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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外运-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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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问题是每次她最后都处下风。应该尝试下咬咬他,看看这一辈子有没有处上风的可能。
半痴半傻中,她当真一口咬下去。这感觉有些熟悉——有些硬,有些血腥。一口咬下,她忘了缩回嘴儿,还卡在他手臂上。神思却跑远了,然后泪水淌了出来。一滴滴全滴在他手臂上。
保持这个姿势许久,久到自己腰背不舒服才回过神来。慢慢仰首,只瞄到容澜双瞳深幽似海。
“消气了?”他的声音低低的,难得的温和。
“没有。”她闷闷地。默默别开眼睛。
“这年代想羸得一个佳人的青睐真不容易。”感叹着,容澜黑瞳灼灼扫着她清丽的容颜,然后落在自己手臂上,摇头,“明天上班有人问这伤痕怎么来的,我只好说被宠物小狗给咬了……”
“你才是小狗!”气得坐不住,她扭头打开车门就要离开,可惜那车门就像生了根似的,乔小北用尽一身力气憾不动。
“喂,擦干我手上的眼泪再走。”他凉凉的。白晃晃的手臂毫不客气地送到她眸子面前。
“你混蛋!”孰可忍,孰不可忍。乔小北失了矜持。一身都扑过去,拳头握得紧紧地,一个又一个全落到他身上。肩头、胳膊、胸口和小腹都有她的拳头。
她打一下他喊一下疼。第二个拳头就有些犹豫,可还是一个又一个砸了下去。
“消气了?”他似乎气息奄奄,“小北,我不行了。”
乔小北的拳头停在半空。眼泪刷地淌下,放声大哭,就是不肯说话。蒙胧间似有人轻笑:“我是说我要笑得不行了,又不是快死了,为夫奔丧也不用这么伤心的。傻丫头,就你这样恨我,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咬了都不解恨。”
“容澜!”清雅的人儿河东狮吼,泪汪汪地瞅着他。模样可怜巴巴的,有些落魄有些尴尬。
“好了,还说疼我。某年某月某日,还有个温柔的女人十分疼惜地吻我这洞眼,谁知现在差点被打出孔来。”容澜悠然解开衬衣最上面一颗纽扣,白晃晃的胸膛间自然是那个圆圆的枪眼。可不,现在那个洞眼就被打红了。
乔小北飞快掠过那洞眼,泪水更快地淌下。
“乖,再哭下去妈要踹我了。”容澜轻笑着,隐藏了眸间的黯然,“人人都说我容澜不好,说小北好。可不敢欺负咱老婆,小北要是一气之下不肯给我生儿子可投诉无门。”
“老婆”两个字让乔小北噗哧一笑,又哭又笑的人儿看上去无比娇俏动情:“你老婆是谁呀,我明儿去问晴晴。”
“不准问她。”容澜吼。俊脸抽搐,这丫头下午为了整他才和小北说苏复的事,可小北居然轻易就相信了。
“啊?”为啥?
“哪有女人傻得去问自己情敌的。”捏捏她鼻子,亲亲她泪肿的双眼,他踩上了油门,“走,现在我们夫妻该去赴宴了。”
“啊?赴谁的宴?”



、第六十四章

乔小北怎么也想不到,容澜居然带她赴蔡成风的宴。
站在蔡成风价值五千万的别墅的时候,乔小北半天没回过神。A市是不可能有价值五千万的别墅的,但这里确实价值五千万,这不是别墅,而是一处庄园。里面富丽堂皇,灯光闪烁,就象一个瑰丽的梦。
到处是梦幻的紫色灯饰。
紫色让乔小北想起了路瑶。路瑶特别喜欢紫色,在深圳时常常会蹲在路边看紫色的喇叭花,喜欢圆圆的喇叭中那四散往上爬的紫色脉络。
乔小北清楚地看到汪苗苗坐在远远的天台上,睡在软软的腾椅上,笑盈盈地看着天上璀璨的明星,得意而满足。
这个汪苗苗她从来没有见过。就是容澜疼着汪苗苗的时候,汪苗苗也从来没说这么满足的神情。
容澜自然也看到了汪苗苗,只掠过一眼,什么也不说,拉着乔小北就走。
“汪苗苗……”她是早早的妈呀,乔小北可怜早早没妈。
“她已经不小,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小北,各人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们不勉强她。”容澜语气微凉,似乎真没了昔日的情分。
皱眉,乔小北一步一挪地跟在容澜身后。数年的芥蒂似乎就在容澜一句话中消淡许多,一颗心迅速飞扬起来。
默默想着,容澜都能放下,她乔小北当然也能放下。可是仍然不由自主眺望那个柔美的女人,那个看上去让人想起“柔情似水,佳期如梦”的女人。容海看来真要替早早另找妈妈了。
不一会儿坐在富丽堂皇的大厅之中,当一式的欧洲风格的建筑配上欧式家俱时,乔小北以为走进了另一个世界。
蔡成风穿着紫色的休闲服,半白的头发整齐的梳着,懒散地坐在两人面前,高高举起晶莹剔透的高脚杯:“欢迎两位!”
