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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她,给他和母亲都出出气。
现在可好,这丫头却因为这件龌蹉的事情反而对他。。。。。。。。
、019
薛爵心中不免有些愧疚,但是那份愧疚却瞬间消失了。他徐徐抬手,将她散落在脸颊的发丝撩到了身后,动作很温柔,和他话里的冷冽,形成两个极端:“妙妙,男人的身体可以轻易得到,而男人的心不容易得到,同样也不容易摆脱,你明白吗?”
薛妙妙双手勾住了薛爵的脖子,媚眼一勾,颇有股子挑衅的味道:“生死缠绵,大哥,敢吗?”
薛爵爱极了她现在这副娇滴滴露出小猫爪子的模样,让人特别想要按在怀里好好疼惜一遍。薛爵回想着对她有这样的感觉是什么时候呢?是她总是追逐他的目光?还是她揪着他衣服乞求得到温暖的绝望泪眼?或者是在那场绑架之后?
爱情和感动这玩意儿看上去是两回事儿,但是对于他们这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富二代,却更在乎那份感动,或许也就瞬间的感动就能让他们对一个女人另眼相看。
薛爵非常确定薛妙妙这个女人让他深深的震撼过,深深的感动过。
不管她是不是他的妹妹,他对她有着男人的欲|望光是这一点就足够了。
薛爵打横将薛妙妙抱出了浴室,将她脱了个一干二净。他一直都知道薛家的女儿都是被精心呵护等待出售的精致娃娃,这会儿躺在他面前光着身子的薛妙妙,浑身都散发着禁|色的诱|惑,纯稚中带着属于少女的别样妩媚。
薛爵最喜欢的就是她那双眼,看着你的时候,仿佛你就是她的全世界,偶尔眼角上挑,又仿佛是在风情万种地勾引你。
他见过薛妙妙和刘志刚的相处,她安静得就像一个只会出气的布娃娃,完全没有看他时的动人模样。
原来这份独风情专属于他,让薛爵心中升起喜悦。
这样光条条的躺在一个男人面前,薛妙妙就算心底在强大,这也是她的第一次,她小脸红得像要燃烧起来了,低低地唤了一声:“大哥”
她的声音从来都是清甜软糯的,特别是唤他大哥的时候,薛爵的心跟着她软了一下,覆上了她的身躯。
薛爵的手游走在薛妙妙的身上,锁骨,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儿,就像在抚摸一件艺术品。
薛妙妙在薛爵的手下,身体微微的战栗,小嘴发出不平的喘息声。
薛爵低头咬住了她的胸脯,另一只手的指腹磨蹭着小豆子。
薛妙妙不自觉的磨蹭起了双腿,丝绸的被子与肌肤的接触让她倍觉舒服,下意识的哼唧出了声音。
薛爵的吻在两个大果实上留恋了一会儿,涂满了口水和打上了唇印后,唇和双手同时顺着薛妙妙曼妙的腰线亲吻和抚摸着。
薛妙妙弓起了腰肢,将芳草地呈现在薛爵面前。
薛爵的唇来到了花瓣处,在小核出逗弄了一会儿,又将舌头连着唾液卷了一圈花瓣。
薛妙妙感到小腹升起一股热泉,她的十指穿过了薛爵平头,粗糙的头发刺激着她柔软的掌心,感觉越来越激烈。
薛爵感到薛妙妙的情动,抓起她的双腿儿,将他青紫密布的家伙一点一点推入了她的地方,小小的花瓣绽开得越来越大。
最后,只听见一声痛苦的尖叫声,花瓣处有血冒出。
薛妙妙小脸煞白,泪眼朦胧地望着一脸青筋的薛爵,可怜兮兮地呼着“疼”
薛爵强忍着想要冲刺的想法,双手就像揉面团一样揉着薛妙妙的两颗大果实,希望她能快点适应他。
薛妙妙早就做好了承受他蛮干的想法,却没有想到薛爵会为了她而强忍着欲|望。
女人总是会为了小事感动,至少此刻薛妙妙很感动薛爵的体贴和温柔。
薛妙妙用行动回馈了薛爵的体贴和温柔,她微微弓起身体,双腿儿紧了紧薛爵的腰。
本来就强忍着薛爵,哪里还受得了她这样的小动作,暗骂了一句“小妖精。”就毫不客气的开垦起了专属于他的肥沃花地。
女人天生就喜欢充实的感觉,最初破身的痛苦,渐渐的被紧胀、被充实、被摩擦、被贯穿的酥麻所替代。
薛妙妙跟随她身体最诚实的反应开始回应薛爵对她强悍的掠夺。
、020
感到花地的湿润,薛爵越发卖力了,大掌掐着她的腰,每一下撞击都仿佛利刃要将人贯穿。
薛爵一边享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和湿润的花地,一边欣赏着床上被撞击得摇晃不止的娇娃娃,她双颊红扑扑的发亮,小手紧紧揪着丝绸被单发在嘴里使劲的咬着,亮晶晶的唾液沿着嘴角将被子打湿,瀑布的黑发像黑绸似的散乱在脑后,似痛苦更像欢愉的妖媚表情让他移不开眼,像是在邀请他更加用力、更加放肆在她身上施加甜蜜的惩罚。
