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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流逝,香气也慢慢的蔓延而出。
薛爵喝着不加糖的苦咖啡,眼神如咖啡般黑沉看不见底。
他贪恋着她带给他的感动和温暖。
人心总是如这样充满了各种肮脏的欲|望。
薛爵掩盖了眼底流动的情绪,端着咖啡走到了廊下,高大的身影在阳光下兀自沉冷。
时间在薛妙妙忙碌中度过,屋子里转眼都亮起了灯光。
薛爵一直都是一个非常有耐心的人,他还真就耐着性子等着她的生日蛋糕。
他并不是在意她的生日蛋糕,只是在意她给出的承诺。
好久没有这样巴心巴肠的侍候过人,看着满桌子的菜,薛妙妙觉得自己的手艺还没有丢光。
薛爵看着一桌子的菜,别有深意地看了薛妙妙一眼,眼神说不清是赞美还是别的什么。
薛妙妙也不想去猜,既然是生日,当然得有个生日模样。
她关了房间的灯,点上了蜡烛,让薛爵许愿。
薛爵不屑的瞥了一眼薛妙妙,一口气直接吹灭了蜡烛,道:“开灯。”
薛妙妙觉得她果然没有享受美好氛围的命,只得老老实实地打开了灯。
房间亮了起来,薛妙妙给薛爵切了一块儿蛋糕,迫不及待的让薛爵尝一尝。
薛爵在薛妙妙期盼的目光下吃了一小块,道:“我不喜欢甜食。”
薛妙妙有一种想要把蛋糕扔到他脸上的冲动,不过,那也就在心底想一想而已。
薛爵拿起筷子开始吃饭,薛妙妙也熄了火气,忙了一个下午,她早就饿晕了,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筷子和咀嚼的声音。
忽然,一杯红酒递到了薛妙妙的面前。
、038
薛妙妙抬头一看,原来薛爵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瓶香槟,还给她倒了一杯,他对她举起酒杯,薛妙妙只得放下筷子,端起酒杯和他碰杯。
薛妙妙分不清薛爵到底什么心思,时而温柔,时而冷漠,反反复复的,男人的心思原来也是海底针。
薛爵似乎抱着灌醉她似的,一杯接着一杯,不多时,她感觉脸上像烧了起来一样,脑子也有些发懵了。
薛爵又给她倒了一杯酒,她一只手指着下巴笑盈盈地望着薛爵,举起酒杯一口就干了。
既然他那么想要灌醉她,她又岂能不让他如愿?
薛妙妙扶着桌子支起身子,干脆拿起香槟酒瓶,直接喝了起来,一边喝着,一边低矮的沙发上一趟,媚眼如丝的瞅着薛爵,娇娇笑着呢喃出声:“大哥。。。。。。。你听。。。。。外面下雨了。。。我还没醉呢!。。。。。。。。”
忽而,薛妙妙又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身子晃得如风中的弱柳,拉开了落地玻璃门,潮湿的风吹拂在她脸上,特别的舒服。
廊外,雨打树叶的声音,偶尔还有几声蛙叫。
薛爵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腰,低声在她耳边问道:“妙妙,你爱我吗?”
这不,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薛爵终于把他的问题问了出来。
薛妙妙心底既觉得惊讶,又好笑。
她从未想过薛爵真的会问她这个问题。
爱是需要同等东西来交换的。
薛妙妙一脸醉后的娇媚之态,扭动着水蛇般的身躯,咯咯地笑着:“大哥。。。。。。痒。。。。。。”
她最擅长装傻充愣了。
薛爵瞅着薛妙妙笑语嫣然的娇态,心头一动,干脆抱着她坐到了廊下的长木头吊椅上,雄健的身躯将娇小的她完全纳入怀中,就像小孩子对待喜爱的玩具一样。
凉风将薛妙妙的醉意催了起来,她身子有些燥热,一个挣脱,跨坐到了薛爵的大腿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媚媚地笑着,扭动着小屁股,磨蹭着某个敏感的地方。
薛爵被她点燃了火,将她反压在廊下的柱子上,让她背对着他,她的休闲裤连着底裤被扒了下来,凉意让她起了一层小疙瘩。
薛爵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捉起她的腰,提高了她的臀,让他的长枪可以进出方便。
或许是心境的原因,亦或者是喝了酒的缘故,长枪进入,薛妙妙倍觉舒服,随着薛爵的摆弄,下面水声扑哧扑哧的作响。
雨夜,房间明亮的灯光透出来,照在两人的身上,地上是他们两人交叠的影子。
她半|裸着,身体以非常优美的姿态趴着,身后衣服完好的薛爵卖力地奋斗着,他一遍又一遍的暗哑声问道:“薛妙妙,你爱我吗?”