“啊?”乔小北的反应十分不讨喜。岂止反应,脸儿更是拉长。面对这个情妇多如过江之鲫的港商,面对把路瑶逼向绝路的蔡成风,要羸得她的尊重简直做梦。她镇定地坐在这里,是因为对容澜的信任。
傍晚才为了不信任哭泣,发誓再不做亲者痛仇者快的傻事。
“容夫人果然是个直爽人!”面对乔小北的不以为然,蔡成风第一次表达出泱泱大度,有了当年第一眼的风范。
“蔡总过奖!”颔首,容澜举高酒杯,“小北之前对蔡总有误会,还请见谅。”
“无妨!”淡淡一笑,蔡成风竟有几分苦涩,“其实也算不上误会,如果路瑶还在,我依然难以放过。”寂静的夜配着蔡成风寂寥的低语,深沉的目光最后定在旁边桌上的高脚花瓶,那里有正在绽放的紫玫瑰。“
”路瑶想必现在也不想放过你。“乔小北有些恍神,喃喃着。眸子也投向那瓶紫玫瑰,手中的酒杯几乎被捏碎。
”小北!“容澜以眼示意,做客还得有应有的礼数。
闻言蔡成风恍若未闻,深幽的眸光一直纠缠着那瓶紫玫瑰,似乎忘记了面前两位客人。
这情景令乔小北也迷惑了,愣愣地瞅着头发半白,迅速衰老的蔡成风,居然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不放过我是应该的。这样才好,太好了。“蔡成风喃喃着,起身,竟缓缓走到花瓶前面,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紫玫瑰。
他的手在颤抖着。
容澜没做声,似乎也没在瞅他,只是把乔小北手中端着的酒倒进自己的杯中,一口气饮了。
”容先生,对于男人来说,这世上只有一样东西不可以重来。“蔡成风似在哽咽。
”青春?“容澜扬眉。
”不,女人。“蔡成风断然否决容澜的见解,缓缓地踱回两人面前,双手按在桌面,居高临下瞅着两人,四十多岁的男人似在感悟人生,”青春是一种心态。无所谓失不失去。只有自己中意的女人失去,才是永远的遗憾。“
”哦!“乔小北应声轻轻惊呼了声。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说爱情,总是件令人怪异的事。更何况是逛遍花从的蔡成风,乔小北不止一次在想,这个男人根本就不知道爱情为何物。
”她死了,这六十个日日夜夜我度日如年,一个个晚上睁眼到天明。“蔡成风按在桌面的手微颤,似乎支撑不起自己的身体,”我什么时候才能跟去?“
”蔡总?“容澜微微提醒,看到一个为情所伤的男人终究不是件痛快的事。更何况与蔡成风不是那么熟。以后还要再相见,再见可能只剩尴尬。
”相较我而言,似乎你们俩才算是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不用我提醒。容澜的痴情人所共知,几乎被人耻笑——当然,我也笑过。笑容澜没什么眼光,这样一个不出色的女人值得他这么出色的男人为之疯狂么?“自嘲一笑,蔡成风双手缩回,孤伶伶屹立在客厅里,深幽的眸子瞅向茫茫夜空。
萧瑟的蔡成风。乔小北默默瞅着这个不可一世的巨富,一颗愤懑之心渐渐平复——尽管他现在在诽谤她,可是前所未有地觉得蔡成风还算得上是个男人。
他爱路瑶,那么此刻就在煎熬之中。
”可惜失去后才明白一生中只有一个真正走进自己的心。这个人无关美丑,无关出身,只是恰好成了心头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蔡成风手中的酒杯慢慢举起,凝神瞅着金黄的液体,一饮而尽。显然这酒劲头十足,才饮下,蔡成风就踉跄着趴倒在桌上,”可惜,知道得太晚,太晚了。“
蔡成风趴下,容澜就和乔小北一起站起,默默瞧着趴倒的富商。容澜礼貌地侧身,让乔小北也不再瞧他。
”我来是为了感谢蔡总的合作。“容澜诚挚地伸出手,”蔡总为商界的良性竞争出力,有功劳。而且蔡总的演技可比星爷,十分不赖,值得在下好好学习。“
”那当然。“蔡成风有些口齿不清,”我蔡成风从商二十年,虽然用过无数商业手段打压对手,可是违法的事情我不做。更何况于这件事里我有利可图。路瑶不能白白死
乔小北愣愣地听着,直觉这两个男人在说冰川世纪的故事,她不懂。更加不懂这两个男人为何会如此客气的凑到一块儿。