有一种女人非要到了床上你才会知道她是最勾人的尤物,薛爵此刻觉得薛妙妙就是这样会在床上化作妖精的尤物,勾得人失了理智,失了魂魄,只想在她的销魂乡里快活不醒。
被翻了个趴在床上的薛妙妙娇喘吁吁,身体歪斜着靠在薛爵强而有力的右臂上,身后的男人就像木桩子狠狠地钉在她的身上。
男人只要一上床就是猛禽类的禽兽,这会儿薛妙妙深有体会。
薛爵弄了多长时间,薛妙妙脑子一片空白,她只知道她整个人都散架了,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下面火烧火燎的疼痛,肯定早就肿了。
而反观薛爵从浴室将她清洗后,雄赳赳气昂昂的在她面前套上精良的西装,从吃肉的禽兽变成了伪装成白马王子的衣冠禽兽。
瞧着薛妙妙那委委屈屈望着他的样子,薛爵好笑地伸手捋了捋她额上的小碎发,道:“好好休息一下。”
薛妙妙瞪了薛爵一眼,撅着小嘴不满地哼了一声,刚想要翻身背对着他,身体的酸软和下面的疼痛都让她不能如愿,只能抓起薛爵的手,报复性地咬了一口。
半晌没有听见薛爵的动静,薛妙妙抬眼一瞧,只见薛爵正冷森森地盯着她,薛妙妙吓了一跳,赶紧放开了他的手,有些惊恐地盯着薛爵。
她怎么忘了薛爵是一头吃人的老虎,就算偶尔温柔一下,但是老虎始终都是老虎。
薛爵瞧见薛妙妙眼底闪着的惊恐,眉头一锁,脸上有些不悦,捏着她的小下巴,一字一句地说道:“妙妙,记住你是我的女人。”
从今天开始,她没有退路,他也不允许她再去找任何退路,他才是她唯一的依靠。
薛妙妙不明白薛爵话里的意思,只是巴巴的瞅着他,就像一只小宠物瞅着他的主人一样。
瞬间,薛爵又高兴了,摸了摸薛妙妙的额头,道:“睡吧!”
薛妙妙也是真的累了,不再去猜测薛爵此刻对她到底抱着怎样的心思,小脸蹭了蹭柔软的被子,星眸半睁睨了薛爵一眼,呢喃了一声“大哥,你要保护我哟!”便兀自睡了过去。
又是一脸冷酷的薛爵没有回答薛妙妙的话,站在床边目光复杂地盯着床上被他折腾得疲惫不堪的娇人儿,转身走出了房间。
等到薛妙妙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亮起了柔和的白灯光。
“醒了。”高大的声音伴随着低沉的声音想起。
薛妙妙嘴里发出悠扬的嗯声,浓密的黑睫掀开那双迷茫的双眸,如一只刚醒的小猫,微启的朱唇此时正散发着一种别样的致命诱惑。
薛爵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一只诱人的妖精。
“大哥。。。”薛妙妙细声轻唤,迷蒙的双眼在看见薛爵时变得亮晶晶的,脸上浮起了笑容,完全一副依赖的俏模样。
薛爵凝重的眉宇稍微舒展,道:“起来,我们去吃饭。”
虽然两人纠缠,薛妙妙很累,但是她也不会矫情,休息了一下午,恢复了体力的她,表情可爱地揉着肚子,软软糯糯地说道:“我要去吃俏佳人吃大餐。”
薛爵站起来,理了理袖子上的金色袖扣,点了点头。
薛妙妙高兴地从床跳了起来,搂着薛爵的脖子,吧唧一下就亲在了他的脸上,笑盈盈地说道:“大哥,真好。”
薛爵看着光条条的薛妙妙,借着柔和白的灯光,她的小脸泛着珍珠一样的光泽,最勾人的双眼不复情动时的妩媚,清澈如白宝石。
薛妙妙嫣然一笑,就放开了薛爵,转身去穿衣服。
虽然身体恢复了动力,但是那地方被撕裂的疼痛还是残留着。随着她穿衣服的动作,疼痛就明显了起来,薛妙妙皱眉抱怨着薛爵东西太大才让她第一次这么受罪。
、021
薛爵站在那里冷眼瞧着有些艰难弯下腰穿衣服的薛妙妙,曲线优美的脊背,白里透红,挺翘的臀部有些泛红,是他啃咬过的痕迹。
此刻的她十分的诱人,但是他的欲念都停留在了她的肩胛骨上。薛爵从背后搂住了薛妙妙,一个温柔而缠绵的亲吻落落在了她肩胛骨上圆形的伤疤上。
薛妙妙咯咯一笑,扭动着身体,半抱怨道:“大哥,好痒。”
薛爵没有放开她,低呵一声:“别动。”
薛妙妙便乖巧地依偎在薛爵的怀里,透过他精致的西装,她仍然能感受到薛爵胸膛的健硕和硬度。
薛爵这个人为人冷酷无情,但是他却十分护短。这是薛妙妙这么多年来观察薛爵得出的结论,而现在,她也在他的御羽翼下了。
在薛家,除了薛爵,她再也不用伏低做小。每日活得小心翼翼,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狗。
薛妙妙心底十分的清楚,薛爵没有爱,他只是想要抓住她给他的温暖。如果当年去的是薛可可,薛爵同样会如此。
说起薛可可,薛妙妙也知道她素来是个心狠的。
当年薛太太要她们姐妹中一个人拿赎金去救薛爵,薛可可选了一个适当的时机,毫不犹豫地从楼梯上滚下来,摔伤了自己的腿。
那时的薛可可才十一岁,薛妙妙记得她那时笑得分外无辜地反问道:“妙妙姐,我为什么要用自己的命去换薛爵的命?”
