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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妙妙在他脸上没有看到任何不属于薛爵的情绪,仿佛刚才那个柔软的薛爵只是月色下的错觉而已。
薛妙妙脱掉鞋子进入了房间,打开房间的吊灯,木质地板擦得锃亮,手工编织的沙发垫,木桌,藤椅,充满了田园气息。
薛爵看着像个好奇宝宝在房间里瞎转悠的薛妙妙,嘴角微微弯起,一把将她拧了过来,道:“累了,睡觉。”
薛妙妙本来上阁楼上看看的,只能压下好奇心,笑眯眯地挽着薛爵的胳膊进入了卧室。
卧室里竟然没有床,薛爵指了指一旁的柜子,道:“把床铺好。”
薛妙妙打开了柜子里面规规矩矩的放着浅蓝色基调的床被和枕头,反正是木质地板,薛妙妙就直接把被子铺在了木地板上,铺好后往上面舒舒服服一躺。
薛爵打开了空调,空调的冷风让薛妙妙感觉更舒服了,她微微眯着眼,蹭着柔软蓬松的被子,嘴里呢喃道:“真舒服!”
薛爵看着在床上打滚的薛妙妙,将自己脱了个一干二净,直接就压了上去。
这一夜,薛爵的干劲十足,在加上是在宽敞的地上,做起来就方便了。
薛妙妙被薛爵从前面后面、左侧右侧、抬着腿蜷着腿,又或者扯着脚腕子架在肩头,姿势换了又换,小薛爵软了又硬,硬了又软,反反复复的折腾。
薛妙妙迷迷糊糊间还被薛爵搂在怀里,下面还被填得满满的,两颗果实还被揉搓着,耳际还听得见粗重而欢愉的喘息声。
薛妙妙觉得自己肯定会因为性|生活过量而早衰。
、035
清晨,薛妙妙被清脆悦耳鸟叫声唤醒,一束束浅金色的阳光穿过雕花格子窗,暖暖洒进屋子里来。被阳光照到的地方,细白的尘埃看得清清楚楚。
薛妙妙刚想要起身,却发现腰际多了一只铁臂。
这是她第一次和薛爵同眠,没有任何反感和抗拒,一切都那样默契,仿佛早就习惯的事情。
薛妙妙轻轻地仰起身来,双眼定定看着薛爵,他仰卧着沉睡着,除了呼吸外,就一动不动的,阳光落在他脸上让他冷毅的面部轮廓无比柔和。
薛妙妙伸出手指,目露几分迷茫地望着薛爵,用指腹把他的脸轻轻摩挲。
倏然,薛爵睁开了眼睛,眸光凛锐又森寒的睨向薛妙妙,就像被惊醒的野兽,马上就要将靠近他的所有东西全部撕裂。
薛妙妙受惊的“啊!”了一声。
薛爵看清楚了薛妙妙才收了凶残的目光,伸手摸着她的小脸,懒懒地问了一句:“会做饭吗?饿了。”
薛妙妙揉了揉酸软的腰肢,抱怨地看了薛爵一眼,光着身子,打开了衣柜,发现柜子里竟然有衣服,目光扫视了一圈,初步断定全部都是薛爵喜欢的款式。
薛妙妙拿选了一件灰色的衬衣套上后往厨房而去,到了厨房,薛妙妙才发现厨房里一切东西都配备得十分齐全,菜篮子还放着很多带着泥土的新鲜蔬菜,打开冰箱里面也是种类丰富,看日期都是今天早上的,看来那两位老人家对薛爵真的很好。
薛妙妙正做着饭,穿着一套修身服的薛爵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薛妙妙抬起头对着他嫣然一笑,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轻松自在的薛爵,当然得忽视早上的那个凶残的眼神。
薛爵看着穿着他衣服忙上忙下的薛妙妙,心中被一种家的感觉充盈着,上前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腰,轻轻的,不带任何情|欲色彩的,以一种缱绻的霸道将她罩在他的怀里。
薛妙妙夹起刚刚凉拌的黄瓜,侧头举到了薛爵的嘴边,笑盈盈地说道:“尝一尝。”
薛爵尝了一口,道:“味道很好。”
听到薛爵的夸奖,薛妙妙笑容更加灿烂了,扭了扭小屁股蹭蹭他,娇声说道:“去外面等着,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薛爵没有离开,靠在门上,看着薛妙妙。
从薛爵从昨晚到今天早上的态度,薛妙妙可以肯定薛爵是一个喜欢温馨味道的男人。
吃完温馨的早饭后,薛妙妙洗漱了一番后,薛爵就拉着她一起出了门。
两排错落有致的木屋,姹紫嫣红的花圃,绿油油的菜地,完全像是一个完美的度假之地。
薛爵带着薛妙妙在一处水塘边停了下来,站在木板桥上,薛爵定眼看着薛妙妙问道:“你还怕水吗?”
