢。”
“为什么?”林希脱口说出,但在看到阿威嘴角那一抹邪笑之后,冷汗簌簌而下。是了,太子帮花了这么大的力气抓捕,许小天肯定得罪他们至深,若是被抓回去,等待他的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事。
该怎么办,不能眼睁睁看着一名警察去死啊。
林希低下头,思绪纷飞,却是毫无办法,只能干着急。忽然不知怎的就想到,若是童心在就好了。虽然他一副纨绔子弟的无能样,可到关键时刻还数他的鬼主意最多。
呸,想他做什么?自己都挨了打,落在黑帮手上,也不见他出来,还整天说什么小时候是最好的玩伴,一到出了事情,就变成缩头乌龟,六亲不认了,哼。倒是许小天,这个才认识不到两天的人还算是讲义气,拼了命的跑出来救她,从男厕出来的太着急了,还摔了一下。
想到这儿,林希的眼眶忍不住红了。她低下头,掩饰好自己的情绪。一定要想办法救许小天,不管怎么,也不能任由黑社会把人弄死。
不过,真的好害怕呀。童心现在在做什么呢,是不是吓得不轻,已经主动乖乖回家了。不知道他有没有报警?他和许小天身上都没有装手机,自己唯一的手机还被阿威给收了。太子帮的人敢如此大胆的闯医院,就是有足够的能力控制他们,也是指望不上的。
再者说报了警又如何,在这个城市,甚至在这个国家,太子帮横行无忌了好些年,他们怕过谁。如今被抓,又有谁会来救他们呢?
到了皇室私人会馆的后门,一路上飞驰的车子终于停了下来。林希被蒙上了眼睛,由人牵着胳膊往里走。耳畔听见许小天虚弱的叫骂声,一颗惴惴的心总算是稍微放下了些。
被人牵着走了几分钟,好像进了电梯向下行,出来后,又拐了两个弯,抓着她手的那个人才放开她,绕到她背后推了她一把,力道不重,并没有想把她推到的意思,只是迫使她前行了几步,然后身后传了关门锁门的声音。
第十三回 讨厌的邻居
更新时间20111121 21:11:43 字数:3147
鉴于下午新晴,月亮公公不得以又从被窝里钻出来当值了。
林希舒服的靠在座背上,摸着撑得圆圆的肚子,心满意足的占据了后座的大片江山。童心把自己像卡片一样缩起来,才勉强坐下。
“我说伪淑女,你能不能不要一吃就肿?知道的是你大肚能容天下菜,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从哪儿捡了个饿死鬼还阳了呢。”鄙夷的看着旁边的这个大妈打扮的女生。
“我都好久没吃大餐了,而且又是你请客,当然不能太客气。你闻闻,我打的嗝里都还是百元大钞的味道呢。”说着,就把脸逼近童心,吓得他思索着要不要开门跳下去。
乐安接到童心的求救信号,伸出手把林希拉回她的位置。板着一张城管脸说:“你总说他欺负你,但我怎么看到的都是你这个强硬女打压他这个弱小男啊。看来中国那句古话‘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说的可真是一点不错。”
“我要是弱小男,你就连男的也算不上了。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总欺负她啊,正常的故事资源输向,不是应该从你这儿流往她那儿吗?”有人质疑他的男子气概,问题相当严重。童心重整旗鼓,夺回了一小片江山。
“公平交换啊,她把我的故事写出来公诸于众,我只是把她的故事当饭后消遣,娱乐一下。”乐安振振有词。
林希力挺他,说道:“对啊,反正我讲的是本人的那段苦难史,请乐大人秉公执法,为小女子报仇雪恨。”她用衣袖假装抹泪。
“乐大人,我冤枉啊。认识这名泼妇的时候,我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手无缚鸡之力,心地还特别善良,连蚂蚁都不敢踩死,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招惹她呢?”童心也作哭状,拉过林希的另一只衣袖假擤了下鼻涕。
她忙拯救自己的袖子,反击道:“先生,你最后一句话中大有玄机啊。首先,平白无故,这词用的,好像是让人觉得是我先惹你,然后你只是正当防卫。”
“回答正确,加十分。”童心奖励一个笑脸。
“第二,招惹,什么叫招惹,你想向大家透露出一个这样的信息,你不小心惹到了我,然后被我大揍了一顿。”