薛妙妙收起了自己的思绪,伸手握住了薛爵搂着她腰际的手。
半晌,薛爵才放开了薛妙妙,眼底的柔色隐匿了起来,拿起一颗药递给了她,道:“吃了它。”
薛妙妙不用想,也知道这药是什么。她就着薛爵的手,将药丸用舌头卷了下去。
等到薛妙妙穿好衣服后,两人一起出了办公大楼,上了车,车子开往俏佳人食府。
曾经虚幻不真实的城市夜景,此刻在薛妙妙眼中也是美丽的。
薛爵眼角余光瞥见薛妙妙脸上一直噙着的笑容,嘴角也跟着勾了勾。
俏佳人食府,薛爵是那里的金卡会员,服务员直接领着他们去了环境清幽的雅间。
薛爵是个强势的男人,没等她点菜,他就让服务员将俏佳人的特色菜全部都给她上一份。
薛妙妙是那种怎么吃也胖不起来的体质,所以,从另外一方面将她就是个吃货。
薛爵一边优雅地进餐,一边目光含着浅浅的笑意望着对面的薛妙妙。
薛妙妙大快朵颐着,一脸的享受和满足,像一只贪吃的小猫。
。。。。。。。。。
城市繁华的另一端——夜吧。灯红酒绿,歌舞沸腾,像蛇一般扭来扭去的男男女女,他们充沛的荷尔蒙在酒精的作用下得到了放大,同时也在寻找着宣泄。
与喧闹的大厅不同,某个宽敞而华丽的房间里,隔绝着外面的喧嚣,音乐声舒缓而悠扬。
每个城市都会集聚着一群有权有势的人,而他们的孩子俗称二世主。
“我的刘大少,你这次也玩得忒大了。”穿着花里胡哨的高进左拥右抱着身材火爆的辣女,笑眯眯地说道,但是他的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冷得很。
王博翘着二郎腿在放在玻璃茶几上,手中端着小杯龙舌兰,淡淡地说道:“那事儿,你闹着玩玩就行了。”
吴磊挑眉说着,手勾着刘志刚的肩膀,道:“在美丽动人的麻雀偶尔打打牙祭还行,吃久了只会索然无味。”
“妙妙那小丫头,怎么说也跟你了这么多年,你这样可真不厚道。”高进的一只手放在火辣美女的胸膛上,微微眯着眼,一脸的享受。
刘志刚斜眼瞧了一眼吴磊,道:“要是我当真了呢?”
屋里面的三个人都拿眼瞧着刘志刚,仿佛在确定他话里的真伪。
半晌,王博将龙舌兰一饮而尽,道:“妙妙这些年对你不错,而且就她能受得了我们这些玩法吗?麻雀始终都是麻雀,没有凤凰的大气,别到时候,我们这群哥们反而生疏了起来。”
他们玩钱,玩女人,玩命,安分守己的麻雀怎么可能受到了?
高进和吴磊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王博的说法。
、022
刘志刚温润一笑,俊秀的眉目让人看着就舒坦,他道:“一个女人容忍你乱来,一定是她根本不爱你。千万别相信她们嘴上说的爱你就能容忍你的一切。”
听完刘志刚的话,屋子里先是安静了下来,而后爆发出哄堂大笑声。
刘志刚也不气恼,只是优雅地品尝着红酒。
“爱情?如果你现在是路边一要饭的,你觉得还会有女人对你说她爱你吗?”高进一脸的不屑,此刻他眼底的冷变得十分的清晰。
刘志刚心底很明白他们不是不想要爱情,而是他们赌不起。
对于房间里一片的讨伐声,刘志刚付之一笑,道:“一会儿,我的小麻雀要来,你们客气点。”
房间里