薛妙妙愣愣地看着薛爵,薛爵又道:“你不该怕。”
扑通一声,薛爵竟然直挺挺地倒入了池塘里。
薛妙妙瞪大了眼看着碧绿的池水挡开一圈圈波纹,可是倒下去的人一直没有冒出头,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了,薛妙妙这下急了,她不停地趴在岸边大叫着:“大哥,别闹了,你快出来,憋久了会没命的,大哥。。。。。”
薛妙妙看着湛绿的水波,全身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那次绑架,她和薛爵都都留下很严重的后遗症。比如怕水,其实也不是完全怕水,只是害怕软体动物。
记得那次在大山里为了躲避绑匪,她和薛爵一起跳进了一个又臭又脏的河里,那里面很多蚂蝗和蛇,但是为了活命,他们还是在里面呆了很长时间。
直到现在,薛妙妙还能想起蚂蝗吸在她身上的感觉,还有蛇在她身上游走的战栗感。
而,她也知道薛爵这些年就连自家的游泳池都没有下去过。
这是属于他们两人共同的小秘密。
薛妙妙看着逐渐平静下来的水纹,终于担心薛爵的心压过了她的恐惧,她咬了咬牙,跳了进去,努力睁大着眼,看清楚池塘里有没有蚂蝗和蛇,还有就是寻找着薛爵。
终于,在一处水草茂密的地方看到了薛爵,他的腿被水草给缠住了,难怪半天都上不来。她这会儿真觉得他就是一疯子,为了战胜心底的恐惧连命都可以这样轻视!
气恼的薛妙妙扯断了薛爵腿上的水草,拖着已经昏迷的他往岸上游去。
或许是太担心薛爵了,心底的恐惧反而没那么严重了。
成功将薛爵拖上岸后,拍着薛爵的脸,急切地问道:“大哥,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036
连续打了好几下,薛爵都没有反应。薛妙妙这下急了,嘴对嘴输送着空气,见薛爵还是没有反应,又费力的将薛爵俯卧,腹部放在曲起的大腿上;用于按压背部;迫使吸入呼吸道和胄内的水流出。
“咳咳咳。。。。。。”池水不断地从薛爵的嘴里呕出来。
听到薛爵的咳嗽声,薛妙妙紧绷的神经才舒缓了下来,看着薛爵苍白的脸色,她真想狠狠地抽打他两个耳刮子,可是她却哭了。
薛爵伸出手抚摸上了薛妙妙泛红的眼眶,嘴角弯起了弧度,道:“你哭了,为我吗?”
薛妙妙也不顾了那么多了,心底的愤怒压过了一切,她毫不客气地揪起薛爵的衣领,愤怒地吼道:“你这个疯子,我当初豁出命去救你,不是让你这样糟蹋生命的,你这个疯子,混蛋,王八蛋,呜呜呜。。。。。。。。。”
说着,薛妙妙眼泪啪嚓的掉个不停,呜呜出声道:“你不知道刚才我多害怕,多担心,你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这样折磨我呢?”
缓过劲来的薛妙妙才觉得全身都软了,身子战栗了几下,脸色比薛爵这个溺水的人还有苍白。
薛爵一把将哭闹的薛妙妙搂在怀里,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他的脸上浮起了笑容,柔软的,情意绵绵的,他低头亲吻着她冰凉而苍白的唇,辗转吸允着,直到唇色变得红润起来,他才柔声说道:“你一直都在,真好。”
有一个人至始至终都把你看得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这样真好!
其实,跳入水中的薛爵真的害怕了,他满脑子都是蚂蝗和蛇。
绑架那次,那是他第一次真正接触到吸血蚂蝗和毒蛇,以前对那些东西都只是书面知识而已。所以,他心底对软体动物的恐惧比她要多很多倍。
就在水底,他慌了,他想要马上游上岸。可是越是惊慌,意外就是越是多,他竟然蹬水的时候被水底的水草给缠住了脚,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去解水草,蓦然摸到一只滑溜溜的软体动物,这样一个惊吓,他的身体当即抽搐了起来。
当晕过去的时候,他就在想她还会下水来救她吗?
那一刻,他的脑海里只有她。除了她,他没有想任何人。
休息了一会儿的薛爵恢复了体力,矫捷地站了起来,将薛妙妙一个公主抱往回走。
远远这样看出几排木屋俨然美景优美的小户型小别墅。
薛妙妙抽噎着,心底的起伏也跟着平静了下来,她安静地依靠在薛爵的胸膛。
无关利益和算计,刚才她是真的害怕,害怕他不在了。
她这是怎么了?竟然会频频因为薛爵而心绪起伏。
薛爵抱着她进入了木屋里,亲自给她脱了衣服,亲自给她洗了澡,甚至亲自给她穿上了衣服,最后,还拿起毛巾给她擦头发。
薛妙妙眼都不眨地看着薛爵,他用浅绿色的干浴巾动作轻而柔地给她擦拭着长发,专注和柔和的目光让薛妙妙感到自己仿佛是他手中的珍宝一般。
珍宝?