薛妙妙知道薛爵向来注重承诺,所以她至始至终都从未亲口说过她爱他。不仅是因为她对他没有爱。更因为,她也给不起他这个承诺。
就连假的,她也给不起。
薛爵锲而不舍地问着,身下的撞击越来越猛烈,仿佛在惩罚她的不回答。
薛妙妙干脆扭动身躯回应他的索求,嘴里也发出妩媚酥骨的叫声,配合着雨声,她的叫声越发旖旎诱人。
就在薛爵喷发的瞬间,薛妙妙清楚地听见薛爵的呢喃声:“你永远都是我的。”
薛妙妙可以感觉他霸道宣言里转动着柔和,浅浅地打在她的心口,拨弄着她的心弦,就像微风拂过杨柳,让她心神俱恍惚。
不过也就恍惚了那么瞬间,她清楚自己的本分。
薛爵最终都是需要一个继承人,他始终都会变成别人的老公,然后是父亲,亦或者外祖父。。。。
无论他的身份如何转变,他都只会是她的哥哥。
她和薛爵有着永远都不可跨越的鸿沟。
、039
这一夜,薛爵只要了她那么一次。清洗后,他搂着醉得不省人事的她睡在一起,动作有着让人怦然心动的温柔。
薛妙妙却不想让自己想得太多,干脆选在沉睡过去。
明天天亮,她还是努力过好日子的她,薛爵依旧是俯视别人的薛爵。
他们保持着这样疏离又亲密的关系就好了,远不得,更近不得。
薛妙妙压下心口点点苦涩,进入了梦乡,梦里反反复复都是薛爵的脸,直到下半夜她才被疲惫折磨得睡了过去
薛妙妙是在电话的铃声中被闹醒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薛爵翻身接了电话,然后站了起来,拿着电话走到了窗户边,阳光落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就像抹了一层蜂蜜,看上去十分的诱人。
不出薛妙妙所料,昨夜失常的薛爵只是她喝酒之后的幻觉,当他转过身看着她时,还是那样的冷。
薛爵挂了电话,道:“高天琪约我和你在疯子娱乐城聚一聚。”
薛妙妙心头一跳,她就知道高天琪的突然出现没那么简单。
薛爵凝视着她,道:“看来,他对你很不一般。”
薛妙妙只得装傻,从床上钻了出来,像个袋鼠挂在薛爵身上,笑着说道:“大哥,在吃醋哟!”
薛爵伸手托着薛妙妙滑溜溜的屁股,说道:“一会儿,我先送你回家。”
薛妙妙也知情识趣,没有追问薛爵原因,老老实实地“嗯”了一声,亲了一口薛爵的脸,从他身上跳下来,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薛爵盯着关上的卫生间木门,眉头一拧,脸沉了下去。
他是该高兴她的知情识趣?还是该生气她的不在乎?
薛妙妙透过玻璃窗望着郊外的景色,没有城市的精致美丽,但是那份自然美却是城市里永远都无法造出来的。
薛妙妙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恼了薛爵,让他一路上都黑沉着脸。
薛爵把她撂在了别墅就开车走了。
薛妙妙迎着阳光一笑,进入了别墅,薛可可正抱着桶装冰激凌一口一口的用勺子舀着吃,看着一个动画片,笑得咯咯咯的,像个纯真的孩子。
她忘了,今天是礼拜六,薛可可放假了。
薛妙妙坐到了薛可可身边,将头放到了她的肩膀上。
薛可可还是吃着冰激凌,还是笑着,直到动画片结束了,她才开口问道:“你有点反常,该不会是日久生情了吧?”
薛妙妙没有回答,硬说日久生情太矫情,她只是在伤感自己的绝情。
“如果卫褚峰玩腻了你,你会怎样?”薛妙妙抬眼望向薛可可。
薛可可咬着勺子,偏着头想了一会儿,说道:“男人总是对爱着他的女人充满了怜惜,我只要那样就好了。”
“守活寡,你受得了吗?”想不到她俩的想法竟然如此的贴合,薛妙妙努了努嘴。
薛可可舀了一勺子冰激凌放到了薛妙妙嘴里,笑着说道:“男人不都爱和美貌的前任纠缠不清,我哪能守活寡!”
她看得如此透彻,让薛妙妙刮目,莞尔一笑,问道:“怎么没和卫褚峰在一起?”
“我身上来了,去碧血洗银枪吗?”薛可可豪迈地回答。
薛妙妙拿过薛可可手中的冰激凌,道:“来了,你还吃凉东西。”
薛可可白了薛妙妙一眼,道:“妙妙姐,你脑子进水了吧!身上来了不都是女人拒绝男人的借口吗?”
薛妙妙瞪着眼看着继续吃冰激凌的薛可可,薛可可见她一脸傻样,又道:“总是腻歪在一起,彼此都会厌烦,而且懂得拒绝的女人,男人才会更宝贝。”
薛妙妙看着薛可可顿时觉得自己是做了婊|子又想立牌坊,什么心动不心动的,一个人如果连心都不是自己的了,还如何能快活起来?