只听懂了一件事,那就是路瑶不是蔡成风下的手。
“蔡总,我们不好多加打搅,就此告辞。”容澜凝重告辞,“如果蔡氏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政府会尽力出手相助。蔡总随时可以找我。”
“多谢容部长,不送!”打着酒嗝的蔡成风头也不抬。
最后瞅了瞅趴倒在桌上毫无形象的男人,乔小北轻轻挽住容澜的胳膊,似乎傍晚时发生过的不愉快已全然消失。
被佣人领着往外走,犹听到蔡成风低喃:“寂寞得发狂。瑶,入我一次梦。求你。亲爱的……”
眼泪刷地掉落,乔小北无法移动。可怜的男人,路瑶急于与初恋男友重逢,怎会托梦于他……
正在这时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进来,躬身汇报:“蔡先生,有余小姐和钱小姐预约……”
“滚!叫所有的女人都给我滚。”这是蔡成风的答复,随之而来是酒瓶掷在地上的声音。
管家落荒而逃。
容澜默默伸出长臂,把身边的乔小北紧紧搂入臂弯之中。半拥着带她离开。
走到门口,容澜和乔小北双双停住,默默地瞅着迎面走过来的汪苗苗。
快乐得在唱歌的汪苗苗。
以为汪苗苗会冷嘲热讽,可是汪苗苗漂亮的大眼睛闪啊闪,只是在容澜身上停留小会,然后大大方方地宣告:“欢迎两位下次光临。”
如果在喝茶,乔小北估计现在正一口茶喷出。汪苗苗适应力真不错,才几天功夫就以主妇自居。不过乔小北的注意力全然不在汪苗苗身上,而在容澜身上。这个昔日惜苗苗如命的男人如何看待汪苗苗的富贵人生?
容澜相当平静。黑瞳间波澜不惊:“这样也好。现在容海可以心无旁鹜地替早早找个妈妈。”
这么平静的语气让汪苗苗一愣,闻言微微张开了嘴儿,却是半个字也说不上来。
乔小北闻言浅浅笑了,自个儿把手更深地塞进容澜的掌心。数年来一颗不甘的心此时多了几许温存。
法拉利开出捷顺电动车门时,乔小北犹看到汪苗苗站在客厅里,正在瞅着他们离开。默默收回眸子,乔小北皱眉:“看不懂。”
为什么蔡成风明明心有所属,对所有女人失去兴趣,却偏偏留下了汪苗苗?
“傻丫头,蔡成风和北澜联手打垮了旭日。”容澜邪魅的俊颜在星夜中发出璀璨的光芒。
“啊?”她还是不懂。明明就是蔡成风助东方旭收购她北澜的旅游业和物流业嘛!
法拉利几分钟内就开到市区,停在二十八百层楼的望乡酒楼下面。
容澜托着宽宽的下巴仰首凝着二十八楼。有些高深莫测,似乎在想什么国家大事。
“怎么啦?想什么?”轻问,唇畔漾开浅浅的笑容,乔小北偏着头,有些可爱,有些狡黠。
回眸,目光凝在她皎洁的容颜,眯眼:“想你!”



、第六十五章

“呸!尽胡说。”闻言她脸红,可是绝对不轻信他的花言巧语,追问,“别想这样打发我。说真话。”这地方曾是他的领土呢!
“真的没什么。”给她个十分温暖的笑容。衬着邪魅诱人的容颜。悠然伸出修长的手臂,与她十指相交。
“不,一定有什么。”她坚持着,眸子定在相交的十指。
“你知道?”他挑眉儿。
“当然。”瞄他一眼,乔小北云淡风清,“譬如女人的旗袍什么的。”犹记当年她的旗袍被风掠起时,他眸子深幽几分。
眨眨眼,他居然给她放电:“有这回事?我怎么只记得在二十八楼时,有个女人羞答答地替我抹身上的水珠。明明害羞,可抹得真舒服……小北,你脸怎么红了?”
小小的拳头立即不客气地砸到容澜胸膛上。他不含蓄地喊“哎哟”。好一会儿才笑笑地捉住她的手儿,仍然在沉思。
乔小北明白,这个男人又在进行某些策略,而且策略中一定不会有她的参与。
“路瑶的凶手是谁?”怎么事到如今好像就只有她乔小北不知道这回事。
“注意胎教,不说血腥的事。咱们的孩子以后要与警察军官无缘。”容澜摸着她的脸儿笑,发动越野车在A市的夜幕中狂奔。
他们的孩子以后与警察军官无缘?这主意不错,连连点头,乔小北凑上脸去:“喂,你不说我明天问司徒清。”
这话特别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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