女人在男人眼里总会有一段时间的珍贵期限。薛妙妙敛下眉目,专心的把玩着木梳子,再也不做他想。
此刻,屋外阳光正好,薛妙妙从薛爵制造的氛围中挣脱出来,笑着说道:“大哥,让我的头发晒晒太阳吧!”
她踏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木屋门前的走廊上,举起手伸了一个懒腰,回头见薛爵皱眉杵在那里,似乎不满意她的离开,她笑吟吟地对他眨了眨眼,眼波流转,莫名的可爱和率真。
薛爵舒缓了不悦的眉头,放下了手中的浴巾,走到了她身边,刚想要搂住她的腰,薛妙妙却突然席地而坐,薛爵眉头再次蹙起来,柔和的目光转为幽深,带着审视的犀利。
她在逃避他的亲昵?
薛妙妙仰起头,眼波荡漾出笑意,动手拍了拍木地板,软软糯糯地说道:“大哥,坐呀!”
听了她的话,薛爵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她都肯舍命救他,又怎会逃避他的亲昵呢?
薛爵坐到了薛妙妙的身边,眼前是一片花海,蝴蝶在花丛间飞舞,几颗枝繁叶茂的大树栽种在房屋旁边,午后的阳光浓烈,有了树叶的遮挡,房屋的廊下倒也凉快。
不远处,陈氏老两口正相携着漫步在田埂间,阳光落在他们身上如此的美好。
薛妙妙勾嘴一笑,把身子一歪往凉丝丝的木地板上一躺,头枕在薛爵的大腿上,黑白分明的双眸盯着薛爵看。
、037
薛爵视线扫过她的身体,见他的衬衣足以将她销魂地遮挡,也就放任了她的懒懒散散,将她的脑袋微微抬了起来,把她一头还湿着的头发从腿上拿了出来,放在了腿外,手轻轻的捉着头发抖动着,似乎想让头发早些干。
薛妙妙缓缓地闭上眼,任由薛爵抖动着她的湿发。
薛爵十分爱干净,身上永远没有烟草味,也没有男士香水的味道,只有属于男人的原始味道。
就在薛妙妙舒服得几乎快要睡着的时候,呢喃出一句话:“生日快乐,大哥。”
薛爵接话道:“生日礼物。”
薛妙妙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看向薛爵,他一脸的认真看着她,看来是真的在向她索要生日礼物,她偏着头想了想,道:“我给大哥做一个生日蛋糕,行吗?”
“你会很多东西?”薛爵没有正面她的问题,手指穿过她干了长发梳理着,遇到打结的地方,他竟然拿起来,一根根地分开,然后继续梳着,直到一头乌发全部顺畅为止。
薛妙妙心头一动,笑着说道:“大哥忘了吗?在到薛家之前,我只是一个婊|子的女儿,什么都得学点,不然早就饿死了。”
从她有记忆起,她妈就是一个不着调的人,有时候跟着男人出去好几天都不会回家,如果她不会做饭,只怕早就饿死了。
至于生日蛋糕,那是因为曾经的她太渴望那种味道,那种氛围了,特意去学的。可是,到了薛家,她虽然能享受到那种味道,但是却永远都享受不到父母为孩子庆生的氛围。
薛爵眉头一蹙,眼底闪过不悦。
薛妙妙从来不会掩盖她的出生,而且在薛爵面前也没有必要掩盖。她爬了起来,问道:“这附近有超市吗?我要去买原材料。”
薛爵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她的打扮。
薛妙妙明白了他的意思,进屋换上了老太太早上给他们准备的休闲服。
老太太也是一个时髦的老人,竟然给她和薛爵买的是情侣装。
薛爵本来打算开车送她去,但是她看见了农场的自行车,突然想要玩一把文艺风,软磨硬泡硬是让薛爵和她一起骑自行车。
郊外的乡间道路上,薛爵和她一前一后的骑着,同样款式的情侣装,又是俊男美女的组合,回头率杠杠的。
空气里都是青草的味道,薛妙妙看着薛爵高大的背影,笑了起来。有一种微妙的感觉就像蜻蜓点水般在她心间漾起点点波纹。
在超市里转了一圈,车子筐里满当当的东西,薛妙妙才收了手往回赶,毕竟制作蛋糕还是需要时间的。
回到了农庄,薛妙妙就一头扎进了厨房忙个不停。
薛爵煮上了从超市买来的咖啡静静的看着在厨房忙碌的薛妙妙,颗颗汗珠儿零落在她素净的脸上,十分的可爱。
随着时间的流逝,香气也慢慢的蔓延而出。
薛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