豁然间,薛妙妙想通了,一身的轻松自在。
到了办公室,薛爵拨通了电话,冷声问道:“上次让你打听的事情,打听到了吗?”
电话那段女声娇娇媚媚:“爵爷,人家想死你了。”
“Angel”薛爵凌厉出声。
“爵爷,你知道我喜欢你。”
“Angel,我会给你下一部戏投资。”
“嘻嘻嘻。。。。。”电话那头传来了笑声,“Angel这么费心费力地给您打听事情,可不是为了钱。爵爷,江城大酒店,1520号房间,不见不散。”
薛爵的脸色蓦然转冷,握着电话的手收紧,眼底闪过肃杀的冷酷。
挂了电话,薛爵又拨打了一个电话:“向导,最近有没有清纯点的新星?”
“只要是您爵爷要,那会儿都有。”
“向导给我备下一个,长得清纯点,学历好点,最主要会勾引人,明白吗?”
“明白,我选人爵爷就放心吧!”
薛爵挂了电话,点燃了一支香烟,云雾缭绕下,他的表情又阴又冷。
、040
不过就是个依靠美貌勾搭上纪检委的副主任的花瓶。
男人,不都贪鲜。她当初能勾搭上纪检委的副主任。其他美貌的女人同样能!
一个小小的不入流明星就敢威胁他薛爵,找死!
夜里,薛爵接了她一起到了疯子娱乐城,这里是高天琪的地盘,打扮得妖娆妩媚的女人在这里穿行,偶尔对薛爵搔首弄姿地抛着眉眼。
这种地方的女人,薛爵还看不上眼。
薛爵目不斜视,牵着她的手,进入了高天琪说的房间。
推开房门,薛爵目光一闪,厌恶的情绪被他一闪而过。
而薛妙妙则是淡定地看着,亮晶晶的瞳孔显示出她的兴趣。
闹哄哄的音乐声中,两个火辣的裸|女正站在桌子上,相互抚摸亲吻着对方,干着百合干的事情,场面极其糜荡。
而,高天琪身上穿一件黑色的西装,正红色的衬衫,衬衫上没系领带,反而把扣子解开了两颗。他的身体懒散地倚在沙发上,双脚交叠着搁在茶几上,手里端着一杯葡萄酒轻轻摇晃着。
一脸兴味地欣赏着。
薛妙妙将视线瞄向了他那里,没有任何支起的小帐篷。
“怎么不进去?”忽然两人身后响起了略带轻浮的男人声音,却是卫澜,他从两人中间穿过,进入了包间,坐到了高天琪身边,手自然而然的勾在了高天琪的肩膀,两人一同欣赏着桌子上扭动的裸|女;一点要招呼他们的意思都没有。
面无表情的薛爵拉着薛妙妙坐到了左侧的沙发,素问卫家少爷行事作风皆放浪不羁,今日一看,果不其然。
不过,薛爵从来不相信眼见为实耳听为虚那一套。
人怪会弄虚作假。
扭着腰肢支起身子的薛妙妙伏在薛爵耳边,声音含了兴奋地说道:“大哥,百合耶!”
薛爵瞥了一眼双眼亮晶晶,一脸兴奋模样的薛妙妙,回了一句:“假的,只是表演给客人看的。”
薛妙妙兴趣盎然的小脸变成了兴趣缺缺,嘟着嘴,继续在薛爵耳边吹着抱怨的香风:“大哥,真讨厌,干嘛要打击我的兴趣。”
薛爵看了一眼黯淡了不少的小脸,道:“你想看百合,我可以带你去。”
一下子,薛妙妙就笑开了花,好奇地娇声问道:“大哥,你说女人摸女人真的有感觉吗?”
薛爵眉头一皱,一个阴测测的眼神睨了过去。
薛妙妙老老实实的坐直了身子。
高天琪看着两人亲密的动作,递给了立在一旁的女服务员一个示意的眼神。
穿着一身红色皮裙,烫着酒红色大波浪卷的美女女服务员立刻上前为两人倒上了酒后知趣的立在一旁。
薛妙妙刚想要端起酒杯,薛爵一个眼神又睨过来了,她只得悻悻地放下酒杯,乖巧的坐在薛爵的身边,骨碌碌的双眼兴趣盎然地瞅着桌子上尺度越来越大的两个裸身美人。
薛妙妙一边欣赏,心里一边猜度着高天琪摆下的这美人宴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呢?
勾引薛爵,羞辱薛爵,他们不是什么仇人吧?而且就他和卫家的关系,薛爵和卫家的关系,论起来还也算是挂着勾勾的关系!
薛妙妙瞧着薛爵靠在沙发上,翘着的二郎腿,脸上似笑非笑的那模样,十足的漫不经心和麻木。
估摸着薛爵早就习惯了这样糜艳的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