“厉害,能从我的一句话中分析出两个亮点词,看来我该去当作家,肯定火,写出来的作品字字珠玑,一字千金啊。”一脸遐想状。
“混蛋……”她所有的愤恨化成了这两个字。
看战火太过激烈,乐安出来维和。“林希,只有我一个裁判,不用咬文嚼字的检举污点。童心,你再怎么能言善辩,也掩盖不了小时候犯下的可耻的没有人性的罪恶。”
“没有人性,还不至于上升到那种高度吧。顶多说我顽皮了些。”童心妄图减轻自己的罪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既然童心承认了罪行,林希当然得乘胜追击。“顽皮?童心友人,请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中国的美好词语。顽皮的孩子会把我骗到荒郊野外一个人走掉,顽皮的孩子会整天在人耳边絮絮叨叨像大妈似的讲鬼故事,顽皮的孩子会把我所有的衣服连床单都画上恐怖女鬼,顽皮的孩子会……“
“好了,我承认自己罪无可恕。”再不打断她的话,恐怕司机大哥就直接把车开到警察局或者教堂了。
晚上的大学校园,从门口望去,两排直立高耸的帅气白杨,搭上昏黄美丽的柔情路灯,在这片写意的风景里,情侣们牵手你侬我侬,男生找一块突出的地方,拿着吉他纵情歌唱,小女生们穿着漂亮的裙子,三三两两的凑在一块边瑟瑟发抖边激动议论看到某某帅哥。
“学校真好,可惜我已经出来了。”童心不无可惜的说。
乐安附和:“对呀,我们这种社会小青年,出了校门才知道,还是学校好啊。”
“那是。至少没那么多勾心斗角阴谋诡计。谢谢你们特意送我回来,有空可以来逛逛,重新体验一下作学生的感觉。”林希背好自己的包,挥手拜拜。
“不是特意,只是顺便。有空的话一定来。”童心撂下这句话,车就开走。
林希在回宿舍的路上琢磨他的话。不是特意,是顺便。他回家经过这儿?晚风习习,寒意找各种缝隙钻入,她裹紧衣服,快步往回走。
依旧是一夜敲击,困意涌上时,电脑屏幕下方显示03:45。她收了电脑,洗把脸,蒙头大睡。
不知为什么,童心出现在她的床边,拿着画笔在她的脸上画了只小乌龟。她哭着想找童易告状,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就坐在楼梯上哭泣。
他走过来,诚恳的道歉。她不理,他就一直道歉,在她耳边不停的说着好话。
“那你给我画个画像吧。”她提出要求。
她趴在床上,双手托腮,把眼睛睁得大大的,露出可爱的小虎牙,一动不动地保持着造型。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的手脚都麻木了。催促道:“好了没有啊,画好慢啊。”
他画画的时候,表情严肃,像是换了一个人般。取下画,递给她。画里的小女孩笑的一脸灿烂,阳光透过紫色的窗帘,打进来一种柔柔的情调。他把这种美丽的感觉也画进去了,素描的她,水彩的浅淡背景。
“你到底在重点画我,还是重点在再画房间啊?”她不满意,撅起了小嘴巴。
“当然是你了。我只是想以最简单的姿态来描绘你,因为我觉得最简单的才最漂亮啊。”
“是吗?听你这样一说,我好开心啊。谢谢你。”她吻在他的脸颊上。
他尖叫,刺耳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发散开来。
“别吵,童心。”她骂道。手举起来打他,却打了个空,他的身体渐渐淡化于空气中。他消失的时候,还在尖叫着。她又一拳打过去,疼痛感却是在自己身上。
“啊。”她叫了一声,睁开眼,才发现刚才是在做梦。手打在了床边,红了一片。怎么会做那样的梦,梦里她居然主动献吻,而且对象是童心。
刺耳的声音还在。她摸索过去,手机已经响了半天。是童心打来的,可能是刚才那个吻的缘故吧,本该大发脾气的她,莫名其妙有些害羞。
清了清嗓子,按下接通键。“喂,早啊。”
“早。我和乐安在你学校门口了。给你十分钟,小跑着过来接我们吧。”童心的声音欢愉。
她还没明白什么状况。“恩,什么意思啊。”
“你不是说有空来玩吗,今天挺巧的,我和乐安都刚好有空啊。”
终于睡醒了,她嘲讽说:“你俩无业游民,每天都有空好不好。干嘛非得一大早来玩,现在是睡觉的点,学校里一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